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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是大佬温黎书无 全集

橙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黎书说完这话,时不时咂咂嘴,没再接着说梦话。倒是易慎再也睡不着。这个死女人,好像总能说出些惊人的话,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全然不像是个正经深闺小姐,看来,还要好好的查一查她的底细。温家不敢送假的小姐来冲喜,可保不齐被人威胁,或者是利用。易慎星眸中神色变了又变,最终缓缓躺下。次日天亮,还不等几个婢子进屋伺候,温黎书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还恣意快活的伸了个懒腰:“舒服。”外屋守夜的春兰听到动静,赶紧进屋:“大少夫人今儿怎么起这样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吃虫屎啊。”温黎书一想到今儿就能有一大笔进账,语调都很轻快:“夏荷和桃花呢?”“她们在外边候着呢。”春兰朝外边叫了一声,几人齐刷刷的进门。“东西备好了?”温黎书由着她们洗脸梳头。...

主角:温黎书无   更新:2024-12-08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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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书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王妃是大佬温黎书无 全集》,由网络作家“橙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黎书说完这话,时不时咂咂嘴,没再接着说梦话。倒是易慎再也睡不着。这个死女人,好像总能说出些惊人的话,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全然不像是个正经深闺小姐,看来,还要好好的查一查她的底细。温家不敢送假的小姐来冲喜,可保不齐被人威胁,或者是利用。易慎星眸中神色变了又变,最终缓缓躺下。次日天亮,还不等几个婢子进屋伺候,温黎书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还恣意快活的伸了个懒腰:“舒服。”外屋守夜的春兰听到动静,赶紧进屋:“大少夫人今儿怎么起这样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吃虫屎啊。”温黎书一想到今儿就能有一大笔进账,语调都很轻快:“夏荷和桃花呢?”“她们在外边候着呢。”春兰朝外边叫了一声,几人齐刷刷的进门。“东西备好了?”温黎书由着她们洗脸梳头。...

《重生王妃是大佬温黎书无 全集》精彩片段


温黎书说完这话,时不时咂咂嘴,没再接着说梦话。

倒是易慎再也睡不着。

这个死女人,好像总能说出些惊人的话,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全然不像是个正经深闺小姐,看来,还要好好的查一查她的底细。

温家不敢送假的小姐来冲喜,可保不齐被人威胁,或者是利用。

易慎星眸中神色变了又变,最终缓缓躺下。

次日天亮,还不等几个婢子进屋伺候,温黎书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

还恣意快活的伸了个懒腰:“舒服。”

外屋守夜的春兰听到动静,赶紧进屋:“大少夫人今儿怎么起这样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吃虫屎啊。”温黎书一想到今儿就能有一大笔进账,语调都很轻快:“夏荷和桃花呢?”

“她们在外边候着呢。”春兰朝外边叫了一声,几人齐刷刷的进门。

“东西备好了?”温黎书由着她们洗脸梳头。

“备好了,就在偏屋搁着呢。”桃花应声。

“那好,吃了早膳,你们带着东西,陪我出去一趟。”温黎书说着,看了眼桌上的刷子:“这玩意儿还有没用过的没?”

“您要刷子做什么?”春兰偏头看了眼,道:“若是想要,去外边小摊儿上买点就是。”

梳妆打扮好,温黎书着人叫了佟音琬一起,带着东西出了府门。

“大嫂,您这是要做什么?”佟音琬再度化身好奇宝宝:“咱们要去哪儿?”

“哪儿热闹去哪儿。”温黎书微微一笑:“带路吧。”

四人在最热闹的街上站了好一会,也不见温黎书有什么动静,佟音琬忍不住道:“大嫂你是来看人的?”

“不是。”温黎书这一次失算了。

她还以为这时候的人没有电子产品,早睡早起,作息规律良好,一大早集市上会很热闹。

可没想到街上除了摆小摊儿的和卖菜的大娘丫鬟,就是些巡逻的官兵,压根都没她预想的千金小姐,夫人贵妇。

见她神游天外不说话,佟音琬又道:“大嫂?”

温黎书这才回神:“音琬,千金贵妇一般都喜欢去什么地方?”

