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窈玛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咸鱼伪装反派失败以后舒窈玛丽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十一章:‘宿主,你应该察觉到我的存在了吧!QUQ’机械的声音再度响起,舒窈也是想忽略也没有办法了。“你是谁啊?”见舒窈终于开始回应自己,机械声有些高兴的回答道:‘>v<,我是穿书神器666,你可以叫我小六子。是您的穿书系统哦~’舒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小六子?之前怎么没有出现?似乎是察觉到舒窈的腹诽小六子连忙澄清道:‘宿主QAQ不要怀疑人家,呜呜呜,我其实一直都想联系你来着,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一直联系不到啦,嘤嘤嘤。’这家伙是嘤嘤怪吗?舒窈抽了抽嘴:“那你现在联系到我,识相说些什么吗?”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见这个所谓的系统突兀的冒了出来,舒窈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宿主你想要回家对不对!’舒窈没有回答算作了默认。‘我其实一开始...
《当咸鱼伪装反派失败以后舒窈玛丽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三十一章:
‘宿主,你应该察觉到我的存在了吧!QUQ’
机械的声音再度响起,舒窈也是想忽略也没有办法了。
“你是谁啊?”
见舒窈终于开始回应自己,机械声有些高兴的回答道:‘>v<,我是穿书神器666,你可以叫我小六子。是您的穿书系统哦~’
舒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小六子?之前怎么没有出现?
似乎是察觉到舒窈的腹诽小六子连忙澄清道:‘宿主QAQ不要怀疑人家,呜呜呜,我其实一直都想联系你来着,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一直联系不到啦,嘤嘤嘤。’
这家伙是嘤嘤怪吗?
舒窈抽了抽嘴:“那你现在联系到我,识相说些什么吗?”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见这个所谓的系统突兀的冒了出来,舒窈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宿主你想要回家对不对!’
舒窈没有回答算作了默认。
‘我其实一开始可以和你取得联系,但是由于被其他的磁场干扰一直在努力修复自己!呜呜!’
其他的磁场,莫不是说的原著‘舒窈’的灵体?
‘但是还好,自从可爱的宿主大大进入这个秘境,干扰磁场就越来越弱,然后小六子努力升级了自己,才得以出现在宿主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我其实一直有系统?而且只要完成你给的任务,我就可以回去?像那些穿书小说一样的?”
舒窈一点就通,小六子对这样的宿主非常满意:‘是的,宿主!’
“那行吧,你先告诉我的任务是什么?怎么回去。”
她几乎没有过多惊讶的就来到了干事的这一步,让小六子都有些惊异,现在的宿主都这么熟悉业务了吗?
‘好哒好哒,系统任务发布——’
‘《冷酷师兄的废柴小师妹》任务,帮助男主角谢南溪离开幻境,并得到天才阵法师的称号,让男二君迁子成功爱上女主柳筱笙’
“然后呢?”舒窈看着任务版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交叉而战。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鸭(*╯3╰),宿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舒窈挑了挑眉:“你这任务发布的,跟我完全没有什么相关利益啊?”
‘有的呢!只要宿主按照天道任务,完成剧情模式,就可以马上回家啦哦~’
“你觉得我会信的鬼话?六六六?你怎么不叫九九九呢?还可以治治你的幻想脑。”
‘宿主!你对小六子人格侮辱我可随时处罚你哦!(气气.jpg)’
舒窈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沉思了片刻,道:“要我完成任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先说好,你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做法......想法也不行。”
‘好哒宿主!祝您早日完成任务。’
由于舒窈一直没有说话,君迁子十分担心的朝她探去:“阿窈,你可是不舒服?”
像是突然回神一样,舒窈站起身微微侧身躲过了君迁子伸过来的手,面带笑容的说道:“君公子的办法不错.....”
谢南溪被她的笑容笑到有些后背发麻。至于君迁子则是神色晦暗默默的收回自己先前被躲避的手,喃喃道:你叫我,君...公子?
