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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领完证,周槐序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他庆幸自己放弃阮心,娶了沈姿,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远远的,阮心看到周槐序手里拿着的红本本。只觉得周槐序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周槐序不会娶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然而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周槐序为什么明明喜欢了她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名份没给他,对他也是很好不是吗。阮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还是右手边传来林夜的力度,她才回过神,林夜想要牵她的手,她僵硬地拒绝了。沈姿领完证后就带着周槐序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心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她喘...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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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完证,周槐序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他庆幸自己放弃阮心,娶了沈姿,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远远的,阮心看到周槐序手里拿着的红本本。只觉得周槐序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周槐序不会娶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然而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周槐序为什么明明喜欢了她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名份没给他,对他也是很好不是吗。阮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还是右手边传来林夜的力度,她才回过神,林夜想要牵她的手,她僵硬地拒绝了。沈姿领完证后就带着周槐序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心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她喘...

《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精彩片段




领完证,周槐序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

他庆幸自己放弃阮心,娶了沈姿,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

远远的,阮心看到周槐序手里拿着的红本本。

只觉得周槐序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周槐序不会娶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

然而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周槐序为什么明明喜欢了她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名份没给他,对他也是很好不是吗。

阮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

还是右手边传来林夜的力度,她才回过神,林夜想要牵她的手,她僵硬地拒绝了。

沈姿领完证后就带着周槐序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心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她喘不上气......

她好几次想冲上前去让周槐序别走,可理智就让她停在了原地。

她想后悔。

可事已至此,根本容不得她后悔。

好在周槐序即使娶了沈姿,他依旧是阮氏集团的助理。

想到这里,阮心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与此同时,阮心的手机响来,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阮总,您要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

闻言,阮心这才想起来。

昨天为了给林夜一个惊喜,她计划在和林夜领证之后,为林夜办一个婚礼派对。

原本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阮心应该开心的,可想到周槐序抛弃她娶了别人,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阮总,人都到齐了,您看您和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秘书在手机那头急急催促,阮心不耐烦的轻嗯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带着阿夜过去。”

离开民政局,到达婚礼派对,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当林夜出现在婚礼派对,大家才知道原来阮心要嫁的人竟是阮氏集团的前台花瓶林夜。

“我没看错吧,阮总的神秘未婚夫是阮氏集团的前台林夜呀。”

“怪不得林夜前几天还在公司秀钻戒和房本,原来这些都是阮总送给他的呀。”

“林夜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喽,傍上富婆直接人生弯道超车。”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林夜得意的不行。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阮心丈夫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旁边的阮心却好像并不是太开心,林夜听不出来,她却听得出来周围的人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

压下心绪,阮心强忍着不快带林夜去敬酒。

今天的婚礼派对,他也请来了不少曾经的合作伙伴。

阮心带着林夜来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年纪四十五上下的一个合作伙伴面前。

阮心仍然记得,当初周槐序为了得到他手上的项目,不仅日夜配合修改企划书,还喝酒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周槐序对于工作和项目的执着和认真,打动了这位老总,也为阮氏集团的项目注入了第一笔资金。

可以说,这笔资金盘活了阮氏,也让这个龟毛的老总很欣赏周槐序。

如今,老总看着阮心牵着娇柔造作,没有一丝阳刚之气的林夜走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阮总,我以为你当初会嫁给周先生的。”

“周先生工作能力很强,又很拼。当初阮氏刚起步,他简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老总抿了口酒,缓缓道:“关键这小子是真对你死心塌地了,我还记得那天谈项目的时候,他累得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可还是在坚持。我当时也稀奇,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这么拼干嘛,而且还是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后来才知道,他留在那是为了人,这么拼命也是为了人。”

老总为周槐序不值:“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他没等到的给别人了。”

阮心被老总说的面皮涨红,沉默了好几秒,支支吾吾道;“可您不知道,周槐序就在今天也娶别人了。”

“那应该是被你伤透了,他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你了,肯定是爱到极致却没有结果才会选择离开。”

阮心一怔,说不出话了。

倒是身边的林夜感觉被下了面子,恼怒极了,也顾不得维持善良懂事的人设了。

直接对着老总怒斥道:“你是周槐序派来的对吧?呵,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最不要脸了,现在要结婚了还要破坏我和心心的幸福!”

