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春池妄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爱已随风散许知春池妄》,由网络作家“池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是最近爆火的一个女歌手,前段时间她深陷前任老板的潜规则丑闻中。是池妄把她重金挖到自己的公司里,又给她铺资源又给她处理绯闻。他们都说盛瑶是走了狗屎运,能遇到池妄这个心软的神,如果不是有许知春,他们说不定都以为两人是一对。但是他们都知道不可能的。池妄多爱许知春,全世界有目共睹,在全球病毒最猖獗的时候,他把最后的特效药给许知春。在许知春病的严重那段时间,他几乎是不吃不喝的守着她。他对着全网媒体说,“如果许知春走了,我就跟她一起去了。”他爸看到媒体消息那一刻,差点气到半死,让他在池家和许知春之间选一个。大部分人都觉得他爱许知春可能也就嘴上说说,男人真涉及到利益,肯定会变的。可是他真就净身出户,年少赤贫的青年,尝过了...
《热门小说爱已随风散许知春池妄》精彩片段
许知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是最近爆火的一个女歌手,前段时间她深陷前任老板的潜规则丑闻中。
是池妄把她重金挖到自己的公司里,又给她铺资源又给她处理绯闻。
他们都说盛瑶是走了狗屎运,能遇到池妄这个心软的神,如果不是有许知春,他们说不定都以为两人是一对。
但是他们都知道不可能的。
池妄多爱许知春,全世界有目共睹,在全球病毒最猖獗的时候,他把最后的特效药给许知春。
在许知春病的严重那段时间,他几乎是不吃不喝的守着她。
他对着全网媒体说,“如果许知春走了,我就跟她一起去了。”
他爸看到媒体消息那一刻,差点气到半死,让他在池家和许知春之间选一个。
大部分人都觉得他爱许知春可能也就嘴上说说,男人真涉及到利益,肯定会变的。
可是他真就净身出户,年少赤贫的青年,尝过了权利金钱的滋味儿,但是他为许知春什么都不要了。
他那几年特别难,好不容易病毒过去了,他也做出一番成就,池家老爷子这才不得不认了这门亲事。
许知春曾觉得那么难的日子他们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呢?
现在,看着全网直播盛瑶回国的画面,许知春明白,外面再大的力道都分不开的两个人,原来是从内部分解的。
直播镜头里,盛瑶手里抱着刚才照片中池妄手里的红玫瑰,她独自面对镜头,笑的很幸福。
“对,是我男朋友送的。”
“他真的对我很好,我们是天作之合。”
“他说我是他的荣耀,要为我放烟火满城,我就说不要了,太声势浩大了。”
天上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为给盛瑶接机,池妄真的在全港城放了一场盛世烟火。
在采访盛瑶的直播中,许知春在她身后不远处看到熟悉的车牌,是池妄的。
盛瑶一边笑着接受采访一边看似不小心的看向车子的方向,媒体们闻到风声。
“请问那里面的人是您的男朋友吗?”
“那车很贵的啊,盛小姐的男朋友身份不一般吧?”
盛瑶露出犹豫的神色,像是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他的身份。
但是车里的人却舍不得她为难,先降下一道车窗缝隙。
车窗里装了防窥膜,看不清里面人,但从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对着盛瑶隔空比了个心。
众人惊呼一声,盛瑶抿唇笑开,大方承认,“对,他是我的男朋友。”
为了避免风波,那辆车很快开走了。
众人猜测纷纷,刚才那位不知名先生到底是谁,这么高调示爱,惊羡各大媒体。
“哇,这示爱手段我羡慕了,简直和当年池总追许小姐的时候有的一拼啊!”
“说起来许知春和池妄还没结婚呢,也不知道这两对谁先结婚?”
“哎,你觉得他们两对谁更甜啊?盛小姐说他们是天作之合,我分不出哪一对更相配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直播间里这道弹幕,天空飞过一辆直升机,落下一道巨大横幅。
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与你,最相配。
池妄发消息告诉助理人已经回家不用找了,一边让许知春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细致耐心的给她拨下她头发上的碎雪,“我今天刷到港城附近有连环杀人犯出没,回来你又不在家。”
“我怎么不怕啊?许知春,你没良心,你如果真的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
“知春,你不能抛下我,你知道的,我没你活不了。”
骗子,满口谎言。
许知春不知道她掉眼泪了,她一贯是不声不响的人,连掉眼泪也是没有动静的。
池妄低头看见她的眼泪,一瞬间就愣住了,小心的拿手指给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语调特别轻缓的哄她,“宝贝,是不是我刚才把你头发弄痛了?”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是不是扯到你的头发了?”
