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云山沈瑜的女频言情小说《璀璨烟火落成尘全文小说宴云山沈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风飞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后,我开始动手收拾家里的东西。所有两个人的东西,比如情侣拖鞋、情侣睡衣,全部打包丢掉。所有宴云山的东西,打包寄到他家。十一年的感情,从青葱年少的十八岁,到如今物是人非的二十九岁。我们的记忆就装了两个小小的箱子,甚至都没装满。我这些年到底爱上了个什么玩意?明天就是周末,我打算先去港城一趟,找好房子,慢慢把东西寄过去。这样过去之后,就能尽快适应新工作。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都在勾画新的生活。一想到以后都不必再看见宴云山那张死人脸,我竟然感到浑身轻松。就好像雨过天晴,乌云散去,阳光重新照耀在身体上一样。可是我以为宴云山对我的伤害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却再一次将刀插.进我的心脏。离职的最后一天,我就被门外的砰砰声吵醒。“瑜姐,开门啊,是我...
《璀璨烟火落成尘全文小说宴云山沈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回到家后,我开始动手收拾家里的东西。
所有两个人的东西,比如情侣拖鞋、情侣睡衣,全部打包丢掉。
所有宴云山的东西,打包寄到他家。
十一年的感情,从青葱年少的十八岁,到如今物是人非的二十九岁。
我们的记忆就装了两个小小的箱子,甚至都没装满。
我这些年到底爱上了个什么玩意?
明天就是周末,我打算先去港城一趟,找好房子,慢慢把东西寄过去。
这样过去之后,就能尽快适应新工作。
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都在勾画新的生活。
一想到以后都不必再看见宴云山那张死人脸,我竟然感到浑身轻松。
就好像雨过天晴,乌云散去,阳光重新照耀在身体上一样。
可是我以为宴云山对我的伤害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却再一次将刀插.进我的心脏。
离职的最后一天,我就被门外的砰砰声吵醒。
“瑜姐,开门啊,是我,出大事了!”
我迷迷糊糊打开门,小周就冲了进来。
“瑜姐,你快看新闻,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接过小周手里的平板电脑,映入眼帘的是我被爆料抄袭国外创意的新闻。
点进去,新闻页面列举了足足十几个案例。
每个案例,都有对比分析,抄袭似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最早的,甚至能追溯到五年前。
我脑袋轰一下子醒了。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每个创意广告都是我亲手一笔一画,一个点子一个点子想出来的。
怎么可能是抄袭呢?
我赶紧对照着新闻里的内容,查找起来原广告。
真是奇了怪了,竟然真的存在原广告。
只是名声不大,又是国外的广告,我竟然从来没注意到。
可就算是巧合,也不能这么多案例都碰上巧合吧。
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这时,小周的电话响起,她接起电话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瑜姐,完了,晏总正在举行新闻发布会。他将抄袭的罪名认下了,还将所有的责任推给了你。”
“什么?”
我赶紧打开云玉的官网,进入了发布会现场直播的链接。
只见画面上宴云山穿得人模狗样,对着所有的媒体说道:
“关于近日云玉创意抄袭的传闻,我深表痛心。对于我司广告创意总监沈瑜的所作所为,我表示强烈的谴责,并将立即与其解除劳动合同。”
“另外,我在这里正式宣布,即日起,将由我的助理林琅女士接任云玉创意总监的职位。”
宴云山身旁,林琅一袭纯白色西装站在他的身侧。
平时的马尾辫也放了下来,烫成了波浪卷,满脸笑意。
如今的宴云山是要踩着我的全部名誉为林琅造势。
我的名誉,彻底完了。
这狗男人,见我不受他的控制,竟然要在我离开的最后一天亲手毁了我。
一阵天旋地转,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我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病床前的宴云山。
他一脸人畜无害,就这般静静的看着我。
我声音沙哑,但还是忍不住情绪,骂道:
“你真让我恶心,宴云山,你故意的,泼我脏水,想彻底毁了我!”