“自然是首饰铺子,胭脂水粉摊子,还有些衣裳布料铺子。”佟音琬回道。

原来逛这些店是女人的天性,不光是后现代的喜欢买衣服首饰护肤品……

温黎书明白了,拉着佟音琬去了最大的胭脂水粉店铺门口。

“音琬,你不是问我找你要那些奇怪的东西做什么。”温黎书站定之后,随手从桃花提着的篮子中拿出瓶子晃了晃。

“这便是我制出来的东西,给你试试。”

说着,温黎书打开瓶口,用刷子沾了些甩到她身上。

“这什么。”佟音琬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鼻尖微动:“茉莉花?”

“不对啊,你刚才洒出来的是水……”

“这叫香水。”夏荷喜滋滋的上前:“表小姐,昨晚大夫人在奴婢衣裳上洒了些,今儿都还有香味呢。”

佟音琬压根不信:“好一点的熏香都只能管两个时辰,水沾在衣裳上,估计一盏茶功夫就干,哪能现在还有香味。”

“真的。”夏荷扬起衣袖:“不信您闻闻。”

佟音琬将信将疑的凑过去一点,还真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味道:“真的?”

“奴婢哪里敢骗表小姐。”夏荷一笑:“大少夫人说这是好东西。”

佟音琬还想问,却听身后传来一个讽刺的声音:“哟,这不是和便壶拜堂的易家大少夫人吗?”

一大早就遇到找茬的?

温黎书转身看清来人,心里一阵恨意上涌。

这股恨意来自原主——眼前站着的,正是原主的后妈姜玉华,还有妹妹温红莲。

相由心生,姜玉华眉眼下垂,一脸尖酸刻薄样。

而温红莲倒是生的有几分标志,不过那做作的姿态,叫啥子红莲,分明就是大白莲!

温黎书将手里的刷子放回托盘,嘴角微挑:“这不是温家续弦,和拖油瓶小姐吗?”

“一大早不在府里讨好温老爷,倒是上这儿来了。”

温红莲不是温老爷亲生,而是姜玉华进门自带的。

温黎书这样说,也不过分。

但这显然是姜玉华和温红莲的痛处,姜玉华先是炸毛斗鸡一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错了?”相比之下,温黎书气定神闲,淡定很多:“哦,对,我说错了,按照真正的规矩算起来,你还算不得正经续弦。”

“我母亲死的时候,你是外室,温永亮有个正经二夫人,是你将人挤走的,换句话来说,你就是三儿。”

“什么三儿?”姜玉华一愣,满头雾水。

三儿这个字搁这个时代,是没人懂的。

温黎书嗤笑一声:“三儿就是夹在夫妻之间,多余的人。”

“这类人往往没有道德底线,破坏人家的感情,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此时已经有几个人停下看热闹,闻言指指点点。

姜玉华脸都气红了,一连说了好几声你,愣是没你出个什么来。

“你胡说什么!”温红莲指着她的鼻子,呵斥道:“我母亲即便是父亲的第三房,如今也是正经夫人!”

温黎书懒得和她们耍嘴皮子,抬眼懒洋洋的道:“我管你是外室还是三儿,今儿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哟。”温红莲这才看到她身后婢子手中的东西,啧了一声道:“和便壶拜堂的少夫人就是与众不同。”

“新婚三日就沦落到街头卖货,我瞧瞧你卖的什么。”

说着就上前,拿起之前打开的那瓶子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水?你竟然在街上卖水?”

那瓶子正好是给易慎装过药白玉瓶子,一眼见底。

“是啊。”温黎书今儿只想赚钱,不打算收拾白莲,顺着道:“好狗不挡道,看也看了,可以腾地儿了?”

温红莲显然不想放过这样好的机会,索性驻足,提高了声音:“我们之前好歹是姐妹一场,你如今落魄,我怎么也要出手帮你。”

“你这水怎么卖啊?”

“一百两一瓶。”温黎书看都没看她,伸手将瓶子取回来盖好。

温红莲一愣,随即和姜玉华对视一眼:“温黎书你想银子想疯了吧!”

