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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录宁兰错宁兰亚后续+完结

那时烟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是第一次来赌场,白桃也是明白现在的状况对于他们绝对不利,她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想要挡在宁兰错的面前,却不想,宁兰错的动作比她更快!只看见她一转身,面对着桌子。手里拿已经合上的折扇,看似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那桌子,下一刻,就看见了原本在桌子上的三枚骰子中的一枚直接飞了起来。那骰子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直接就朝着宁兰错飞去,而宁兰错抬起了手,就好像摘取枝头的玉兰花一般,轻而易举就将那骰子收入了掌心。她看向了庄家,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说什么?”庄家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骰子落入宁兰错的手掌之中,脸色刷得就变得铁青,他抖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你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大汉的手碰到白桃了,她顿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原本,宁兰错和白桃...

主角:宁兰错宁兰亚   更新:2024-12-0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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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错宁兰亚的其他类型小说《堕天录宁兰错宁兰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那时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是第一次来赌场,白桃也是明白现在的状况对于他们绝对不利,她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想要挡在宁兰错的面前,却不想,宁兰错的动作比她更快!只看见她一转身,面对着桌子。手里拿已经合上的折扇,看似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那桌子,下一刻,就看见了原本在桌子上的三枚骰子中的一枚直接飞了起来。那骰子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直接就朝着宁兰错飞去,而宁兰错抬起了手,就好像摘取枝头的玉兰花一般,轻而易举就将那骰子收入了掌心。她看向了庄家,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说什么?”庄家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骰子落入宁兰错的手掌之中,脸色刷得就变得铁青,他抖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你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大汉的手碰到白桃了,她顿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原本,宁兰错和白桃...

《堕天录宁兰错宁兰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就算是第一次来赌场,白桃也是明白现在的状况对于他们绝对不利,她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想要挡在宁兰错的面前,却不想,宁兰错的动作比她更快!

只看见她一转身,面对着桌子。

手里拿已经合上的折扇,看似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那桌子,下一刻,就看见了原本在桌子上的三枚骰子中的一枚直接飞了起来。

那骰子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直接就朝着宁兰错飞去,而宁兰错抬起了手,就好像摘取枝头的玉兰花一般,轻而易举就将那骰子收入了掌心。

她看向了庄家,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说什么?”

庄家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骰子落入宁兰错的手掌之中,脸色刷得就变得铁青,他抖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大汉的手碰到白桃了,她顿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原本,宁兰错和白桃都女扮男装,而白桃一直压着嗓子,现在一放开嗓子,那娇柔尖细的声音喊出来,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她是个女子了。

人群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而在经过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再一次哄开了!

“居然是个女人!”

“还是个出老千的女人!”

“快点把她们绑到勾栏去,这样的好模样,一定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白桃虽然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可是还是不忘保护宁兰错,拼命的阻挡那些大汉。

安静的站在桌边的宁兰错,脸上的微笑在瞬间似乎就凝固了起来,变成了刻骨个寒冰,她捏着那骰子的手猛然就要朝着桌子上拍去。

庄家的心几乎再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的捏紧了,连气都出不了,而在这一刻他似乎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一样,只能无力的朝着宁兰错摆手,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见着那枚灌了铅的骰子就要被人拍得粉碎,眼见着金银岛的名声就要狼狈扫地,眼见着那女人唇角勾起了毒,庄家却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连天地都离他而去了。

“哎呀!”

就在这时,只听得七八声连连呼痛的喊叫从那几个大汉的嘴里喊了出来,转眼看去,却看不到人,只见他们一个个跌倒在地,无一不是抱着手脚疼得满地打滚。

倒是白桃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手舞足蹈站在宁兰错背后,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哇呀哇呀的乱叫着“公子你快走”之类的话语。

“周二,你是越来越不会做生意了,对待贵客怎么能做出这么大不敬的举动来。”一个仿若春风拂面般的温和声音从屋角传来。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楼梯上,笑容满面的望着这边说话。

他的声音极有力量,明明声音不大,可是一张口,就让这一片混乱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被称为周二的庄家,原本煞白的脸色在看见这个男子之后,仿佛多了几分的生机,他只觉得自己腿都已经发软,连连退了一步,这才发现浑身上下在刚才那一刻已经湿透了。

周二连忙拱手:“是,清竺先生。”

