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沅沅燕若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声名狼藉的废后回宫殉葬后,满朝文武都慌了裴沅沅燕若珩全文》,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没几年,他就离开了,再没音讯。这些天,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李嬷嬷聊着往事,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凌书那孩子怕我担心,隔三差五命人来给我递话,都是让我宽心的安慰之语和思念之情。我心中自然有数,有孩子们在,绝不会让我殉葬。燕若珩的登基典礼前,他命人将我带到一旁的偏殿,透过窗子恰好能看见他荣登大宝的全部过程。他小心搀扶着裴沅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眼底一片冰冷。“谢氏,你是孤的生母又如何,孤偏要让你看着,孤是如何将母妃捧上那至高之位的!”“母妃出身高贵,人品贵重,又与裴将军是姑侄关系,有母妃在孤的皇位才能坐得安稳。”“而你,一介山野村妇,只配到地底下为奴为婢侍奉先皇!”他口中的裴将军应当是渐离吧。想到他那双满是仇恨的双眼,我忍不住开口。“...
《声名狼藉的废后回宫殉葬后,满朝文武都慌了裴沅沅燕若珩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没几年,他就离开了,再没音讯。
这些天,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李嬷嬷聊着往事,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凌书那孩子怕我担心,隔三差五命人来给我递话,都是让我宽心的安慰之语和思念之情。
我心中自然有数,有孩子们在,绝不会让我殉葬。
燕若珩的登基典礼前,他命人将我带到一旁的偏殿,透过窗子恰好能看见他荣登大宝的全部过程。
他小心搀扶着裴沅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眼底一片冰冷。
“谢氏,你是孤的生母又如何,孤偏要让你看着,孤是如何将母妃捧上那至高之位的!”
“母妃出身高贵,人品贵重,又与裴将军是姑侄关系,有母妃在孤的皇位才能坐得安稳。”
“而你,一介山野村妇,只配到地底下为奴为婢侍奉先皇!”
他口中的裴将军应当是渐离吧。
想到他那双满是仇恨的双眼,我忍不住开口。
“殿下若是想高枕无忧,还是不要让贵妃娘娘太过招摇的好。”
杀母之仇,渐离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揭过去。
到时候,选皇位还是母妃,恐怕燕若珩真要为难了。
只可惜冲动的少年帝王听不进我的话,只当我是妒忌心作祟,危言耸听罢了。
他拂袖而去,门外庄严的典礼声响起,那个曾在我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终于坐上了龙椅。
裴沅沅满脸得意,也不再掩饰。
“谢婉,你贵为一国之后还不是被本宫拉入泥潭?
如今本宫才是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还不知道吧,若珩一片孝心,说他亲自下旨难免落人口舌,他早已私下与张相通过气,登基大典一过,便安排文武百官跪地奏请,奉本宫为太后!”
话音刚落,燕若珩去而复返,发顶的太子冠冕已经换成了帝王之冠,一身玄黑烫金龙袍,光彩逼人。
他兴奋地拉着裴沅沅的手,“母妃,快准备准备,张爱卿领着满朝文武过来了!”
“到时您先作势推辞,最后再无奈应下,这太后宝座就是您的了!”
裴沅沅迫不及待地点头,一脸期待地伸长脖子。
“好孩子,母妃没有白疼你。”
先皇未曾册立继后,裴沅沅亦非圣上生母,若是由燕若珩下旨册封难免会遭人非议。
可若是臣子们力荐,一切便合情合理了。
燕若珩连忙纠正,“母妃,并非儿臣的功劳,而是母妃积善颇多,令人心悦诚服……张相说,您是朕的母亲,又是天下女子的典范,理当被尊为太后。”
裴沅沅被他夸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冷眼看着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两人,不由地感叹,燕若珩这般蠢笨的猪脑子,也能坐稳皇位?
他就没有丝毫怀疑,张凌书口中所说的母亲,有没有可能是指我?
殿外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二人面上的兴奋之色越发压抑不住。
裴沅沅手忙脚乱地整理着仪容。
为首的那个少年正是凌书,身后跟着一群大臣。
凌书快步上前,停在我们跟前跪地行礼。
燕若珩明知故问,“张爱卿这般声势浩大,是有何事奏请?”
