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岁妍裴舒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放任妻子自寻死路何岁妍裴舒晨全文》,由网络作家“裴舒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深更半夜和学长偷腥太过激烈,导致对方过度兴奋突发急性心肌梗塞猝死在她身上。接到急救电话后我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对病人进行心肺复苏。上手那一刻我却发现,这人分明早就断了气息!“庸医,是你把人害死了!”妻子何岁妍恨声大骂我,眸子里却闪烁着狠辣算计的光。事后我被冠上庸医的名声,被她和裴家联手排挤打压,流落街头被抢饭的乞丐活活打死。这一世我抢先阻止他们苟合,她休想再把罪名强行按在我身上。……从前世如同梦魇般残忍的真相脱离,死寂的心脏逐渐恢复跳动。耳畔妻子何岁妍喋喋不休的声音,仿佛成千上万啃噬我血肉的蚂蚁,四肢百骸泛着刻骨的疼。“时羡!我让你熨烫的裙子呢,我马上要出门和小姐妹们约会,你让我穿这么寒酸,怎么出去?”听见熟悉的语气和态度,我咬牙...
《重生后,放任妻子自寻死路何岁妍裴舒晨全文》精彩片段
妻子深更半夜和学长偷腥太过激烈,导致对方过度兴奋突发急性心肌梗塞猝死在她身上。
接到急救电话后我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对病人进行心肺复苏。
上手那一刻我却发现,这人分明早就断了气息!
“庸医,是你把人害死了!”
妻子何岁妍恨声大骂我,眸子里却闪烁着狠辣算计的光。
事后我被冠上庸医的名声,被她和裴家联手排挤打压,流落街头被抢饭的乞丐活活打死。
这一世我抢先阻止他们苟合,她休想再把罪名强行按在我身上。
……
从前世如同梦魇般残忍的真相脱离,死寂的心脏逐渐恢复跳动。
耳畔妻子何岁妍喋喋不休的声音,仿佛成千上万啃噬我血肉的蚂蚁,四肢百骸泛着刻骨的疼。
“时羡!我让你熨烫的裙子呢,我马上要出门和小姐妹们约会,你让我穿这么寒酸,怎么出去?”
听见熟悉的语气和态度,我咬牙站起身,拳头硬得发胀。
想起前世我因她深夜激情偷腥,无缘无故背负污名。
此刻我恨不得砸烂她的脸!
听见我粗重的喘息声,何岁妍秀眉一挑,随即满脸不屑白了我一眼。
“说你两句还来气了,一个大男人整天生气,娘们唧唧的,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这个废物!”
一向对我脾气暴躁的何岁妍指着我的手,恨不得戳进我眼珠子。
曾经娇美的脸变得狰狞丑陋。
我敛掉阴戾冰冷的眼神,阴阳怪气道:“吃穿用度全靠我,你还有脸骂我?”
听见我的话,何岁妍直接炸了。
涨红着脸捏尖嗓子冲我吼道:“你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熨裙子去,耽误约会时间,我跟你没完!”
我冷眼盯着她今天浓妆艳抹的脸,晚上可还没到呢。
这就急不可耐想扑倒她好学长,可惜前世人直接被她榨干,死在她身上。
我绝不允许被陷害背负污名的事再次降临。
我故意放软语气:“今天是儿子生日,留在家里陪他过生日吧。”
闻言,何岁妍直接黑了脸。
眼底爬满厌烦冲我说:“儿子生日哪天都能过,和姐妹们约会多难得,别烦我。”
说完,她将手里性感诱人的礼裙强行塞进我手里。
听见她冠冕堂皇的说辞,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我满脸嫌恶将裙子狠狠摔在她脸上,胸口盘旋的郁气缓和几分。
何岁妍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随之响起,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
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动作粗鲁揪起我衣领抬手扇了下去。
对我这个丈夫没有半点尊重。
她撒谎成性,不要脸皮穿给裴舒晨看。
还有脸让我像从前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伺候她吃喝拉撒,想得美!