舒窈侧过君迁子一个健步,跳到谢南溪面前一个勾肩搭背的继续调侃起了他的女装。尔后笑嘻嘻的君迁子说道:“不过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此时心态各异三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墨绿色身影。
舒窈:天要亡我。
舒窈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满脸疑惑的君迁子,颤巍巍的指着自己说道:“你你.....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我?”
原本还是疑惑的君迁子,似乎想到什么事情,眼神立马变得阴郁起来:“不认识,若是姑娘你是找君家嫡子那你可真是认错了,我不过是君家养的一个闲人而已。”
说着打算站起身,但由于刚刚被人殴打的太重,君迁子几乎就要晕倒。舒窈连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不是吧,你在发烧?”
刚一触碰到他的皮肤,舒窈就感觉到他表皮过于发热,一摸他的额头,毫不夸张的说,要是有鸡蛋,这家伙的体温都可以直接热油煎蛋了。
君迁子声音有些发哑,侧着头,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什么是发烧?”
“就是风寒,你生病了,你知道吗?”舒窈本来有些生气,但现在则全是内疚,这家伙到底这些天在过什么样的日子啊。
“.....是吗?”
“什么叫‘是吗?’,喂喂喂,你醒醒别睡啊,卧槽!你死了我.....”后面的话君迁子已然是听不太清了,不过这倒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为他而哭,哭的还那么好看。但是他却不想让这个人哭,这是为什么呢,他原本想着抬手抹掉舒窈脸上的眼泪,可是他发现他居然没有力气将手抬起来。
舒窈吗?这个名字还真是不错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舒窈看着陷入昏迷的君迁子,慌得要死,怎么办怎么办,没有人告诉我反派还会生病啊,这这这.....
“姑娘!姑娘!太好了!姑娘你在这里.....啊。”梅慈见舒窈一直去而未返,林云瑟也是担忧着她的状况便也派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前去帮忙寻人。二人刚寻见舒窈的喜悦还没有上了,就看见舒窈怀里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君迁子。
据后来林云瑟的贴身侍女小苗回忆,要不是她也在,当时舒家小姐估计定要要一边拖着准备跳湖寻死的梅慈,一边又要照看昏过去的君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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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府内,用天气形容的话,此时的正堂之中,必然是乌云密布,时不时还带着电闪雷鸣。
“母.....母亲,你.....”看着上座的舒夫人,舒窈咽了一口唾沫,背后直冒冷汗,葱白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大腿两侧淡紫色的裙衫。
“母亲?呵?您舒家大小姐可是有我这个母亲在眼里?直接和外男接触?莫不是早百八十年的想要把我这个母亲气死,好再也不受哪些规矩?”
舒窈的心跳的直突突,我的老天爷,这个幻境要不要做的那么逼真?直接把她亲妈收拾她的那一套也照搬过来啊。
“不是的不是的,母亲你听我说。我......”舒夫人一个眼刀过去吓得本来一脸赔笑的舒窈立马禁声。
舒夫人的陪嫁嬷嬷走了出来,对着舒夫人的耳朵嘀咕了好一阵,嘀咕期间舒窈偷偷的看着舒夫人的脸色,那可以说是一会晴一会阴。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舒窈的腿都站的发木了,才听到舒夫人,从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道:“你啊,我本以为你生了场大病,会老实一些,想不到依旧是死性不改的给为娘的乱惹祸。”
“嘿嘿。”舒窈满脸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舒夫人的说教。
“笑笑笑,你这孩子....对了你昨日宴席里救回来的那个君家的孩子,已经醒过来了,孩子也是个命苦的,父亲宠妾灭妻不说,母亲也不喜欢这个孩子,到死也是对他一阵咒骂,听说前些日子本来带着他的仆从也是莫名其妙的暴毙而亡。方才我派去薰月居的大夫都说这孩子几乎没怎么吃过饱饭,身上凡是衣服遮得住的地方皆是一偏淤青,旧伤痕叠着新伤痕,着实可怜。”
巨大的信息量在舒窈脑子里面炸开,不是吧,君迁子在幻境里面的生活也太惨了吧,不是说秘境喜欢自愿死亡没有戾气的灵魂吗?这样的生活怎么可能不带戾气啊。
“母亲。。。。。。”
舒窈皱了皱眉头,想着希望可以得到应允,好让她可以前去看望君迁子。
可惜——
“不行,你从宴席里面救了一个外男的事情本就不甚光彩了,幸好有长公主一家作掩护,算是压了下来,你父亲已经派人去镇国将军府邸请人来接他回去了,在怎么说这孩子也是君家嫡长子。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舒夫人完全没有商量的拒绝了,说着还命人守着她的雅月居不让她外出。被关在屋子里的舒窈,默默吐槽了一句,封建阶级思想真是害死人啊!可恶。
深夜——
皑皑白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圣洁,丞相府的下人们皆是守在门外的炉火旁烤着火,为房间里的主人家们守着夜,以防主人有什么不时之需。
薰月居内外皆是十分安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行云流畅的穿过重重障碍来到了君迁子的睡房门前。
舒窈看着两个守门小厮早已因为过于困顿而昏睡,心道天助我也。刚进屋,将门合上,就看见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谁?”