“公子,下人不懂事,您来了也不知道招待,可千万不要见怪,刚才都是误会,还请公子随在下到后面喝杯茶润润口。”

那清竺一边说话一边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话音落去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宁兰错的面前。

宁兰错望着他,他的面容清净,眉目浅淡,并没有容色胜人的感觉,可是,他走在面前,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清净。

宁兰错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金银岛可不愿意把出老千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这是来找补来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交涉,反正她是为了钱,既然如此,能私下解决更好。

从善如流。

唇边的笑容撩了几分舒适起来,宁兰错冲着清竺点点头,示意他带路。

她“唰”的一声抖开了手中的折扇,风平浪静的跟在清竺的身后,朝着后院走去,在路过了还在张牙舞爪的白桃身边,她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桃身子一震,刚刚她就觉得这周围安静得奇怪,但是没敢睁眼睛,现在又被人拍了肩膀,更是缩了缩身体,但是到底还是睁开了双眼,再一看,只发现这一屋子的人无一不是看着她。

而她家公主早就朝着屋外走去,她顿时大囧,也顾不得别的,连连含着公子,追着宁兰错去了。

这是一间清雅的房间,窗户上挂着浅色的火鲛纱,尽管是冬天,可是却半点不觉得冷。

而这屋子里面的摆设,从桌椅板凳,到茶盏装饰,看起来普通,可是无一不是极为珍贵的灵材,普通的人得了这些东西只怕是早就欣喜若狂,可是放在这里却生生的变成了一般的东西,让人不得不佩服这金银岛的泼天富贵。

还没有走进屋子里面,宁兰错就已经闻见了屋子里面飘出来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赤龙琉璃香的香味,那味道最是洗经伐脉,她闻着,只觉得干枯的经脉也舒润了几丝。

不得不说,住在这里的人可真是会享受。

这么想着,宁兰错在清竺的带领之下,走进了这屋子中,只是刚刚抬眼,她就微微愣住了。

只看见,在这间看似清雅低调,实则奢华富贵的屋子正中间有一张用千年乌木做成了桌子,而在桌子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人。

他斜斜的靠在椅子里,看起来坐没坐相,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闲适和逍遥。

乌黑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松松散散的垂在了肩膀上,仿佛是一片上好的缎子从山头流淌了下来,如玉的面孔之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而那双眼睛中则像是万丈光芒落入了清潭,细碎的光芒照亮了黑夜。

他穿着一件银紫色的袍子,而那袍子的边角上绣着暗暗的玄鸟纹,如若不细看半点都看不出来,此时此刻,这袍子像是一潭清水一样就这样从椅子上漫了出来,肆意又不羁的流淌在了地上。

就像是穿着它的主人一般。

“好久不见了,云间侯。”

他说。


眼前还是一片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宁兰错的身体远远要比她的眼睛更早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她的上半身猛地压了下来,几乎已经贴在地上,她甚至可以闻见那黏腻的泥土在她的鼻子边上散发出一种属于阴暗处特有的腥味。

而她的腿却紧紧的蹬在了地上,她的腰腿被绷成了一条弧度优美却紧张的极限,在黑暗之中,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一下一下一下,如同擂鼓。

近了,更近了!

尽管无法用眼睛看到来者是什么,但是那从擦着野草上掠过的风让宁兰错准确的判断出了对方行进的速度,虽然并不快,可是也绝对不慢!

一股特有的腥臭在她的鼻子边上猛然缭绕过来,她依旧保持着不动,风却在瞬间静止了!

风真的静止了吗?

当然不可能!

静止的风就好像是在海上风暴来临之前的难得恬静一般,谁也不知道那倾天的巨浪到底什么时候到来!

宁兰错也不会知道巨浪什么时候到来,但是,她一定知道什么时候避开!

就好像是现在一般,宁兰错那仿佛要崩断的弓弦一般的弧度忽然就弹开了,没有任何的预警,也没有任何的前兆,就仿佛她就要在这个时候弹开一样,她整个人就朝着身后猛然的弹开了!