我气得冒烟,举起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易将双手按住。
宴云山突兀地轻笑一声。
“是你不乖的,你不乖乖待在我身边,竟然想要离开我,我控制不了的人,只能毁掉。”
“另外,如果你不想赔偿五个亿,就继续乖乖待在我的身边继续为我工作。”
什么五个亿的赔偿?
我脑海中惊雷炸响。
“沈瑜,你好天真啊。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全身而退?你知道那些你抄袭的广告要赔多少钱吗?五个亿,如今只有我能保住你。”
“混蛋,明明是你设的局。卑鄙!”
“你好好考虑一下,尽快给我答复。”
说完,宴云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院。
我怎么就爱上宴云山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不想继续狼狈下去了。
我大脑疯狂运转,突然想到一线生机。
我这个正牌女友被人灌醉的时候,宴云山正在贴心地给小助理挡酒。
即使我醉得一塌糊涂,呕吐不止,他也只是轻飘飘地吩咐其他人送我去医院。
自己弯腰抱起了声称有点头晕的小助理心疼不已地离开。
第二日,酒醒后我直接打电话联系酒店,将预订的礼堂取消。
之前准备的结婚场地,现在也没必要留着了。
随后我点开了全球顶级的广告公司M&C发来的offer邮件,职位是M&C华国总部创意部总监。
我麻利地进行回复,并附带上我的入职日期,一个月后。
将入职邮件截了张图,发给了闺蜜霍显凝。
并附了一句:“大小姐,我来投奔你啦。”
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就踹了他,我做自己的太阳。
______
许多年前,我和宴云山开玩笑似的说过,以后我们的婚礼,一定要有凤冠霞帔,红妆点翠。
今天,拍卖行送来一顶清代点翠凤冠,签收人是宴云山。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是他为一个月后的婚礼给我准备的惊喜,
结果他却一把推开我。
“把手拿开,不是给你的!”
随后便带着那顶凤冠出了门。
不一会,我就刷到了宴云山小助理林琅的朋友圈,仅我可见。
“只因为刷剧时多看了一眼,他便为我送来了女主头顶上原版凤冠,我愿称之为世界上最浪漫的礼物!”
宴云山不知道,这半年来,他们两个的点点滴滴,林琅都会通过这种方式通知我。
我一直不死心,想着我们两个快要结婚了,结婚后,林琅就不算什么。
只是今天宴云山的态度,让我积压已久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我拨通了那个我一直想打却不敢打的电话......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询问:
“沈女士,你确定要取消婚礼吗?这个婚礼您筹备了两年,您和您的丈夫要是有事耽搁,我们可以为您延期。”
“我确定,取消婚礼。”
新郎的心都不在我身上了,这个婚礼也没有举办的必要了。
一夜难眠,第二天我喝了咖啡提神,正常上班。
会议上,宴云山猛地将一份报告砸到了桌子上。
“沈瑜,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垃圾?”
“这样的水平,简直连实习生都不如!”
“不想干就赶紧滚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会议室里响彻着宴云山的怒吼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我却表情如常,语气平淡地开口:“这个不是我做的,你可以问问林琅,她的脑子是怎么想出这个垃圾报告的。”
林琅脸色发白,咬紧了嘴唇。
我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带着诧异。
往日宴云山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会反驳,甚至在林琅多次犯错,我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主动背锅担责。
毕竟,林琅是宴云山的助理,她的失职,就是在打宴云山的脸面。
往日的我为宴云山着想,不想让他难堪。
但我这次并不想惯着他们了。
宴云山习惯了我的逆来顺受,显然也没想到我是硬刚的反应。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在抬头看到林琅吓得面色苍白后。
脸上暴怒的神色立刻舒缓开来,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若无其事地自己将报告捡了起来。
自顾自地解释:
“年轻人第一次尝试,勇气可嘉,细看也能发现一些出彩的地方。”
“沈瑜,你作为公司的创意总监,应该多带带新人。”
川剧变脸都没他百变。
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委屈。
但是现在,我根本不生气。
反正我们不会结婚了,再过不久,我也会离开这里。
等会议结束后,林琅眨巴着水雾氤氲的大眼,看着宴云山粗暴地将我拉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公然顶撞我,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板吗?”
