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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撂挑子了小说结局

宋念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还伸脚去踹桑枝。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她又去扯桑枝。“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下人们纷纷堵耳朵。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母亲!”“来人!”……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我也吃不下去了。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

主角:祁熙辰宋念寒   更新:2024-12-0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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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熙辰宋念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家主母撂挑子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宋念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伸脚去踹桑枝。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她又去扯桑枝。“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下人们纷纷堵耳朵。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母亲!”“来人!”……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我也吃不下去了。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

《当家主母撂挑子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还伸脚去踹桑枝。
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
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
“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
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
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
她又去扯桑枝。
“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
下人们纷纷堵耳朵。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母亲!”
“来人!”
……
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
我也吃不下去了。
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折磨。
好在,我的心境完全转变了。
不然,我这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让人收拾了之后,我把春香叫到了跟前。
把我的贵重首饰都收拾了出来。
对她说:“待会你去让刘全帮我雇一辆马车,明日一早,你跟我去一下我们云家的钱庄。另外,告诉刘全,帮我找找靠谱的买家。”
“夫人,您这是?”
“这些都是我出嫁前,我娘给我的嫁妆。铺子、田庄那些暂时带不走。把能卖的也都卖一卖。这些东西,老爷这些年也没问过。正好,都放到云家钱庄去。”
“夫人,您这是为何啊?您不打算留给大小姐做嫁妆吗?”
春香一直跟在我身边。
如今祁家祖产是个什么状况,她也清楚。
这些年,祁铭养外室,自己开销也大。
原有的那些家产早被他败得所剩无几了。
若要是只靠祁家,根本不会拿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来。
能不能维持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不好说。
上一世,婉玗和桑枝出嫁的嫁妆都是我备的。
这一次,我知道婉玗还会情系穷书生,而我不会再阻止。
自然也不会给她备什么嫁妆。
给桑枝的,剩下的那些店面和田庄也足够了。
于是,我说:“就照我说的做吧,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都看在了眼里。给儿媳签和离书时,我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早做打算吧。”
春香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院。
刘全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他和春香一直情投意合。
原本打算过几年,我这边安稳了,就把春香借给他的。
没想到,被祁铭半路夺了去。
刘全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默默地做着后院的管家。
一心一意帮我。
和春香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从不单独说话。
我想,等我出去了,也会带走春香。
给他和刘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
几日后,祁铭和祁熙辰同时归家。
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异口同音,同意了我要分家的决定。
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打的什么好主意。
隔日,我去西街见买家回来的路上。
路过春月楼。
就是祁熙辰要赎身的那个妓女所在的春楼。
那门口吵吵嚷嚷的,围了一圈人。
我让马车停下,掀开门帘望了几眼。
看到祁熙辰被人从里头抬着扔了出来。
一个胭脂俗粉的老鸨,叉着腰,把一袋子钱扔给了他。
“我说公子啊,想给咱们家的头牌姑娘兰儿赎身,是吗?这点银子可不够啊。”
祁熙辰半跪在地上,抓着老鸨的衣裙,苦苦哀求。
“王妈妈,拜托让我见一见兰儿吧。他之前答应我的,若我银子不够,她可以贴补上。”
“呦呦呦。”老鸨拔高了调门,“还是头一回听说,公子想给姑娘赎身,要用姑娘自己的银两的。”
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朝他吐口水。
“穷光蛋,那兰儿姑娘是你能肖想的?”
我放下帘子,说了句:“走吧。”
不出半日,二品大元祁大人之子在妓院门口的闹剧就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祁铭下了朝,怒气冲冲赶了回来。
拿着戒尺,要去打他的长子祁熙辰。
孽子早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婉玗见她爹回来了,兴致勃勃地去跟她说她与书生的事。
正好撞在枪口上。
被她爹拿着戒尺打了好几板子。
婉玗气不过,夺门而出。
整夜未归。
第二日才知道,她与那书生私奔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事也被人知晓了。
祁铭现在成了朝堂上的笑话。
他只好称病不去上朝,连门都不敢出,整日里躲在书房,垂头丧气。
据说,祁熙辰也告假了。
他整日在妓院后门守着,就想见到兰儿一面。
银子都打点给了门卫,却仍旧见不到他的心上人。
就在他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打算回家负荆请罪的时候。
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搂着兰儿姑娘,从一顶轿子上下来,动作很是亲昵。
很显然是带出去过夜的,给送回来的。
祁熙辰大怒,咆哮着去撕扯那个彪形大汉。
怒骂他,毁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兰儿。
那彪形大汉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又在他心口处踹了几脚,嘲笑道。
“你当她是个宝贝,我告诉你吧,她早就被千人睡,万人骑了。区区二十两银子就能带出去过夜的主儿,能有多干净!你还要给这么个人赎身?白痴一个!”