而就在宁兰错的身体弹开的一瞬间,那夹杂着腥臭之气的风却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刚刚蛰伏的地点扎了下去。

宁兰错甚至在弹开的一瞬间,感觉到了那腥臭的风中甩起了的黏腻液体擦着她胳膊上的皮肤滑了下去。

眼睛暂时看不见,所以并不能准确的得知周围什么地方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可是,宁兰错却并不着急。她只是微微的抬手,那隐藏在双手指缝中的银针便带着细细的丝线朝着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飞了出去。

不过须臾之间,那八根绣花针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的又再次回到了宁兰错双手的指缝之中。

自从被卸掉军权之后,宁兰错被宁兰亚禁锢在皇宫之中,不能再接触任何的兵器,让她无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在无奈之下,宁兰错便开始练习起这绣花针来,经过这三年的锻炼,这绣花针竟然已经比她原本的兵器更让她得心应手了。

绣花针,体型极小,带着丝线又让它可长可短,只要她原因,这绣花针甚至可以当成探路的斥候,真真的叫人防不胜防。

就如同刚刚宁兰错抛出的这八根绣花针,就是用来探路的。

眼睛没有办法看见,那么绣花针就代替她的眼睛来搜索,绣花针抛出的长长的距离中都没有碰触到任何的东西,这就说明,在这两个方向都是空旷的,宁兰错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

不过这并没有让宁兰错有任何气馁,她在绣花针飞入手指中的时候,再一次朝着另外两个方向放出了这些绣花针,而这一次,宁兰错的运气不错,左手的绣花针飞出去,很快就感觉到钉入什么硬物,而在她手里的丝线也一下子就拉紧了。

右手照例是没有找到东西的,很快绣花针就飞了回来,听话的隐入了她的指缝中间。

在宁兰错第二次放出了绣花针的时候,她其实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了,但是她还是在小心的跳跃和奔跑着,而刚刚扎在了地上的风也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再一次朝着她落脚的地方扑了过来。

相比较起上一次的蓄势待发,这一次的对方的攻击显然是带了几分的不耐烦和愤怒,来得猛烈而毫不留情面。

虽然她的眼睛正在逐渐恢复视力,但是,依旧是迷茫一片看得模模糊糊,尽管是这样,她依旧隐约的看到在幽暗的环境中,似乎有一道凶猛的黑影在起伏。

而此时此刻,这道黑影起伏的终点正是自己这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拉左手中的绣线,她的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就在她刚刚跃起的一瞬间,黑影已经擦身而过。

这头幻兽一定是拥有尖锐的爪子,甚至还有几分不错的智力,因为,在宁兰错跟它擦身而过的时候,这幻兽大概对于这个不老老实实被它吃掉的食物由衷的愤怒,它在没有落地的半空中竟然生生的扭转了身体,抬起了爪子就朝着宁兰错抓了过去!

尽管这一抓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的作用,可是,那爪子带起的尖锐的风还是将宁兰错的黑袍给撕开了长长的口子,最终在她右边的小腿上留下了两道不长但是比较深的抓痕。

夜风中的寒意似乎带着幻境特有的一种恶意,毫不留情的侵入了她的伤口,让宁兰错疼得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她连忙再次使劲的拉了一下手中的丝线,更加快速的将她抽离开原地朝着银针钉入的地方飞去。

当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银针钉入的地方的时候,宁兰错才通过了手下的触觉确认自己现在紧紧的爬着的地方是一颗大树。

脚下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好像是砍树的时候发出的“扑扑”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视力正在逐渐的恢复过程中,宁兰错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虽然,不用眼睛用其他的感觉也可以暂时交战,但是到底是不如视觉来得准确,更何况,她并不是盲人,没有办法用其他触觉取代视觉,为了把稳起见,所以,还是等到视觉恢复更好。

等待的过程是很焦躁的,虽然,这样的失明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是对于宁兰错来说,仿佛过去了百年那么长。

她怀中抱着的大树是非常的粗壮的,可是,那个幻兽的体积却也不小,它在两次扑咬都落空之后,已经彻底的愤怒了,现在正扑到了大树之下,它尖锐的爪子在树皮上刻画出了深深的印记,甚至有些许撼动这棵大树的情形。

视野越来越清楚,也越来越习惯这种黑暗,宁兰错低着头紧紧的盯着在树下不断窜动的黑影,当她的视力完全恢复的那一瞬间,落入眼帘中的幻兽让她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法修的修士拥有着强有力的远距离攻击能力,也拥有很多自我保护的方法,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怎么样的保护,也不能让对手靠自己太近。