恨意再次上涌,不等巴掌落到脸上,我以极快的速度扇了回去。
听见清脆的巴掌声,我眯了眯眼睛,对自己最亲密的人随意发泄不满的感觉原来这么爽啊。
何岁妍顶着红肿的半边脸,狼狈摔在地上。
气得眼尾猩红,脸上爬满了不可置信。
“你居然敢打我?”
一个月后,何岁妍特意告诉我,她怀孕了。
摸着尚且平坦的腹部,她整个人沉溺在虚假的幸福里。
这个孩子将是她走向毁灭的开始。
见我脸色淡淡,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像开屏的孔雀花枝招展扭着腰离开。
隔天,何秀妍趁我上班时间把儿子带到裴家。
五小时后,我收到儿子照片,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怎么敢的!
我赶到时,她坐在椅子上晃着脚,身后站了一排黑衣保镖。
儿子浑身是伤,鲜血甚至把草地都染红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大脑紧绷的线断了,愤怒不断在脑海中叫嚣。
她居然虐待自己亲生儿子!
只是为了撒气!
浑身血液都凝结了,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我清楚看见她眼中明晃晃的挑衅。
“我现在有了新儿子了,他身上流着你这种下等人的血,简直是我的耻辱。”
胸口一阵闷疼,我小心翼翼将昏迷不醒的儿子抱起来。
突然有种近乎窒息的绝望感。
抬起头时,眼神愤恨瞪着浑身透露着嚣张气焰的何岁妍。
此刻我恨不得杀了她。
声音不自觉染上怒意,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尾猩红一片。
我故意嘲讽道:“没了孩子,裴家又能容忍你多久。”
反应过来后,她露出恼怒的神色。
冷声吩咐身后保镖。
“给我揍一顿出气,万一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气出好歹,舒晨饶不了你们。”
我冷眼看着她摆出富太太架势,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她仗着权势欺人,我自然要治治她。
来的路上我第一时间报了警,并把地址告诉警方。
别墅门外如我所料响起警笛声,办案警察们表情严肃走到众人面前。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裴家人没办法继续装聋作哑。
裴家一家三口脸色不悦从别墅出来。
见此情况,何岁妍脸上没有丝毫惊慌。
态度热情挽住冷脸的裴母胳膊。
讨好地说:“妈,你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裴母神色恹恹甩开她的手,语气冷淡夹杂着怒火:“这些天规矩都学狗肚子里了?打着裴家的名头仗势欺人?”
何岁妍被盛怒的裴母吓得脸色一白,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看来她在裴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强势。
压抑的心情突然好转,我饶有趣味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何岁妍在我面前丢了脸,求助地目光看向对她宠爱有加的裴舒晨。
她不分场合拽住裴舒晨衣摆晃动,夹着嗓子撒娇:“我是为了你和宝宝,时羡父子欺人太甚,我实在忍不了,才出手教训一下。”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还真是人前风光,人后当舔狗。
裴舒晨神色阴沉不定,当众甩了何岁妍一耳光。
直接把人打懵了。
“贱女人,怀着孕还不老实,赶紧道歉!”
何秀妍被打得脚步不稳,整张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她自觉在我面前丢了面子。
冲裴舒晨大喊:“我怀着孩子,你居然打我?信不信我把孩子打了?”
听见她尖锐刺耳的声音,我忽然笑了。
她自诩嫁入豪门,却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话音刚落,裴舒晨眼底翻滚着阴翳的光。
怒不可遏左右开弓扇了个对称,沉声道:“给他道歉!”
她呆呆看着裴舒晨,委屈的泪水掉落。
声线颤抖得不成样子,哭哭啼啼地说:“你怎么能打我?我做错了什么?我还怀着孩子呢。”
裴父不耐烦甩手,丢下一句:“这件事解决不好,孩子打了给我滚出去!”
