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显平显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团宠之大小姐是朵小黑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柳拂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情不得不和画意坐后排。车子开走了。路上,南画笑眯眯地对司机说:“赵叔,放学接我们一起回啊,放学我给你打电话。”司机老赵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知道南画这孩子看起来弱弱的样子,性格可虎了。他连忙笑道:“没问题,我等你们俩。”唉,何必呢,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区别对待。老赵心底里还是同情南玉山一家的。南情听得好怒,伸手就要往南画脸上抽。南画眸光倏地一闪,随手一抓。前世小时候,包括走丢回来后,南情动不动就会打她,用针扎她,她傻得也从来都不会还手,总以为是自己的错。今生,绝对不会了。南情撞了一下前排靠椅,惨叫一声,捂住了左胳膊。“怎么了?”南画无辜地问。“疼疼,疼死了。”南情哀嚎,“小贱人,你打我,啊啊,我的胳膊,要脱臼了,疼死了。”南画淡笑道,...
《重生团宠之大小姐是朵小黑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情不得不和画意坐后排。
车子开走了。
路上,南画笑眯眯地对司机说:“赵叔,放学接我们一起回啊,放学我给你打电话。”
司机老赵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知道南画这孩子看起来弱弱的样子,性格可虎了。
他连忙笑道:“没问题,我等你们俩。”
唉,何必呢,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区别对待。
老赵心底里还是同情南玉山一家的。
南情听得好怒,伸手就要往南画脸上抽。
南画眸光倏地一闪,随手一抓。
前世小时候,包括走丢回来后,南情动不动就会打她,用针扎她,她傻得也从来都不会还手,总以为是自己的错。
今生,绝对不会了。
南情撞了一下前排靠椅,惨叫一声,捂住了左胳膊。
“怎么了?”
南画无辜地问。
“疼疼,疼死了。”
南情哀嚎,“小贱人,你打我,啊啊,我的胳膊,要脱臼了,疼死了。”
南画淡笑道,“我能打得你胳膊脱臼,你在搞笑吧,我有你壮吗?你吃得那么壮实,这么多年我有一次打得过你吗?我有碰到你胳膊了吗?”
南情:“......”
她身材丰腴,略胖,在以瘦为美的女生中,她对自己的身材很不满意,最讨厌听到胖壮丰满这样的字眼。
南画真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这个仇一定要报。
想要抓住南画,狠狠地把这个小瘦子揍倒,就如以前一样,在她身上扎好多好多的针。让她有苦没处诉。
可是胳膊疼得让她全身无力。
南诗回头,见南情脸色苍白,焦急地问:“情情,你怎么了?”
“胳膊疼,我们去医院,姐,告诉爸爸,这小贱人打我。”
南情哀嚎连连。
南诗正要打电话给南玉宝。
南画好心地提醒道:“情情,离考试时间还有三十分钟,咱们到学校就要二十分钟,考试迟到十五分钟就不准考试,你自己不想考,难道还想让诗诗不考陪你,要不,你忍一下。”
南诗一下子犹豫了。
她怎么能缺考,补了一个假期的课,她雄心勃勃地想争第一名,缺考的话,她只能进普通班,就算有情可缘,她的脸往哪儿搁。
南情也迟疑了,胳膊痛的厉害,但她不能缺考,她铆足了一个假期的劲,想超越南意。
赵司机见大家都有点沉默,小心地问道:“那,二小姐,我们现在是去医院还是去学校?”
南情没答话,南诗声音轻柔地道:“情情,要不我们先到学校,让赵司机送你去医院......”
南情吸了口气道:“去学校吧,姐,你给爸打电话,把医生直接叫到学校,帮我看一下,我不能缺考。”
“好吧。”
南诗叹口气,给南玉宝打了电话。
挂断电话,南诗看了看南画,南画冲她一笑,毫无城府。
南诗心里一震,自从失踪回来后,南画有古怪。
南意对这一幕云里雾里,她只看见南画手轻轻一挥,都没看清到底有没有碰到南情。
南画对南意眨眨眼,笑了。
车开到了学校门口。
姐妹四个一起下了车。
南画望了望久违的校园,感觉陌生又亲切。
前世,在这里念一段时间的书,啥也不懂。
她这个爹妈还真是惯着她。
四人来的有些晚,大多人都进了考场。
校园门口已没有几个人。
南诗交代南情一声,便赶紧往考场走去。
南意也去了考场,南画留了下来,看着南情。
反正她缺不缺考,她年级倒数第一的成绩也只能在普通班。
“你又想干什么?”
