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溪苓一惊,身子向往后缩,却已经晚了。身体被紧紧箍住,困在男人的大氅中。“你说了……”她剧烈喘着气,生怕场面失控,呢喃着退拒。“不做到最后,我知道。”萧泽晟支起半个身子,眼眸深沉。沈溪苓手上顿时没了力气,任由萧泽晟将她抱起,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她的惊呼声也被更激烈的动作掩盖。……“你是说,侯爷一回府,就先去了沈溪苓那?”程元英好不容易争取来侯府小住几日的机会,就想着趁机和萧泽晟培养感情。可一连三日,她都没有见到萧泽晟的身影,每次一问,不是在外面,就是在沈溪苓那里。强烈的不安将她心头笼罩,程元英豁然起身。“我要去找她!”才送走萧泽晟那个冤家,沈溪苓惫懒靠在塌上,就听得外头禀告,程元英来了。她叹了口气。对方在府中小住的消息她知道,她的...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溪苓一惊,身子向往后缩,却已经晚了。
身体被紧紧箍住,困在男人的大氅中。
“你说了……”
她剧烈喘着气,生怕场面失控,呢喃着退拒。
“不做到最后,我知道。”
萧泽晟支起半个身子,眼眸深沉。
沈溪苓手上顿时没了力气,任由萧泽晟将她抱起,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她的惊呼声也被更激烈的动作掩盖。
……
“你是说,侯爷一回府,就先去了沈溪苓那?”
程元英好不容易争取来侯府小住几日的机会,就想着趁机和萧泽晟培养感情。
可一连三日,她都没有见到萧泽晟的身影,每次一问,不是在外面,就是在沈溪苓那里。
强烈的不安将她心头笼罩,程元英豁然起身。
“我要去找她!”
才送走萧泽晟那个冤家,沈溪苓惫懒靠在塌上,就听得外头禀告,程元英来了。
她叹了口气。
对方在府中小住的消息她知道,她的想法她也能猜到一二。
只是……
“溪苓,好久不见,你可想我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程元英手里提着一食盒点心,欢欢喜喜的过来。
沈溪苓由小绿扶起,面上多了热切的笑。
她这三年主母不是白做的,待人自带一张假面。
“自然是想了,但你如今事务繁忙,我也怕叨扰了你。”
程元英:“咱们的关系何须计较这些?倒是你,在这侯府里受苦了。”
她握住沈溪苓的手,沈溪苓面上笑,不着痕迹抽回。
“嫁了人,本就和先前不同,侯门高贵,我来此,原是高攀了,何谈受苦?”
试探几次都没能套出话来,沈溪苓说话滴水不漏,程元英暗暗咬牙。
“你应该知道吧?侯府在和我家议亲,他们希望我能嫁给侯爷。”
“我若嫁进来以后,咱们就是妯娌,有事也能互相帮衬,你看可好?”程元英目光灼灼盯着沈溪苓,试图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下。
沈溪苓顿了顿:“我并未收到消息,如果母亲日后将此事定下,再谈也不迟。”
“你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侯爷?”
程元英一句话,让沈溪苓暗了神色。
萧泽晟不是良配,她自然不想自己的好友嫁入这狼窝。
但程元英不惜讨好容钦母女,哪里是自己能说动的。
“你嫁不嫁,并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两家之事。”
“别装了,你喜欢侯爷吧?未出阁时,我看到过你们往来!”
程元英语不惊人死不休,沈溪苓手一抖,茶水洒落出来,晕出一片湿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溪苓站起身,“小绿,送客!”
“你心虚了!他现在是你的小叔子,你们叔嫂相奸,有悖人伦!沈溪苓,你就不怕把侯爷带累,坏了他的名声吗?”
程元英还在嚷嚷,乔初旸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了。
并非是她心虚恐惧,而是这周围都是萧泽晟的人。
她今天在此叫嚣,所言的每一句都会传入萧泽晟耳里。
再不把她赶走,她会死。
强行把人送了出去,程元英站在院外,看着禁闭的房门,眼中野心满满。
这样的丑事,想必她也不想被让人知道,只要拿捏住这点,不愁沈溪苓不听话。
侯府主母,她当定了!
