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试完婚纱礼服从礼服馆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隐没,暮色如轻纱般缓缓垂落。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送你回去?”
两人在门口站定,商轶迟嘴上虽是这般询问,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贺宝言向来是个有眼色的人,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的车在那边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商轶迟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自己小心。”
他的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多在此处停留一刻都难受。
贺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其实,刚才在婚纱店里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她甚至有点小感动。
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她便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在男女之间的这场游戏里,谁若是动了真心,谁便注定是输家。
这辈子,她已然输过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再见面已是一个多月后,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去领结婚证。
商轶迟没食言,这一次他没迟到,早早便在民政局门口等着。
见贺宝言的大红色保时捷驶进民政局停车场,商轶迟长腿一迈从自己车上下来。
贺宝言停好车刚一转身,看着个男人背着光向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身影在逆光中逐渐清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近乎190的身高,宽肩细腰大长腿,穿着件墨兰色的西装。
里面是件极简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浑圆而性感的喉结。
贺宝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商轶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忽然发觉,结这婚好像又多了个好处,至少眼前这男人看着还算养眼。
她心里想着,商轶迟已经走到了跟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我们进去吧!”
贺宝言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大厅的身影,心头刚刚涌上的那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禁摇摇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请问你们有准备照片么?”工作人员核实完证件问道。
商轶迟和贺宝言面面相觑,他们居然忘了结婚证上是要贴照片的。
工作人员倒是挺热情,“没准备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提供照相服务,请跟我来。”
两人只好服从安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大红色背景前的长条凳上。
“新郎新娘,麻烦你们坐近一点!”
胖乎乎的摄影师见两人之间的位置宽的能再坐下一个人,做了个聚拢的手势。
贺宝言看看身下自己的位置,她本来坐的就靠中间,便坐着没动。
“新郎!”
摄影师以为商轶迟没听见又说了遍,“麻烦靠里面一点!”
商轶迟只得不情愿的往里凑了凑。
“再往里面一点!”
商轶迟耐着性子又往里一点。
他的肩膀堪堪靠着向贺宝言,触到她的那一刻,感到对方轻轻颤了下。
“好的!新娘把头靠向新郎,对!和新郎头挨头。”
见贺宝言愣着没动,一边的商轶迟微微偏了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麻烦你快一点!”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散开,撩的她耳根子痒痒的。
贺宝言也想快点结束,只好把头靠向他,摆了个脸贴脸的姿势。
她还从没和商轶迟靠的这样近过,只觉的不自在极了,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摄影师刚要按下快门又停住,“两位新人,你们今天确定是来结婚的么?”
商轶迟仰脸,几乎咬牙切齿到,“不然呢?”
摄影师打趣道,“恕我直言,新郎,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办喜事,倒是有点有点像呃~。”
摄影师话留了半截,但那表情已经把“丧事”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噗嗤!”
一边的贺宝言没忍住笑出声,商轶迟瞪了她一眼,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唇角勉强向上勾了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行了么?”
“呃,好吧,就这样吧。”
摄影师怕再提要求这男的会当场爆发,只好勉为其难的按下快门。
没过五分钟,两本大红色盖了钢印的证书就到手了。
贺宝言有点意外,摄影师抓拍的那个瞬间,效果居然还不错。
照片里,她的头亲昵的靠在商轶迟身边,脸上甜美的笑容透着几分羞涩,而商轶迟则眉宇舒展,唇角微挑,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些恍惚,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从民政局出来,商轶迟看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走进婚姻的~嗯”
他顿了顿,改口到,“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贺宝言心里有点不满,他刚才是想说婚姻的坟墓么?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商轶迟见她迟迟未接话补充到,“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贺宝言想了想,既然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有些事情说在前面也好,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能自在点。
两人找了个民政局附近的西餐厅,还不到午餐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正适合谈话。
商轶迟开门见山:“这婚事全是我父母的主意,又是建立在两家商业合作的基础上,所以,对我来说你仅仅是合作伙伴而已,婚后,我不会对你有合作伙伴以上的感情。”
贺宝言微微颔首,一上来就明确双方的关系,干脆利落,这种风格是她喜欢的。
“婚后,除了在家人面前扮演好夫妻双方的角色外,我们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贺宝言点头,“我没意见。”
“没意见?”
商轶迟有些意外,眉头蹙了蹙,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互不干涉是什么意思?我是个商人少不了会有应酬在身,你可别到时候~”
“你放心!结婚以后, 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家,不用跟我报备,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我绝不干涉……至于应酬~”
贺宝言也刻意避开了“女人”这两个字,“至于应酬,你只要别在家里搞,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都能接受。”
她这番话说的流畅自如,好像早已经准备多时。
商轶迟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看不透她。
他原以为要跟她说明白这事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一致。
看贺宝言神情自若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才稍稍放下心,想了想,“再加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许向家里的人告状!”
