久而久之,我也不与他分享了,而他也从来不关心我的事业。
但我那时候还以为,他只是不想让我难堪。
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觉得我让他难堪。
我看着他那双为其他女人洗过脚的手,心中满是自嘲。
他说他有洁癖,我就不让他干任何会脏手的事情。
而现在,他却给别人洗脚?
这个女人,还是与他有过暧昧的女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后轻笑,对顾沫说:“入是入了,但谁是蛆就说不准了。”
顾沫一挑眉毛:“你是在说我是蛆?”
我还不等说话,苏哲已经走了过来。
他用湿漉漉的手,推在我的西装上,将我推的后退了几步。
“江晚,这不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回去!”
苏哲声音冰冷,就像是在驱赶一条狗。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那你们好好玩。”
其实我真想告诉他,这个对外开放的私人庄园,是我的,如果我都没有资格来,那就没人有资格了。
但我忍住了,因为没有意义了。
我已经决定与他离婚了,给他留最后的体面罢了。
顾沫见我要走,却立刻追出了水榭,拦在了游廊口。
“来都来了,就让这土鳖长长见识好了。”
顾沫看向苏哲问:“苏哲,你应该不会拒绝我的提议吧?”
我看向苏哲,心想他总不至于故意留下我被人侮辱吧?
“那你留下吧。”
苏哲却再次出乎我意料。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吧。
是他们按了“开始游戏”的按钮,那这游戏该怎么玩下去,他们都要接着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叫水榭,放古代都是有规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建的。”
“其实现在也一样,就说这苏庄,你要进来需要验资,身价必须超过一个亿,而且要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顾沫侃侃而谈,看我的目光中充满了讥讽:“江晚,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知道你赚了点早糟烂钱的,可就你这种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是没社会地位的,根本进不来苏庄!”
她再次走到我面前说:“江晚,你该不会打着苏哲的旗号进来的吧?
靠男人,才能出入这种场合,你有点恶心了。”
我理都懒得理她,甚至觉得雌竟很恶心,而是坐在椅子上,语气平淡的说:“我是这的老板啊,不然你以为,这里为什么要叫苏庄?”
我的话,瞬间让在场之人沉默。
然后,不知道是谁大笑出声。
接着,这里所有人,就都笑了出来。
苏哲怒视着我说:“现在你满意了?
我早就说过,别来融我的圈子,你偏不信,现在别人给你难堪,你舒服了?”
“苏哲,我很想问问你,是别人给我难堪,你心疼我,还是我让你难堪了?”
我笑着反问。
苏哲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恼羞成怒的说:“明明是你错了,你还想倒打一耙?”
“哦,你说得对。”
我不想解释,因为没用。
顾沫却已经跑到我身边,一边大笑,一边拍打着我的肩膀说:“江晚啊江晚,你是我见过最能吹牛逼的了,竟然说这苏庄是你的,真的,我挺佩服你,因为别人想吹这种牛逼都没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