他声音轻的像是怕吓到她,可是他不知道,他低头凑近的时候,身上全是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儿。
他怕吓到她,而不知道,她心底的碎裂声早已震耳欲聋。
温热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脸,下一秒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大滴眼泪滚落在他的手指上。
如今已经眉目长开的青年,平时对外眼角眉梢都是不怒自威的桀骜冷锐,可是在许知春面前,他总是像个不知所措的小狗。
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慌神了。
“你……你别哭啊。”
许知春手掌遮住池妄的双眼,她说,“池妄,我半个月后有个惊喜给你。”
他看不到她眼底的悲伤,所以他也不知道,在这一刻,他已经被抛弃在这隆冬的大雪里。
此时此刻,他只莫名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样,是不是偷偷给我准备了礼物,自己又舍不得送我了?”
他还记得,许知春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纪念日,送了他一整罐自己叠的千纸鹤。
临到送给他那天,自己又不舍得了,一边哭着一边跟他说,“我把千纸鹤都送给你,池妄,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
许知春面对面给了他一个拥抱,“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池妄只以为她那时候是不舍得那份礼物,其实是因为她为了和池妄在一起刚挨了她爸一顿打。
她年少的时候以为相爱能抵万难,可是如今她知道了,不会的,爱情太容易变质了。
看吧,曾经山盟海誓,如今还不是辜负了她。
此时的池妄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轻笑一声,“那我就期待知春的惊喜了。”
许知春松开手,对他点点头。
希望他到时候能觉得是惊“喜”吧。
第二天是许知春的生日,一大早池妄就不见人影。
往年在这一天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她身上。
他说,许知春降临在世界上的这一天很重要,他要占据她每一个重要的瞬间。
任何人在这一天打扰他们,他都会很不高兴,会让他觉得许知春的重要时刻被别人偷走了。
她望着落地窗外面的皑皑白雪,看到池妄刚刚给她发的消息。
——宝贝,乖乖在家等我,我去给你拿生日礼物。
而这条消息的下一条,是一条匿名消息,内容是一张照片。
白雪覆盖的机场外面,那个据说去给她拿生日礼物的男人,正在给一个女人接机。
再次见到他,许知春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们好像很久很久没见了。
她和陆鸣川走过去,面对他时,她依旧是温和带笑的,“池妄吗?好久不见了。”
池妄长久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泪快要滴下来,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勉强保持住在她面前这唯一的体面。
“知春,是他强迫你的吗?”
他眼里的嫉妒快要溢出来,仿佛只要她松口说被强迫,他能马上不顾任何后果让他死在这。
许知春看他穿的单薄,这里比国内冷很多,善解人意的和他说。
“这里冷很多,回去吧,池妄。”
“我和他要结婚了。”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池妄忍不住了,他几乎要站不住,声音再也含不住喉咙里的哽咽。
她怎么要和别人结婚了啊。
他已经知道错了,准备了好久,想来和她求婚的啊。
她要和别人结婚,那他呢?
她就真的……不要他了吗?
“不是……你……你别这么对我啊。”
领事也是一头雾水,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池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小路上,更深露重,眼眶红的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知春,你在气我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拿这个气我,我真的受不了。”
他看着她,满眼脆弱和恳求,“我受不了这个。”
她这无异于在剜他的心。
他和她说,“我真的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才到这里,才见你一面。”
“求你,不要给我这样的结果。”
他在重症监护室,几度濒死,是和她再见一面的强烈信念支撑着他挺过来。
从最开始的音讯全无,到后来的坎坷重重,他真的走了很远的路,久到他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快熬不过去了。
他就像是一只倦鸟,唯一的信念,是回到他的故林间。
许知春点点头,她说,“我知道。”
“但是那都不重要了,”她和他说,“池妄,你得往前看。”
“我知道你走了很远的路,我也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路,很长,很累。”
“但是,你要明白,那都过去了。”
她就那么轻飘飘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池妄不知道怎么和她继续说下去。
都过去了?
