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顾青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缘起缘灭云锦顾青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娘胎里受了惊吓,顾青昭生下来就患了心疾,几次差点活不下来,幸好祖母识得一位治疗心疾的名医。只是名医年迈,经不起长途跋涉。于是,在她六岁那年,爹娘虽不舍,却不得不将她送到江北的祖宅治病。也正是在这时候,顾青昭认识了祖父母老友家的孙辈,裴思远和沈如云。两人瞅着白嫩可爱的顾青昭,越看越喜欢,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仙女似的小妹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形影不离。自从幼时,他们知晓她有心疾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刺激伤害。再大一点,他们化身护花使者,为顾青昭拦下所有示好献殷勤的少年。如今,沈如云随父从军,已升至校尉。裴思远也被下旨承爵,封为世子。两人公务繁忙,却依旧日日跑来顾府,为顾青昭送点心、寻来新鲜玩意解...
《缘起缘灭云锦顾青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因为娘胎里受了惊吓,顾青昭生下来就患了心疾,几次差点活不下来,幸好祖母识得一位治疗心疾的名医。
只是名医年迈,经不起长途跋涉。
于是,在她六岁那年,爹娘虽不舍,却不得不将她送到江北的祖宅治病。
也正是在这时候,顾青昭认识了祖父母老友家的孙辈,裴思远和沈如云。
两人瞅着白嫩可爱的顾青昭,越看越喜欢,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仙女似的小妹妹。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自从幼时,他们知晓她有心疾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刺激伤害。
再大一点,他们化身护花使者,为顾青昭拦下所有示好献殷勤的少年。
如今,沈如云随父从军,已升至校尉。
裴思远也被下旨承爵,封为世子。
两人公务繁忙,却依旧日日跑来顾府,为顾青昭送点心、寻来新鲜玩意解闷。
他们总说,顾青昭就是他们的命,青昭在哪,他们就在哪。
正因舍不得他们,顾青昭病愈后才一直拖着迟迟不肯回京。
前几年,祖父母相继离世,顾青昭备受打击大病一场,久未再犯的心疾再度复发。
他们二人病急乱投医,不知从哪本医书上看到以人血为药引可治心疾,竟轮流放血为她入药。
待她病愈后,原本丰神俊朗的二人憔悴的不成人样,手臂找不出一块好皮。
顾青昭又感动又心疼,更加坚定了留在江北老宅的想法。
但这一切,随着林心柔的到来,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林心柔是被顾青昭好心救下带回顾府的。
当时的她正跪在街边,披麻戴孝卖身葬父,顾青昭不愿看她被老鸨买下流落风尘,一时心善将她赎走。
听说了她的遭遇后,顾青昭心疼的落下几滴泪,可怜她父母早逝,不曾将她入籍当奴才使唤,府里上下对她都多有照拂。
不没成想,自己的好心却是引狼入室。
顾青昭担心她在府里不习惯,特意将她带在身边。
短短两月的相处,林心柔竟然与沈如云和裴思远越走越近。
一向鲁莽暴躁的沈如云,会为她静下心来刻发簪,只为亲手送她一份生辰礼。
裴思远老成持重,却会为了逗她开心画上油彩扮丑角。
从前,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顾青昭的心意,不止一次的在顾青昭面前撒娇卖好,只为压过对方一头。
顾青昭也曾有一瞬芳心萌动,踌躇着不知选谁是好。
如今看来,人心易变,听从爹娘的安排早早成婚,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顾青昭转身回了卧房,取了纸笔后,伏在桌前细细罗列回京事宜。
顾青昭顿了顿,开口回到:“母亲闺中好友的女儿成婚,干娘托我把东西带去,怎么?
你们也要去?”
沈如云和裴思远听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松了口气,但又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怪异,是他们的错觉吗,青昭对他们好像越来越冷淡了。
念头一闪而过,他们并没有多想。
沈如云挥挥手不耐烦的回道:“不去不去,我们又不认识。”
他似乎还在为了昨天林心柔受伤的事生气,从进来开始,就不愿正眼看她。
顾青昭将沈如云的不耐烦尽收眼底,他们二人对自己越来越不在意了。
大约等她回京后,余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往日的情谊烟消云散,以后的他们只是见面点头的泛泛之交。
回京成婚的事,没必要告诉他们。
察觉到气氛尴尬,裴思远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青昭,我之前送你的紫狼毫毛笔能否先还给我?