那兰儿听了这些也无所谓。
用手帕捂着嘴,笑着上了楼。
那天,祁熙辰久久地趴在地上,像个丢了魂的野鬼。
……
祁熙辰的丑事传的太过,上头觉得有伤风化,给他贬了职,降为了九品芝麻官,发配到了偏远地区。
他走的那天,他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同往。
他孤身一人,衣着潦草,甚是狼狈。
他跪在我院门口,祈求我让他去见宋念寒最后一面,他想要给她道歉。
祈求她的原谅。
我只好告诉他实情。
“念寒归家第二日,就说好了一门亲事。她夫家对她极好,给了上万两彩礼和几十间铺子。已经于前日过门了。”
“什么?”祁熙辰整个人都要碎了,摇摇晃晃,几近摔倒。
祁铭嫌弃这个儿子太丢脸,又怕他给自己扯了后腿,让本就举步维艰的仕途更加艰难。
硬是没有出面相送。
祁熙辰走前,遥遥望着他爹的书房。
暗暗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不久后,祁铭在外私自置办宅子养外室,并有了私生子的事情,便传扬开了。
我朝皇帝非常反对官员这么做。
几乎到了厌恶的地步。
所以这一传言一出,祁铭直接被停职了。
这一下,他更不敢去外宅看那个外室了。
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
我就是这个时候,拿着和离书去找的他。
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捻了颗话梅放进嘴里,看着他们父女二人。
“老爷,之前熙辰说你有外室,私生子,我以为是他怕我不愿意让他纳妓女为妾,信口胡诌,拖你下水的。现如今,咱们这还没出阁的女儿,也说你有私生子,我就不得不上心了。”
祁铭额头冒汗。
“夫人,莫听这两个逆子胡诌。我祁某光明磊落,怎么会私置外室。夫人一向大度,若我想要纳妾,夫人自然不会不同意。”
我笑着吐掉了核儿。
擦了擦手。
“是啊,我大度不大度,老爷自然是知道的。自我进门,算是我的丫鬟春香,我给老爷纳了三个小妾了。除了春香,其他两个老爷都不喜欢。我也都打发了。
“在我看来,老爷一心为公,是正人君子,怎可做出私自置办外室之举。若是被同僚知道的,会怎么说呢?婉玗,莫要听你兄长胡说。非议父母,是大不孝。”
“母亲!你!”
祁铭大声斥责道:“若你再要胡说,休怪为父不客气。把你关到出嫁那天为止!”
婉玗大哭,双膝跪下求我。
“母亲,我已有心上人,不愿意嫁入那什么劳什子的国公爷的外甥。若母亲不同意,我宁愿死在这里。”
没等我做任何反应,祁铭冲了过去,指着婉玗说:
“逆子,你还未出阁,竟然与外男私相授受,你好大的胆子!”
祁婉玗梗着脖子,跟她爹对峙。
“父亲,你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孽障!”祁铭扬起手,要打。
婉玗就伸着脖子,不躲,眼睛瞪着她爹。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好了,好了。父女俩怎么还要动起手来了?婉玗从八岁开始就去私塾读书,在那里男女混学,认识外男也实属正常。”
婉玗听完,不住点头。
祁铭甩了甩袖子,佯装生气地离开了。
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今晚上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且说说,是谁家的公子?若与你匹配,我与你父亲会找媒人替你去那家说亲。”
“是……母亲,并非所有达官显贵最初都是官宦子弟的,对吧?”