“按照你这样说,我家后院那口大缸中的水,岂不是价值千万两?”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再度拿起瓶子,扬起来朝众人道:“哎哎哎,大家快来瞧瞧,看来看看,这儿有个骗子。”

“一瓶白水竟然卖一百两,都来看看!”


温黎书没见过这号人,也分不清她是易府的几小姐。

还没应声,荣芳已经满是笑意道:“表小姐,老夫人正念叨最近没瞧见您呢。”

“是音琬的错,外祖母病重没第一时间前来探望。”少女一笑,眉眼弯弯。

虽然是和荣芳说的话,但她的注意力还是在温黎书身上。

荣芳赶紧道:“大少夫人,这位是老夫人娘家佟氏的小姐,表小姐的祖父,乃是皇城大将军佟峥嵘。”

哦,原来是个白富美官三代。

温黎书嘴角微扬:“佟小姐好。”

“哎呀,什么佟小姐叫的这般生分,我叫佟音琬,叫我音琬就好。”那少女扬眉,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想着大哥婚嫁我没来参加,今儿瞧瞧嫂子,但好像时间不凑巧,你们这是要出去?”

“是。”荣芳点头道:“老夫人请大少夫人过去有事相商,表小姐先去西苑,晚上再去看老夫人吧。”

“也好,那我先回去换身衣裳。”佟音琬朝温黎书眨眨眼:“晚上见。”

等佟音琬走远了,荣芳看到温黎书的表情,笑着解释道:“别看表小姐活泼,但她自小身子弱。”

“三年前皇城佟家出了点事情,佟大将军就将表小姐送回来,寄养在老夫人身边,算着日子,也快接回去了。”

温黎书点点头。

古往今来,豪门多恩怨,她懒得关心。

眼下更重要的,是老夫人请她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大房笃行园,王婆子跪在门口和桃花大眼瞪小眼。

两人脸上都挂着伤痕,斗鸡似的互相狠狠盯着,丝毫没察觉屋后有个身影闪身进屋。

榻上的易慎睁开眼,盯着眼前的人,冷声道:“查到什么了?”

进门的人低着头跪下,满是惶恐:“二夫人的人将账目处理的很好,压根……查不出什么来。”

“混账!”易慎压低了声音,怒斥道:“那账目是铁证,你们花了十来日居然没查出来!”

“楚树有罪,请大公子责罚!”跪着的人小心翼翼道:“而且二夫人好像早就料到有人会查,只怕接下来更是棘手。”

“罢了,这件事先停手。”易慎动了动睡的酸疼的后背:“你们全部撤回来,今儿起,跟着大少夫人。”

楚树狐疑道:“您之前不是说不用管大少夫人?”

“那是之前。”易慎嘴角微翘,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女人并不是一无是处,相反的,她是聪明人。”

楚树跪着,压根就不信自家少爷的性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相信一个面都没见着过的人。

他担心的是大少爷现在不便起身,将希望托于渺茫之人,更何况还是他们之前就查过,什么都不会的浅薄之人。

看到他的神情,易慎收起笑意:“怎么,不信?”

楚树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道:“大少爷,属下说句逾越的话,您一直在追查大夫人的死因,也知道这一切,都和二夫人郝一莲脱不开干系。”

“眼瞧着老夫人要将大印交出来分权,更是不能掉以轻心,这关头,信任完全不了解,还什么都不会的女子,只会碍事。”

“此番是楚树办事不利,但还请您给我个机会,接下来……”

易慎抬手止住他的话:“你不相她,我也不信,可我说她聪明,却是真的。”

楚树面上的狐疑更甚——毕竟大少夫人刚进门一日不到,大少爷又一直躺着,两人压根没有交集,大少爷是怎么来看出来大少夫人聪明的。

易慎本不需要给楚树解释。

但他知道,楚树这人死脑筋,要是不让他知道,只怕接下来,他不会好好的配合那死女人。

易慎想到刚才那死女人在外间说的话,嘴角微勾:“她知道王婆子是二夫人的人,却准备拿王婆子开刀。”

楚树倒抽一口冷气:“为了易府的平静,不让二夫人起疑,您都不好出手,大少夫人刚进门怎么敢!”

“这未免也太过于鲁莽无脑,您还让我们跟着大少夫人作甚,会坏事的!”