心柔自己没读过书,不认得几个大字,我想教她启蒙,我回头送支更好的过来。”
裴思远本以为顾青昭会向往常一样,固执的不愿给他,没曾想顾青昭只是笑笑,随后便让云锦取来还他。
见裴思远捧着笔愣住,顾青昭心中自嘲。
一支毛笔而已,自己能有什么舍不得。
毕竟,她连他们都已经不要了。
许是觉得她这次“听话懂事”,沈如云满意的点点头,昂着头别扭的示好:“要是你能保证不再为难心柔,我就考虑考虑陪你一起去参加婚礼。”
回答他的是顾青昭冷若凝冰的语气:“不必了。”
几日后,顾青昭已将回京的行李归置的七七八八,只是随身行囊好收拾,产业却难处理。
母亲送来的信里,嘱咐她把老宅附近的两间铺子卖了。
正琢磨间,已经走到后院的花圃。
顾青昭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道白影正在悄悄跟着她。
突然那道白影飞快的窜出花圃,猛地将顾青昭扑倒在地。
顾青昭慌忙转头,竟然是条将近半人高的恶犬,那恶犬将她扑倒后,正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呜呜声。
“啊!”
顾青昭被吓得尖叫出声,她怕狗!
小时候她曾被狗伤过,留下极深的阴影。
“来,来人啊!”
用尽全身力气喊完这句话后,顾青昭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心口处熟悉的刺痛再度袭来,疼的她快要喘不上气,眼前逐渐发黑。
“药,药……”她颤抖着在衣袖中胡乱摸索,手指才终于触及药瓶。
“你为什么欺负白雪!”
林心柔不知何时出现,伸手将顾青昭狠狠推倒后就抱着那只白狗号啕大哭。
沈如云和裴思远跟着赶到,面对一片混乱的局面,他们径直越过顾青昭,围在林心柔身边嘘寒问暖。
“心柔,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心柔,快别哭了,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为你撑腰!”
林心柔缓缓抬头,杏眼已经哭肿,哽咽的哭诉:“我一来就看见青昭姐姐在欺负白雪,她,她还让我滚。”
对这颠倒黑白的说辞,顾青昭根本无暇理会,她只知道心口的疼痛在不断加重,再不吃药的话,她会死。
她捏着药瓶,手指不断发抖,好半天才将药丸倒出送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弥散,一点点的舒缓了她心口的刺痛,她将身体缩成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在生死边缘徘徊,差点没了性命,而沈如云和裴思远却陪着林心柔一起,安慰一条狗。
林青昭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就传来裴思远的质问:“顾青昭!
你竟然连条狗也容不下!”
隔日清晨,沈如云和裴思远来了。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二人还是第一次再来顾宅。
两人从小几乎算得上在顾家长大,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刚一进门,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
府里好像少了不少东西。
顾青昭正在房里叮嘱云锦启程时间,沈如云和裴思远就推门进来。
沈如云见她们主仆凑在一起,便随口问了句:“你们在说什么?”
顾青昭收了笑意,冷冷的回道:“没什么。”
冷淡疏远的回答,让沈如云和裴思远一愣。
自从上次心柔摔倒后,顾青昭对他们就疏远了很多。
沈如云一向神经大条,此刻也觉得该解释些什么,原因无他,他受不了顾青昭这般冷淡的待他。
他脱口而出;“青昭,心柔和我们都不一样,她无父无母,一个人孤苦伶仃,过得很可怜。
我也是不忍看她受苦,才多帮了些,你可千万不要多想……”裴思远也紧跟着解释:“青昭,我们对她好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毕竟当初是你把心柔救下。”
顾青昭疑惑,好端端的他们怎么想起来解释这些,她不想听他们狡辩,这令她心烦:“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不用和我解释。”
“青昭!”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十分了解。
有些时候,只消一个眼神。
他们就能读懂顾青昭的想法,此时此刻,他们终于察觉到顾青昭对他们的冷淡,以及真真切切的不在乎。
这令他们感到心慌。
青昭怎么能不在乎他们……顾青昭瞧着他们,目光冰冷:“往日你们不是总嫌我管的太多,嫌我烦。
如今我不管了,你们却不乐意。”
一阵沉默后,裴思远哑声说道:“青昭,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兄妹情谊。”
沈如云也忍不住说:“我们对你付出的那么多,比对自己亲妹妹还好,难到你真觉得我们把你当妹妹?。”
顾青昭听懂了他们的言外之意,他们是想要自己表露心迹。
若是放下以前,她或许真的会对他们萌生别样情愫。
可如今,经历过他们帮着林心柔欺负自己的种种,她对他们就连仅剩的兄妹情谊也荡然无存。
她轻轻点头:“你们说的是,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是兄妹,以后,我们还会有新的关系。”
毕竟很快她就要离开,以后他们只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裴思远听出她意有所指,心中莫名不安,他张张嘴,试图再多得到些答案,就看见留给林心柔的粗使丫头佩儿急匆匆跑来。
“少爷,林小姐说她突然腹痛,如同刀绞,请您二位尽快回去。”
沈如云一听,急忙跟着佩儿离开。
裴思远面露难色,“青昭,心柔体弱,突然腹痛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我,我……”顾青昭冷哼一声,眼底满是嘲弄:“想去就去,和我说这些做甚。
我竟不知你们二人何时学会的医术,生病了不先去找大夫,难不成你们俩是华佗转世,瞧她一眼就会痊愈?”