此时婉玗的态度,与刚才同她爹剑拔弩张的样子,大相径庭。
上一世,她与穷书生的事,是被我发现后,她才承认的。
那次是我外出,看到二人在大街上手牵手。
没有当场揭穿。
一直忍到回家,才找她来问。
那个穷书生,我私下里已经调查清楚。
那人年纪已经二十有二,一直在科考,连会试都考不进。
他缠上了婉玗,是受人点拨。
让他寻一条近路。
就算老丈人不给他在朝上使力,那做个上门女婿,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可惜,被我戳穿了。
然后,女儿一直认为那个穷书生是怀才不遇。
而我是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的恶人。
我看着她,微微笑着:“对,你说的没错。”
她的眉头立马舒展开了,开始给我讲述穷书生怀才不遇的过往。
最后下结论:“母亲,我看过他写的文章,非常有才华,有见地,只是缺少点运气,我相信他一定会高中的。”
我点点头。
“嗯,我也相信。此事,我不过多干预,你得去说动你父亲。若他同意,便应了你们的婚事。”
“真的吗?”
“嗯,真的。”
“谢谢母亲。”
婉玗走后,春香来问我。
“夫人,您真的同意大小姐与那个书生的事?”
我点头:“对啊。这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可是……”
“人各有命,自己选的路,自己负责。我让你叫刘全办的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买家也找好了。就等夫人您出面谈价格了。”
“嗯,明日一早就去。”
儿子非要纳妓女为妾,我拼命阻拦,他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女儿和穷书生暗生情愫,我把她关在房里,给她定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她几年不回家看我。
后来,我病重,一儿一女联合我那个宠妾灭妻的丈夫,把我扔进了庄子里,不给我请大夫。
任由我冻死在茅草屋里。
再睁眼,回到儿子嚷嚷着要纳妾那天。
这一次,我这个当家主母撂挑子不干了。
……
儿媳宋念寒低低的哭泣声传来,诉说着儿子祁熙辰的荒唐事。
我才知道自己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儿子非要给妓女赎身,纳她为妾的那天。
他虽跪在地上,脑袋却高高扬起。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不妥。
他口口声声说:“兰儿乃将门之后,她之所以落入那等地方,完全是被奸人所害。况她品性高洁,一向只卖艺。为何不能替她赎身?”
我看着一旁泣不成声的儿媳。
说道:“这件事合该你的正妻做主。既然她不愿意……”
我话还没说完,祁熙辰便抢话说道:“母亲,她嫁进来两年了,一直无所出。我没有休了她,都算对她不薄了。她有什么资格挡着不让我纳妾。”
儿媳听闻此,哭得更伤心了。
儿子的这门亲事不是我给他挣来的。
是他爹祁铭当年为了攀附礼部尚书,让儿子娶了礼部尚书的侄女。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早已经私下订好了,还交换了订亲礼。
按照我的预期,儿子至少要和一个二品官员的嫡女结亲。
而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四品官员的女儿。
我虽然对这门亲事不甚满意,但儿媳自从进门。
我观其言行,知道她懂得分寸,知书达理,也便收起了那些偏见,对她多有关照。
可儿子不喜欢她,成婚二年,几乎不宿在儿媳房中。
我也是知晓的。
既如此,如何怀子呢?
而那个妓女兰儿,若真是将门之后,既落得烟柳之地的下场,必是主家犯了了不得的过错。
那便更不能接进府中。
上一世,我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坚决反对儿子这样做。
逼得他跟妓女断了联系。
把儿媳往她跟前推,还亲自选了几个远亲家相貌出挑的庶女给他做妾。
可他因为此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才会有后面的种种忤逆和不孝之举。
……
思及此,我说道:“你说的对。既然你不喜念寒,那便放念寒另寻佳偶吧。”
“母亲!”儿子和儿媳一同吃惊地看着我。
儿媳的脸上除了吃惊,还有期待。
可见她这两年受了多少委屈,早就想离开我儿子了。
“母亲这是何意?是让我休了她吗?”祁熙辰面露不解,“可我祁家自治家以来,从未有休正妻的举动,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不!”我微笑摇头,“不是让你休妻,而是和离。让念寒带着她的嫁妆回到娘家,你呢,也要另外给她相应数量的财产,算是赔礼吧。”
祁熙辰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母亲,为何要我赔礼?明明无法诞下子嗣的是她呀?母亲为何替她说话?”
