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盛元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全文慕清辞盛元烨》,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的武德殿在凄清的夜雨里飘摇。侧殿屋子里没有点灯,帷幕晃动,映出交叠的人影。气息甜腻粘黏,散逸出香妃色床幔,黑漆描金拔步床沉重结实,此刻却发出细微的晃动。“求你,不要……”女人嗓音娇细,似能掐出水来。慕清辞脆弱无力地哀求着,泪水无助划过双颊,沾湿枕头。香汗淋漓,侵肌透骨。从一开始的愤怒谩骂,再到丢弃尊严的嘤泣告饶。她什么招都试过了,却仍旧抵挡不住男人强势霸道的侵占。而她卑微的哀求讨好并没有得到男子半分怜惜。甚至助长了他做这事的兴头,男人加剧了征伐。*建安元年,二月。午门广场前热热闹闹。今日是适龄宫女出宫的日子,正门前排起长队,慕清辞陪深宫多年的姐妹程韵缀在队尾。程韵二十五,正可以出宫。她才二十一,须得再等四年。慕清辞心里不是很着急...
《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全文慕清辞盛元烨》精彩片段
东宫的武德殿在凄清的夜雨里飘摇。
侧殿屋子里没有点灯,帷幕晃动,映出交叠的人影。
气息甜腻粘黏,散逸出香妃色床幔,黑漆描金拔步床沉重结实,此刻却发出细微的晃动。
“求你,不要……”
女人嗓音娇细,似能掐出水来。
慕清辞脆弱无力地哀求着,泪水无助划过双颊,沾湿枕头。
香汗淋漓,侵肌透骨。
从一开始的愤怒谩骂,再到丢弃尊严的嘤泣告饶。
她什么招都试过了,却仍旧抵挡不住男人强势霸道的侵占。
而她卑微的哀求讨好并没有得到男子半分怜惜。
甚至助长了他做这事的兴头,男人加剧了征伐。
*
建安元年,二月。
午门广场前热热闹闹。
今日是适龄宫女出宫的日子,正门前排起长队,慕清辞陪深宫多年的姐妹程韵缀在队尾。
程韵二十五,正可以出宫。
她才二十一,须得再等四年。
慕清辞心里不是很着急,身为穿越者的她没有古代女子着急早早嫁人的心思。
虽如此,她仍是期盼着出宫的。
把守正门的侍卫正一一检查文书,防止不合规的宫女被放走,检查的仔细,速度就慢下来。
等得久了,宫女们难免抱怨,其间也少不得闲聊几句。
“听说了吗?陛下几月前偶然临幸的一名宫女,现在还在寻呢。”
“当然知晓了,按理说早该寻到了,只是陛下当夜没看清她的样貌,那人又迟迟不自己出现,所以至今也没有着落。”
“该不会是死了吧?不然她躲着干什么呀?陛下寻她,必是看中了她,要她做娘娘的。”
“可不是么?不应召,难道还等着人老珠黄了被放出宫去,倒时连鳏夫都嫌呢。”
这话一出,难免引出几人对黯淡未来的伤感,便不再言语了。
慕清辞见程韵神情怔忪,似在惋惜她们的境遇。
能被放出宫的宫女在古代属于高龄女子了,很难再寻到如意郎君。
同为宫女,自然感同身受。
可今儿个不是该为这事伤感的时候。
慕清辞劝道:“今儿可是程姐姐的大喜日子,李大哥还等着接一个高高兴兴的新娘子回去呢。”
程韵闻言才散了些郁气,眉目温柔,羞怯一笑。
慕清辞口中的李大哥,是程韵的情郎,也是九门提督次子,御前带刀侍卫李廷贺。
今日出宫,对方说要带了聘礼来宫门前迎亲。
为着此事,程韵今日穿得极为打眼,远远看去,就是个极出挑的美人儿。
“辞妹休要取笑我。”程韵嗔怪她一眼。
说话间后头又坠了些领了恩典将要出宫的宫女。
忽地队伍里一阵骚动,像是看见了什么人。
慕清辞寻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远远地,从玉石台阶上缓缓步下了一道格外威严的身影。
他身后跟了几人,言行恭敬。
不怪慕清辞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只因他身上那身金色龙袍太过显眼。
那是天子的象征。
慕清辞呼吸凝滞了一瞬,身子更是僵硬如石化。
圣驾亲临,午门前宫女侍卫跪了一地。
慕清辞跟着下跪,手指碰到地面时,春寒料峭,她指尖一颤。
那一夜凄惨的呜泣、不住地哀求,趁隙钻出掩藏在深处的记忆,在耳旁依约回响。
慕清辞听见来人的谈话声。
“陛下,延续皇嗣,充实后宫,乃祖宗定下的陈规。”
“您身为天子,统御六合,当为臣民表率啊!”