“你小点声。”易慎不满的看了眼他,低声道:“最开始我也觉得她是鲁莽不计后果,可是她和她的婢子说的话,证明她着实聪明,知道怎么在这府上立足。”

“嗯?”楚树越听越糊涂。

“她说,巴掌不落下去,今后的麻烦才是没完没了。”易慎神色带着几分玩味:“因为在祠堂,已经展现出来些本事。”

“要是回来不惩治恶奴,只怕祖母见她怯懦不会出手,但要是做了,祖母觉着她对大房有利反而会护着她。”

楚树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没听懂,一头雾水看着易慎。

真是白瞎这大高个,说的这般直白还不懂。

易慎叹了口气:“罢了,你去将春兰夏荷召回来,跟着大少夫人,半是监视,半是跟从。”

楚树只能道了声是,从后窗悄无声息的离去。

温黎书随着荣芳从院子里出来之后,天色逐渐阴沉,刚走进清苑,就开始下起雪来。

两人进门挟裹的寒气,让老夫人止不住咳嗽起来。

荣芳将伺候的婢子都支出去,忙走到桌前倒了水递过去:“老夫人,人来了。”

老夫人半坐半倚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喝了几口水,才朝温黎书招了招手:“你过来。”

温黎书顺从的走过去,立在榻前:“老夫人。”

老夫人并没有和她寒暄,直奔主题:“你之前说我吃的药有问题?”

原来是这件事,她还担心是因为她性子稍微变了些,引老夫人起了疑心呢。

温黎书松了口气,道:“您之前的药,三分对症罢了。”

“这话怎么说?”老夫人盯着她的脸,并没什么表情:“到底是杨大夫病症瞧错了,还是……”

温黎书眼眸微抬:“若是没有真本事,只怕杨大夫做不了医药世家的客卿大夫吧。”

老夫人脸色变了变:“你是说,药被做了手脚!”

“是。”温黎书朝荣芳道:“可有药渣子剩下?只要查看里面有没有雪雾草就知道了。”

荣芳迎着两人的眼神,皱眉道:“杨大夫说老夫人的方子里有一味特殊的药,搁置时间久了就会变质。”

“故而之前,都是药房取了药直接熬好之后送来的,药渣子都不在清苑,只怕是都处理掉了。”

老夫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道:“你说的雪雾草是什么?”


梳洗好之后,夏荷和桃花陪着温黎书,去了祠堂。

和昨儿的阵仗一样,还是那几个人。

郝一莲在看到温黎书之后,眼中的惊疑显而易见,但也只是一瞬,就收回目光,转身和心腹秦婆子说了些什么。

老夫人坐在软椅子上,眉头紧蹙:“这都什么时辰了,婷婷和轻舞怎么还不来?”

“不仅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就是三小姐,曾姨娘都没来。”荣芳低声道:“听闻昨儿几位小姐接着饮了酒,轻尘院不会是出事了吧。”

“赶紧去瞧一眼。”老夫人心里一紧。

昨儿没管,是料定几个孩子只是闹着玩,不会弄出大问题,顺带着让温黎书长点教训。

可温黎书好好的站在这……

还没等荣芳出祠堂的门,就听到外边传来惊慌的声音:“不好啦,出事啦。”

老夫人眸子一缩,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的话。”那传话的婆子停下来喘了口气,赶紧道:“大小姐和二小姐在轻尘院……”

那婆子说到这,不敢接着说,荣芳着急的道:“赶紧说啊,支支吾吾的!”

“两位小姐在轻尘院的水缸中睡了一夜。”那婆子声音逐渐变小,道。

“什么?”老夫人沉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您还是去瞧瞧吧。”那婆子不敢抬头,低声道:“曾姨娘只知道哭,到现在大夫都还没请。”

老夫人还没说话,郝一莲的眉心猛然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觉升起,脱口而出道:“过去看看,快!”