阴阳怪气的语气过于明显,裴思远下意识眉头一皱,匆忙抛下一句:“我去去就来,后日我一定和如云一起上门解释。”
而后便匆忙离开。
后日上门解释?
可惜了,她明日就会离开。
她才没有那么蠢,为了他们几句虚情假意的辩解就选择留下。
方才,她没有错过林心柔身边的粗使丫头眼底的嘲讽和得意,似乎在说,你瞧,你在两位少爷心里什么也不是。
林心柔此举,意图向自己挑衅示威。
罢了罢了,已经决定放弃的情谊,还管他干嘛。
沈如云面上的表情来回变换,最终苦笑着问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
昭昭,其实你不想定亲,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
顾青昭没想到他们会追到这来,她收起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如云和裴思远。
“我是自愿成亲,并没有谁逼迫我,你们这样胡乱猜测,是想陷我顾家于不义吗!”
大庭广众之下,也能随意问出这些话,沈如云的脑子莫不是留在江北了。
要知道,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到御史耳中或许就成了顾家为拉拢人才,逼迫自家女儿和状元郎成亲,到那时父亲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齐渊领会了她的意思,紧接着开口:“不知阁下是谁,还望慎言。
我与青昭是长辈定下的娃娃亲,如今履行婚约顺理成章,不存在逼迫。”
寒窗苦读爬起来的状元郎,经历过万里挑一的科考,受过圣上考教。
哪里是裴思远和沈如云这种靠祖辈庇护的二世子比得上的。
只轻飘飘的一眼,就压的裴思远和沈如云喘不过气。
他们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沈如云心头一紧,莫名燃起一股怒火,他强压着自己翻腾的情绪,死死盯着顾青昭:“昭昭,别闹脾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跟思远的错,只要你能消气,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你退亲跟我们走,好不好?”
说完他伸手就要把顾青昭拉到身边。
裴思远侧身一步,挡在沈如云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齐渊,冷冷地问道:“你知道昭昭喜欢吃什么吗?
你知道她的喜好吗?
你只是贪图顾府富贵,想借着青昭往上爬罢了,你根本不爱青昭,凭什么娶她!”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亲娘嘞,竟然真的有人敢当众抢亲!
抢的还是状元郎的亲!
齐渊眼底浮起愠色,冷冷开口:“你们二人,莫不就是青昭在江北养病时结识的兄长吧?
我听青昭说起过你们。”
“青昭对你们只有兄妹间的仰慕之情,你们竟然想让她毁约另嫁,当青昭的终生大事是儿戏吗!”
“齐某不才,刚刚考取了状元,会向青昭提亲也是因为长辈之命,并无攀附顾府权贵之心。
我对青昭一见倾心,自认有能力让青昭对我心生爱意,就不劳您二位费心了!
您二位自己的风流韵事都还没有理清,就别瞎操心别人家的事了。”
说完,他嫌弃的扫了沈如云和裴思远一眼,似乎是在说他们自己都一身骚还有心思多管闲事一般。
沈如云和裴思远知道齐渊是在说林心柔,他们望向顾青昭,争先恐后的为自己辩解。
“青昭,我们只是可怜林心柔孤苦伶仃,没有别的意思。”
“没错没错,我们只是可怜她。”
顾青昭向前一步站在齐渊身侧,平静地说道:“你们和林心柔之间是什么关系,都与我无关。”
“我和你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至于从小长大的情谊,从我离开江北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没有了。”
她轻咳一声,表情冷淡。
“你们是心悦林心柔,还是什么的,都和我没关系了,这里是京城!
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撒野造谣。”
“我对你们已经没有半分情谊,赶紧离开吧!
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沈如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昭昭竟然赶他们走,还要报官抓他们。
他激动的挥舞双手,想要拨开人群走到顾青昭身边。
“昭昭,你别赶我们走!
跟我们回江北,过以前的生活,我们会加倍对你好!”