过不去的,他永远过不去。
他伸出手,那么希冀的看着她,“就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我绝对改,再也不犯错了。”
许知春按住耐不住想要动作的陆鸣川,她还是那样温和的样子。
“没有了,池妄,我给你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
背叛伤害她的人,她不会回头。
陆鸣川把手搭在许知春一侧的肩膀上,是一个十足的庇护和占有的姿势。
“池妄,别纠缠我老婆了,我老婆,你懂吗?”
池妄湿润的眼睛静谧的看着陆鸣川,像是要把他牢牢记住。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杂种就是之前毕业聚会和许知春表白那个贱人。
他当时怎么就没打死他呢?
陆鸣川知道他认出自己了,他那时候有点胖胖的,和现在变化很大。
许知春都没认出来,但是他知道,池妄肯定认出他了。
毕竟当时他表白完之后,池妄表面不声不响,暗地里跟他好一顿打。
池妄下手挺黑,但是他也没让池妄讨到便宜。
当时许知春选择了池妄,是陆鸣川没有立场,现在身份互换,是池妄没有立场了。
他自己弄丢的宝贝,就不要怪别人带回去妥帖收藏。
眼看陆鸣川和池妄要起冲突,许知春顿时头疼的安抚住他。
“你先回去,我跟他讲两句。”
陆鸣川拉着个脸不高兴,“我不走,我就在前面等你,你喊我我就过来。”
“还有,就两句,多一句都不行。”
“许知春,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的话,你要是敢遛我……”
许知春怕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把捂住他的嘴,点头如捣蒜。
“行行行,我知道了。”
很快原地只剩池妄和许知春两个人,她叹口气,“就到这,行吗?”
“别让我看不起你。”
池妄侧头,无法面对她对他的绝情,看不见,就当他们还是当初的模样。
“和他分手,我娶你。”
“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做错了事,我认,我该的。”
许知春看着远处一直盯着这边的陆鸣川,无奈的面对池妄,“你这不是逼我吗?”
“我跟陆鸣川谈的好好的,不可能分手的,我也没气你,咱俩就真的翻篇儿了。”
池妄还是在她面前掉了眼泪,他抿唇,拿手背潦草的抹掉,低着眉眼。
“许知春,是你在逼我。”
他说,“是你逼我的。”
她呆呆的和愣住的陆鸣川对视上,俩人很快都红着耳朵移开了目光。
许知春手指抠着衣服边角,小声解释道,“她是说你关系硬,有你们在,这边很少有治安问题了。”
“嗯,知道了。”
他闷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逃一样的跑了。
晚上许知春过去陆鸣川他们那边送东西,偶然听到陆鸣川的下属嬉皮笑脸的问他。
“队长,说说呗,这么照顾人家,许医生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来的不是时候,省得尴尬,她准备等他们说完了再进去的,却听到陆鸣川说。
“她是我家里人。”
家里人。
里面闹腾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停,她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把东西送进去。
全程不敢看陆鸣川一眼。
这回换她狗撵一样的跑了。
知道陆鸣川喜欢许知春,几个生瓜蛋子尽给他出馊主意。
“听我的,队长,你就色诱。”
“你这么哇塞的一张脸,再配上这么哇塞的身材,肯定把她迷的死死的。”
“相信我,女人都好色,你这么做绝对拿捏她。”
陆鸣川信了,所以现在情况很糟糕,他把许知春堵在小胡同里,拉开衣襟,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
许知春惊呆了,“你……你干什么呀?”
他半天才能能唧唧吐出两个字,“摸吗?”