“哎哎哎,你不过摆了几个姿势耍帅而已,能起多大作用,还不是得靠我运筹帷幄,谋篇布局?”
张凌书白了叶如星一眼,十分不服气。
裴渐离冷哼一声,“若非我在前线立下赫赫战功,放松裴家人警惕,拿到裴家谋反的罪证,怎么能将裴家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非要争个高下。
“好了好了,你们啊,还和小时候一样,争强好胜,谁都不服谁!”
我语带宠溺,笑着看他们嬉闹,没有错过燕若珩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妒忌。
经滴血认亲,皇室宗亲们确认,燕若珩并非燕家血脉,当即被皇室玉碟除名,秘密在狱中处死。
临死前,他苦苦哀求见我一面。
我站在牢房外,平静地看着这个养了十多年的孩子。
他死死抓着栏杆,哭着求我饶他一命。
“母后!
儿臣是您的孩子啊,您忘了吗,您说过会护着儿臣一辈子!”
“母后,您不能食言啊,儿臣千真万确是您的孩子!”
我淡淡一笑。
看吧,从前他那般眼高于顶,从来不屑多看我这个母后一眼,如今为了活命,也能这般摇尾乞怜,求着我认他。
只可惜,我没有这么蠢的儿子。
我从天牢离开后径直去了御书房。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晚,我和宗亲们与满朝文武大臣围坐一团,准备在先皇的子嗣中择一人,拥立他为新帝。
张凌书皱了皱眉,“婉娘,何必这么麻烦……叶如星那家伙……”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如星捂住了嘴巴。
我看向叶如星,疑惑不解。
“如星……又怎么了?”
叶如星有些忐忑地松开手,控制不止地在衣衫下摆上来回摩挲。
嘴巴张张合合,却许久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阿娘,我……”裴渐离实在看不下去了,“什么你啊我的,婉娘,其实你的孩子并未夭折,就是你眼前的叶如星!”
这下轮到我僵在原地。
“什么?”
叶如星伸手摸了摸鼻尖,上前将我揽在怀中,低声唤我。
“娘亲。”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这么唤你了。”
后来我知道,当年稳婆将刚刚出生的叶如星抱走,本想按照裴沅沅的命令一把掐死他。
可她终究心怀不忍,于是从宫外寻了个出生就夭折的男婴瞒天过海。
叶如星一直在宫外流浪,直到稳婆死前告诉他自己的身世,他才一路寻到我的庄子上。
他千真万确,就是我的孩子。
难怪,我与他之间总有种莫名的契合,或许这就是血脉亲情。
老天爷当真待我不薄!
叶如星恢复了先皇太子的身份,在张凌书为首的百官拥护下顺利登上了皇位。
同时,尊我为“孝懿纯善皇太后”。
亦是我朝唯一的,生前便得封号的皇太后。
他们为我举办了空前盛大的册封典礼。
我头戴凤冠,身披华服在众人的拥护下站到新帝身边,接受天下人朝拜。
至此,三个少年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往后一切,皆是坦途。
完结
燕若珩壮着胆子大喊,可在场没有一个人动弹,反而所有人都望向我。
他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我骂道:“是你?”
“定是你动的手脚,你一回来就没干过好事!
你这个灾星!”
我无辜地耸耸肩,“皇上,你难道忘了,是你请我回宫的。”
他满脸不甘:“你究竟做了什么,他们为何看着对你言听计从,定是耍了什么迷魂之术!”
离他最近的叶如星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没有人能当着我的面对她不敬!”
燕如珩死死盯着我,“你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是朕的生母,为何要这样对朕?”
“他们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我淡淡道。
“没什么,他们都是我的门生而已。”
“哦,对了,他,他,还有他,这三个心心念念要认我做母亲,算是我的儿子吧!”
“什么?
他们是你的儿子,那朕算什么?”
燕若珩眼底有些慌张。
张凌书抢着回答:“你?