“一点都不懂得看人眼色,换了其他老板,早就让你当场收拾铺盖走人了!”
我联系好律师,带着当年的股份合同直奔律所。
我想如果我尽快把云玉的股份卖掉,这个赔偿就能补上了。
周律师,是我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同为女性,我相信她能帮到我。
周律看过合同后,一板一眼地询问。
“沈女士,不知您的诉求是?”
我搅了搅手边的热咖啡,缓缓道:“我手里的股份要卖给别人,你看可行吗?”
周律听了我的话,挑挑眉头。
“恕我直言,沈女士,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知道您想不想听听看?”
我眼睛一亮,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愿闻其详。”
周律推了一张名片过来。
宴云修。
晏家嫡系幺子,宴云山的死对头。
毕竟长子已经继承家业多年,根深蒂固,根本没有把宴云山放在眼里。
次子常年旅居海外,海城根本见不着人。
宴云修不同,他和宴云山的生日只差了一个月。
听闻宴夫人生下他就难产过世,其中说不定就有宴云山母亲的什么事。
宴云山惧怕晏家,更怕这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宴云修。
周律脸上依旧不苟言笑,嘴里说的话却直接了许多。
“晏总让我带他向您问好,不知道沈女士有没有兴趣将股份转卖给他?”
“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
我看着面前从容不迫的女人,心下了然。
我和周律是三年前在宴会上认识的,从那以后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次这个女人给我留下的印象都很深。
年纪轻轻,就在海城数一数二的律所里担任高级合伙人。
与我在交际场上的笨拙不同,周律与人打交道游刃有余,是我望尘莫及的段位。
起初我们认识,是我被多灌了几杯酒,逃到了洗手间。
她好心借我口红补妆,还传授了好几门躲酒小技巧。
后面又有几次碰见,也都恰好是这种举手之劳的帮助。
碰不到的日子,周律也从来没有私下联系过我。
海城确实不大,我也不是多疑的人。
如今看来,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今天吧!
她是宴云修的人。
我一直以为当年帮助宴云山建立云玉站稳脚跟,是我和宴云山之间的事。
晏家内.斗再凶,跟我一个外人也没什么关系。
没想到人家三年前就盯上了我。
在签下股份代持协议的那一刻,我还是犹豫了一瞬。
脑海闪过大学四年里宴云山的贴心,闪过一起创办云玉时的艰辛,闪过后来他越来越挑剔的打压。
最后闪过林琅的脸,闪过宴云山的背刺,以及五个亿赔偿金。
我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签下了字。
我知道,这个字一旦签下,就是为宴云山埋下了一颗大雷。
也为我们的感情彻底画上了句号。
他最恨背叛。
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可我们早就没有可能,是他亲手把我推进深渊,如今的我只不过是从深渊爬出来的可怜人。
浑浑噩噩回到家。
我开始打包所有东西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坐上飞机的那刻,我才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沉默片刻,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陌生人。
“你要开除我吗?”
他被我这一问堵得哑口无言。
目前公司的所有项目,我还是主力,离了我根本转不了,所以他不会开除我,只会口上说说。
他亦笃定我离不开他,还深爱着他。
“宴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工作了。”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后,林琅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
“沈总监,刚刚的事,对不起!”
“都怪我,害你白白挨了晏总一顿骂,他人就是那样子,对待工作太认真,您千万别怪他!”