裴母搀扶着人,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
何岁妍仿佛脚底生根僵在原地,罕见露出一丝迷茫。
场面僵持不下,我担心儿子再耽误下去有生命危险。
冷声道:“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绝不谅解。”
裴舒晨瞬间慌了,将人摁在地上,逼着她向我道歉。
他害怕事情闹大,绝对另有隐情。
何岁妍嚣张气焰被掐了个干干净净,鼻涕眼泪糊一脸,表情憋屈给我道歉。
又赔了儿子一笔医药费,这件事才算结束。
这笔仇我慢慢跟她算。
裴舒晨被警察带走调查,替裴家生下长子的李雪,连夜跑路消失不见。
苏千瓷收回赋予裴家的一切,失去金钱供养的裴家人,沦为普通人。
裴舒晨犯罪行为被调查的清清楚楚。
何岁妍之所以七个多月早产,是被他偷偷下了催产药。
他儿子患上再生障碍性贫血,病情越发严重等不到足月,需要脐带血救命。
怪不得表面帅气多金的裴舒晨会看上已婚身份的何岁妍。
当初他同时钓了好多条鱼,只有何岁妍心甘情愿和他做。
至于给他生出宝贝儿子的李雪,他可舍不得让她犯险,赌上命替他们的儿子争取一线生机。
薄情寡义的裴舒晨居然会爱一个人。
可笑又可悲。
前世他一切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何岁妍榨干死在她身上。
又何尝不是他想着赶紧让人怀孕,用脐带血救他宝贝儿子。
这一世我阻止诬陷我的事发生,放任何岁妍寻找幸福。
她偏偏再次信了心怀鬼胎的裴舒晨,有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裴舒晨被判死刑,听说他在里面叫嚣,说自己没有错。
女儿生命是他给的,是死是生他说了算。
他尝试各种方法申诉,替自己摆脱罪责。
被苏千瓷动用关系压了下去,像他这种畜生不配活着。
而裴父裴母一把年纪沦落捡垃圾养他们宝贝孙子,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时隔半个月,何岁妍面容憔悴牵着儿子的手出现在家里。
她有些心虚避开我微怒的眼神,垂眸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
蹲下身露出温柔的笑:“阿慕最乖了,回房间写作业去吧,我和爸爸有点事要谈。”
儿子一脸不舍松开她的手,乖巧听话回房间关上门。
气氛凝滞,我有些心累看着何岁妍。
这一世我只想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儿子我会独自一人抚养长大。
她耸拉着脑袋,双膝猛地砸在地上。
疼得她本就发白的脸硬生生又白了几分。
声音虚弱带着一丝恳求:“这段时间我想明白很多事情,是我嫌贫爱富抛弃你们,身陷一场巨大的骗局,伤透你和儿子的心。”
“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辈子弥补你和儿子,我不敢奢求你们原谅我,从今以后,我任劳任怨伺候你们起居,家里交给我。”
话音落地,她面露期待等我回应。
我气得双拳紧握,嘴角直发笑。
胸口像堵了团棉花,又涩又痛。
她怎么还有脸提原谅,小算盘打得真响。
想以女主人自居,渐渐让我们父子接受并原谅她。
视线冰冷到了极点,我冷声拒绝。
“你放心,这辈子你都不配得到原谅,形成的伤疤永远存在,时刻提醒着我。”
她如遭雷劈身子瘫软,泪水顺着眼眶疯狂往外奔涌。
何岁妍哭着摇头试图去拉我的手,边哭边解释:“我后悔了,时羡。”
冷眼盯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堆积的彻骨恨意并没有减少。
前世濒死那一刻,我又何尝不痛苦。
夫妻相伴八年,她都能狠下心陷害我。
她流得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见我不为所动表情冷漠,何岁妍从地上站起身,四处搜寻着什么。
她冲进厨房把刀横在脖子上,因为用力刀锋有几滴血珠滑落。
她吃痛拧了下眉,半是威胁半是哀求:“离开你和儿子,我真的会死!”