似乎老天都在帮着程元英,她日思夜想的好机会很快到来。
这天是侯府的家宴,她因这几日留在侯府,也得以有了参与的机会。
当天程元英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为了能够获得萧泽晟的青睐。
她摆好姿势,含情脉脉的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萧泽晟,假装和他偶遇。
沈溪苓主动开口,笼罩在几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萧泽晟移开视线,迈步往前。
沈溪苓快步跟上。
“还不赶紧回去,丢人的东西!”
萧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剜了程元英一眼。
贱人的朋友果然也是贱人!
自己出的主意,她不说答应,反倒自己悄悄跑过来勾引男人,还自己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回头她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侯府里谁才是老大。
哪怕自己以后嫁出去,有自己母亲在,这侯府的产业,往后也早晚是她腹中孩子的。
什么沈溪苓,什么萧泽晟,都是外人。
母亲亲生的,唯有她一个。
这偌大的家产,也只能由她这一脉继承。
将自己心里的算计全部压了下去,萧瑜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进了里面。
侯府人少,纵使是家宴,也不过是摆了张大了点的圆桌,吃饭的人只有他们四个。
她进门时,沈溪苓和萧泽晟已经落座。
只是不知为何,沈溪苓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了脂粉。
贱人。
她暗骂一句。
定是在门外看到自己光彩照人,所以才偷偷补了妆容。
真以为这就能压自己一头吗?莫晚舟娶的还不还是她?
萧瑜得意坐下,并没有注意到桌下的风景。
沈溪苓紧绷着身子,底下却又传来一股重重的力道。
她一颤,险些软倒。
美眸含着水光,瞪了萧泽晟一眼。
萧泽晟淡定喝茶,嘴角微勾,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容钦是在这时过来的,见到落座的三人,脸色没有多好看。
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满脑子都是想着萧泽晟说的那些话。
如今再看到沈溪苓更像是那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她立马消失才好。
这样她心中才能舒坦。
“过些日子就是瑜儿出嫁了,今日叫你们一起吃饭,也是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家宴只是幌子,他们这些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什么好聚的,她只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争取更多好处罢了。
这顿饭,她势必要两人大出血,给她女儿以后嫁入相府铺路。
“不是有嫂嫂在,让嫂嫂安排就好。”
萧泽晟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身上,心情相当不错。
“她懂什么?”这话说完,见萧泽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萧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咳了一声,低下头。
容钦开口:“之前你说的不无道理,你嫂子的八字,我也专程找大师测算过了,命格确实不好,为了避免坏了瑜儿的后半生,瑜儿出嫁,她不能在侯府,避免犯了忌讳。”
这是要赶她走?
沈溪苓挑眉,心中还有几分期待。
她如今的身子不适合过于操劳,如果能离开侯府,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既然八字不好,当时为何要娶来她冲喜?”
萧泽晟一句话赌的容钦说不出来。
找大师测算当然是假的,当时能挑中沈溪苓,就是因为大师推断过她命带富贵,还有旺夫相,否则也不可能独独给她的儿子取了个庶女。
谁知变故来的那么突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见她讪讪不说话,萧泽晟把杯子往下一放,瓷器碰撞桌子的清脆声响,让大家都沉默起来。
原本该是热闹的家宴,如今却安静异常,落针可闻,气氛也格外凝重。
过了半晌,享受够了两人的提心吊胆,萧泽晟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起初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有些事最忌讳深思,她越往里面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自打沈溪苓嫁进来后,侯府嫡支败落,候位都旁落。
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唯独的好事,是萧瑜找了个好亲家。
偏生那位莫晚舟还对沈溪苓一往情深。
容钦一时坐立难安。
不如,把那女人休了,赶出侯府?
“侯爷此言差矣,我跟沈小姐幼时便在一起玩耍,如今也没见有何异状,沈小姐并非您说的那样。”程元英主动站出来为沈溪苓说话,倒是让萧泽晟高看了她一眼。
萧泽晟一眼扫过去,女人眼中的算计太过浮于表面,嗤笑一声。
“母亲自己思量即可。”
他还要面圣,并未在这里久待,转身就走,反倒让房里的三人一时没了主意。
容钦身体不适,让婆子扶着回房。
她一走,萧瑜气哼哼的瞪着程元英。
“你怎么还帮着那个贱人说话?到底站哪一边?”