因为,法修主要修炼的是自身对于玄气控制的精神力,长期高负荷的修炼其精神力,自然而然就让身体变并没有那么强健,如果对手靠得太近的话,对于生命可是巨大的威胁。

宁兰错现在只是一个玄气修士,她没有法修的法术,也没有武修的武技,她唯一能战胜这法修的大概只有速度了。

要知道,一般的法修都是被武修保护着,所以,他们并不会专门去修炼逃跑的法术,这毕竟太浪费精神力,所以,法修,特别是这种有一起修炼武修的法修,他们的腿都比较短,逃跑也比较慢……

而宁兰错最自得便是速度了,她本来在军中就以速度著称,而几次三番跟宁兰亚的交锋中让她更认识到这再强大也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对于这速度的锻炼更是下了很多的苦功夫。

这种的前提之下,就算是还是九级玄气修士的她也能跟这个四级玄士法修战上一战。

至于其他两个人,那是天枢的工作,跟宁兰错半点关系都没有。

玄士法修其实会得法术并不多,就好像是面前这个木灵根玄士,他其实只会三个法术,一个是让强行让对方停留在原地的缠足术,一个是能给提升一点木系攻击强度的辅助法术,还是一个就是刚刚命中了宁兰错两次的藤蔓术。

在这三个法术中,一个是控制对手的,一个是自我辅助的,仅仅只有一个攻击的。这么少的法术,也就注定了其实这个木灵根玄士的攻击方式其实有点简单和无聊。

给自己加上增强了木系攻击强度的辅助法术后,这个木灵根玄士就开始对着宁兰错不停的释放缠足术,按照他的攻击方法,应该就是将宁兰错定住之后就要放出藤蔓术了。

只是,法修在释放法术的时候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不能准确的判断对手的速度和自己释放法术的时间,就会造成无法集中对方的后果。

就如同现在一样。

宁兰错的速度很快,九级玄气让她的对战能力和体力又有了一点的提高,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可能再空中漂浮,所以,就算她挑得很高,跳得很远,也要落在地上再一次跳起来,而当她每次一次落地的时候,就是这个木灵根四级玄士释放缠足术的时刻。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个缠足术只能在对手落在地上的时候才能定住对方,要是对方不在地上,那这缠足是是不可能成功的。

不过,这个木灵根玄士显然不太能准确得计算出她落下的时间和自己释放缠足术所需要的时间,所以,当他每次的缠足术落下的时候,宁兰错已经再一次跳开了。

就这样几次三番没有命中之后,宁兰错举例这个木灵根四级玄士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她手中那寒光闪闪的短剑朝着自己逼近,木灵根四级玄士似乎都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子钻心的寒气顺着皮肤切入了她的骨髓之中。

自从他成为法修之后,还从来么有这么近的接近过对手,一时之间木灵根四级玄士只觉得手脚冰冷,他下意识的就朝后面退,可是他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宁兰错!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带着蓝色面具的玄士,抬起手就朝着宁兰错放出了一道风刃!那风刃速度之快,就算宁兰错立刻反应过来快速的避过,在地上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滚,胳膊上也被深深的留下一道伤口。

他见阻止住了宁兰错的前进,便回头朝着那木灵根修士怒喝一声:“她不过一个玄气修士,你怕什么!”

不等他的话说话,一道紫色的剑气就朝着他的面门直劈下来,天枢看着这蓝色面具玄士是慌忙举起了手中的法剑开始招架,不由得冷笑着嘲讽:“看来你还心有余力管人家的闲事。”

他的话音刚落,那手中的紫色剑气好像是长了眼睛,带着更为凶险强劲的势头朝着这蓝色面具玄士攻击而去,这剑气之盛,让人不寒而栗,那蓝色面具玄士在这样的剑气之下哪里还敢去管木灵根法修和宁兰错之间的战斗,只能堪堪躲过保命去了。

被这蓝色面具玄士大喝一声之后,那木灵根法修似乎也缓和住了自己惊惶的情绪,让自己原本慌乱的战斗节奏也恢复过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就看向了宁兰错。

而现在的宁兰错刚刚被这蓝色面具的玄士的风刃劈到地上,正在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这样的好机会要是不抓住的话,只怕再也没有了!

