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深深的看了沈园一眼。
沈园的眼神有些复杂,她躲过我的眼神,对她的员工说:“好了,别闹了。”
“他既然想走,就让他走吧。”
我看着沈园美丽的脸,想起结婚四年我们相处的点滴,心口疼得不行。
她的这个员工并不愿意让我就这么离开,他不顾沈园的劝阻。
继续说道:“沈总,苏先生之前追你追得很紧,让泽新难过得不行,当时我以为只是泽新不好意思追求你,所以我不好说什么。”
“既然你们是夫妻,那苏先生就是小三,不应该道歉并且祝福你们吗?”
这个员工的话,让在场的人沉默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园。
沈园本想发火,却看到孙泽新为难的样子,还是沉默下来。
她沉默很久,垂下眼睛,淡淡的说:“苏白秋,你跟泽新道歉吧。”
沈园的话让我猛然定在原地。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她却不愿意看我。
我倒退一步,看着她身后,对我露出胜利者笑容的孙泽新。
我发现我的心竟然不疼了。
原来疼到极致,疼的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犯酸。
沈园方才跟来宾们说,她遇到对的人了。
我和沈园相处这么些年,我很清楚她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是真心的觉得孙泽新就是那个对的人。
毕竟我见过她和孙泽新相处的时候,脸上永远是轻松自得的笑意。
哪怕孙泽新笨手笨脚的,她也只是嗔怪一声小笨蛋,然后任劳任怨的为他收拾烂摊子。
当我知道孙泽新长得很像她逝去的白月光后,我害怕极了,想要确定我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也因为她和孙泽新这么亲密而不高兴,可每当这个时候,沈园总会骂我小心眼,让我不要学着那些女人吃醋。
可是我很想告诉沈园,吃醋并不是女人的特权。
没有安全感也不是女人的特权,毕竟孙泽新的一个电话,不管我们在做什么,她都会立刻出现在孙泽新身边。
哪怕我们上床的时候,只要孙泽新的一个电话,她立刻从意乱情迷中抽身。
多可笑啊。
我看着沈园的脸,轻笑一声:“沈园,你真的要让我道歉吗?”
这时一个来宾突然开口:“沈总,我看这个人跟你关系匪浅啊。”
沈园看着我,眼里全是厌恶:“谁会喜欢一个舔狗啊,况且苏白秋是一个神经病,我哪敢跟他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