温黎书跟在后面,看到浩浩荡荡的队伍,心里忍不住发笑。

真是难为这些宗亲,昨儿跟着折腾一早,今儿还得跟着来回折腾。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轻尘院里面一片慌乱。

曾姨娘早就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郝一莲顾不得太多,进门直奔房中而去。

易轻舞躺在外边的软塌上,即便是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人也在说着胡话。

易婷婷在屋里,和易轻舞的情况一样。

郝一莲气的一巴掌甩在易婷婷的婢子紫儿身上:“你怎么照顾的小姐?”

紫儿被一巴掌拍在地上,捂着脸跪好,带着哭腔回答:“昨儿二小姐和大小姐说酒还没尽兴,拉着大少夫人一道来轻尘院。”

“启了埋在树下的梅花酒,喝到一半,跟在小姐们身边的婢子都被支走。”

“小姐们说婢子在,像是有人监视一样,就支走了伺候的人,还下令不让打搅,说喝够了就宿在轻尘院,奴婢们便都散去了。”

“今儿一早没瞧见大小姐,这才赶紧来轻尘院,就见到两位小姐挤在缸中,身上的衣裳全部都是水……”

“混账!”郝一莲心里又急又怒。

易婷婷易轻舞想要借着晚宴的机会整温黎书,她是知道的。

所以一早就布置好,下人不过问也是正常,她没参与没干涉,左右是小打小闹。

可没想到没整到温黎书,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还不赶紧去请大夫!”郝一莲怒道:“将昨晚在轻尘院相关的婢子全部叫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出了什么怪事!”

紫儿这才起身,匆匆而去!

来的依旧是杨大夫,进屋看诊。

屋外跪了好几个婢子,几番问话下来,婢子的陈述和紫儿的一模一样。

老夫人一直没说话,默默的听着,直到最后一个婢子说完,才转头看着温黎书:“书丫头,这些人中途离开,都说不清楚。”

“你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

“回老夫人的话。”温黎书乖乖巧巧的立在一旁,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是孙媳不胜酒力。”

“当时极度不适,两位妹妹又不肯放我走,所以喝到最后,趁着去茅房的机会离去,至于两位妹妹怎么睡在水缸,孙媳不知道。”

老夫人顿了顿,道:“你离开之前呢,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温黎书有些不好意思,道:“孙媳酒量不好,喝多了酒,也记不清楚,只知道最后是两人嚷着去戏水。”

“这么说,她们俩是酒醉之后,自己睡到缸里去的?”老夫人将信将疑。

温黎书为难道:“孙媳也不清楚,她们说要戏水,孙媳喝多了难受,想吐,又闹肚子,对轻尘院不熟,便回去了。”

“都是你的片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郝一莲听着就来气:“没准就是你将两个人弄进水缸的!”

“既然不信书丫头的话,那就等她们醒了再说吧。”老夫人不满的看了眼郝一莲。

杨大夫给两个人把脉,好一会才出来:“老夫人,二夫人,虽说缸里的水不多,但因为是隆冬,穿着湿衣裳大半宿,风寒入体是肯定的。”

“没大碍吧。”老夫人赶紧问。

“风寒吃点药,调理一阵子就没事了,只是两位小姐露在外边的手臂脖子,都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疹子。”杨大夫说到这,为难的道。

“水缸中,只怕还有别的东西。”

“这话是什么意思?”郝一莲狐疑道:“那水缸是备下灭火用的,里面就是积存的雨水,还能有什么?”

“这……”杨大夫为难的道:“因为两位小姐是女子,我不好查看身上是否有同样的疹子,故而无法确定是什么。”

“疹子会好吗?”郝一莲迫不及待的道:“婷婷那张脸可是白麓城数一数二的美,千万别出事才好。”

“应该没事。”杨大夫拱手道:“我想去瞧一眼水缸,看能不能查到导致两位小姐起疹子的源头。”

“嗯。”老夫人点头道:“她们两人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刚才开了方子,估摸着吃了药,不一会就能醒来。”杨大夫顿了顿,道:“两位小姐醉酒,又风寒,高热估计要两三日才能退下。”

煎药还要一会,总不能让宗亲全部等着。

老夫人沉吟片刻,道:“各位宗亲,连着两日新妇都没能拜见,今儿出了这档子事,咱们索性将时间往后挪挪。”

“书丫头既然和慎儿拜了堂,那就是咱们易家儿媳,等年三十再拜宗嗣也一样。”

老夫人都发话,情况的确糟心,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纷纷客气一番,准备离去。

唯独之前说过话的那个胖婶子,冷哼一声:“老夫人,不是我多嘴,新妇进门,接连两日拜见都出事没成,只怕不是好兆头。”

“别冲喜不成,反而克死大少爷,得不偿失啊!”