刚刚裴氏不是说了……你自然是她的儿子!”
“放肆,张凌书!
即便朕并非中宫嫡子,可仍旧是先皇子嗣,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你怎敢以下犯上?”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渐离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一个不容入世的野种,也好意思冒充皇室血脉?”
“你的生父不过是裴家一个家生奴才罢了。”
“当年我阿娘就是撞破裴沅沅与人私通才被灭口,他们生下你这个野种换去中宫,便是要看大燕江山旁落!”
燕若珩听了这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喃喃念着,“不,不可能……”他看到跌坐在一旁的裴沅沅,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猛地扑上去一顿捶打。
“都怪你!
朕才不是你的孩子,朕是皇后的孩子,是太子!”
“朕不过看你得宠才与你亲近,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
“贱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冒充朕的生母!”
燕若珩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怒意,裴沅沅早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他住手,可他却一拳更比一拳重。
直到裴沅沅的声音越来越弱,彻底没了动静,他才怔怔地收手,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忍不住惊讶,裴家人居然这么早就开始布局,甚至连裴沅沅当年与先皇的邂逅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后来一步步,混淆皇室血脉,诬陷逼我出宫,最终先皇寿终正寝,裴家人顺理成章坐享江山。
他们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若非我这些年无心插柳,培养了这么多朝之重臣,恐怕他们的阴谋早已得逞。
说到这里,多亏了李嬷嬷将他们偷换孩子的线索交到我手上,张凌书一路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的稳婆,才扯出这背后所有的阴谋。
只是可惜,我掏心掏肺万般呵护十多年,竟是为他人养孩子。
而我的孩子,却早早夭折……叶如星率领御林军将燕若珩在内的所有人押入大牢。
燕若珩从我身边经过时,三个孩子都围在我身边摇着尾巴求夸赞。
“阿娘,刚刚可是我从天而降拿下了狗皇帝,这次得算我头功!”
“我与先皇夫妻一场,自然会好好送他一程。”
至于殉葬……那就要看满朝文武答不答应了。
毕竟凌书那孩子已经成为大权在握,号令百官的少年宰相,而燕若珩资历尚浅,根基不稳,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罢了。
再次见到那堵朱红的宫墙,我恍如隔世。
十数年,弹指一挥间,这座皇城早已换了主人。
燕若珩派人将我引至我从前的住处,自打我驱逐出宫,那里就成了禁地,人人避之不及。
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里面的一切与当年一样,只是处处透着破败荒凉。
不等我歇口气,裴沅沅声势浩大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仔细打量着她,妆容精致,雍容华贵,似乎连岁月都格外优待她,竟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她身边的宫女冷哼一声,“放肆!
见到贵妃娘娘居然不行礼!”
“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未来皇太后!”
裴沅沅轻轻扬了扬手,“无碍,你终究是做过皇后的人,虽说被废出宫,但本宫理当称你一声姐姐。”
她一脸温柔,却在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换上了惊恐的神色,死死抓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打去,嘴里大喊道。
“姐姐,我知你心中有怨,你尽管冲我来,别怪若珩……”下一秒,燕若珩快步冲到我面前,重重一推,转身将裴沅沅护在怀中,焦急问道。
“母妃,你没事吧?”
“别怕,母妃,有孤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他看到裴沅沅脸颊的红印,双目猩红地盯着我。
“你这个贱人!
就该关在冷宫!
母妃心善许你在此处安置,还亲自前来关心,你却恩将仇报,以下犯上!”
“来人!
将她丢到冷宫!”
燕若珩一声令下,我便被几位侍卫反押着双手离开。
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而是满脸心疼地关心着裴沅沅。
“很疼吧,母妃……放心,孤让他们用最好的药,绝不会留疤!”
“若非要留着她给父皇殉葬,孤现在就杀了她,给母妃出气!”
裴沅沅轻声嗔怪。
“别……若珩,她终究是你母亲。”
“不,孤才没有这般下贱的母亲,母妃才是孤的母亲!”