容钦可是说了,这个程元英家世不好,好拿捏,以后嫁给萧泽晟,也得对她们母女二人言听计从。
果不其然,容钦一句话,她就过来给自己当跟屁虫了。
只是今天帮着那贱人说话,实在可恨。
“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但只凭这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就将寡嫂休弃,传出去有碍侯府名声。”
程元英温声细语安抚,萧瑜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担心我哥的名声吧?”
程元英脸颊一红,没有多言。
“你知道我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吗?”萧瑜对程元英勾勾手。
程元英凑过去,萧瑜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程元英不由瞪大眼睛。
“这……如何使得?”
“只要能进门,什么手段都是值得的。”
萧瑜不屑她担忧的模样,啐了一口,“别装模作样了,你连自己的好姐妹都能背叛,还怕这个?”
程元英低下头,慢慢握紧拳头。
眼中的野心混杂着贪婪。
要是她也能怀上孩子……
……
“她砸你,不会躲?”
萧泽晟面圣回来,连官服都没有换,就先来找了沈溪苓。
她坐在梳妆台前,额头的伤已经包扎过了,只是纱布还透着点点血迹,脸色苍白,更显柔弱。
沈溪苓低下头:“她毕竟是母亲。”
她躲了,只是第二次没躲开。
但这些没必要跟萧泽晟解释。
“她算你哪门子的母亲?”
萧泽晟按住她的肩。
面前就是铜镜,倒映出两人的面孔。
女人身着缟素,娇小柔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男人抚着,男人宽大的官袍轻易将她笼罩,从背后几乎看不出是两个人。
“我既嫁了进来……”
她还要拿之前的说辞搪塞他,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
“你不欠她们,没必要卑躬屈膝。”
“如果是为了想在侯府做过日子,讨好她们,不如讨好我。”
沈溪苓被捏着下巴抬头,被迫和萧泽晟对视。
他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吸引人坠落其中。
沈溪苓移开视线。
她无法忘记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语。
以她的实力,无法为萧子宸报仇,妥善对待容钦和萧瑜,已是仁至义尽。
萧瑜得到了她想要的婚事,容钦日日蹉跎她都受着。
她已经不欠这家人什么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将腹中孩子妥善生下来,送给信得过的人照顾。
之后,伺候到容钦过身,再想办法离开侯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也不知母亲的病如何了。
“跟我说话还敢走神?”
萧泽晟眯起眼,将人一把拉起,强势的吻了上去。
“你是侯府先世子夫人。”
“沈家三小姐,沈溪苓?”
面前男子只一个照面,就点出了她的身份。
沈溪苓绷紧身体:“正是,公子是?”
她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
男子身着蜀锦,腰间挂了串羊脂玉坠,连脚上的鞋尖,都镶了两颗斗大的明珠。
再看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通身的华贵,眉目也不曾有任何张扬,嘴角噙了笑意,如春风拂柳。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公子哥。
京城里的公子不少,但这般气质的怕是也没几个。
她绞尽脑汁,都无法将面前这人跟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位画上等号。
她有些后悔,就不该那么轻易跟着那小药童过来的。
进门前她还仰头看了一眼,牌匾上挂着“和安堂”三字。
确实是药堂的名字没错,谁知里面竟藏了个大男人。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乘风是也。”
京城没有姓柳的大户人家,这人要么用了化名,要么便是从别处。
沈溪苓忽然转头看想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药童。
“你们药堂医术最好的大夫在何处?我要他现在就跟我走,为我母亲诊治。”
她不管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在此,她只想母亲平安。
母亲的事被瞒的这么紧,脉象又如此古怪,很有可能是沈如山的手笔。
她信不过尚书府的任何人。
“梧桐,去叫神医来。”
神医?
沈溪苓诧异。
这天底下有几人能称作神医?
“公子,这个点去叫神医,是不是不太好?”