老夫人脸色猛变,盯着说话的人:“书丫头的八字,我找人卜了三次,都和慎儿乃是大吉。”

“你说这话,是想咒我的慎儿吗?”


“抬回去!”姜玉华咽了口口水,道:“叫人来把孙婆子回去再说!”

“剩下的,上前将这小贱人绑起来!”

带来的六个人,除开倒下的孙婆子,还有去叫人的婢子,就剩下四个人,对付一个温黎书绰绰有余。

四个人试探着朝温黎书靠近。

因为之前她吩咐过,所以桃花和春兰都像是吓呆了一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得罪了。”其中一个婢子许是害怕,低声说了一句。

温黎书还没答话,那个婢子忽然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和孙婆子的情况一样,像是被什么勒住了脖子一般,手里抓脚下蹬,嘴里嘶吼着。

剩下的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纷纷倒地,情况如出一辙。

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一开始,姜玉华的确是不怕,可现在……

她再度咽了口口水,这样冷的天气,脑门上却涌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风衣吹过,脑门上冰凉的感觉,更是渗人,姜玉华怔怔的站了好一会,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有,有,有鬼!”

就在姜玉华反应过来,转身想出门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那双无形的手越收越紧,没有几息的时间,她连气都喘不上,直愣愣的倒下去。

即便是倒地不起,那窒息的感觉,依旧寸寸袭来。

姜玉华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出口只剩沙哑的嘶喊。

再接着,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人都倒下,那个叫人的婢子也回来了。

看着满院子晕倒的人,那婢子有些不知所措,索性白眼一翻,跟着晕倒。

来的人七手八脚慌慌忙忙的将人抬走,桃花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个箭步上前,紧挨着温黎书,试探着道:“小,小姐,真的……是夫人的鬼魂回来了?”

哪有什么鬼魂,要真的有,只怕世界早就乱套了。

温黎书狡黠的一笑,对春兰竖起大拇指:“本事了得啊,出手竟然魂不知鬼不觉。”

“大少夫人,您刚才给奴婢的药粉,是毒药?”春兰捻了捻手中余下的一点粉末,狐疑道。

温黎书点点头:“是毒药,不过不是致命的毒药,只会让几个人吃一番苦头。”

“哦,所以不是夫人的鬼魂回来,而是您刚才命春兰洒的东西有问题!”桃花后知后觉的道。

春兰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又闭上了。

屋子里还有不少的烟朝外冒,熏烟的小厮在门口探头探脑。

估摸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两人不敢出门,时间一长被熏得受不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出来,低眉顺眼问好:“见过大小姐。”

温黎书抬眼睨了两人一眼:“还不快滚?”

两个小厮火烧屁股似的跑了,连谢都来不及说。

等人一走,春兰实在是忍不住,道:“大少夫人,您这刚回来就发威,可想过接下来怎么做?”

屋内暂时进不去人,温黎书索性一屁股坐在廊下台阶上:“没想过。”

“奴婢觉得,您也太鲁莽了。”春兰皱了皱眉:“尤其是您引出先夫人鬼魂一事,岂不是白白送了机会给人做文章。”

“怎么是白白送机会?”温黎书盯着还在冒烟的屋子,脑子中竟然浮现的,是原主娘亲牵着原主的模样。

她叹了一声:“只有这样,才能旧事重提,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对那些人出手。”

春兰不置可否,在她心里,只有自家少爷的举动才叫是明智——明明有本事,为了稳妥还是选择先蛰伏,在有能力的时候,一击毙命。

主仆几个在廊下坐的屁股都麻了,没等到烟散去,先等到了管家。

管家依旧没有半分恭敬,甚至带着些不耐烦,还是那句话,地点变了:“大小姐,老爷在夫人院子里等你,赶紧过去吧。”

温黎书知道温永亮定是要兴师问罪,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道:“你先去,我等会过来。”

管家打量了眼院子,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桃花很是紧张:“小姐,老爷的性子,您又要挨打,要不咱们找个借口回易府吧。”

“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温黎书一笑,捏了捏桃花的脸:“你这么怕,春兰跟着我去就好了。”

“不。”桃花小脸一扬:“奴婢要跟着去,万一老爷要打您,奴婢也好帮忙受着!”