林心柔固执的在裴府前跪了一天,正巧撞见打完叶子牌回来的裴母,裴母手气不行,输了不少,本就心情不好。
如今听见有人在自家门口嚎丧,更是火大。
她毫不留情的吩咐小厮把人打走,并叮嘱他们,下次再见到林心柔来,见一次打一次。
林心柔无功而返,摸着空荡荡的口袋发呆,还有谁能帮帮她呢。
这时,顾青昭的模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自嘲地笑笑,顾青昭心底善良心肠软,若是她还在这,一定不会见死不救……今日,沈如云和裴思远像往常一样去找宋夫人。
“宋姨,求求你就带我们去吧,我们一定不会捣乱,我们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青昭。”
“我们已经知错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只把昭昭当妹妹看,做哥哥送妹妹出嫁,不过分吧。”
宋夫人被他们烦的头都大了,自从这两人知道自己收到了青昭的喜帖,就哭着求自己带他们一起过去。
可……想到他们不合时宜的大闹青昭定婚,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不少胡话,宋夫人就打从心眼里不想理会他们。
“宋姨,这是我们俩最后的心愿了,要是不能看到青昭出嫁,我们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就是宋姨,求求你就帮帮我们吧,我发誓自己一定不捣乱。”
宋夫人十分为难的看着他们,她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
更何况沈如云和裴思远,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天他们来求过她很多次,哭的她头皮发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宋夫人长叹一口气,“唉,青昭的婚事不能再有闪失,我不能贸然的带你们过去,但是,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昭儿,若是昭儿愿意,我就带你们过去。”
说完,她喊丫鬟取来纸笔,斟酌着写清事情缘由,她只把情况复述,并未掺杂其他情感,也没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是昭儿自己的事,理应由她决定,不该被任何人左右。
顾青昭收到信已经是三日后,她把绑在信鸽较放飞,走到书桌前将信铺平。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都房里,亲手为自己绣嫁衣、挑头面。
每天一睁眼,入目都是喜色,连带着她整个人也跟着喜气洋洋起来。
齐渊时不时的会差人送些新鲜玩意来,给她解闷。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干娘写的信后,顾青昭有些心烦。
她不想让沈如云和裴思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上一次他们整出的闹剧,费了好些功夫才摆平。
这一次,可不能再给爹爹添麻烦了。
正想着,一阵敲门声响起,顾青昭慌忙起身开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渊。
他手上抱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匣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色,“青昭,我向圣上讨了一副头面,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顾青昭从没见过这般繁复华贵的头面,赤金打造的底座上镶嵌着一颗颗名贵宝石,不需要阳光照射,就能看到它们闪耀的光辉。
工匠心思巧妙,利用宝石的独特的形状,再辅以点翠、掐丝、珐琅等工艺。
拼就了一副花团锦簇,百花争艳的景象。
顾青昭看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伸手微微用力按住胸口,想让心脏跳的别那么快,可是却丝毫不起作用。
“圣上可不会平白无故赐下这么华贵的头面,你是怎么做到的?”
齐渊眼底闪过几分不自然,他笑的云淡风轻,“前些日子圣上交代的差事我办的不错,这是奖赏。”
顾青昭的眼眶立马湿润起来,别看齐渊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那项差事并不轻松,反而十分危险。
听说,为了拿到最关键的证据,齐渊好几次残遭毒手,差点没命。
那样大的功劳,足够他官升一级。
可现在,他却用自己以命相博的功劳,为自己讨了这幅头面。
他真的是个极好的丈夫。
她也该试着依赖他,相信他。
想到这,她把干娘寄来的那封信拿给了齐渊。
齐渊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面色无常,“青昭,你想让他们来吗?”
“不想!”
顾青昭答的斩钉截铁,“他们不是那么轻易放弃释怀的人,上一次的闹剧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不想你因为他们辛苦。”
听了这话,齐渊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昭昭这是在关心他,为他考虑。
他笑笑:“你我马上就要成亲,正式结为夫妻。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过来,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省的我们青昭总因为他们烦心。”
“相信我。”
明明不是什么甜言蜜语,顾青昭的耳朵却瞬间红了,一股热气直冲自己脑门。
直到齐渊放下东西离开,她还久久不能回神。
既然齐渊说了让她信他,那就信罢。
打定主意后,她提笔给干娘写了回信。
得知青昭同意他们前去,裴思远和沈如云兴奋的快要蹦起来,他们就知道,青昭心里只有他们的。
或许这也是青昭对他们的试探,来测试他们究竟能为了她做到什么地步……他们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婚期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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