许知春沉默了,看着这漂亮的大胸肌,还有略带伤疤的性感腰线……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摸。”
不摸不是人。
这边风波刚定,池妄那边却是阴云密布。
他那天倒下之后因为盛瑶害怕事情暴露摊责任,她连夜跑了,以至于池妄情况恶化,严重的被拖到直接进了抢救室。
违禁药品还是三倍的量,让他一度严重心衰,抢救了很久他才醒过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已经错过了那班航班。
顾斯岷疲惫的坐在他床边,“池妄,前天维亚难民营发生了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之前的线人联系不上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她那边的情况了。”
池妄失神的望着头顶的白炽灯,眼尾默默流下一行眼泪。
“她应该害怕极了。”
他应该在的,他本来能赶上那班航班,他当时就在机场旁,那么近,那么近啊。
稍好一点,他很快就安排人手调查盛瑶,咖啡里的药让他倍感熟悉。
这一查,让他恨不得杀了她。
两次下药,居然还设计车祸害许知春,甚至不断给她发照片和垃圾信息挑衅羞辱。
看着盛瑶曾经一条条发给许知春看过的消息,池妄痛彻心扉。
怪不得,怪不得她走的那么决绝。
原来车祸那天,另一个车里等待救援的是他的知春啊。
他怎么能一眼都不看呢?
她那时候给他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一定是很害怕,很需要他。
可是,他因为陪着盛瑶心虚不敢接而错过,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没在她身边。
他始终不得而知,时常在想,那时候她是想和他说什么呢?
盛瑶,她真该死啊。
他绝不会放过她,他要让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池妄出院那天,给公司高管打了个电话。
“全面封杀盛瑶,告诉盛瑶之前得罪的那些人,从此以后,池家再也不是她的保护伞,我池妄跟她,势不两立。”
盛瑶不敢去公司了,连合作应酬都推脱着不敢露面,得知封杀的消息后,感觉天塌了。
她好不容易从池妄身上薅出来的资源!
网上关于她的黑料放了一波又一波,各种腥风血雨。
“我们姐姐只是懒得搭理。”
“红人是非多,一定是有些人看我们姐姐要嫁入豪门嫉妒了!”
有人嘲讽,“真嫁入豪门她老公怎么不吭声?”
“实话告诉你们吧,盛瑶不仅知三当三逼走原配,还蛇蝎心肠想要原配的命!”
一开始她的脑残粉还替她说话,但是一直等不到盛瑶和她的官配来辟谣,也逐渐怀疑起来。
“姐姐,你说话啊,快狠狠打他们的脸!”
盛瑶眼看她大厦将塌,没办法只能开个直播想搪塞过去。
她把自己包装成一问三不知的无辜小白花。
“我……我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
“他对我那么好,我连他的孩子都怀了,怎么会想到他从没想过娶我呢?”
“我连麻辣兔头都不敢吃,又怎么会害人性命。”
“别问了,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他,没想到会这样……”
眼看网友们要开始可怜她了,却突然闯进几个执法人员。
“盛瑶,你涉嫌一桩故意杀人案件,跟我们走一趟吧。”
盛瑶还想再挣扎挣扎,但是没想到池妄这么狠,他在同一时间直接公开了他们之间的所有事。
他本人大号实名认证,加红的帖子直接挂在热搜首页。
直播间里一片哗然。
“那个人说的居然是真的!”
“她居然拆了我最爱的春池cp!”
“贱女人给我死!气死我了!!”
“啊啊啊啊!我的国民cp,这对我全家都在磕啊!”
“知三当三不要脸!建议死刑!”
“怪不得好久看不到春池同台了,原来我的cp已经拆了吗?”
“之前池妄装的那么深情,原来还是挡不住他偷吃。”
“贱男贱女,锁死!”
网络绯闻喧嚣尘上,池家股票暴跌,池父被气个半死,直接杀到公司里。
“池妄!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要气死我吗?!”
池妄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好,“爸,我要去找她。”
池父被气得狠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那池家怎么办?再说了,你知道维亚现在什么状况吗?”
“她要是早就死在战火里了呢?!”
池妄眼眶湿润的红,“那我就跟她一起死。”
他说,“爸,维亚太远了,我不能让她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她活着,我以后当牛做马一辈子给她赎罪,她要是没了……那我也得把她带回来啊。”
池父一瞬间苍老很多,这个儿子,他一向没有办法。
“你爱咋咋地吧,管不了你了。”
登上飞机那天,顾斯岷来送他。
他这么久终于看到池妄一个笑脸,他对顾斯岷说,“她现在一定很想我。”
如今,他终于能来找她了。
他们那么多年的情分,许知春不会那么绝情的,她最心软了。
他好好哄一哄,她消气了,也就愿意和他回来了。
池妄摩擦着那枚始终没有送出去的戒指,他要和许知春求婚,和她一起过一辈子。
许知春那么喜欢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他有一生的时间来赎罪,他会证明,他们是最好的一对。
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许知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脑瓜子嗡嗡的。
两人明显的发生了冲突,整个剑拔弩张的,池妄胳膊上的血弄的身上鲜血淋漓的。
她第一时间把两人拉开,“不许动手,你在这头,你,去那头。”
她蹲下来给池妄处理伤口,没跟陆鸣川说一句话。
给他清创止血的时候她才发现,池妄受的是枪伤。
池妄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许知春近在咫尺的脸,“知春,他这样的人,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
一边的陆鸣川本来就火大,看许知春一句话不跟他说,心里已经难受的很。
听到池妄这个话,火气瞬间被点着了。
“姓池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知春蹙眉,“不许吵了。”
她低眸给池妄处理伤口,“池妄,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惨淡的笑了一声,“你信他,不信我?”