南情见南画没走,恨不得一拳头打飞她。
可是,胳膊真的疼啊。
“不干什么,陪妹妹等医生来啊,你亲姐姐为了名次都不管你了,我这个堂姐姐得陪你一下。”
南画笑意盈盈地回答。
反正该嘲笑就嘲笑,该挑拨就挑拨。
“滚,不需要你假惺惺。”南情恨道。
“你滚一个我看看你滚的可漂亮?”
南画一点都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
南情痛得不想理她了,离她远了一点,南画也不急,就站在那里慢悠悠地四处看着。
十几分钟后。
南玉宝带着一位医生过来了。
南画认识这个医生,是专门给陆白梅看病的,在业界有点威望。
“爸,爸,我疼死了。”
南情一见南玉宝,就委屈的哭了。
南画拍了拍她的胳膊笑道,“医生都来了,你还哭什么?”
随即,她对着南玉宝乖巧地点点头,“小叔,既然你来了,情情就交给你了,她老说胳膊疼,你让于医生给她看看吧。”
说完,也不管南玉宝是个什么表情,便往自己的考场跑去。
南玉山也顾不上南画,连忙对于医生道,“快点给情情看看,不能影响她考试。”
“你试着抬抬胳膊。”
于医生道。
南情微微地抬起胳膊,竟一下子抬了起来,她惊诧道,“不疼了。”
于医生摸了摸她的胳膊,又让她掀起袖子,诧异地说:“骨头皮肉都好好儿的呀,一点事也没有。”
南情愣住了,怎么一点也不疼了。
明明刚才疼得都不能动。
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刚才明明真的很疼,是南画打的。”南情告状。
于医生不可思议地看了南情一眼,道,“二小姐,你的胳膊真的没事。”
南玉宝火急火燎地把刚到家准备给老夫人诊治的于医生叫过来时就有些不太好意思,现在得知女儿的胳膊一点事也没有,他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这两天本就心里不痛快,当即就发了火,“情情,你搞什么,你奶奶还病着,我把于医生给叫来给你看伤,结果,你在闹什么。”
南画打她,南画能打过她吗,以前哪次不是她把南画打得想哭又不敢哭。
南情见老爸发火,想说些什么。
南玉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快去考试,真是气死我了,回去再找你算账。”
南情委委屈屈地考试去了。
考试时,她老是不可避免地走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着从没对她发过火的老爸的怒火,一时难以集中精神。
心里更是恨死了南画。
当天考了两门,南情一想到自己考差的那门,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到南诗房间,愤恨地说道:“我不会放过南画的,等奶奶回来,我一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陆白梅虽然一直不舒服,也去了南氏,晚上有客户要宴请。
南诗望着这个莽撞的异卵双胞胎妹妹,眉头微微一皱。
“情情,你今天让爸爸很生气,暂时别烦扰奶奶了。”
南情恼了:“我当时确实胳膊很疼,我没有说假话。”
南诗沉默了一会才说:“南画失踪回来后,有点怪异。”
“是挺怪的,跟个疯子一样,敢和爸爸奶奶叫板了,我呸,真以为她是个人物了,大家都怕她?”
南情怒得脸都有些变形。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南玉宝训,考试也发挥失常。
都是因为南画。
“行了,情情,别和她硬杠,她继续疯,奶奶自会管她。”
南诗拍拍南情的肩膀。
眼底闪过一丝狞笑。
南画,我不会让你活得太猖狂。
考试很快结束,成绩也出来了。
南画这次终于突破了总分加起来是零分的传统,进步到了总分加起来是二十分。
南意这次成绩考得特别好,按成绩的话,应该可以跨入钻石班。
南家。
南玉山夫妻知道了两个宝贝女儿的分数,特别开心。
夫妻俩先表扬了南意的进步,南画开心地对南意眨眼睛。
南意不好意思地笑。
没想到,南玉山夫妻俩话锋一转。
隆重表扬了南画的进步。
南玉山笑道:“二宝贝小画儿进步不少,为了奖励小画儿,我打算请咱们一家去吃饭。”
盛若心无缝接着道:“是啊,没想到画儿这次考得真不错,今晚一定要给小画儿庆祝一下,就不在家吃了。”
南意跟着笑:“真的呢,我们家二宝贝进步大的,一定要庆祝一下。”
说完还不忘记对南画眨眨眼睛。
南画:“......”
