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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章节免费阅读

橙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知远丝毫不慌。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老婆,你今天真美......”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

主角:柳清秋谢知远   更新:2024-12-06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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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知远丝毫不慌。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老婆,你今天真美......”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

《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谢知远丝毫不慌。

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

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

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

“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

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

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

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

“老婆,你今天真美......”

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

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俯身,试探性地将唇贴近男人的嘴角。

谢知远微微晃了晃头,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清醒了几分。

他眯着双眼,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不过声音依旧低沉嘶哑。

“老婆,你别闹,我怕痒......”

他轻笑一声,可手却轻柔环住女人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叶悠悠愣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心跳骤然加快。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毕竟谢知远能为她抢婚纱,让自己登堂入室,甚至连新婚妻子都可以抛下。

能让他牵肠挂肚叫做老婆的女人,只可能是自己。

她低下头,柔声说:“知远,我在这里。”

谢知远听到叶悠悠的轻声呼唤并没有闪躲,反而凑近她的脸,双唇微张,想要吻下去。

这正合叶悠悠心意,她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躲开。

心底的那份欲望驱使着她主动逢迎,柔软的唇就快要与谢知远相接。

但就在暧昧氛围即将被推向顶峰的瞬间,谢知远看到叶悠悠光洁如初的锁骨,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名字:“清秋......老婆......”

一刹那,叶悠悠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中充斥着惊恐和不甘。

“你......你说的老婆是柳清秋?”

猛地将她推开,谢知远借着酒劲大声嘟囔:“柳清秋才是我老婆!她锁骨上是为我留下的疤!”

“虽然很丑,但我真的很......”

声音减弱,男人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垂下头,看来是醉得厉害。

衣领大敞的叶悠悠嘟起唇,试图把谢知远的手往自己胸口带。

“知远,我是你的初恋悠悠啊,你不是最爱我吗?”

谁知道谢知远用力抽开手,

“我要娶柳清秋的,我答应过她。”

他想起自己单膝下跪求婚时,女人难以置信地捂着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翻在地。

又蠢又可爱。

嫁给自己就那么高兴吗。

叶悠悠看着傻笑的谢知远又气又恼。

自己就差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无趣的柳清秋。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叶悠悠逃婚?”

她不甘心地发问。

“因为柳清秋最大度了,她不会看着我见死不救的。”

浑身酒气的男人口吻略带宠溺。

话音刚落,叶悠悠羞愤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大力扯掉手腕处的纱布随意扔在一边。

红墨水装作的血迹早就干涸。

“谢知远,有你后悔的那天!”

叶悠悠无可奈何,只能摔门而出。

酒精的后劲让谢知远摇摇欲坠,他脚下不稳,跌倒在冷硬的地板上。

“柳清秋,我疼......”

无人回应。

“清秋,我胃疼,药在哪?”

只有屋外的鸟雀不安乱鸣。

“老婆我好冷,想抱着你睡觉。”

他醉的不省人事,踉踉跄跄地爬下楼梯。

实在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睡了一晚。

失去意识前,谢知远想起柳清秋。

自己一声不吭离开,她肯定哭得和小花猫一样。

柳清秋向来对自己没有原则,明天跟她解释两句,一切都没事了。

至于叶悠悠,年少相识他不能坐视不管。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初恋死在自己面前吧。

这么做都是以大局为重,柳清秋会理解的。

让老婆受了委屈,他以后一定守着柳清秋好好过日子。

谢知远迫不及待地阖上双眼,期待着明早的太阳。




“您好,我一周后会准备好资料,准时出国,去贵公司报到。”

柳清秋嘶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

“太好了柳小姐,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加入,可是......”

对面的语气带上困惑:“听说您和未婚夫的婚礼就在一周后,不会耽......”

柳清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不会耽误的。”

因为,这婚结不成了。

挂断电话,柳清秋凝视着斜挂在黑夜中的残月,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空洞萧瑟。

“发什么呆?”

男人没好气地将公文包扔到柳清秋怀中,“我工作这么晚回来,连杯温水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

谢知远对柳清秋永远是谴责的口气。

柳清秋慢吞吞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埋头在电脑前工作,心中有些恍惚。

这些年,她陪着谢知远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打折的临期泡面,遭受无数客户的白眼,

柳清秋吃遍了所有苦,唯一没想过的就是离开谢知远。

谢知远的亲朋好友几乎都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只有他本人从未给过回应。

他只是被动接受着柳清秋汹涌的爱意,享受着困境中那一束炽热的暖阳。

至于他们成为真正的情侣,那大概是柳清秋受伤最重的一次。

谢知远和客户谈生意,对方刁难说只要柳清秋能喝下半斤白酒,这单生意就签给他们。

在客户戏谑的眼神中,柳清秋拂开谢知远阻拦的手,仰头直接干掉一整瓶白酒。

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谢知远青黑的眼窝与许久未打理的胡茬,毫不犹豫地答应。

趁着谢知远洗手的间隙,客户把醉醺醺的柳清秋带去酒店。

可她拼死不从,甚至打破玻璃杯将碎片硬生生吞入腹中。

谢知远眸中染上震惊与心疼,红着眼眶在医院守了柳清秋一夜。

她一醒,就听见他问:“柳清秋,做我女朋友好吗?”

柳清秋笑出了眼泪,一口答应。

她卑微惯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不敢问他一句:“你中指的戒指,是谁送你的?“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问了,他们俩就完了。

毕竟那枚戒指是谢知远的初恋叶悠悠送的。

本来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

只是随着谢家破产,叶悠悠单方面宣布中止婚约,跑到国外和富商闪婚。

这对颓废抑郁的谢知远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以至于这么多年,叶悠悠都成了他心里不可提及的禁区。

可是这几天谢知远很奇怪。

从不在家办公的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露出痴痴地傻笑。

柳清秋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迷蒙的双眼顿时转为清明。

电脑置顶的聊天框入目全是可爱的表情包和颜文字,不难猜出对面大概是个小姑娘。

视线上移,“悠悠”两个字的备注后明晃晃地点缀着几颗爱心。

她把头埋进抱枕,指尖攥得沙发都变了形。

她陪在谢知远身边的五年,哪怕自己做得再完美,他也总能找到错处。

也许月亮都在提醒她不要继续傻下去。

想起前几天,他去机场接叶悠悠的时候笑容灿烂,全城的头条都是“谢总和他的小娇妻”。

看着叶悠悠身上价值千万的精致长裙,再对比自己身上洗到褪色的陈年T恤。

柳清秋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谢爷爷催得紧,恐怕未婚妻的名头也轮不到她。

撕去枕边的日历,距离婚礼还有六天。

她几乎可以断定,婚礼的主角绝不是自己。

既然谢知远真正的新娘回来,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

“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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