我低下头瞄了眼刚刚被他推倒撞在桌角的侧腰,强忍下火辣辣的钝痛,自嘲地笑了笑。
我怀胎十月拼死生下的骨肉竟盼着我去死!
我连人带包袱一起被丢进了冷宫,墙角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猛地蹦起,冲到我面前,声音颤抖着。
“娘娘?
您回来了!
老身竟还能再见到您……”是从前跟在我身边的李嬷嬷,当年我被逐出宫,自身难保,无暇安排他们的去处。
没想到她竟来了冷宫,凄惨度日。
我们彻夜长谈,诉说着这些年的遭遇,说到动情时,两人齐齐落泪。
她心疼我一路走来,处处以真心待人,却屡屡被辜负。
我耸耸肩,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年,我与先皇夫妻恩爱,一同南巡。
恰好碰见路遇劫匪的裴沅沅,我怜惜她一介孤女,动了恻隐之心,命侍卫救下了她。
张凌书闻言抬头,“陛下,百善孝为先……”燕若珩与裴沅沅交换了一个眼神,越发期待。
“臣等恭请圣上尊立生母谢氏为皇太后!”
张凌书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朝着我的方向重重叩首。
燕若珩的笑意僵在脸上,“张爱卿……你说什么?”
“你们要朕尊谁为太后?”
张凌书一脸正色,迎上燕若珩的眼睛,不卑不亢道。
“先皇在位时仅有一位皇后,皇上亦只有一位母亲,琅邪谢氏理当尊为太后!”
燕若珩重重捶打在桌上。
“可她只是个废后!”
“她虽生下了朕,可裴贵妃才是朕的母亲!”
“朕早与你们商议妥当,如此纡尊降贵,你们就这般回报朕?”
他不可一世的霸道态度令许多老臣不满,若非张凌书拦着,或许就要当面给他难看了。
张凌书波澜不惊,缓缓从怀中掏出一道圣旨呈上。
“先皇生前留下遗诏,恢复谢氏皇后之位!”
“皇上理应尊谢皇后为太后,以为天下之人表率!”
“裴贵妃虽有照护皇上的功劳,可她终究是妃,皇上怎可自降身份,认她为母亲?”
我诧异地看向张凌书,他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燕若珩一脸难以置信。
“什么遗诏,朕怎么不知道?”
他一把夺过圣旨,仔仔细细来回翻看却不曾发现任何存疑之处。
燕若珩满腹挫败。
张凌书既然敢当众拿出来,就凭燕若珩的眼力自然是辨不出任何问题。
至于那些大臣,我扫视一周,超过半数都是我的门生,他们自然与张凌书长着一条舌头。
先前在冷宫,张凌书便命人给我递话,让我静候佳音,说他自会处理好一切,兑现当年的承诺。
我只当他会劝谏燕若珩收回让我殉葬的旨意,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这般大胆。
伪造圣旨一事也做得出来!
先皇对我早已没了半分情意,况且当年之事我虽是被诬陷,但事实真相并未大白于天下,先皇对我恨之入骨,又怎会留下什么遗诏。
“可谢氏当年与人苟且,给皇室抹黑,即便先皇宽恕了她,又怎么配得上太后之位?”
“陛下慎言,先皇圣明,若非谢皇后清白,又怎会恢复她的后位?”
“陛下可是在质疑先皇的决定?”
张凌书一针见血,将燕若珩堵地哑口无言。
我低垂眉眼,燕若珩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命人拟旨,封我为太后。
他心里一直犯嘀咕,张爱卿今日是怎么了,处处偏帮谢氏。
难不成他们早就认识?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猜想,谢氏在庄子上穷困潦倒,一无是处的村妇怎么可能有机会结交张凌书这样的天之骄子。
张凌书率先跪地。
“微臣,恭请太后娘娘圣安!”
连带着众人跪了一地,裴沅沅一脸不甘心,却也只能恭敬地俯身,满脸委屈。
“太后娘娘,臣妾立刻着人将慈宁殿腾出来……”燕若珩最是见不得她受苦,急忙打断,“母妃,她虽是太后,但朕亦会下旨,以后你在宫中无须向任何人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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