什么状况,怎么开始夸我了,就我这成绩,值得这么夸吗?
“行了,我知道自己考得一塌糊涂,你们就别笑话我了。”
南画抓抓头发,不好意思。
“没有笑话你,我们是真心的夸你。”南玉山哈哈一笑。
“真的,我们都是真心的。”盛若心也笑。
“我也是真心夸你的,姐,你瞧我这真诚的眼神。”
南意凑近南画,笑嘻嘻地看着她:“瞅瞅我的眼睛,你瞅到了什么?”
自从南画失踪回来,南意跟着她,日渐活泼。
南画拍拍她的脸,故意沉思了一下认真地说:“嗯,瞅到了一分真诚,三分讥笑,五分凉薄还有两分不知啥玩意的扇形统计图。”
南意:“......”
南画连忙跑,南意追着她要打。
两人笑着在盛若心和南玉山身后追来追去。
“哈哈哈。”南玉山和盛若心笑得开心极了。
自己家这两个宝贝女儿,怎么这么可爱呀。
“怎么都那么开心呀?”
门外一道清亮中微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南画立即停了下来,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个子高高的,很是清瘦。
少年五官长得立体,是个让人一目难忘的惊艳美少年。
只是,少年身上有种淡淡的忧郁之美。
南画看到他时,微有点发愣,眼圈突然就有点泛酸。
重生后回来,南珩一直在外市封闭式学习,两人也没怎么通过电话。
南画刻意不去想前世悲惨的事情。
这猛然见到他,前世的事一发不可收的涌上了心头。
她现在清楚地记得,南意死后一段时间,她又被南家送往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不知道南珩是怎么在一帮变态人窝里找到她的。
那些人看南珩长得好看,变着法地欺负他,把他的自尊毁得干干净净。
为了她,南珩都忍着。
后来,伤痕累累的南珩终于带着她逃出。
还没走出山谷,一枚流弹打过来。
南珩护住了她。
流弹正中他后背穿入心脏。
“画画,哥哥没用,不能护你了,以后,你自己照顾自己,好好活着,知道吗?”
这是南珩留下的最后的遗言。
她记得南珩临死前一直都不放心她,死了眼睛都没有闭上。
她逃跑了,流浪了多日后,被陆显平找到,又带回了南家。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便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哟,几天没见,画画不认识哥哥了?”
南珩笑了一声,跨进门来。
他的笑声把南画从悲惨的前世里硬拉了回来。
“哥。”
南画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语声有些哽咽。
前世,南画最后见到父母和南意时,她们都已经死了,对当时的傻南画刺激不是很大。
但她是亲眼目睹南珩一点一点走向死亡的。
“画画这么想哥哥吗,都想哭了。”
南珩极其漂亮的眼睛弯了弯,揉了揉南画的头发。
南画没有吭声。
“好了好了,看画画这么想哥哥,哥哥就送我家小画儿一份礼物。”
南珩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塞到南画手里,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一看这款手机就不便宜,估计要南珩半个月的工资了。
南画伸手接过,问道,“为什么要送我手机?”
“祝贺画画考试进步了呀。”南珩笑。
又来?
南画吸了吸鼻子,“能不能有点新意的说法。”
“没有,你哥我就没有创新的思维。”南珩一本正经地回答。
“哥,礼物没有我的份吗?”南意笑着伸手要。
她当然并不是真想要礼物,她有手机,爸妈给她新买没多久。
“边去。”
南珩笑着把南意的手打到一边。
南意小嘴一噘哼了一声:“哥偏心。”
随后身子一扭向南玉山夫妻告状:“爸妈,哥打我,帮我打哥。”
“好了,都不闹了,珩儿已经到家了,我们出发去吃饭,正好今天是珩儿的十九岁生日,一定好好过一下。”
盛若心微笑着道。
看着自家三个孩子,心里头满满地安慰。
南意拽住盛若心的胳膊,开心地问:“去哪里吃呢?”
“书画江山。”南玉山回答,“好难订的一家餐厅,人气太旺了。”
书画江山?
