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子,这家伙怎么还不醒啊?”金胖子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伸手在白衣西装男人的脸上连扇了几个巴掌道。
我看着手上刚从白衣西装男人身上搜出来的一块碎裂开来的淡黑佛牌,心不在焉地道:“没有办法,现在他才是大爷,我们只能求他没事啊,现在他是因为和这块阴牌通了气血,现在受到了反噬。”
偌大的房间里面很是安静,刘雯雯盘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巨大落地窗外繁华美丽的曼谷市区,乐乐和金胖子蹲在地上玩弄着昏迷的白衣西装男人,至于我则是看着手中的阴牌想着事情的头绪。
黑河,降头师,阴牌,这一样样新奇诡异的事情正无时无刻地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感到未知与恐惧。
“佑哥,你刚才说的阴牌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