“呵呵,你二人成婚以来。你也就在新婚当天宿在了念寒房中,其余时间不是在妾室房里,就是在外面鬼混!
“如今,你又要纳妓女为妾。错,就在你!念寒的父亲虽只是四品,可他叔父是礼部侍郎,连你父亲都要礼让好几分。真要追究起来,单单只是做这些,可远远不够!哼!”
祁熙辰眼珠子转了几转,当下便同意了。
“没问题,母亲!我可以赔偿她。那母亲是不是同意让我给兰儿赎身,接她进府了?”
我让人把儿媳扶下去。
之后才说:“熙辰,你也过了二十了。在朝为官已一年有余。咱们家也该分家了。”
“母亲,这……”
“分了家。你愿意娶谁,任由你自己做主。”
“真的吗?母亲,那可太好了。”
分家后的当天,祁铭破天荒地留在了我的院子里。
一直到掌灯,他还没走。
没话找话地说:
“方惠,听说你把婉玗关在房里好几天了。我刚才路过她那院子,孩子哭的很伤心。
“这孩子是被宠坏了,我看也差不多该放出来了吧。孩子早就知错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又说道:
“婉玗如今也十五了,也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了。前段时间,国公爷说他有个外甥今年十八,也在到处说亲,我想着……”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脸色。
上一世,他也提到过这门亲事。
我还专门去打听过。
他说的国公爷的那个外甥是个纨绔子,之前说过一门亲事。
因不合他的意,他自己打上了门。
弄得那家特别难堪,主动退了婚。
这之后,没人再敢给他说亲。
祁铭自然是我一向对子女的事情非常上心,必然会花很大的功夫去打听此人。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添乱。
趁乱让我不要查他到底在哪花了那么多的钱。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重申回来的我,根本对他和他的一双儿女不感兴趣。
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叫春香:“你让人去把婉玗放出来吧,她也该得到教训了。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听听她父亲给她找的好婆家。”
“是的,夫人。”春香走后,祁铭有点慌地在屋里踱着步子。
“方惠,这事还没定下来呢,我只是回来问问你的意思,没必要跟孩子说吧?若是没谈妥,岂不是白给孩子添了希望了吗?
“还有啊,你不去打听打听那孩子的为人吗?”
我斜着眼睛看他,只是觉得可笑。
他攀附这些人,无非是给他那个私生子搭桥。
我早已经知道,他那个私生子止步于会试。
他如此费心,无非是想让人帮忙给私生子谋个差事罢了。
“老爷可真会说笑话,你驰骋官场数十年,自然比我一个身居内宅的女人看的透彻。老爷此举定是为了和国公爷交好吧?之前,您为了和礼部侍郎搞好关系,给儿子许了一门亲事。可惜,那个臭小子不知道珍惜,,礼部侍郎怕是找了你不少麻烦吧?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国公爷这个交好的机会,相信女儿会明白你的苦衷,为你分担的。”
他晒笑着,不置可否。
等婉玗进来,听说了这门亲事后,死活不同意。
祁铭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放肆!我和你娘辛辛苦苦培养你们长大,你们兄妹二人怎地一个一个不识好歹!你兄长如此,你也如此!”
婉玗向来不怕她这个爹。
长到十五岁,和她爹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且每次见面,祁铭都扮演着一个慈父。
甚至从未大声斥责过她,还总是替她说好话。
这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骂她。
婉玗原本就一肚子怨气,正无处撒,有几天没与那个穷书生见面了。
便一股脑地都发泄了出来。
她哭嚎着说:“父亲如此做,无非就是想给你那个私生子铺路!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幸福着想。”
原来,她也知道啊。
合着,就瞒着我呗。
“母亲,您被父亲骗了,他根本就不顾及您,也不顾及咱们这个家。他的心思都在外人身上啊。之前把我兄长往火坑里推,如今见没得逞,又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母亲,您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啊。”
我看向了祁铭。
他眼睛瞟向了我,眼珠子乱转。
我知道,此刻他心虚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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