南画微怔住。
这年代还有这样不接地气名字的餐厅?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模模糊糊的话语:“以后天下无事,我跟你走,一起书画我们的江山,好不好?”
南玉山烫得哎哟一声,盛若心连忙把汤碗接了过去放到桌上。
“爸,你怎么样?”
南意连忙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捧起南玉山的手看。
南画便看到南玉山手上红通通的一片。
她腾地起身,拉过成翠,狠狠地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啪。”
巴掌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响亮又干脆。
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震惊了众人。
“你敢打我?”
成翠捂着火辣辣的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瘦弱的少女。
她是老夫人当年贴身佣人的小女儿,深得老夫人的宠信,她的地位比南玉山一家子高多了,平日根本不把南家大房一家子放在眼里,明目张胆地欺负南家大房也没人说什么。
“打的就是你。”南画笑得温柔,“教教你什么叫主子,什么叫仆人。”
“......”
“谁给你的脸,让你忘记了主仆之分?在南家呆久了,你是不是以为你也姓南,可以尾巴翘上天了?”
南画继续用手指戳她那半边没有被打的脸,戳得成翠直掉眼泪。
成翠懵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被她欺负惯了的小傻子现在突然间变得那么吓人。
“老夫人......”
成翠委屈地看向陆白梅。
“南画,你想干什么?”陆白梅见爱仆被打,心里很不舒服,怒道。
“如奶奶所见,帮奶奶教育一下要上天的佣人,我怕她以后也敢欺负奶奶。”南画对着陆白梅灿然一笑,又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陆白梅心头微微一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怎么说,确实是成翠错在先,她也只是个仆人,做得过了。
即便她再不喜欢这个养子,也不会明面上打骂。
“行了,成翠,你下去吧。”陆白梅不耐烦地摆摆手。
成翠偷偷瞥了眼南玉宝,见他也不为自己说句话,压着委屈下去了。
“爸妈,坐下吃饭吧。”
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有有眼力的佣人拿了药膏过来给南玉山烫伤的手涂好了药。
撒的汤汁也整理干净了。
南玉山惊讶地看着一脸乖巧的女儿,和盛若心一起挨着南玉宝坐了下来。
“爸妈,以后想到厨房不用干活,看着她们干就行了,家里养那么多的佣人是干嘛的,总不能让他们白拿钱吧,奶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南画笑眯眯地看着父母,眼光无意地扫过身边的那些佣人。
接收到她眼光的佣人都骇了一下,这女孩子明明一副温柔乖巧的样子,扫过来的眼神太凌厉了吧。
陆白梅心里一团火无处可发,她今天想惩治一下南画,没想到反被她将了一军。
还没有动筷子,餐厅就闯进来两个人。
一见到季曼如就哭诉道:“姑姑,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南画抬眸一扫,原来是李福和李全。
季曼如表面看起来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因为贤惠温柔,才得以嫁到南家,深得陆白梅的喜爱。
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道:“怎么了?”
李全用手一指南画:“就是这个傻子,昨天把我和李福打晕了。”
昨天他和李福只感觉到后脑一疼,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听说老夫人因为两人值班的时候睡觉不醒还打呼噜,而心生不满。
今天怎么着也得赶早来告状,他们两个没啥本事的人可不能丢了这高薪的工作。
反正南家大房是谁都可以欺负,老夫人不管不问。
“你敢说我画儿是傻子?”
南玉山生气了,说他什么,他都无所谓,可是要说他的宝贝女儿,那可不行。
沈司幕抱着她翻滚了一下,他整个身体都盖在她的身上。
“砰”一声。
子弹打在身边地上的声音,翻起了一阵灰石。
南画惊慌抬头,透过沈司幕的肩膀看到房顶上站着一个手握手枪,蒙着面的男人,那男人一双眼睛黑如墨,冷冷地盯着她。
刚才那一发子弹就是他打的。
南画伸手就把手上的刀子直朝那人扔去。
那男人突然就转身从后面跳下了房屋。
刀子也跟着飞了下去。
南画的心砰砰直跳。
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屋顶上还有一个杀手,原来的敏锐都退化了?
这杀手为什么放弃了杀她,突然就跑了?
“阿幕,你起来吧,人跑了。”
南画轻轻推他,愧疚坏了。
刚才又是他救了她。
沈司幕没有说话,脸埋在她肩膀上。
“你是不是很疼?”