话音刚落,小药童就被瞪了一眼。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意见?”
小药童不情不愿的走了。
柳乘风回过头,又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沈小姐先等待片刻,喝口茶水。”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套紫砂壶,亲自给沈溪苓沏茶。
沈溪苓不敢喝。
柳乘风见状,沉吟片刻,先行喝了一口:“这样,沈小姐可放心了?”
不等沈溪苓回答,后面脚步杂乱。
神医来了。
“纪神医?”
沈溪苓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见到了纪沧海。
纪沧海见了她,也是欣喜。
“刚才梧桐说是十万火急的事,催的我赶忙起身,不料竟是你……”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眼沈溪苓的肚子,“可是出了什么差错?”
沈溪苓摇头:“不是我,是我的母亲。”
她将情况原原本本跟纪沧海说了一遍,纪沧海听的眉头直皱。
“你母亲绝不是风寒之症,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需要把过脉之后才能知晓。”
沈溪苓点头:“纪神医请随我来。”
他们夜间行者又偷偷摸摸,若换了别的大夫恐怕不好交代。
现在是纪沧海,倒省了她不少事。
婆子自沈溪苓离开,便一直悬着一口气。
见她带了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回来,更是两眼一黑。
“小小姐,你这是?”
“他是为陛下看过诊的神医,我想请他来治母亲。”沈溪苓把纪沧海先推了进去,自己留在外面应付婆子。
婆子错愕:“夫人这病换过许多大夫,都说无药可医,这神医,能起死回生不成?”
“无论如何,等神医看过了便知道了。”
沈溪苓相信纪沧海。
人都已经来了,婆子半晌还是松口,让两人动作快点,她站在外面替他们放哨。
沈溪苓道了谢,进里间询问情况。
纪沧海面色凝重:“夫人这是中毒了。”
沈溪苓神色一紧。
“这是从域外传来的奇毒。此毒十分阴险,最不会见血封喉,却会一点点蚕食中毒之人的心血,让人在极其痛苦中死去。”
“若是寻常大夫,根本不知道此毒,更不知该如何解。”
纪沧海叹息,“我曾走访万川,有幸遇到过此毒。只是那时她毒入骨髓,无法施救。”
“夫人中的毒不多,时日也浅,只要每日服下我特制的解毒丸,连服半月即可。”
纪沧海从他携带的行囊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沈溪苓。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这毒的解药带在身上。却不想今日还能派上用场。
“多谢纪伯伯。”
沈溪苓给纪沧海行了个大礼。
“要小心下毒之人。”
纪沧海临别又提醒,“你这身子,经不起毒害了,若有什么差池,便是一尸两命。”
沈溪苓正色点头。
送别纪沧海,眼看着天色蒙蒙亮,沈溪苓又去把小绿换了回来。
“母亲被人下毒,我必须要留在尚书府,照顾母亲。”
往常都是母亲为她遮风挡雨,如今,也该到了她回报的时候了。
这一夜过的无比充实,如今松懈下来,困意上涌,沈溪苓自顾自爬上床睡下。
却不知外头,正因为她,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夫人向来守规矩,或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
管家冷汗津津,不敢看向萧泽晟阴沉面孔。
他眸色微闪。
沈溪苓不会不知道他的手段,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念头一升起,萧泽晟更坐不住了,直接去了尚书府。
他倒要看看,她为何不守承诺,让他等了这么久!
可到了尚书府,所见之人又各种推脱,就是不让他见到那女人。
萧泽晟冷着脸:“是她让你们来糊弄我的?”
桌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一片狼藉!
下人们战战兢兢退出去,说要再禀明尚书。
可萧泽晟哪里是任他们摆布的主?
下人前脚刚走,他也出了屋,凭着记忆来到沈溪苓院落。
还未曾靠近,就听到两个小丫鬟躲在墙角偷懒说闲话。
“咱们小姐真要改嫁?”
他脚步一顿。
“咱们好好一个小姐嫁过去,守了三年的寡,如今改嫁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我们家小姐今年也才十九,总不能在这侯府里耽误一辈子。”
两个小丫鬟感叹一番,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进去。
招惹了他,说什么等他回来,又出尔反尔,嫁给他的哥哥。
现在竟然还想归家另嫁?