他将自己的玄气提在灵台之上,再一次对着宁兰错释放出了缠足术。

尽管宁兰错胳膊上被风刃打出了一道口子,丝丝的冒着寒气,疼得刺骨,可是宁兰错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伸手摸了一把,确认上面的伤口并没有太深之后就抬头看向了木灵根法修,而这个时候他手里的缠足术已经释放出来了!

糟了!

宁兰错快速的压低了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擦着那飞出来的浅绿色光环,避开了这个缠足术,刚刚要站起来,再一次朝着那木灵根法修冲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左边后脚跟好像被什么给拉住了。

她回头一看,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原来刚才那缠足术大体上好像是已经避了过去,可是,她左边的这只脚后跟却还是踩在了光圈之中,而那光圈之中立刻就长出了无数道细如发丝的藤条,将她的脚后跟牢牢的跟拉住了,让她想要继续往前冲却不可以。

如果说宁兰错要往前冲的身影让木灵根法修的心再一次提起来的话,那么当他发现宁兰错的后脚跟被缠足术给拉住了,他的心里当心就溢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狂喜起来。

他嘎嘎的笑着:“这下子我看你还能如何!”他话音未落,一道绿色的光便已经沿着他脚下的泥土朝着宁兰错快速蔓延而去,绿光所过之处,带着荆棘的蔓藤长得格外的壮硕可怕!


不得不说,在看见这个男人之前,宁兰错一直在想,这金银岛的主人是谁,不过无论她猜是谁,都觉得略微有点不对,直到……看见这个男人。

当看见这个男人之后,宁兰觉得,这金银岛为什么能如此理直气壮,为什么能如此泼天富贵,为什么能如此无所顾忌还真是就能解释得通了。

她掠起了嘴角,从齿缝中挤出了几丝冷笑:“呵。”

“好久不见啊,端王殿下。”

宁兰错如是说。

西城洵望着坐在对面的宁兰错,她斜靠在椅背上,那纤细白腻的手指上夹着那刚刚抖开的折扇,虽然只是轻轻的煽动,但是那细微的风还是将她垂在脸庞边的细碎乌发给吹动了起来

那细细的柔软的发丝,在空气中浮动细微的颤抖着,好像是一只小虫子,骚得人心头发痒。

一身男装的她没有了女子的娇柔,行动之间却多了几分迫人的风流。

唇角不可抑制的弯了起来,西城洵歪了歪头,望着对面唇角含笑,却姿容清冷的宁兰错,他的声音也轻佻了起来:“呦,真是没想到,云间侯还有这样的雅兴,还到这金银岛来试试手气吗?”

眼波仿佛氤氲开的香雾,宁兰错也用西城洵的同样的口气还了回去:“我也没有想到,端王殿下这么风雅,居然还开着这么大个金银岛。”

西城洵却仿佛半点没有听出来宁兰错声音里面的嘲讽,他依旧风淡云轻的笑,甚至顺着宁兰错的话叹了一口气:“说什么风雅不风雅,不过是找个事情打发一下时间,若不是,这漫漫长夜也没有人陪,可多寂寞。”

他说着话倒是符合西城洵那一贯不着调的样子,只是,那话里话外去多了几分别的意思。

宁兰错侧目,却从西城洵的笑容中看出了他这是对于上次她夜闯端王府的调笑,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好在西城洵也算个识趣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转而又问:“云间侯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金银岛逛一逛?难不成是技痒了吗?”

“到赌场来,当然是为了挣钱的,不挣钱,谁来这个地方?”宁兰错倒是大方,半点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这倒是让西城洵稀奇了,他用一种吃惊的表情望着宁兰错:“怎么?云间侯很缺钱?”

“女人嘛,要买衣服买首饰买香料还要买护得住这张脸的灵药,哪一样不要钱呢?”宁兰错将折扇合了起来,在手掌里轻轻的磕了几下,挑起了眉毛,“我可是质子,不想办法自己挣钱,难不成让东兴养我吗?”