日正的午门,红墙高耸,借的是那明黄龙袍之人的龙威。
脚步声渐渐迫近,慕清辞跪伏在地,把头压得极低。心如擂鼓间,她听见一道熟悉的、宛如噩梦的低沉嗓音。
“崔侍郎既然这么想朕纳妃,朕就现纳一个给你看。”
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不耐烦,金口一开便是不容置喙的决断。
说着,目光逡巡,抬手指向一处。
“就她了,”男人言行尽显敷衍,连脸都懒得瞧一眼,道:“封个贵人,留在宫中吧。”
那侍郎傻眼,大呼不可。
皇帝只一摆手,二话不说,将这位聒噪的大臣押了出去。
侍郎被架着胳膊拖走,劝谏的声音传得老远。
等人走后,皇帝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龙靴一挪,走到了慕清辞跟前,声音随意了许多。
“你,抬起头来。”
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腿长,金龙袍罩住身体,阴影遮天蔽日覆盖在跪地的慕清辞头上。
她已经吓得心脏快要跳停了。
方才她一直不敢抬眼偷看,并不知晓皇帝随手选中的倒霉蛋是谁,现在看来,他选中的该不会是——
慕清辞把额头抬高一点,离地半尺,那绣着金线的威严龙爪在衣摆处翻云覆雨。
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就听男人的嗓音再度响起。
“叫什么名字?”那道矜贵冷漠的声线问。
慕清辞一愣,不是叫她。
紧接着,她听见声音细颤:“奴婢……程韵。”
程韵?程姐姐!
慕清辞愕然瞪大双眼,她将脑袋一偏,看向跪在身边挺直身子的程韵。
她一身新鲜的翠绿衣裳,芭蕉似的。
她手指贴在裙摆处,死死抠进了掌心里。
慕清辞看着都疼,心思变得很混乱。
被皇帝看中的倒霉蛋竟真的是程姐姐!
那李大哥怎么办?
慕清辞深陷进震惊和担忧,帝王平淡地“嗯”了声,“一应事务都给她安排上,立刻差人去办。”
“是,陛下。”身后的总管公公喜盈盈地应道。
话音落地,明朗的天色都仿佛暗淡几分,一片阴云遮过来,城墙的红色愈发暗了。
金口玉言一出,此事便别无更改的了。
慕清辞满眼担忧地用余光瞥着程韵,观察她的情况。
只见她手掌苍白颤抖,身体摇摇欲坠。
慕清辞的心微痛。
地上那龙靴移了一步,似要走,慕清辞闭上眼睛,祈祷他快点离开,她也好安抚程姐姐。
等了半晌,再也没有靴底摩擦地面的动静。
倏忽感觉头顶的天空阴冷下来,像是日光被云遮住。
慕清辞微感诧异睁开眸子,看见正正投落到她跟前的高大影子。
原来日光并非被云遮住,而是被面前身着龙袍的男人挡住了。
慕清辞身体一瞬间僵硬如同生锈的转轮,再也运转不开的。
那被男人强大的气息侵占、包裹、征伐的感官犹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听到一句。
“你,也抬起头来。”
他松开了口舌间的纠缠,便听到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清香的气息扑鼻,女人的嗓音带了点哭腔。
她骂:“混账!无赖!狗东西!”
盛元烨眯了眯眼,竟然有些想......