几个人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面传来温红莲嘤嘤嘤嘤的哭声。

一边哭,一边哽咽着:“父亲您看,姐姐不就是遭了邪祟,母亲带着人去她院子,全部成了这般模样。”

“你别哭了,大夫马上就来。”温永亮安慰了一句,明显很烦躁:“人呢?不是去叫那个小畜生,怎么还不来?”

啧,说话还真是难听。

温黎书冷笑着进去道:“即便是我不想承认你是我的父亲,可名义上还是如此。”

“你张口就骂小畜生,你不就是老畜生?”

“混账东西!”温永亮一愣,随即火冒三丈的改口,指着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道:“你母亲带着人去你的院子看你,怎么人都成这样了?”

“再说一次,我母亲死了多年。”温黎书扫了眼地上的人,道:“明儿就是她的忌日,许是她也看不惯有人糟蹋她的院子吧。”

“又说的什么胡话!”温永亮呵斥道:“还不赶紧跪下,跪倒你母亲醒来为止!”

“她受不起。”温黎书冷冷瞥了眼床榻上人,视线最终落在温红莲身上:“你们母女还真是想的出来。”

“前脚欠了我的银子,后脚就将我哄回来欺负。”

“父亲您瞧。”温红莲没搭理她,眼睛一眨,泪水已经落下,楚楚可怜道:“今儿姐姐在街上当着众人的面,更是过分。”

“眼下,还将母亲害成这样……”

“做作。”温黎书冷哼一声,讽刺道:“和老三儿一样,除了会装,还会做什么?”

“哦,你还会鸠占鹊巢,改了姓,就成了温家真正的小姐,欺负的正经嫡女跟个落水狗似的。”

“父亲。”温红莲一副可怜巴巴的看着温永亮,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姐姐是不是恨我,所以才这样对我们母女?”

“可是害我就好,为什么不放过娘亲?呜呜呜呜……”

温永亮被哭的心烦意乱,哪里还能忍,手高高的扬起,直接朝温黎书呼了过来。

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


老夫人说完话,荣芳也从外边回来,果真换了身衣裳:“老夫人,办妥了。”

后边的话,温黎书没有听清就出了门。

才短短的半个时辰,院子里已经落了一层白雪,踩上去吱嘎作响。

温黎书回到笃行园,王婆子许是惧怕老夫人的关系,居然还真一直跪在门口,脸上本就青紫交加,这会冻得更是狼狈。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看似恭敬,实则眼底闪着寒光的王婆子,心里想着之前还想按照原主的性子来,只怕是不行了。

桃花搓手搓脚的站着,见到她眼前一亮:“大小姐,您回来了!屋里……”

“去找双新鞋。”温黎书跺了跺脚上的雪,嘟囔着道:“早知道就从长廊走了。”

“哦。”桃花将话咽进去,还没进屋,屋子里就出来两个水灵灵的婢子,对着温黎书齐刷刷行礼:“春兰,夏荷见过大少夫人。”

温黎书皱了皱眉。

因为一头猪装病,原本大房该有伺候大房的下人陆续走了,只剩下寥寥几人。

之前的婢子冬梅和秋菊昨日之后,就没见过,估摸着是被发卖了。

可是今儿她听荣芳说,春兰夏荷,楚风还有个楚树,那都是只听大少爷的吩咐,之前也没见过这两个婢子。

她可不会认为这两人忽然出现是来伺候她的!

见她不说话,春兰笑着道:“大少夫人,之前大少爷重病,奴婢二人去了庙里给大少爷祈福。”

“您和少爷成婚过于仓促,故而奴婢们没能赶回来。”

“没事。”温黎书朝里屋看了一眼,才道:“不过你们在祈福,这般贸然回来,会不会中断福泽?”