我没什么情绪“哦”了声,静静看着她演戏。
何岁妍被我极淡的情绪激怒了,手下更加用力。
血珠一串串滑落掉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眼中闪烁笃定的光,她又添了一句:“再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轻轻点了下头,示意她去死。
“死啊!赶紧死!我巴不得你去死!”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而且她根本舍不得死。
恼羞成怒的何岁妍把刀狠狠摔在地上,泪水再度盈满眼眶。
她撕心裂肺怒吼着:“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我掀了掀眼皮,语气冰冷吐出两个字:“去死!”
我恨极了她,没有儿子牵挂,我早就亲手杀了她。
辜负真情的人,都该死。
何岁妍被我灰溜溜赶出去,她虚情假意的忏悔,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受不了她时不时骚扰,我带着儿子换了定居城市。
从此天高路远,此生不复相见。
回家后,我将捉奸视频发到朋友圈,确保所有人都能看见。
难得一夜好梦,大清早刚打开手机几百条信息涌进来,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
昨晚替我顶班的同事,见我没有他预想的狼狈。
下意识松了口气,安慰我:“原来你昨晚翘班是捉奸去了,离开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是好事,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简直太恶心了,把出轨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我呸!”
看着平日跟我关系很好的同事义愤填膺吐槽何岁妍,我淡然笑了下,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外人都如此气愤,而我早已凉透的心毫无波澜。
临近中午时分,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打进电话。
是何岁妍。
这个点才打电话质问,想必昨晚我走后,两人又互相较量一番,累得跟狗一样,睡到现在才醒。
半个小时后,何岁妍面含怒气,阴沉沉走到我面前。
她咬着牙挤出质问的话:“你凭什么把我的私事发到朋友圈?”
我不紧不慢吃着午休食堂的饭菜,满不在乎看了眼被巨大的愤怒包裹着的何岁妍。
心情颇好弯了弯唇角,挑眉冲她露出挑衅的笑。
语气讥讽:“敢做不敢认,原来你也要脸啊。”
说完,我的视线落在两人紧紧相牵的手。
再度阴阳怪气出声:“公然带着男小三出现在我任职的医院,质问我这个合法丈夫揭穿你们偷情,何岁妍你脑子没灌屎吧。”
我故意拔高的声音,让医院食堂午休吃饭的同事们,纷纷伸长脖子看热闹。
何岁妍神情慌乱几瞬,随即恢复如常,脸上再次浮现有恃无恐的表情。
见何岁妍吃瘪,身为奸夫的裴舒晨一脸心疼将人护在身后,义正言辞批判我。
“岁妍说到底只是一个需要关怀的女人,她想晚上有人疼爱她有错吗?身为丈夫你对她没有半点关心,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犯错。”
听见裴舒晨颠倒黑白和偷换概念的话。
直接给我气笑了。
结婚八年除了上班时间,我一直跟在何岁妍屁股后面围着她转。
她现在攀上更有钱的裴舒晨,开始嫌弃我这个外科医生收入低。
她嫌贫爱富的嘴脸还真是一直没变。
不等我反驳,何岁妍当着我的面踮脚送上香吻。
用身体证明自己态度。
这对颠公颠婆锁死好了,别来祸害我!
我发出冷呵声,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
瞧见我这副反应的何岁妍,眸底一闪而过的阴狠,被我捕捉的一清二楚。
她双眼喷火死死盯着我,嗓音染上冷意。
“把视频删了!”
我满不在意轻笑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不删!”