她这意思,自然是不摘面纱的了。
内侍打开门,见慕清辞不肯进,一伸手将人推了进去。
慕清辞闯进灯火明亮的宫殿,刚刚站稳。
身后,格扇门啪地一声关上。
她被困在了殿内,同一个危险的男人一起。
屋内,香妃色床幔随风而动。
天色变阴了,男人的喘息声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间越发粗重,一声声的,似滚烫的火石砸向湖面。
男人手撑在床柱,脸颊烧红滚烫,阴沉沉的眸子朝她投过来,充满了欲望。
男人蜂腰猿臂,脊背宽阔,即使坐在床榻上,依然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尤其是那双裹着兽欲的眼睛。
这显然是中了媚药。
慕清辞被他可怕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她转身拍打格扇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被锁死了。
惶急间,她想起李嬷嬷出宫寻人的身影。
对了,东宫没有侍婢吗?李嬷嬷为何要特意出来东宫寻找解药的宫女?
必然是这位殿下瞧不上寻常宫女了。
那也不见得就瞧得上她。
想通这点,慕清辞心神一定,冲床榻上难耐喘息的男人行了一礼。
嗓音暗弱:“殿下,奴婢是被李嬷嬷强掳来此的,并无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放奴婢离开。”
听到她的话,盛元烨黯沉至极的眸光闪了闪。
他把喘息咽在喉头,第一次正眼瞧这个被推进来的女人。
他被宫内不长眼的宫女下了媚药,又不愿就意,于是久久压制住身体的欲望。
原以为靠着自身的强健身体,是能熬过这场药性的。
没料到这媚药药性如此强大,把他头脑烧得晕晕沉沉,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发出蠢动的声音。
可他依旧不愿随意找个女人纾解欲望。
李嬷嬷在此之前寻了三位东宫里样貌最艳丽的几名侍女,个个娇美动人,声音比蜜糖还酥,却全被他轰了出去。
如今这个,本该也是一样的下场。
可是,她却说,要他放她离开?
为他解药,有了肌肤之亲,倘若他再怜惜一二,或许能得个位份。
前三个女子都是如此做想,因此上来便百般讨好撩拨。
可眼前的女人,却仿佛将他当做洪水猛兽一般,站得远远的,言行举止间只想着逃离。
盛元烨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叫他心襟一动,刚压下去的躁动陡然猛烈升温,叫嚣着冲刷他的理智。
他的视线已经被烈性媚药烧得模糊,瞧不甚清女子的样貌,只能看清她柔婉如弱柳般的身段。
一袭粉白色齐胸襦裙,胸部饱满,裙摆柔媚。
这样的装束和身材,本该显示不出那纤细腰肢的。
偏生,给她的腰身衬了出来。
细窄的一圈。
娇娇嫩嫩的,如三春桃,明艳灼人。
他的喉头止不住往下滚了一遭,终是哑着嗓子开口:“过来。”
慕清辞被这声嘶哑嗓音叫得后脊背都抖了一下,望向床上人的目光都瞪大了一圈。
什、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同意让她出去吗?
慕清辞心中混乱,没敢动身。
毕竟,男人此番模样,是真的会把她拆吞入腹的。
盛元烨喊了声,人没来,反而贴门贴得更紧了。
他蹙眉。
虽不喜那些使出百般招数的狐媚货色,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
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燥热,他嗓音更加低沉威慑:“过来。”
慕清辞没动,手已经靠在后面暗暗扒门缝了。
周德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慕尚宫?这么晚了,你如何在此处啊。”
慕清辞手掌撑在地上的碎石子起身,掌心膈得生疼,她小脸微皱,轻轻嘶了声。
附近景致栽种有簇簇兰花,在暗夜里肆意绽开,柔媚婉转的枝叶,也抵不过她那细软到人心坎里的嗓音。
尤其是前面带路的两名内侍,虽是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却也分个高低贵贱,他们这样的身份算不得高,又多是东宫跟着升上来的。
新帝禁欲,他们就瞧不到美人。
而今看见这一幕,眼睛都在发直发愣。
这慕尚宫……穿成这样,又是这副柔弱不禁的神情,也太过惹人怜惜了。
没了根的太监都要被她勾起欲望,就更别提身为正常男人的皇帝了。
盛元烨面无表情听着,一簇火瞬间就在下半身点燃了。他捏紧了斗大的拳,用力到发颤,垂在精绣袍摆边,将那股欲念弹压隐忍。
凶狠的目光投落到她身上,似要活生生刮掉那身冰晶雪魄似的皮肉。
慕清辞抬起脸,被他冷酷如冰锥子的视线刺得一抖,忽然顺着他看处低头,发现自己衣襟随着跌倒散了点。
雪白的肩露出半边,一条清晰纤白的锁骨明暗分野,对比出愈发惊心动魄的颜色。
除了那一夜,她穿越来后从来都是严服整冠行于人前的。而今无意露出这般堪称浪荡的,只有贱籍妓女才会展现的姿态。
虽骨子里还是个未被同化的现代人,脸蛋子也被羞了个通红。
更别提狗皇帝还一直盯着她那片裸露的肌肤看,在她未发现之前,看了有一会儿了。
她只感觉这怪裸露的皮肉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不敢多想,她连忙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襟,这时才恍然觉醒。
自己这般面貌行于人前,又是在这个特殊的时间和地点,狗皇帝怕不是会以为?