“你这老东西在道德绑架些什么?心心都跟我说了,周槐序就是单方面舔她,她可一点也看不上这种男人。你要是来找茬的,就给我滚出去!我们的婚礼不欢迎你!”

“闭嘴!”在老总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下,阮心对着林夜怒吼了一声。

又连忙给老总道歉:“不好意思,金总,我丈夫他不是有意的......”

阮心话还没说完,林夜就怒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明明是这个老不死的先提周槐序,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我说一句还不行了?”

“阮心,你在结婚之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永远宠着我,因为我是你的王子。你变了!你是不是真想嫁给周槐序!”

林夜的一句又一句就像炮弹一样,当着婚礼派对这么多人的面,开始驳阮心的面子。

被指责为老东西的金总冷笑一声,连连摆手:“这位先生是不是有意的我很清楚,我虽然老了,但是眼没瞎,耳朵也没聋,以后我也会重新考虑和阮氏的合作。”

说完,金总再也不顾阮心的挽留,直接走出了婚礼现场。

其余几个和金总关系不错的老总,你看我,我看你,也纷纷离场。

热闹的婚礼派对彻底成了闹剧。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周槐序知道打来电话的是林夜。

他很好奇林夜在电话里跟阮心说了什么,能让阮心那么着急。

周槐序本来没打算一探究竟,可下楼倒个垃圾的功夫,他就正好看见阮心揽着林夜坐在对面的楼下的咖啡店。

咖啡店里,林夜质问阮心:“我今天礼服店遇到周槐序了,他和我选一样的礼服,连婚期都和我在同一天,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周哥从小一起长大,你们关系非比寻常,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嫁的是我还是周槐序!”

阮心生怕林夜多想,阮心轻声解释道:“周槐序虽然和我一起长大,但他单恋我,有点疯狂的程度,我想嫁的只有你。”

“阿夜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我没有早点跟你解释清楚,是我的错。”

阮心露出了有些苦恼的神情。

“周槐序还有臆想症,得不到我却总是幻想自己是我的未婚夫。可是,阿夜,我阮心爱的只有你一个。”

阮心的深情告白和解释让林夜很快笑开,两个人不顾自己身在咖啡店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

周槐序听到这些话,愈发觉得这样的阮心根本不配自己喜欢。

可惜自己用十二年才看清一个人,好在,为时不晚......

回到家,周槐序就发现手机里多了几条来自林夜的消息。

消息充满了恶意和警告,带着十足的戾气。

“心心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缠着她,我就发到公司里面,让你身败名裂!”

“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插足别人的感情,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们感情很好,都要结婚了,她看不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再怎么舔也没用,懂吗?”

周槐序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消息,放下手机没回。

反倒是阮心,一回家就紧张兮兮地问道:“槐序,你没收到什么奇怪的信息吧?”

“没有。”

闻言阮心松了口气,不忘嘱咐周槐序:“招标书你记得快点做,不要拖太久。”

可惜。

周槐序注定要让阮心失望了。

阮心几乎每天都会催周槐序招标书的事,可周槐序就是迟迟未动。

这一拖,就正好拖到周槐序三十岁生日前一天。

周槐序这段时间不在公司,阮心临时招了个新助理。

新助理工作频频出错,办公室总能听到阮心的低吼声。

“你是干什么吃的?能做做,不能做就滚蛋!”

助理也很委屈:“这些以前都是周哥负责的,我刚接触不太懂。”

阮心扔下文件,烦躁地揉了揉眉头:“周槐序什么时候回来?”

“周哥不是......”

离职了吗?

