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岑念烟瞪大眼,随即就不服气地嚷嚷出声,“姐姐,我占了你的座位是没错,但我也是因为想跟你亲近一点啊,你又何必要用借口来搪塞我呢?!”
谁知道岑暮夕的成绩根本就不好?常年在班上是吊车尾,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做到高考突然爆发来到了这所学校。
但是,要说她想学习那也太牵强了吧?
本来还对岑暮夕有几分赞同的同学也倒了戈,眼神里满是不屑。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要学习啊?每次拖我们班上的后腿,不就是她吗?”
——“就是……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这一对姐妹花,就没有一个好的,都是一丘之貉。”
——“可不是么,我以为是什么小可怜剧情,原来啊,就是狗咬狗!”
——“就是,我早就说过了,岑暮夕就是一头害群之马,也不知道灭绝师太为什么非要留下她啊?”
——“谁知道呢,灭绝师太好像还挺喜欢她的,眼神不好吧……”
这些言语落进了岑暮夕的耳朵里,她站定了脚步。
别人说她她不在乎,可是她不能容忍这些人,借着她的名义,去说刘老师。
岑暮夕的眼色沉了沉,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她的嗓音淡淡,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震慑力——
“如果说,我和岑念烟这一场,是狗咬狗,那敢问,和我考进了同一所学校,填了同一个专业,又在同一个班学习的诸位,又是个什么东西?”
岑暮夕往回走了几步,眼神从刚刚说的最欢快的几个人身上一一扫过。
她的眼神太过于的冷淡,被她盯着的几个人,都有些不敢对视,纷纷地低下了头去,看那个模样,就仿佛要钻进地缝里面去了一样。
一群怂货,岑念烟看着这副情形,眼里满是不甘心。
这群人,不是最喜欢说人吗?
什么都敢说,现在看着岑暮夕,竟然连屁都不放一个?!
“怎么,有胆子在背后说人,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冷冷的一声笑在教室传开,嗓音里俱是不屑,“没记错的话,我虽然成绩不是数一数二,也从来没有给这个班拖过后腿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诽谤是个什么下场,都知道吧?”
岑暮夕的眸色深处,泛起越来越多的寒意。
这些指责,上辈子她也经历过。
岑念烟在学校疯狂散布她的谣言,以至于最后三人成虎,岑暮夕回来的时候,就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他们对岑念烟的谎言深信不疑,或者应该这么说。
他们并不吝啬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位女生的短暂离开。
他们说她不守妇道,说她年纪轻轻就堕胎,说她为了傍大款连学业都丢了,说她给这个班丢脸了。
反正,什么样的盘子都可以往她身上丢,就因为说话的人,是校园的明星女神岑念烟。
就因为她是岑念烟的姐姐!
喜欢岑念烟的人,将她视作眼中钉,嫉妒岑念烟的人,将她当做可以代替岑念烟的出气筒,什么样的脏话都能对她说出口。
什么样无耻的事情,都可以对她做,还做的心安理得,没有半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