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接连下了一个星期暴雨。
钟霖彦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狼,不停地在我身上索取。
他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手指在我的心口处打转:“从今往后,你这儿只能装我。”
掩盖在碎发之下的双眸,带着掠夺,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和侵占欲,甚至藏着一丝细窄的恶劣。
我被磨得受不了,泪眼蒙眬地回应他:“只有你。”
钟霖彦满意地笑了,轻柔地拭去我的清泪,温热的吻落到我的眼皮上:“好孩子。”
我攀着他的肩,像一叶孤舟,沉沉浮浮一夜。
隔天,我盯着镜子里眼底一片青黑的自己,更加坚定回家的决心。
做足心理建设,我敲响书房门。
钟霖彦戴着防蓝光的无框眼镜,端坐在书桌前。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支支吾吾地开口:“雨停了,我该回家了。”
他敲了敲桌面,示意我过去。
钟霖彦揽着我的腰,让我坐到他的腿“也好,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尽早搬过来。”
我怔住,讷讷地重复:“搬过来?”
“我们马上就要是未婚夫妻了,不该住在一起吗?”
我和周烨辰都没有婚前同居。
钟霖彦看出我的犹豫,放软声调:“你睡了我,不该对我负责吗?”
不是,谁对谁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