春兰愣了一下,倒是夏荷机灵,赶紧道:“您带着福气进门,相信大少爷一定会慢慢的好起来。”

“是啊。”夏荷也道:“祈福半个月,早就有了成效,您进门便是主子,奴婢两人要好好的伺候大少夫人您。”

说的比唱的好听啊。

里屋那货装昏迷两个月,要想瞒着王婆子,吃喝拉撒定都是要这些下人帮着打掩护完成。

这两个丫鬟被派出去定然不是祈福这般简单,如今回来亦是,只怕伺候是假,监视是真。

不过身边若是只有桃花一人,办起事来还真是不方便,那就……互相利用吧。

“你们回来的正好。”温黎书绽出一个笑容,转向其中一个婢子:“你是春兰吧。”

“奴婢正是。”春兰点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请问大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会功夫?”温黎书的目光落在春兰的虎口处,那儿的皮肤明显的粗糙些,而且还带着一些老茧。

后现代的温黎书平常不在实验室,便是去跆拳道馆,亦或者是去打拳,还拜了师父,自然是懂得些功夫门道的。

春兰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讪笑着道:“奴婢……不会。”

温黎书只是笑了笑,没有深究,道:“不会也没关系,你去帮我买些药材回来。”

“嗯?”春兰狐疑道:“您生病了吗?”

“没有。”温黎书顿了顿,朝里间声音也大了些:“你们大少爷一直沉睡着也不行,他又不是吃了后妈的毒苹果。”

春兰和夏荷表情怪异,显然没听懂温黎书话里的幽默。

“去吧。”温黎书摆摆手,换了双鞋,走到外面。

许是跪了许久,王婆子那点高傲全跪没了,见到她出门,哆哆嗦嗦道:“大少夫人,你要怎么处置我?”

“自然是按照易府的规定。”温黎书嘴角微挑:“不过我这人心软,你要是能说出些我想听的,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什么是您想听的?”王婆子抿了抿干裂的嘴。

“比如,你在大房之前都做了些什么。”温黎书漫不经心的抬眼:“又比如,大少爷晕倒,和你有没有关系。”

王婆子身子一颤,随即低下头:“老奴在大房伺候了几年,手脚干净,那时候大少爷还醒着,都夸老奴。”

之前她都是自称我,一问起这问题,倒是恭敬起来,看来心里素质不行啊。

“是吗?”温黎书蹲下,视线正好对上王婆子的视线:“我只是随口问问,你紧张什么?”

“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按照易府的规矩来吧,夏荷,你们是老熟人,这机会让给你,打个半死再说。”

这般鲁莽!

夏荷皱着眉,还想说什么,但不经意朝里间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王婆子身边:“得罪了。”

依旧是那个鸡毛掸子,可是夏荷明显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

嘴上说得罪,下手可一点也没留情,估摸着是大少爷昏睡之后,她们没少受王婆子的气。

没几下,笃行园便传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

同时,这件事也传遍了易家大大小小的角落。

二房锦城苑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看来是我小看了这温黎书!”郝一莲铁青着脸,手中捧着的茶碗气的直颤。

“谁都知道王婆子和我走的近,她竟敢真的打下去,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母亲。”大小姐易婷婷站出来,安慰道:“您何苦发这样大的火,左右时间还长,府上都是我们的人。”

“那个病秧子昏迷着,一切还在我们的掌握中。”

“可这会子全府都知道,一个冲喜的新妇,不仅从我这拿走了印章,还打了我的人!”郝一莲气的差点将茶碗捏碎。

“要是不给她点教训,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易婷婷温柔的一笑:“母亲,气您咽下去,祖母才能看到您的大度,父亲马上就快回来了,到时候,一切还不是您说了算!”

“姐姐说的是。”二小姐易轻舞赶紧附和着,讨好道:“母亲,您放心,今儿祖母张罗晚宴上,我一定替您出一口气!”

易婷婷是郝一莲的亲生女儿,可二小姐易轻舞,不过是姨娘曾氏所出,一直就是郝一莲母女的狗腿子。

“好了,你们两人先下去,请管家过来吧。”郝一莲皱着眉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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