不是吧,又来,你以前不都抵过了吗?想起第一次和君迁子好像还是在昨天。
舒窈撤下面纱,顫着声音道:“是我是我。”
君迁子看清了舒窈的脸,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如果没有询问来人是谁,像以往一样直接杀了,岂不是....第一次一种名为‘后怕’的情感在他整个心腔里面蔓延。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
感受到没有了安全威胁,舒窈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模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你爹爹接回家了。”
“家?我没有家”君迁子抬眸与她对视,极为平淡的说道。
舒窈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君迁子会这般回答,面上露出了‘我触及人家伤心事了我是个坏人’的难过表情。
“噗嗤——”
听见君迁子的笑声,舒窈十分疑惑的望向了她,君迁子也回望过去,见她如此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前天昏倒的事情。如果没有她,估计那日之后也早就死了吧,虽然早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了,但如果有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也应该是不错的吧......
见他一脸阴郁的模样,舒窈又看了看送来的已经喝完的药碗;“你不会也是因为被迫吃药心情不好吧。”
“什么?”见君迁子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舒窈已经开始给他脑补了一个被家人抛弃又寄人篱下的可怜小孩,因为药太苦而没法安稳睡觉的悲情人设。
“呜呜,小君君,你也太惨了吧,不用说我懂你,我这里还剩着一些前些日子治疗心疾时,因为药太苦必备的干果蜜饯。我分你一些。呜呜呜太惨了。”说着,舒窈就往腰间的荷包里面伸。
君迁子皱着眉:“你有心疾之症?”
“啊?”没想到君迁子会这么问,其实心疾这个病舒窈本来也没太在意,想着可能是灵根不稳,再加之这个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也就觉得没啥,直到前几天因为嘴馋吃了太多辛辣油腻的东西加之她是一个南方人,第一次看那么大的雪,在雪地里玩疯了,直接导致第二天心疾复发。痛昏了过去,然后就被迫吃了好几天的中药,实话实说,舒窈感觉自己那几天身上的都是中药味。舒窈转念一想,以为他年轻小担心疾会马上死掉什么的,就出声安慰道:
“放心放心,我已经没事啦。诶嘿,这个给你。”甜腻的蜜饯味道在君迁子的嘴里蔓延开来。
“多吃甜食可以赶跑坏心情哦~。”见舒窈笑靥如花的模样,君迁子竟然有些晃神,脑子里闪现出来了一个挡在他面前小小背影模,摸了摸心脏,心跳的很快。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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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慈你这是什么意思。”
寻月居内,舒窈无语的看着面前挡在阁楼门前的梅慈。
“姑娘!不可以啊,不可以!现如今您处于在禁足的日子里,而且您看再过几年你就要议亲了,若是若是这时候出了岔子奴婢可要怎么和夫人交代啊!”
梅慈几乎哭的梨花带雨,嚷的舒窈心烦:“你是不是不让我也不帮我?”