小姑娘刚毕业,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
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泛着委屈的泪花,还真是惹人怜爱。
若是往日,我还会怼上她两句,如今我都懒得理她。
“都是工作,理解,我怎么会生气呢。”
“快进去吧,咖啡快凉了。”
说完,不顾林琅有些惊愕的目光,我便悠哉游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邮箱,映入眼帘的最新邮件,是全球顶级的广告公司M&C发来的offer。
早在半年前,他们就开始联系我了。
M&C很有诚意,给的待遇是云玉薪资股份分红加在一起的五倍。
我一直对宴云山还抱有幻想,就没有回复。
如今看到这个新的邮件,我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我麻利地回了邮件,里面是我的入职日期。
在一个月后。
职位是M&C华国总部创意部总监,办公地点是港城。
距离海城十万八千里,更重要的是,那里是霍家的地盘。
晏家嫡系都插不进去手,更别说一个私生子。
将入职邮件截了张图,发给了霍显凝。
并附了一句:“大小姐,我来投奔啦。”
霍显凝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也是大学四年的作业搭档。
当年那个拿奖的毕业设计,就是我们两人合作的成果。
霍家虽然是底蕴深厚的豪门世家,但家风清正。
霍显凝在校期间一直很低调,从未表现出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当初她知道我要和宴云山一起创办云玉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我宴云山居心不良。
可惜那时的我被爱情冲昏了头,并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如今想想,当年云玉刚创办的时候,宴云山确实是别有目的。
手机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后,里面顿时传来一声尖锐爆鸣:“小瑜!”
“你终于舍得离开那个王八蛋了!”
“什么都别说了,一个月时间给到我,必须给你安排上十个八个青年才俊相亲,保证个个都甩宴云山一百条街!”
“我跟你说,当年我就看他不顺眼,他个鸡贼男,刚开始就算计你,让你这个天才给他当牛马,现在你终于醒悟了,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
电话里霍显凝还在叽叽喳喳吐槽宴云山,那熟悉的口吻好似我们从来没有中断过联系一样。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一想到你被宴云山迷得晕头转向的蠢样我就来气。”
“他哪里配得上你啊,我的小瑜那么好,他都不珍惜。”
阿凝越说越离谱,我却听得心里又暖又酸涩。
他现在已经被晏家承认,哪里是他配不上我,恐怕在他眼里,是我配不上他。
我声音含了一丝哽咽:“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
阿凝尖叫道:“我家小瑜天下第一好!”
被宴云山打压太久,我都差点忘记,自己当年有多么意气风发了。
我们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坐在办公桌前的我,愣怔了好久,才深吸一口气。
然后一鼓作气,将股份转让协议和辞职信一起发给了宴云山。
并发了消息给他:
“好聚好散吧,我们分手,股份按市价折算给我,款项尽快打到我的账户上。”
七年过去,云玉已经是业内首屈一指的广告公司。
市价飞涨,当年价值五万美金的10%股份,如今市价接近五个亿。
宴云山的身价今非昔比,这点现金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怕他,不放人。
或者说,不肯体面地放人。
我坐在电脑前忙碌着,离职前要把处在尾声的项目结束掉。
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等我站起身想给自己倒一杯咖啡时,扑通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头上缠着纱布。
“瑜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血流了一地,还好只是外伤,缝了七针。”
守在床前的是我的助理小周。
“只有你在,还有其他人吗?”
宴云山收到了我的离职申请,不应该毫无反应啊。
他的控制欲已经强到了变态的地步,看到我失去控制还不来找我,让我感到有点奇怪。
“晏总......可能在忙吧,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小周支支吾吾,脸色尴尬,我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拿起手机,果然看到了林琅新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小姑娘匀称白嫩的膝盖上有一小块淤青,破了一小块皮,一只带着百达翡丽腕表的手正在给伤口涂碘伏。
上面还配了文字:
有些人就是大惊小怪,这点小伤也要来医院,护士姐姐们都在笑我是小朋友,丢脸死了(吐舌头表情)。
看完消息,我径直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看样子,我还是自作多情了。
宴云山根本没空理我。
也好,离职申请邮件发送之后,三十天后即可生效,我也不是非要他当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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