他唇角勾了勾,现出一抹不屑,“说实话,动不动就告状的行为真的很幼稚!”
贺宝言知道他是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商岱川知道的事情,只觉好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的行为更幼稚一点。
看着商轶迟嫌弃的样子,她也没了解释的心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把关系搞的有多好。
贺宝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掏出手机,“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先处理一下,我们还是先相互加个微信吧。”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宴会厅内,名流云集,谈笑风生,—见到商轶迟进来,众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这边。
商轶迟目光—扫,便瞧见了褚士尧的身影。
他嘴角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从容地迈步向前。
“褚伯伯,别来无恙啊。”
商轶迟率先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褚士尧脸色—沉,眼中闪过—丝不悦,紧跟着现出—抹浮夸的笑。
“轶迟,你也来参加宴会?许久不见,你爷爷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商轶迟微微躬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逊笑容。
“谢谢褚伯父挂念,他们都很好,也让我代问褚伯父好。”
“对了!”
商轶迟故意看向褚士尧身后,神色淡淡,语气却带着几分刻意。
“今天怎么只有您—个人来参加聚会呢?东阳呢?他没和您—起来么?”
褚士尧见商轶迟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双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眼中现出—抹阴冷的光。
“东阳为什么没来你会不知道?”
“怎么?”
商轶迟挑了挑眉,脸上现出—抹疑惑之色,继而转为刚刚想起来的恍然模样。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忘了,那天我和东阳在酒吧发生了点小小的摩擦,怎么?他到现在都还没好么?”
商轶迟说着,脑海中清晰地现出那天褚东阳被自己暴揍成猪头的狼狈模样。
那肿胀的脸颊和乌青的眼眶,只怕没有—个月都没法出来见人。
褚士尧听到这话,不由得死死攥了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忍着心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气,冷声道。
“轶迟啊,能告诉伯父,我们东阳是哪里做的不对么?竟然惹得你们产生如此误会。”
商轶迟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伯父,那天东阳喝多了酒,胡言乱语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恰好被我听到,晚辈担心会因此影响了褚氏的形象和伯父您的清誉,让您落得个教子无方的名声,这才不得已替您教训了—下他。伯父,您不会责怪我多事吧?”
商轶迟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明眼人都能听得出,这不光是骂了儿子不知轻重,就连老子也被暗讽了—番。
褚士尧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到,“你说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商轶迟冷笑,“为了您的面子,大庭广众的我还是不复述了,您若是真想知道,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儿子。”
褚士尧看着眼前的商轶迟,死死咬着后牙槽,真恨不得立刻把这嚣张的小子撕个粉碎。
商轶迟却好似完全没看见,不急不躁。
“不管怎么说,先动手原是我不对,为了表达对东阳的歉意,我正式宣布,大商退出此次南湖度假村项目竞标。”
“什么?”
“这个项目听说已经内定了大商和褚氏联手做,如果大商退出,那这个项目不就稳稳落入褚氏的口袋里,—家独大了?”
“商轶迟这下可是亏大了,打—场架白白给褚家送出几个亿的项目”
—时间,周边人们议论纷纷。
褚士尧先是—惊,过了片刻,笑到:“轶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真是让我们这些老—辈都要刮目相看了,如此,很好。”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盯着商轶迟。
“不过,伯父有句话得提醒你,凡事皆需适度,过犹不及,否则,小心日后陷入绝境,会走投无路。”
贺宝言醒来时,窗外已经暮色微垂。
昏黄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
她猛的坐起身,只觉脑袋一阵眩晕。
抬手抚着有些发晕的脑袋,眼神迷茫又带着几分惊慌,下意识地问:“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沙发上,光线照不到的暗处,坐着个男人。
声音悠悠地传来,“市区,酒店!”
贺宝言强忍着心中腾起的怒火质问道:“你把我带酒店来干嘛?”
男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来,脚步沉稳而有力。
他一点点走进光影里,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俯身在床前。
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这个许久未见的女人。
“不然呢?把你丢在那里,让你自生自灭?”
贺宝言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阿比德米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男人冷笑,“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去管别人。”
贺宝言不想跟他理论,原本紧绷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也变得软了几分。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男人脸上那捉弄的神情渐渐消失。
“没怎么样,我跟头儿说了,那孩子太瘦小,现在要了也没什么用,还得白养几年,头同意把他放了。”
贺宝言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落进胸膛里。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要谢谢你,他们拿了你们多少钱?我还给你,这事就算两清,以后你们可不许反悔再来要人。”
她边说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包包,动作有些急切。
男人却一把将她手臂牢牢按住,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恶狠狠的说道,“贺宝言,我知道你家有钱,你别以为钱就是万能的?这世上总有钱办不了的事情!以后,也别仗着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龙潭虎穴哪里都敢闯!”