“原来如此,到底是我们东兴苛刻了云间侯了。”西城洵一脸真诚,只是那眼中却闪灼着些戏谑。

宁兰错只当这话是放屁,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多废话,她扬手丢出了那颗刚才一直捏在手中的骰子,那骰子在桌子上咕噜噜的反转了起来,最终,稳稳的停在了桌子的正中间。

“端王殿下,明人不说暗话。金银岛能成为这东兴乃至整个大荒都排的上号的赌场,正是因为它从来不出老千,至少,赌徒们都是这么觉得,我想,端王殿下那么爱惜羽毛的人,可不愿意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云间侯,你这是在威胁我?”西城洵歪着头看着那停在桌子中间的骰子。

只见上面缓缓的裂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痕,而后,那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整个骰子都裂开了,从中,滚出了几颗铅粒来。

明媚的光线下,那黑乎乎的铅粒实在有点难看。

“是啊,我是在威胁端王殿下。”

耸了耸肩膀的宁兰错半点都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她眯着眼睛笑。

“端王殿下是不是想说,威胁你的人都死了?”说罢,她不等西城洵说话,自己先放声大笑起来,她的声音软而不娇,带着些放肆的英姿,钻进耳朵里只觉得熨帖极了。

“怎么?”

“便是如此,我还是威胁了,如何是好?”宁兰错摊开了手,脸上满满的是挑衅。

“云间侯这么说,我倒是不好动手了。”西城洵叹了一口气,尽管,他的表情半分没有无奈的样子,他还是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么,我就只好收买云间侯了,不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了。”说到这里,西城洵微微一顿:“不知道,云间侯能不能被我收买呢?”

“你看我的样子是不能被收买的吗?”宁兰错两只眼睛弯的好像是月牙,随后,她斩钉截铁的点头:“我当然是能被收买啊!而且,以端王殿下的财力,我想我一定能被收买的死心塌地,绝对当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西城洵望着宁兰错,目光从那张白净的面孔上最终滑到了她的手腕上,她今天穿着男装,并不看不清她手上到底有没有带那串缠臂金钏。

目光微微的缩了缩,西城洵的唇角勾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他抬眼看向了宁兰错,忽然之间,他的手抬了起来,只见几点银光就朝着宁兰错飞了过去!

宁兰错瞳孔微缩,却半点不慌,她不过微微侧过了身体,唰的一声抖开了折扇,只听到噗噗噗几声细细的响声,在看去,只看见那几根细细的银针便已经稳稳的出现在了她的指缝之间。

望着指缝间银针,宁兰错唇角的笑容微微的冷几分,不等她说话,倒是那边的西城洵缓缓的开口:“云间侯,你说,是你出老千损失大,还是我出老千损失大呢?”

“这是什么?”宁兰错将那银针丢下,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怎么?端王殿下为了不付钱,连这种泼脏水的下三滥手段都要使出来吗?”

西城洵知道宁兰错不承认,却没有想到她能这么直截了当的狡辩,倒是被暂时堵住了,却看见她抬手摆了摆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既然端王殿下不想承认,我这胳膊也拧不过大腿,这第二十四局的钱我也不要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走,“谁让我是个半分玄气都没有的废物女质子呢?”

那一副无可奈何被欺负的样子还真是人见落泪,鸟见精心。

就在宁兰错马上要走到门口时,西城洵的声音忽然从背后穿了过来。

“不如,云间侯,和我赌一局。”


荷官的神情中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的唇边也露出了几分的微笑,“公子,买定离手,你要改吗?”

“不改。”

宁兰错眯着眼睛望着荷官,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就这么荡了出来。

其实,对方要出老千,宁兰错要选什么都不重要。

“那公子要不要追加呢?”荷官接到了庄家一个眼神,他了然于心,目光便飘到了宁兰错面前还剩下的一堆银子和银票上。

“哦?”宁兰错望着荷官脸上那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泛出的汗珠,声音拉得老长,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意味深长起来。

“公主,别加了……”白桃一边看着荷官和人群中庄家交换眼色,一边着急得连连小声提醒宁兰错。

而宁兰错倒是半点不放在心上,直接将百套面前所有的白银和银票都推了出去:“那就全部加上。”

荷官只觉得那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看似礼貌实则得意的笑容。

“公子,还改吗?”

“不改。”

“那公子,我可是要开了。”荷官脸上的笑容又变得舒展了几分,说着,他的手就放在了那骰缸上面。

这些人也是会掉胃口,在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骰缸上面,可是那荷官却偏偏手顿在了那里,半点都不着急,他这一顿不要紧,其他围观的人都着急了,一个个的全部喊了起来。

“开!开!开!”

“大的!大的!大的!”

“小的!小的!小的!”