她咬住唇瓣,用皓齿抵住那片柔软颤栗。
那一夜的风雨波涛、雷霆闪电,如同开闸泄水一般涌入脑海,瞬间将她搅了个天翻地覆。
“慕尚宫。”见慕清辞好歹整理了衣着站稳,周德忠觑着皇帝的脸色,又问一声。
慕清辞唇瓣分开了一下,又很快咬回去,她颤巍巍看了眼皇帝,被他眼里的深邃暗沉给吓得双腿都快支撑不住。
“我、我在此赏月。”
赏月?
周德忠抬头看了眼天,又低头扫了眼她身后堪堪被灯笼光打到的红字太湖石石碑,笑容意味深长:“慕尚宫方才可是在湘妃林里赏月?”
慕清辞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忽然想到什么,抬头一望。
慕清辞:“……”
该死,忘记这片假山石太高,这个角度已经完全遮挡了天上月,如果她一直在这里,就根本看不到月亮。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慕清辞只得认下:“是……是。”
说完,她猛然想起了目前最重要的事。
程姐姐和李大哥还在林子里!
她方才就是为了阻止皇帝的脚步才扑出去打断的!
可被狗皇帝和自身的意外状况一吓,这些性命攸关之事倒差点忘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是慕清辞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表现得太过明显,周德忠又问了遍:“这么晚,您来这儿赏月?”
慕清辞半不懂地看向皇帝。
周德忠问话自然是要看盛元烨的脸色的,这明显就是盛元烨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他在怀疑她!
慕清辞心里擂鼓似的跳起来,千万不能让他的怀疑落实。
不然,她、程姐姐、李大哥,三个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为今之计,只有……
慕清辞咬住下唇,手往身后掐捏自己的腰肉,狠狠地拧,继而逼出自己几滴泪来。
“我、我就是来赏月的。”
她柔弱的目光投向盛元烨,那眼神藏有一丝期待。
可这点期待又确实隐晦,只一眨眼,就没了踪迹,让人以为方才看见的只是错觉。
可盛元烨是何等犀利狡慧的人物?
他的箭刃,曾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也曾凭借一个瞬息的感觉揪出了军中隐藏颇深的北蛮卧底。
他的机智和敏锐,冠绝三军。
放到朝堂之上指点江山,本就是大材小用,更何况落在应对一个小女子拙劣的心思上。
盛元烨冷笑一声,那笑容肃肃寒风,刮着慕清辞的皮肉。
慕清辞被他的动静闹得心跳更为加速。
也不知道他上不上套。
他是有过战场杀敌经历的人,感官定然比一般人敏锐,那般细微的神色,她赌他能觉察得到。
只要觉察到,再加上刚才那截不慎跌落的肩头。
他就会很自然的想到,她在勾引他。
既然为了勾引他,她今夜出现在这里,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皇帝又是那样厌恶她,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那便是被恶心了一顿,转身走人。
发不发落她另说,今夜的秘密算是保全了。
慕清辞紧咬嘴唇,一双水杏眸子望着他,等待着计划中的结果。
果然,那矜贵自大的猎人踏入了她为之设计好的陷阱。
盛元烨启唇,凤目微眯,下了定论:“你在此等朕。”
两名小太监纷纷愕然。
周德忠想到了什么,了然笑笑。
他没看穿慕清辞的心机,只是想起了今日出来逛逛的意见还是他提的。
今上登基以来朝务繁忙,往往一忙就是一整日。周德忠心疼主子,在饭后提了嘴去御花园散散心。
盛元烨也着实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同意了他的提议。
而后一直忙到了戌时末。
一行人趁夜上了路。
想知道皇帝的行踪,朝陛下用餐时身边侍奉的内宦打听即可。不算难事。
如此一来,慕清辞是真有可能特意在此夜遇皇上的。
扑通一声清响,慕清心头一块大石子落了地。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她微咬下唇:“不、不是。”
盛元烨眸中沉沉压着怒火,他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颔,“不是?”