助理话还没说完,一道穿着白衬衫的清瘦身影猛地闯了进来,抱住了阮心。

林夜兴冲冲道:“心心,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啦!我想办个特别的婚礼,明天我们先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

见到林夜,阮心努力压抑住刚才因为工作而烦躁的心情。

如往常一样宠溺地点了点林夜的鼻尖:“好,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林夜笑了,在阮心脸上亲了一口:“心心,你真好。”




做完这一切后,阮心开始无比的怀念周槐序。

她想念周槐序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每一天......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笑......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无微不至......

于是,阮心开始秘密查找周槐序的下落。

不管如何,就算找到天涯海角,她一定要把周槐序找回来。

虽然她没有履行承诺,在周槐序三十岁的时候嫁给他,但自己如今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和林夜已经离了婚,她会和周槐序道歉。

两人十二年的感情,只要她和周槐序道歉,相信周槐序一定会原谅她,重新回到她身边。

几天后,助理终于查到了周槐序的消息。

那天和沈姿领完证后,沈姿便带着周槐序去了新西兰。

而阮心,在得到周槐序的消息后,立马就定好了飞新西兰的机票。

落地新西兰,阮心已经一夜没合眼,饭也没吃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周槐序所在的庄园。

一路上,阮心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没想到刚到庄园,就被带着武器的保镖拦下来了。

阮心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今天她是一定要见到周槐序的。

正想不管不顾地硬闯之时,一道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身影出现了。

毕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阮心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是周槐序!

“周槐序!”阮心激动地喊了一声。

在脑海中设想周槐序见到自己会出现的各种表情。

心痛,愤怒,流泪......

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平静。

是那种见到陌生人的平静疏离。

阮心心一沉,随即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周槐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用陪林夜吗?”

周槐序看着阮心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波澜,真的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提到林夜,这位曾经的情敌,也没有任何情绪。

阮心可以接受周槐序骂她,打她,可是唯独受不了他这样的反应。

平静意味着,周槐序已经不在乎他了。

阮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槐序,我和林夜离婚了。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周槐序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屏退保镖和佣人。

可阮心想要单独的空间。

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周槐序表明心意,为自己过往的行为道歉忏悔。

听到阮心的请求,周槐序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我不认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你和林夜离婚了也和我没关系。”

“算我求你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向来高傲的阮心,第一次露出祈求的表情,还是对着他周槐序。

周槐序纳罕之时,又觉得有些讽刺。

换作是从前那个爱阮心爱的轰轰烈烈,愿意阮出一切的周槐序,此时一定会答应阮心的任何要求。

可现在的周槐序只觉得厌烦。

“可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一些无关要紧的废话。”

阮心的眼眶瞬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爱了自己整整十二年的周槐序,会这么绝情。

“槐序,你一定是在生我气对不对?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阮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槐序不耐烦地打断了:“说够了没?说够就滚吧。”

周槐序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往里面走,不想再看见阮心。

这样无情的周槐序让阮心陌生又无措,戒备森严的庄园她也没办法进去。

阮心只能一声声喊着槐序。

眼看着周槐序越走越远,阮心用几乎是颤抖的嗓音恳求:“槐序,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周槐序的脚步在那句话之后停了下来。

倒也不是他心软了。

只是,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一直嘲讽着他是舔狗的阮心,做起舔狗来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周槐序笑着转身道:“我可以给你和我说话的机会。只是......”

在阮心期待的目光中,周槐序慢条斯理道:“你给我学声狗叫,然后跪在庄园外说吧。”

阮心眼底的光慢慢熄灭,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槐序。

从前深爱自己的周槐序,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管是狗叫,还是跪着,都是很屈辱的,更何况对于自尊心很强的阮心来说,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在阮心静默的几秒,周槐序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就要走。

“等下!”在周槐序戏谑的目光下,阮心碾碎了自己的骄傲,结结巴巴道:“我,我愿意。”

阮心涨红了脸,清脆地“汪”了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下,周槐序是真笑了。

“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舔。”

年少时的子弹正中眉心,阮心的脸立马白了。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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