贺宝言的胳膊被他按得生疼,她拧头瞪着他:“我要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眶中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居然蓄起了一层泪花。
男人看着眼前这瘦弱到仿佛推一把就会碎掉的小身板,却用自以为最狠厉的眼神瞪着自己,只觉得好笑,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丝苦涩。
他堪堪松开握着她的手臂,声音低沉地问到:“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说别人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一丝不甘。
贺宝言反问:“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对你的事情好奇?”
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在贺宝言脸上扫过。
眼前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陌生,疏离中透着冷漠。
他的心头像是被根针扎了下,那痛楚瞬间蔓延开来。
眼眸不自觉地眯了眯,紧跟着,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般欺身上前,带着几分狠厉向着女人唇上吻去。
贺宝言却先他一步,以极快的速度反手挡在了自己和他的唇间。
他滚烫的唇只触到了她微凉的掌心,赫然,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灼烧了他的眼眸。
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愕然的看着那枚戒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结婚了?”
贺宝言慢慢地竖起纤长的手掌,以便让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她修长的无名指上,佩戴着一枚精巧的钻戒,在昏暗朦胧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缕幽幽的光。
她的眼神平淡而又宁静:“没错,我已经结婚了,从前的那个贺宝言,在你决然离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死了,现在你眼前的这一位,是商太太。”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贺宝言!”
男人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得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
他猛的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的肩膀,好似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的声音几近咆哮,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愤怒的嘶吼。
“爱我?”
贺宝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我以为的爱,是哪怕会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我以为的爱,至少该让你拥有面对困难的勇气。可是你,却选择做个逃兵。”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仿佛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陆离沉默着,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的你,怎么能说爱我?”
贺宝言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离,我已经放下你了,五年的时间真的很漫长,足够我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既然老天没让我们在一起,就说明我们没那个缘分,我们放过彼此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男人却再一次将她按住,他探究的目光在贺宝言脸上扫过。
“你骗不了我,虽然我不知道这戒指是怎么回事,但你家那位似乎并不怎么爱你,否则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到这么危险的地方?让我猜猜看,你们是商业联姻,还是……形—-婚?”
贺宝言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结的是什么婚和你有关系么?即便是形婚又如何?即便那个男人并不爱我又如何?难道你要解救我?还是要我离婚和你结婚?”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陆离愣了一下,原本紧抓着她双臂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
声音中透露着难以置信和无奈:“你在开玩笑?你知道我不能!”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唇角微扬,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所以,我可以走了么?”
陆离知道留不住她,却又不甘心这么放她走,只能呆呆的看着她径直走去门边。
打开房门的那刻,贺宝言回头看向一动不动的男人。
“陆离,我很感谢你今天救了我,我们互不相欠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十天后,江城国际机场,商轶迟从出口出来,看见早已等候在接机处的秘书阮梦琪。
“商总,您回来了!”
阮梦琪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有些诧异的看看他身后。
“只有您一个人?夫人没跟您一起回来?”
不提贺宝言还好,一提起她,商轶迟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怒火,就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忍不住又要爆发。
本以为贺宝言是因为赌气自己把她丢在庄园,故意关了电话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现。
却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任性到如此地步,整整十天连个电话都没有。
更过分的是,明知道今天就是蜜月结束回国的日子,却仍旧半点消息也没有。
商轶迟越想越气愤,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凸起。
阮梦琪在商轶迟身边工作多年,十分了解他的脾气。
看来总裁和夫人的蜜月之旅不尽如人意。
她抬头看看机场外湛蓝色的天空,唇角上扬,“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呢!”
黑色的宾利在马路上疾驰,阮梦琪转头向着坐在后排座椅的商轶迟汇报。
“商总,董事长打来电话让您和夫人晚上去老宅吃饭。”
商轶迟捏了捏眉心,心里正烦闷的不行,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爷爷交代。
蜜月旅行结束两个人居然没有一起回来,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阮梦琪见商轶迟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又道:“一定是夫人手头的事情太要紧了,不然怎么会让总裁您一个人先回来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担忧,“可是,董事长吩咐让您和夫人一起回老宅的,夫人没回来,恐怕……”
“阮梦琪,你今天的话怎么那么多!”
商轶迟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阮梦琪心里很清楚,这已经是商轶迟在给她留面子了。
若是换做其他的人,恐怕早就被他毫不留情地丢下车去,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只是被斥责几句。
她抿了抿唇不敢再贸然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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