抱着她摔在地上,又翻滚一下,肯定疼坏了,他的伤本来就没有好。
“是,很疼。”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不可掩饰的委屈。
南画:“......”
怎么就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思。
好吧,都怪她,都是她惹的祸。
“对不起,对不起。”
南画连连道歉,说真的,她真的很愧疚。
“不用对不起,他们是来杀我的。”
沈司幕声音闷闷的。
南画:“......”
所以,刚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为什么?”
南画问道。
“因为,”沈司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大概是缓解身上的疼,好一会才慢腾腾地回答,“我长得比他们好看,他们不服气我好看,总是想方设法地干掉我,干掉我就没有人比他们好看了。”
南画:“......”
就听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望着简朴的三间白墙红瓦房屋,又看看外面绿油油的菜地和远处连绵的群山。
她一直以为阿幕只是个卖菜的。
现在,她怀疑阿幕可能不只是卖菜的。
不过现在没理由去打听他的身份,南画扶起他,把他送到房间,扶他坐好。
“阿幕,抱歉,我真要走了,你让李婶照顾你一段时间吧,等我忙完了,我再来找你。”
这几天都是一位叫李婶的人来照顾两人。
“好。”
沈司幕也没有挽留她。
“我走了。你当心一点。”
南画心头不安,他这个孱弱的身体,再来杀手怎么办?
可现在,她必须要赶回南家。
“放心,他们被你吓住了,不会再来。”沈司幕不在意地道。
“要不,你跟我走?”
南画还是不太放心,把他带上大概,可能会是个累赘,但她也不想让他再受伤。
“真不用。”沈司幕似乎是很开心地笑了一声,道,“你低头。”
南画不明所以的低下了头,恩人说什么就什么吧。
微凉的手碰到了她的脖颈,一条红线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有什么东西垂到了眼前。
南画抓在眼前看了看,眼睛一亮,是一枚用红玉雕刻成的千瓣莲。
花瓣重重叠叠,雕刻的惟妙惟肖,看得出雕刻者功力深厚,技术炉火纯青。
“这是......”
什么意思嘛。
不过她挺开心的。
在玄陵大陆,她特别喜欢莲花,短刀上的图腾就是千瓣莲。
“护身符,在庙里开过光的,你拿着,希望能保佑你。”
沈司幕见她开心,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多谢。”
南画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
玉石这玩意儿在玄陵大陆随处可见,普通的就像小石子,想来在这个世上也差不多。
她真正宝贝的是这雕刻手艺。
正欲起身,头皮一紧,发丝突然乱了,一头长发突然就散了下来,一缕发丝遮住了眼睛。
“我也不太会,要不先练习一下。”
沈司幕自小就是豪车接送,没有机会接触这么平民的交通工具。
“好啊。”
南画笑眯眯地答道。
推着电动车往南家大门走。
经过门岗室,南画惊讶地看到李全和李福脸上肿得跟个猪似的。
真敬业。
南画咂舌,这都被谁打成这样了,还能来上班。
竟然没去找季曼如告状,真是稀奇。
李全和李福倒不是想去告状,只是得知了今早餐厅里的事,怕触霉头,没敢去。
李全和李福脸疼嘴疼,见南画和沈司幕出来,想挖苦讽刺一番,奈何一说话就嘴疼,只得闭嘴不言。
南画就耳根清静地推车出了大门。
南宅外面就是宽阔的马路。
南画歪歪扭扭缓慢地练习着骑电动车,一会走一会停,沈司幕在后面喊着:“画画,你慢点骑,别摔着了。”
“没事,我能找到感觉了,你站在那别动,我练习好带你去打车。”
南画在前面嚷着。
沈司幕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看她快要摔时,上去扶一把。
他一扶,南画就笑,笑声像铃铛一样叮当叮当地砸在沈司幕心头,沈司幕被她逗得也跟着笑。
远处,一辆黑色低调的的小轿车停在路边。
沈大佑握着方向盘,望着前面两个练习骑车人,不可思议道:“飞雪姐,你能想像四爷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笑得这么开心的一天吗?”