“不让!不帮!如果姑娘非要出去,就从梅慈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好。”
舒窈服气的对着梅慈比了一个点赞的手型,转身就朝着里屋走去,梅慈虽然不知道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但见自家姑娘似乎放弃的回到了里屋,正打算松一口气,就看见舒窈直接抱了一大坨白绫绸缎出来,对着梅慈笑的一脸坦然。
梅慈一脸茫然,朝着舒窈询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梅慈,你不是觉得我名声毁了,会死吗?”舒窈理了理杂乱的白绫,又抬头目测一番房梁高度,往上一搭,转头继续朝着梅慈笑道
“反正都是要死,那我就直接上吊,到时候我肯定会因为心里面憋屈,然后产生莫大的怨气,让这个秘境前面的努力直接给它来个功亏一篑,诶,到时候我看谁损失更多咯。”
说着,舒窈就往凳子上面一站,准备将头放在白绫之上,打算给吓得一愣一愣的梅慈表演个上吊自尽。
也不知是不是秘境怕了,还是梅慈突然想通了,她二话没说直接抱住舒窈准备要踢椅子的大腿,瞬间改了口风:“奴婢帮,奴婢帮,奴婢我帮您还不成吗?”
“真的?你发誓。”舒窈深怕梅慈反悔。
“奴婢发誓,如果我不帮主子,立马遭雷劈,五马分尸,身上直接长满qu——”
舒窈立马捂住梅慈发毒誓的嘴,低声道:“够了够了。我信了,你这些毒誓也忒毒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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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晚深夜。
舒窈艰难的翻过高墙,坐上了梅慈早就在外备好的车马,前往林云瑟所告诉她的那个谢家嫡女最后一个住处,她必须赌一把,至少那个地方是君迁子唯一一个在京都会被安排的别院了。
再一次看到这个萧条的地方,舒窈依旧止不住的感叹:“真是命运对女子的不公啊。”
上前推了推庄子的木门,‘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没想到如此顺利的舒窈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发现此地似乎没有任何有人烟火气的意味。心里一下凉透了半截。
不会吧,哎哟喂,真的没有人吗。
舒窈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打算将庄子唯二的房间搜一搜,她刚一把头和一只脚伸进窗户,就听见右耳边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
“舒姑娘?”借着月光舒窈看清了君迁子脸上充满着不可置信四个大字,而她也因为太过激动兴奋完全忘记自己翻窗户才翻到一半,眼见就要因为重心不稳,直接头朝地。
“嗯唔——”君迁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舒窈有些抱歉的打算扶他起来,刚一伸手就看见君迁子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崭新的淤青。
“卧槽!?又打?将军府的人是疯了吗?”舒窈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些伤口,而君迁子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若你碰上喜欢爱慕的人,也会变成我这样的......’
君文律的话不绝入耳,他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略带转移话题的口吻说道:“舒窈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吗?我昨天不是说好了咱们要明天见吗?”不疑有他,舒窈立马跟着君迁子的话题走。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我以为你不会......”其实连君迁子自己的都没有想到方才见到舒窈时有多开心,以及一想到有可能见不到舒窈时有多难受。
“我不会什么,不会同你说话,不会同你玩,怎么可能?至于你说我为啥在这里,我朋友告诉我的,说是你母亲生前待过的地方,我就想着你会不会在这里,没想到还真在,我刚刚还在担心你要是不在这里怎么办,我还不得哭死。对了,这里有蜡烛吗?”
舒窈连忙否认自己会被所谓的流言蜚语影响,开玩笑好不好,克母这种封建迷信一样的谣言鬼才信好吧,更何况在修真界所有的修真仙师都说君迁子是万千年来难于的好命格,他克母,那估计就没有什么人不克母的了。
“是吗?”
