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层薄雾与体内的饼干发生反应,生成一种能够麻痹神经的毒素。
因为阿玲的身体是个假身的原因,所以没有受到它的影响,不然光凭她体表分泌的毒雾恐怕很难拦截这些毒素的。
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脚步声,阿玲虽然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但大概可以猜出他们来者不善,哪有这么巧,赶在他们刚一昏迷就有人过来的。
加上这时终端也被屏蔽了,看来想要求援也已经来不及了,真是熟悉的一幕。
此时此刻能够保护住伊柳的就只有阿玲一人,她将身体内的毒液泡泡均匀地播撒在门口位置,同时将路上买来的针型头饰浸入毒液中给它淬毒。
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一侧,她握着手中的毒针,屏息凝神,静候敌人的到来。
果然,就是这些人暗中加害他们的,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往房间内喷洒有毒气体,像是想要将他们两人直接毒死在房内。
阿玲对此不紧不慢地将手上的泡泡用能量连接在一起,形成一道泡沫围墙,将毒雾吸收殆尽,无声无息的动作让外面的几人根本察觉不出他们的手段已经被尽数瓦解。
他们也是很有耐心,足足等了十分钟,才慢慢将门推开,小心翼翼地探入门内。
只是没想到,阿玲早已等候多时,手中的毒针飞出伴随着大量毒液封锁了他们的退路,门前满地都是的毒液恭候着他们的到来。
这次偷袭,瞬间就将其中的三人给击倒在地,其他两人则是抱着同伴的尸体挡在身前,一瘸一拐地溜出了旅店。
阿玲没打算去追他们,谁知道后面会有多少伏兵,况且伊柳还昏迷在这必须得有人照看,她必须留在这里。
将房门关上,眼下这种情况她只能想办法用自己的能力帮伊柳解毒。
而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刺客在中毒之后,强忍着毒势逐渐蔓延开来的伤痛逃回到了大厦一旁的小屋内。
这里面便是蜂巢组织的分部,出去五个人回来得只有三人。
说来他们也实在是够倒霉的,明明几人都是能力者,个个实力非凡,因为对手是打败洛基的存在,所以这次他们行动还特别小心,甚至连卑劣的下毒暗算都做了。
只是不曾想阿玲却没中他们的计,反倒是他们被阿玲布置好的陷阱中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连能力也没使出,中毒之后还只能仓皇离去,这下该怎么和首领交代?
不过在那之前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很想把那已经死去的侦测人员鞭尸一百遍,房间那里面还有一个人,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她,平日里为给他吃的资源都是屎吗?
“现在想要强攻进去,估计不太可能,那个女子应该做足了准备,好在那个男的已经被能力控制了,接下来慢慢炮制他就行,只需要把旅店入口守着,一天时间内,只要他见不到雅典娜,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阿玲此时也已经把伊柳体内的毒素驱逐干净,只是为什么伊柳还是没醒过来,像是他的灵魂被困在什么地方一样。
虽然不知道伊柳迷失在什么地方,但阿玲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即便让自己的灵魂能量进入伊柳的世界,可能同样会让她着了敌人的道,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不希望伊柳迷失在绝望和痛苦之中。
再次布置好陷阱之后,阿玲抱着伊柳,将灵魂渡入他的体内,沉沉的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伊柳从床上醒来,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似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忘记了,那是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不过即使再怎么想,脑袋里也只是一阵刺痛在回应他,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现在该干什么呢?好像还有其他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做。
想到这,伊柳迷茫地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房门外不是旅店,而是直通着街道,街上都是伊斯兰风格的建筑,方形圆顶,白色的外墙,看上去干净整洁。
天空中炙热的太阳让伊柳有些口干舌燥,他来到脑海中指引的街道,这里的人们像是在祭拜着什么?
一个衣着暴露、身材不俗的妖艳女子被人八抬大轿在街道上游行着,她扭动着纤细地腰杆展示自己性格的舞姿,紫色的头发随风舞动着,裙摆下的风光让众人追逐惊艳,她眯着双眼看上去很享受众人的欢呼和敬畏。
她这种做法让伊柳觉得十分恶心,至少在他的三观眼里这种人并不正经。
用伊柳的话说,‘风骚’下和‘贱’就是对这女子最完美的诠释,忍不住把头瞥向一旁,脸上一脸厌恶的表情。
一股恶心感让他断了继续待在这里的念头。
在他刚打算离开的下一秒,一道鞭子朝他头部狠狠地抽了过来,伊柳被打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鞭打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透过余光可以看到就是那个女人对他下的毒手。
怒火充斥着伊柳的脑海,本来因为什么都想不起来已经够烦的了,现在还得受这种气,他站起身来想要给她来来上一拳,管她是不是女人。
这股气势下,伊柳身体涌现出一股力量让他充满动力,冲上前去,然后...就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伊柳刚刚不是在街上的吗,为什么会瞬间回到房间内?
像是被什么能力拉了进来。
“...对,就是能力,我一定是中了什么能力才会这样的。”
只是为什么一开始他没有察觉出来,是因为刚刚他被殴打之后,身体条件反射触发了战斗反应,所以导致勇敢者之心被触发了?精神抗性的增加让某些东西对他的影响削弱了。
“不过勇敢者之心…这是什么能力,我什么时候拥有过这个东西的?还有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此刻,伊柳的大脑仿佛是在回应着他些什么,类似刚才去找那女人的想法又出现在他的脑海,像是某种必须完成的使命在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