“许知春,他有枪,而我才刚到这,你觉得是我陷害他吗?”
许知春给他包扎好,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她说,“关键是我知道陆鸣川有几个心眼啊。”
陆鸣川还以为许知春不信任他,却没想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都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表情来。
许知春叹口气,“池妄,你还不明白吗?”
“你做的这些,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论手段和阴谋诡计,我知道陆鸣川不是你的对手,可能十个他都玩不过你。”
“但是,他没必要跟你比这个,你懂了吗?”
“池妄,我知道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之前我输的那么惨,但是我们可以选择不玩。”
“我知他信他,你就算手段通天,又怎么样呢?”
“没用的。”
“留给你的便签,你没看吗?”
他暗哑着喉咙吐出两个字,“看了。”
她说,“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早已做了取舍。”
取舍的结果就是,她舍弃了池妄,选择更爱自己。
人总要多爱自己一些,如果不自爱,那别人也不会珍重她。
她收好药箱,站起身招呼陆鸣川离开这里。
“好了,你以后不要做那些没用的事了,一点用没有,只会惹人生厌。”
池妄一个人被遗弃在那,所以许知春是已经讨厌他了吗?
助理找到池妄的时候,整个人头都大了,老爷子让他看着池妄,结果一转头池妄把自己搞成这样。
“少东,咱们就回去吧,行吗?”
“她不会回头了,你还看不清吗?”
池妄喉咙哽咽两下,一把推开助理,“她会回头的,她……她之前那么喜欢我。”
许知春说过的,她曾说,她最爱他。
助理简直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觉得池妄像是个活爹一样。
池妄负伤,整个团队都跟着乱套了,池父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勒令他必须回去。
池妄直接挂了电话。
他不仅不老老实实吃药忌口,还带伤酗酒,夜里就发了高烧,要不是有人过来看见,怕是要烧成傻子。
他躺在简陋的床上,脸上摸着烫手,病的眼睛都睁不开,嘴里一直乱七八糟的说胡话。
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又叫“知春”。
随行医生给他开的药一点都喂不进去,没办法,助理只能大半夜去打扰许知春。
“许医生,算我求你了,你去看看他吧,他病的药都喝不进去。”
许知春披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外套,脸上带着刚被吵醒得困倦。
助理看着池妄这样既觉得他活该,又觉得心酸,他以为许知春怎么也该去看看他吧。
但是她只是好脾气的和他说,“你们随行的李医生是我老师的同辈。”
“先生,我技术远不如她,去了也没用的,更深露重,我就不远送了。”
到门口,许知春和他说,“我和他早就分手了,现在我也有了新的爱人,麻烦你们可以不要来打扰我们吗?”
助理张口却无言,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池妄勉强睁开眼,旁边照看他的下属一边给他拿湿毛巾擦脸一边跟他说话。
“去请了?”
“少东,张助理已经去请了,你再等等。”
看到张助理回来,池妄明显的眼睛里都有了光彩,可是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池妄喉咙干哑的问,“许知春呢?”
他病的这么重,她怎么还不来看他呢?
“她是睡着了吗?”
张助理不忍心说许知春不愿来的话,只点头应了他的说辞。
“是,睡下了。”
池妄闭上眼,自嘲的笑了笑。
“我知道,我知道。”
他其实明白,是许知春不愿意来了。
“张助理,我不能没有她。”
张助理眼皮子猛跳,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池妄,不要再闹了。”
他没再出声,像是已经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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