君迁子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笑意。
“是啊”
为了增加可信度,舒窈还点了点头,她估摸着君迁子被人丢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随即从自己的包裹里摸索出了一根蜡烛,就着所站地方的桌子边的落地灯笼,将其放在了里面。
一瞬间,原本还黑漆漆的屋子变得亮了起来,虽说光不是有多大,但好歹可以视物了。
借着光源。舒窈摸了摸僵硬的床板,和早已积灰的木桌,正打算摇摇头,但立马又想起这是君迁子母亲逝世的地方,觉得这个行为不太妥当,尽管这个母亲是幻影,但如今君迁子没有记忆,无论如何这样子做都是不对的。
“不是吧,将军府居然连一床旧被褥都不给你?!还真他.....的棒棒哦。”虽说君迁子现如今比她大了几岁,但舒窈脑子里面还是觉得自己是长辈,不可以乱说脏话。
“你饿不饿,我这里带了些吃食,还有还有这事给你治疗打伤的药物。”
君迁子眨了眨眼,他突然察觉了一件事情,舒窈似乎以为他是被将军府赶到这里来的。
“你怎么不说话?不会被打傻了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记得和姐姐我说啊。”说着还给君迁子理了理凌乱的碎发。
“我似乎比你大,舒姑娘。”感觉到打理他头发的白玉小手僵了僵,随机这双手的主人,吁了口气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原来你没有变傻麻,吓我一跳,我现在比你长得高,你自然得叫我姐姐。我觉得这没有什么毛病。”
一向气势如虹,巧舌如簧的君迁子:“......哦。”
“既然你没有什么异议,以后咱们就是相依为命异父异母的亲姐弟了”
‘“这样吧,看你的模样似乎你比我小......以后咱们俩相依为命....’记忆里似乎也有个人这么和他说过。
和眼前这个软软诺诺的小丫头一般无二,君迁子勾了勾唇角,应了声:
“好。”
“嘻嘻,这个药你拿着,到时候不够了我再给你拿,哦!等一下”谈论间舒窈立马跑回马车把她来时盖得几款毯子和之前穿的雪绒斗篷一股脑的全部给了君迁子。
接着说道:“嗯,先就这样,你先将就一晚,明日我再想办法给你弄点东西给你,嘿嘿有你姐照顾,没啥大事。”
“多谢.....姐姐。”
听见君迁子称呼,舒窈高兴的揉了揉他的脸,然后又有些不满的拍了拍:“嗯~太瘦了,明天再给你多带点食物。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着舒窈又打算从窗口翻出去。
君迁子叹了口气,打开了门阀,舒窈尴尬的加咳了几下,装模作样的挥手离开了。
目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舒窈,君迁子站在偌大的院子里,沉思了片刻,从衣衫里面掏出一个竹哨,把玩了一会儿,并没有吹响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君迁子没有回头,只是温声询问道:“什么事情”
“将军府里的继任仪式已经开始了。扈氏询问您是否现在回府?”
“好戏开始了,怎么能够缺少好的观众吗?你说是吧,百城。”百城抬起头见君迁子明明笑的随和,但不知道怎么的百城却觉得寒意刺骨,瞬息之间,百城又将头低了回去。
突然间君迁子停住了往庄子外的脚步,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这个庄子收拾出来。我有预感,最近有只恼人的小猫会过来。”
“诺。”
“男……男宠?”舒窈吞了吞口水,以此来达到减轻心理压力的目的。
君迁子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但他并未再度做声。
认清现实的舒窈本来尚有些回力的腿,眼下又软了下去
因为腿软而坐在地上的舒窈,呆呆的看着面前面如冠玉,少年气十足的男子。
倏尔——
君迁子打破寂静,对着像只小呆鸡的舒窈说道:“小莴姑娘又为何在这里呢?”
