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董文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孙向晨:“平时连四爷都舍不得弄疼苏小姐,你居然敢抓疼她。”
语毕,提着孙向晨一条腿,向拖小猪一般把他拖了下去。
“还疼么?”厉珒弯着腰,将苏澜脚踝放在掌心。
厉珒现在只需将目光往上一探,便能将苏澜的旗袍看个底朝天。
“混蛋!”
苏澜猛地一脚踹向他,厉珒将她的玉足一把捉住抬高并转了个圈。
狭小座椅,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距离极近。
心脏仿佛在他的身体里跳动。
苏澜赶紧往后仰。
想逃。
没门!
厉珒揽住她往前一拉。
如钥匙进锁。
合的天衣无缝。
苏澜想骂人。
嘴却在这一瞬被吻了。
在这件事上,厉珒向来这般简单粗暴。
须臾后。
她看到厉珒狭长凤眸紧闭,轻声问道:“厉珒,你怎么了?”
厉珒抱着她一动不动,掀了薄唇对她说:“我在想那个姓韩的臭小子在片场欺负了你,应当采取怎样的报复手段,才能让你我的名字成为他终生的噩梦。”
“这是十几分钟前才发生在片场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苏澜见厉珒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脸色不由得冷沉了几分:“你到底安了多少眼线在我身边?”
苏澜不喜欢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非常不喜欢:“以前苏翰林是这样,现在你也是这样!”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能力独挡一面,能不能不要和我爸一样,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朵?”
厉珒见她生气,又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澜澜,这不是监视,而是保护,我和你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你安危着想。”
苏澜心里一暖,却是固执地将他温暖的怀抱推开。
“厉珒,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压制我!虽然你是我未婚夫,但有些事,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如果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厉珒的人监视着,这样的她同一个透明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喜欢做透明人,世界上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房间。
这叫隐私,是自由。
“嗯,有些事,的确应该约法三章,比如不做艺人不拍戏,一个月至少一百次,我让你趴着的时候,你就不能躺着,我让你在上边,你就不能在下边。”
厉珒勾着唇,邪恶地臆想着日后美好的婚姻生活。
“厉珒,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见厉珒越发没个正形,苏澜气愤地冲着他吼了起来,“上边下边,前面后面,你在看到我的时候,除了这些,就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
厉珒噙着她的下嘴唇,将情话说的愈发令人面红耳赤:“你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嗅一嗅,揉一揉,看你花枝乱颤的模样,否则,我就会觉得自己这一世都白活了。”
嗳昧旖旎,整个车厢都静谧的可怕,苏澜狠狠地瞪着厉珒,良久后,厉珒终于还是在她倔强的目光中败下了阵。
“澜澜,你想要的自由,我可以给你,那些派去暗中保护你的人,我可以撤走,不过,你现在能不能先让我…”
苏澜打了一个哆嗦,美眸第一时间扫向门外,因为厉珒已经将手探入了……
“别闹!”门没关,好几个保镖都在外面那间屋子。
“澜澜,我不介意你再叫大声一点,让保镖们都知道我们此刻正在做着什么。”厉珒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澜苦着脸。
这恶魔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皮薄,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和他亲热,还偏偏将门大开着,分明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喊叫,对她为所欲为。
“厉珒,把门关上好吗?”
无法让兴致正高的厉珒停下,苏澜只能求饶。
话音落下时候,门,已自动合上。
“能换个地方么?”苏澜挣扎个不停,真皮座椅空间狭小,扭来扭去,怎么坐都不舒服。
“澜澜,那种事不是非要卧室,偶尔换换地方,换换环境,才会有新鲜的感官体验。”
“譬如现在,我觉得这条椅子就非常不错,你只需坐着,脚分开架在两边扶手,我就可以轻轻松松地……”
“不要再说了!”
苏澜捂着耳朵,脸红的不行。
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详细?
感觉就像已经那什么了。
厉珒见苏澜面红耳赤,知道苏澜已经身临其境。
于是将薄唇凑到她耳畔幽幽地问:“来感觉了?”
“没有!”苏澜嘴硬地吼。
“呵、”
“是吗?”
“可你这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
苏澜贝齿咬着唇忍耐的模样十分诱人,厉珒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眼看着吻就要落下。
类似手机震动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苏澜立刻将一旁玻璃桌上的手机一把捞过来,挡住厉珒凉薄的唇。
“接电话!”
“不接。”
“快接拉……”
苏澜软糯糯的声音似撒娇,更像一只可爱的猫在哀求他:“是我爸比,你的岳父大人打来的。”
“喂,伯父……”厉珒深邃的凤眸有些恼怒地盯着她。
苏澜暗舒了口气。
这通电话来的真是时候,将她从厉珒的水深火热之中解救了出来。
支起身,想从厉珒魔掌底下逃脱。
厉珒却将她拉了回去,流光潋滟的眸子有些坏坏地看着她。
苏翰林在电话那边兴师问罪,问在网上那些质疑慕韶华不是苏澜亲生母亲的料是不是他放出去的。
“嗯,是我做的。”厉珒臂上的力道很大,将苏澜箍的紧紧的,另一只手却肆意妄为。
苏澜气的不行。
她说这男人怎么会好脾气地接苏翰林电话,合着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住——手!
苏澜怕激动电话那端的苏翰林,用唇语对厉珒无声道。
厉珒视而不见。
专心听苏翰林讲电话的同时,欺负苏澜的行为越发变本加厉。
旗袍这种服饰。
攻城略地方便的很。
“厉珒,把那拨水军撤了吧。”
“什么?”厉珒挑了挑眉,声调讶异。
苏翰林要求道:“不要再网上散播慕韶华故意丢掉澜澜的谣言了,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以前,这场丑闻风波,除了能将我们苏家闹的鸡犬不宁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自从厉珒命人在网上掀起慕韶华当年疑似故意丢弃苏澜的娱论后,网络上声讨慕韶华的声音便一阵高过一阵。
慕韶华那方刚把热搜压下去,厉珒便又命人炒起来。
就这样陷入了无限死循环。
慕韶华见自己摆不平这场风波,在不得已之下,请苏老太出面,亲自给苏翰林施压。
“呵……”厉珒略带嘲讽的笑了笑,“伯父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伯母了?可是有难言之隐?”
“没有。”
“嘶……”倏地,厉珒拧着墨染浓眉,低吟了声。
旗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像极了一只发疯的野猫,牙尖利爪,不服管教,啃了他。
他俯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厉珒,你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苏翰林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被厉珒啃了的苏澜,差点没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