一时间,如此澎湃的气氛,竟然将刚才庄家那玄而又玄的诡异给冲散了。

荷官偷偷抬眼看了看在人群中的老板,他虽然没有如同围观的人那样激情荡漾,可是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骰缸的上面,接着他又偷偷的看了看宁兰错。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她并没有像是其他人一样注视着自己手中的骰缸,倒是十分淡然的看着自己,她的眼睛平静如水,在一片喧天的吵闹中,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缓缓的摇着扇子,不言不语,却自成一派的悠闲。

而她的目光之中深沉似不见底的黑渊,荷官不过跟她对视片刻,便觉得浑身都陷入了冰冷之中,他心中大骇,连忙抽离了目光,带着些虚弱的笑容环视了四周,笑道。

“那我可是要开了!”

荷官大喊了这一声之后,他的手应声而开。

就在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那骰缸里面射出了万丈光芒一样,将所有人的眼睛都要刺瞎了一样。

只看见在那桌子上,静静的放着三枚骰子,它们净都是黑色的,一模一样,全是三点。

“哗”的一声,整个赌场里立刻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呼之声,就好像是一滴水落入了烧开的油锅之中,屋子里面一下子就炸开了。

“小小小!”

“豹子!出豹子了!!!”

荷官只觉得自己浑身如置冰窟,他脸色惨白,用一种简直不敢相信的目光望着桌子上的三枚骰子。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先不要说这三枚骰子里面有一枚是灌了铅的,无论怎么摇都一定会出现六点,就光说他摇骰子这十几年,从来都是他要几点便是几点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

况且!

况且,他刚刚在摇骰子的时候,落下来的时候他控制了点数,一定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而在开缸之前,他还接到了庄家的眼色,再次将那个五点改成了六点,这样一来,庄家买大,又是豹子,不但能将那人手上的钱全部赢过来,还能让她欠下一屁股的债!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光是荷官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庄家也是匪夷所思的。

虽然这赌场里面为了公平是在设置了避玄珠的,这避玄珠最大的用处就是靠近了它便不能使用玄气,但是,作为庄家,他还是能用玄气探查一下骰缸里面是什么情况的。

明明在开缸之前,他看到的还是三个六点的豹子,怎么可能会在开缸之后就变成了三个三点的豹子。

这怎么可能!

宁兰错静静的望着荷官和隐藏在人群里庄家那难看的脸色,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她再一次抖开了手中的折扇,在惊呼疯狂的人群中,拍了一下已经差不多傻掉的白桃:“这是多少番啊?”

“啊?”白桃根本沉浸在这一刻的不确定中,直到宁兰错拍了她,她才回过神来,连忙用颤抖的手拨动着算盘,激动得鼻子都渗出了汗珠来:“这,这是,是番,三十三番?”

白桃的声音抖得不成语调。

周围的人更是爆出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惊呼。

宁兰错站起身来,对着白桃说:“收钱,我们走……”

走字尚未说出口来,就听见那人群中的庄家用一种近乎嘶哑的声音尖利的喊道:“你出老千!”

“嗡”的一声,整个赌场里一片寂静。

要说赌场里最长出现的状况是什么,不是输红了眼睛,不是倾家荡产,而是出老千,但是,出老千这种事是赌场里最不能容忍出现的。

如果是闲家出的老千,庄家能不问身份的将他打死,而不会有人过问,毕竟这是赌场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你入了赌场,你就必须遵守,生死不管。

如果是庄家出老千,被闲家抓住的话,那么这家赌场无论幕后老板是谁,只怕在这个行当上,就别想在做这一行了,当然,也有特殊的情况是可以继续开赌场的,可是,赌徒又不是傻子,谁还会信任会出老千的庄家呢?

虽然规矩是这么定的,但是,出老千的人还是很多,毕竟,能博一次便能荣华富贵,谁不愿意呢?

不过,话这么说,被抓住出老千的人还是很少的。

现在庄家这一声“出老千”喊出来之后,确实是太过震撼了,更何况这被指出出老千的人还是连赢了二十四局的这个年轻人!

如果说她连这一局是出老千,那么前面赢的呢?全是吗?

出老千的人会被怎么折辱?

看热闹不怕事大,围观的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哄的一声再次炸开了,这次更是随着庄家抬起手要招呼那些打手过来抓宁兰错的时候激发到了极点。

七八个彪形大汉挤过了人群,脸上挂着阎王般的黑沉直奔两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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