“小莴…你是在叫我吗?”话完舒窈还指了指自己。
毕竟听到这个名字舒窈脑子全是那个住在菠萝房子里黄色海绵块的宠物。
君迁子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舒窈虽然无语,但是也没多争论什么,毕竟是自己的锅,现在眼下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这尊大佛要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哪里来给他送哪里去。
“我是…我是…啊!我也是!被俘虏过来的宠姬。”舒窈硬着头皮如此说道。
君迁子有些微微发愣,眼神有些晦暗不明,舒窈尴尬的摸了摸耳垂,由于腿软站不起来,只得倚靠床沿慢慢坐到了床下边的角落里,心下腹诽着:他不会发现我就是舒窈了吧,完了完了完了,我这把死定了。呜呜呜
半晌,君迁子看着角落瑟瑟发抖,几乎快抖成球状的舒窈似乎像是恍然一般的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舒姑娘也是苦命之人,舒窈这个妖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
见君迁子欲言又止的模样,舒窈知道他一定误会了什么并且要说的也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她并不打算听下去。便连忙转移话题:
“见公子是一介习武修道之人,为什么不反抗离去呢?”
只要你反抗,我马上派人把大门打开,亲自送你离开。还送高级宝马一匹!外带金银财宝无数。
然而君迁子却是笑意更足,看似一脸温和的说道:“我城有不少百姓因槐教教徒的烧杀抢掠而家破人亡,盟中也有不少兄弟伙伴因槐教的残忍虐杀而英年早逝,姑娘你说,如今我好不容易来到这槐教的老巢,如若不报仇便走,岂不愧对那些冤死的亡灵?而且.....还有不少被俘虏的弟兄,若我孤身离去岂不显得有些无情无义,有违正道?”
看着对方完全没啥温度的笑脸,舒窈觉得周围空气都好像稀薄了不少 而且他说不少被俘虏的弟兄,是不是她刚刚说的按教规处置的那一批人?如果他们没了,我是不是就要死啦?舒窈觉得自己需要他来解答这个问题但她直觉告诉她要是这些问题问出来她绝对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
见舒窈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做声,君迁子方才像是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言重了,便又出声安慰道:“……小莴姑娘不必自责,此事只与那妖女邪教相干,与你没有什么多大关系。”
听到这里,舒窈居然有些为难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口又挠了挠自己的脸蛋,明明的确和自己完全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这种没由来的心虚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其实……”
就在舒窈准备老实坦白,表示自己会重新做人的时候,一道暗器向两人所站的方向直线飞奔而来
“小心!”
只见君迁子连忙将手中的玉折扇展开,接下了暗器。
“这暗器有毒…是春欢香的味道!…”
这名字……啊这,不是吧不是吧,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等二人喘息回神,来人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紧接着又接连放出几道暗器。
把舒窈二人直接逼迫到床边。
舒窈:简直要命。
“苍术公子,我劝你最好乖乖投降,我们神女说了只要你好好的让我们神女爽利一番。就考虑放过你们天苍盟”
舒窈:啊?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君迁子冷哼一声,一鼓作气将方才打下来的暗器,运用咒术凝气悬空后全部往房梁上的一个隐藏方位打去。
“唔!可恶。”
显然被打下来的槐教暗卫并不打算就此停手,正准备再一次施展暗器。
刚一抬头就看见君迁子背后疯狂眼神示意的舒窈。
只见暗卫似乎是心领神会的轻微点了点头。
就在舒窈她正自以为制止成功正打算庆幸的时候,就看见对方向君迁子泼洒了一大片的白色药粉,与此同时四周还升起了一大股一大股淡青色的烟雾。
“咳咳咳——啥味啊!”
“不好,是奕欢阁的软骨散。姑娘快些憋气。我带姑娘离开此地。”
话音刚落君迁子就以单手抱棉被的方式把舒窈拎了起来,以防止舒窈再吸到药粉。
尽管如此,舒窈还是呛了好几口迷烟。结果就是整个人瘫软成了一滩浆糊。
就在天人交战之际,窗外突然响起了几声烟花声,以舒窈看这么多修仙武侠片的经验,十有八九是槐教暗号的声音。
果然听见声响的君迁子抱着瘫软的舒窈没有过多的恋战。和暗卫过了几招后,推开窗户运着轻功直径往教外飞去。
这也必然惊动了槐教内外的人,只听见槐教的整个上空都响彻着“快来人啊!苍术公子带着主子的铺盖卷逃走了!”