在他的印象里,沈司幕就是个沉闷又冷漠的人。
他除了工作外,对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感兴趣。
整日一副淡漠的面孔,让人望而生畏。
一度,沈大佑觉得沈司幕活得好没意思。
“这南小姐何方神圣,竟能惹得咱们四爷那么开心?”沈大佑嘀咕着。
“命中注定的人,生生世世都想得到的人。”
飞雪的声音很低沉。
南画很快就掌握了骑电动车的技术,兴奋地对沈司幕喊:“阿幕,你过来,我带你走。”
沈司幕过去,站在电动车边。
“上车。”南画转头对他笑道。
她的笑太过于明媚,沈司幕有些怔。
“快呀,别害怕,我开的很稳。”
南画催促,沈司幕依言坐到后面。
“阿幕,坐稳了,我要开车了。”
南画说了一声,猛地发动了电动车。
车子猛地往前一窜,南画咯咯笑着:“阿幕,你抱着我腰,小心别摔下去,我跑得快。”
沈司幕微迟疑了一下,抱住了她的腰。
女孩的腰纤细得一只手就能给圈进怀里。
松松地抱着她的腰,沈司幕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真的见到她了,真的抱到她了。
她没变,还是原来一样。
司幕,思慕。
他曾经绝情绝爱绝千念啊,此后用尽了生生世世的力气来追寻她,思慕她。
“可以了,画画,就到这里。”
沈司幕指了个地方,让南画停了下来。
“也行,这地方也很好打车。”
南画停了车,沈司幕下来。
“我帮你叫车。”南画也要下来。
沈司幕拦住她,“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你回去吧。”
“真不用我?”
“不用,你回去吧,你不是还要跟着你爸爸去谈生意吗,回去准备一下。”
南画只得作罢。
“骑车一定要小心。”
沈司幕叮嘱一句。
“知道了,回去不舒服一定给我打电话。”
南画发动车子,嗖一声,车子跑远了,她的声音飘在风里。
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停在沈司幕面前。
飞雪连忙下车开了车门。
沈大佑发动车子后,问:“四爷,去哪里?”
“望归。”
听到这两个字,飞雪心头蓦然一酸。
望归,望归。
望穿秋水,只盼伊人归。
熬过了多少孤寂绝望的日子,终等得那人回。
飞雪从后视镜里看到沈司幕眸光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温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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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宅。
南玉山换了套衣服,盛若心推着他,走向停在院子里的一辆奔驰。
陆白梅怕他开着那辆小货车去谈生意丢脸,把家里闲置的一辆车给他用一下。
南玉山很瘦,南画和盛若心轻松地把南玉山扶上车。
南画把轮椅收好放进后备箱。
盛若心开车,一家人往望归集团走去。
老夫人望着远去的车辆,脸色沉得厉害。
南玉宝开始耍脾气,“妈,难道大哥要重回南氏,我可不依。”
他好不容易才独揽了南氏的大权,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好不惬意。
本来,南玉山就比他得人心,他怎么能让大哥东山再起,他再屈其之下。
“先让他把这单拿下来再说,南氏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陆白梅眼睛里一片晦暗,安慰着这个宝贝儿子。
季曼如抱着肚子站起来,脸色一样难看,语气愤然:“自从这傻子自己回来后,好多事都不如意了,算命先生都说,大哥一家会挡住我们的运气,你看南画这一回来,连原来该我们的东西都要落入大哥那边了。这下倒好,南画还能在魏总面前露下脸。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遇到沈四爷。”
南情越听越气愤,啐了一口说:“就算她能和大伯去又如何,也只不过是豪门的笑料罢了。她怎么能和姐姐比,想见沈四爷,她做梦呢,咱云州城的权贵想见沈四爷的排成队都见不着,她算哪根葱?”
刚才南玉宝又给云州几家权贵打电话,希望能一起见见沈四爷,那些人都哀叹他们根本见不到人啊,连个人影都没摸着。
“诗诗,你一定要争气,不能出半点差错,奶奶还指望你能嫁到华京城上流圈子光耀门楣。”陆白梅看向南诗。
南诗心里头憋的更厉害,这傻子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没有死在外面。
现在一回来,处处占了上风。
她万一以后先见到沈四爷怎么办?
呵,见到又如何?
至高无上的沈家能看上她吗?
若见到沈四爷,自然是她的胜算最大。
“我知道,奶奶,我会努力的。”
南诗轻柔地回答,眼底处全是算计和狠毒。
望归集团云州分公司。
南画和盛若心刚下了车,就从公司门口过来几个男子。
“是南夫人和南小姐吧?”
领头的男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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