凭什么!
萧泽晟周身充斥着煞气,神色冰冷暴虐,漆黑的眸中是酝酿的风暴,疯狂又危险。
一脚踹开房门,萧泽晟拎起床上熟睡的女人。
“大清早发什么疯?”
沈溪苓好不容易才睡下,这又被他强行拎起来,怒火升腾。
她的不耐更激化萧泽晟的狠厉,咬上她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沈溪苓吃痛,用力推他,却被男人发狠压到床上,通红的眸子直灼得她发疼。
“你想改嫁?”
沈溪苓扯了扯嘴角。
除了小绿,她整个院里都是萧泽晟安排的人。
他们此时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应该早就知道,她为何没有早早归来。
这样被监视下去,她的肚子又能瞒到几时?
沈溪苓无端生出几分紧迫感。
她想起柳乘风的话。
自己确实得早做打算了。
她起初还担心萧泽晟会回来,将自己裹得严实,防备着。
可等着等着,人没等到,她自己反而睡着了。
只隐约在梦里感觉似乎是被毒蛇缠绕,紧紧的贴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但一觉醒来,床上仍是空荡的。
沈溪苓出了会儿神,正要叫小绿进来帮自己梳洗,就感觉腿间有些不舒服。
她掀开被子一看,脸颊红了个透彻。
“小荷。”
这是萧泽晟给她安排的贴身丫鬟,但沈溪苓一直对她多有戒备,很少唤她。
“请问夫人有什么吩咐?”
小荷虽容貌俏丽,却时常冷着一张脸,基本都是独来独往。
院里的下人们对她似乎也十分敬畏,很少同她交谈。
小绿觉得她孤单,没少找她说话,两人私下的关系还算不错。
有时小绿也会鼓动沈溪苓多用用小荷,沈溪苓不敢告诉她这些事,只能借口回避。
这会儿两人正在院中说话,小绿满脸笑意,对上小荷的冷脸也不泄气。
听到里面的声音,小绿眼睛一亮。
“前些日子我就跟小姐说了,你的能力半点不比我差,让她多用用你,小姐果真听进去了。”
“你快去吧!记得多笑笑,好好侍奉小姐,多拿些赏钱,为自己打算才是。”
这些话旁人听了可能会觉得小绿在炫耀,但小荷知道,小绿是真心想为她打算。
她不知道,自己不靠这里的月银过活。
所有人都在瞒着她。
小荷垂眸,轻点点头,去了里间。
她的个子在丫鬟里算是高的,身段纤细,脚步却十分轻盈,走路没有半点声音。
“昨晚,他来了吗?”
沈溪苓抬起头,小荷了然,过来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这种事她已经驾轻就熟,沈溪苓只觉得屈辱。
她别过头,两行清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淌下。
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小荷一直为她妆点好,才躬身退开。
她刚走,小绿便从外面冒出了个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手中还捧着沈溪苓爱吃的点心。
“小姐,这是我特意去厨房给你做的小点心。”
“有事要求我?”沈溪苓好笑,小绿何时这么勤快了?
小绿摇头:“没有没有,就是……”
“我觉得小荷做事也挺利落的,不如把她叫到房里,让她候着吧。”
她扭捏着为小荷说话,沈溪苓脸上的笑意却顿了下来。
点心也被放下。
“有你一人伺候足够了。”
小绿眼眶泛红:“对不起,小姐,是我逾越了。”
“你也先下去吧,让我静静。”
闭上眼,沈溪苓长叹一声。
这不是小绿的过错,她不该迁怒小绿的。
小绿红着眼眶出去,正撞上满脸喜色的程元英。
“你这丫鬟怎么这么不懂事?竟敢冲撞于我!”
“对不起,程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小绿脸上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又被程元英一通训斥,眼泪流的更凶了。
“不是故意的?那怎么路上那么多丫鬟都没碰到我,偏生你来撞我,这两颗眼珠子是做什么吃的?不如剜了!”
小绿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小姐是来找我们夫人的吗?怎么没听到下人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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