此刻作为反派CEO兼状似槐教铺盖卷的舒窈:真.没有一点点面子
:
一个时辰后,舒窈送走了原本想赖在这里吃晚饭的林云瑟,刚一回过头,就看见君迁子呆呆愣愣的坐在了她先前在院子里坐的那个位置上,一言不发。
四月的风,向来亲和柔软,桃花在清风的抚过后,显得更加精神抖擞。舒窈迈着步子,愉快的走向了君迁子。
“在发呆吗?”
君迁子脸上挂着笑,温柔的说道:“送走了吗?你今晚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
罕见是,舒窈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话,原本还高高兴兴的脸上,突然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到了君迁子的旁边。
“怎么了?姐姐和云瑟郡主闹矛盾了?”桃花的花瓣落在了舒窈的头顶上,君迁子十分自然的将花瓣从舒窈的头顶上面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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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前——
“小舒啊,要我说,你还是早些和这位君家所谓的嫡长子断了联系吧。”林云瑟将头伸出马车,对着马车下准备送她回家的舒窈语重心长说道。
“为什么?”
舒窈一脸疑惑,现如今不还是好好的吗?只听见林云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面带认真严肃的说道:“我们即将过及笄之礼,见外男已然是不合礼仪了,再说了到时候万一你到了后面帮不了他了,你怎么办,你帮得了他一时,你帮不了他一世的。其次我娘亲告诉我说,这镇国将军好好的昨日居然传来了大病一场的消息,派过去的御医都说将军已经瘦脱了相,活不了多久了。”
林云瑟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可是你看,这些时日的君迁子完全没有什么伤心的神色,我估摸着,将军府压根就没有通知他,肯定是将他放弃了,那个扈氏早百八年将他的儿子过继到了已故的谢国公女名头下,虽说是庶子,但却是行进的嫡子派头,简直不要脸。你何不如早些给他安一个糊口的活计,也算是成人之美了啊。你这个木鱼脑袋!”
似乎是不解气一般,林云瑟还略带愤恨的拍了拍马车的车窗框。这一幕让舒窈有些哭笑不得,劝解林云瑟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君迁子他好歹也算是贵族子弟,又不是什么奴隶下人,要走仕途科举亦还是行军打仗亦或是行商走卒都应该是要他自己来决定的,我不过是一个想帮助他的普通朋友。更何况我是将他看作是亲弟弟一般,活计自然也是会找的,你不用担心我的,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想来君迁子对我也是同种情感的。我如何能做一个辜负他人情感的人呢?”
刚一说完这番文绉绉又略带肉麻的话,舒窈就觉得自己背后发凉,但她估摸着是早春时节,寒气还没有完全退却,并没有多想。反观林云瑟上下打量她一阵,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你啊,不知道该说你是过于善良,还是该说你傻。也就你这样想,算了算了,随你吧,我不管你了。”哼的一声林云瑟就将车帘放下,吩咐车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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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回想起和林云瑟交谈的话,看着身前的君迁子,摇了摇头,心里更像堵了一个大石头一样,默了一会,决定还是开口的说道:“要不然,你到我家的学塾里面读书好了!”
君迁子被舒窈突如其来的安排吓得愣了愣神,但几乎也是下意识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对方的提议:“好”
意识到自己反应的君迁子笑意更深,只要你想的,我会尽我的全力满足你。
见君迁子答应,高兴的情绪还没有上来多久,舒窈又焉了气,有些烦躁的说道:“但是你家的那些长辈肯定不会答应,哎哟,烦死了。”
“不会的。”
转过头,看着笑的淡然的君迁子,舒窈居然心平气和了起来:“什么不会?不会答应。”
君迁子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会不答应我去你家读书的,只要你想在学塾见到我,我就会出现。”
“好,我相信你。”
夕阳洒落在庭院之中,院里落满了桃花的花瓣,在舒窈眼里,此时一对少年男女,在这一刻形成了革命阶级一般的坚不可摧的高度友谊以及对对方完美无缺的信任力。而在君迁子眼里,眼前这个对她无比信任的女孩已然开始在他的心尖上有了痕迹,甚至已经印刻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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