我当着她的面故意把视频置顶,公开朋友圈永久可见。
我要她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被人耻笑。
看见我一系列操作,何岁妍气得眼都红了。
伸手夺走手机,长指甲在我手背留下一道血痕,正向外沁着血珠。
见我吃痛蹙起眉头,她得意极了,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没来得及展开。
因为她发现手机解锁密码不再是她生日。
她将我和儿子生日密码挨个试了一遍,全部显示错误。
气得她胸膛剧烈起伏,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真正的密码任她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密码是我惨死那天。
我要让自己时时刻刻记住冤死的仇。
猜不出来气急败坏的何岁妍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摔碎,为了泄愤她又故意用脚碾压。
做完这一切,她朝我递了个挑衅的眼神。
触及我平静似水的脸色,她憋红了脸,破防了。
我继续火上浇油,刺激她:“把手机摔碎,视频也不会消失不见,别白费功夫了。”
再次见到何岁妍,她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着,大着肚子被推进手术室。
推过来的一路上滴落的全是血,有些骇人。
裴舒晨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冷眼看着医生把人推进手术室。
四十分钟后,负责接生的医生将一小袋血袋递给他。
裴舒晨不顾手术室里早产大出血发出痛苦惨叫的何岁妍,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她不到一年的豪门太太美梦破碎了。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何岁妍清醒时身边空无一人。
被医生告知自己大出血被摘掉子宫,连替她签手术同意书的裴舒晨也不见了。
她挨个打电话联系裴家人,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消失不见。
她崩溃极了。
忍痛跑出去找人,直到她看见裴舒晨抱着陌生女人。
顶着苍白的脸冲上去给女人一耳刮子。
声音虚弱骂道:“贱蹄子,敢勾引我老公信不信我撕了你狐狸皮。”
裴舒晨反应极快,抬脚将人踹倒,目光充满嫌弃。
脸色骤然一冷,大声怒斥:“滚开!”
李雪小鸟依人缩在裴舒晨怀里,刻意摆出一副无辜嘴脸。
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何岁妍气得七窍生烟。
“老公,这个疯女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她耍得团团,真的好吗?”
裴父裴母皆一脸不屑,嗤笑着说:“蠢货,骗得就是你这种整天做豪门梦的骚皮子。”
“离过婚生过孩子的二手女人,哪里配得上我天之骄子的儿子,看在你肚子有点用的份上,稍微演了点戏,让你信以为真。”
何岁妍产后身体极其虚弱,此刻无力瘫坐在地上。
气得面色发青,身体抖个不停。
任由裴家人羞辱她,时不时踹上两脚。
我躲在走廊远程直播,裴家人最恐惧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这场惊天大瓜终于要来了。
……
何岁妍喘着粗气,喃喃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了?”
“你们骗得我好苦,我要杀了你们!”
何岁妍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扑向离她最近的裴母。
裴母咧着嘴揪住她头发,用力把人拽倒,使劲掐她身上的肉。
何岁妍痛到四肢控制不住抽搐,翻着眼白。
手术灯刚灭,裴家人和李雪迫不及待围上去。
“哎呦我的乖宝,疼坏了吧。”
“手术很成功,咱们家宝贝以后和正常孩子一样,太好了。”
李雪喜极而泣靠在裴舒晨怀里。
一家人高兴地合不拢嘴,跟随医生推着病床离开。
何岁妍披头散发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又哭又笑。
真相像把尖刀刺进她身体里,被背叛的痛,她也该尝尝了。
我和苏千瓷第一次见面相谈甚欢,同为被出轨的原配。
不闹一场怎么对得起遭受的背叛。
病房内,何岁妍被裴舒晨揪住头发来回拖动。
他恶狠狠地说:“你闹什么?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脸闹?要不是为了取脐带血,我会碰你这种脏得要命的贱女人?”
“从今以后给我滚远点,再敢出现在我面前,信不信我打死你,我们裴家岂是你能攀附的。”
说完,裴舒晨嫌不解气,又扇了她一耳光。
打得她吱哇乱叫,宛如疯婆子。
哑着嗓子咆哮:“畜生!”
闻言,裴舒晨笑得更张狂。
我和苏千瓷对视一眼,踢门闯了进去。
裴家三口齐齐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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