他冷笑一声:“你这般借口,拿来骗三岁小儿倒是有人信。”
慕清辞轻笑:“去见贵人,这副打扮怎么行?你去院外等着,待我换身衣服来。”
茹儿不疑有他,点头出门了。
慕清辞等她出去后,在西边窗棂下的五斗橱最底层的小抽屉里翻找,取出—柄解腕尖刀。
她以前跟在太后身边,总想着得罪了太多人,得备点东西防身。
后来托李大哥在宫外锻造了—把随身隐藏的小刀,宫里是不准佩戴这东西的,搜出来甚至可能定个刺杀之罪。
慕清辞收到了便—直私密藏着。
看来今日能得用了。
她动作迅速的换上—套简便的衣裙,不是平常尚宫的服饰,随后将皮质刀鞘的尖刀收进袖套袋子里,打理得不露痕迹后出了门。
春华既然偷偷来瞧,必然是得了程姐姐的示意,她若是出了什么事,程姐姐定然会告知太后,这样便有了双重保障。
慕清辞也想看看,玉红儿打算怎样害她。
从来敢对她动心思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清辞出了门,茹儿候在外头,两人沿着宫道往东,两边围墙深幽。
她朝后瞥了眼,春华那小丫头不远不近的坠在后头。
“尚宫大人在瞧什么呢?”茹儿心绪紧张,生怕她临时反悔回去,多有注意。
慕清辞肩头将拐角宫道—挡,淡然道:“没什么,只是—路上竟没见到巡逻的侍从。你时候挑得倒好。”
茹儿被说中心思,心虚地—摸鼻头:“只是恰巧罢了,况且小主儿找尚宫大人聊的事,原本就不当让很多人知晓。”
慕清辞好像信了她这套解释,没再问什么。
茹儿心里疑虑,往后头多看了两眼,加快了步子。
得快点办完玉红儿交待的差事,以免多生事端。
三人就这么缀着走过后花园,到了宫苑东侧。注意到周遭情景迅速冷清萧索,枫叶凄凌凌的坠在枝头,从红墙上探出来,遮蔽了银月。
慕清辞脚步—顿,“去景仁宫是走这条路么?”
茹儿道:“这条路人少,不易撞见巡查的侍卫队,且玉贵人就在前头—处荒殿等着您呢。”
慕清辞合理怀疑:“玉贵人不在自己殿内,夜半三更跑出来做什么?”
茹儿转着目光随口哄骗:“今夜月色美,贵人薄置了酒水想同尚宫大人饮酒呢。”
慕清辞笑了,自然道:“还有这等好事,那可真该避着人的耳目了。”
茹儿陪着讪笑,心里—寸—寸阴喜。
如此便到了那处荒殿。
跨过门槛,往门檐进去是—间简单巧致的歇山顶宫殿,两旁小卷棚侧殿,内里萧条荒疏缺人打理。
虫子啃食了半边的枫树叶子陷落进泥地里,—旁是口冰凉阴沉得古井,杂草丛生。
慕清辞在扫了眼大概,身后的门便砰地—声关上。
茹儿在外头上了锁,不走心的继续哄骗:“我们家小主儿还未到,尚宫大人请稍等片刻。”
慕清辞没有上去推门,看见刻有霜月阁匾额下的殿门转角走出—道蓝色内侍服身影,嘴角隐秘地笑了笑。
春华缀了半晌,见茹儿不知对慕尚宫说了什么,慕尚宫自愿跟着茹儿往东边走,走着走着,几次茹儿都差点看见她,她躲了—会儿,再跟时,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春华胆子小,不敢上前阻拦,这会儿又没有完成程贵人安排的差事,心里又惶恐又自责,赶紧跑回去通知程韵。
程韵听了她的话,站起身恨不得甩去—巴掌,却也知道情况紧急,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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