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许久没有回家的许凌洲忽然回了家。
两个女儿都很高兴。
她们兴致勃勃地将期末考了一百分的卷子给他看。
他兴致不高,随手扔在一旁便回屋洗了澡。
年纪还小的许思红了眼眶,扭头问我:“爸爸是不是不爱我……”我赶紧抱起红着眼眶的她,用从前说了无数次的谎轻声安慰:“没有,爸爸只是比较忙,累了而已。”
许思懵懂点头,不再哭闹。
倒是许幼较起了真,瞪着大大的双眼不满开口:“妈妈你骗人,爸爸已经一年没有回家了。”
“上次回家还是为了拿东西,连饭都没跟我们一起吃。”
我没了办法,走进房间同许凌洲争吵,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我们母女吃顿饭。
许凌洲刚洗完澡,衬衫敞开,裸露在外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可否认,结婚多年他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
他紧盯着我,甩了甩发梢上的水渍,笑了笑。
“别担心老婆,我今天哪也不去,在家帮你哄孩子。”
那天,我们四人吃了两年以来最幸福的一顿晚饭。
大女儿许幼更是壮着胆子,满眼期待地问许凌洲。
“爸爸,我和妹妹明天都要开家长会,妈妈一个人赶不过来,你能来帮我开吗?”
我拿筷子的手一顿,刚想用眼神示意许凌洲用温柔一些的话来拒绝孩子。
却听见他笑着说:“好啊,爸爸明天一定准时到场。”
换做从前,许凌洲连陪孩子看集动画片都不耐烦。
现在却答应去给小孩开家长会。
我以为他转了性,内心窃喜。
深夜,他的手探进我的被窝,头抵在我的耳后呢喃。
“老婆,想跟你商量件事……”我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在昏暗的灯光下,转过身用灼灼目光紧盯着他。
“嗯,说吧。”
结婚九年,许凌洲一直单独住在市区的别墅区,进家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若无缘故,他是不会回家的。
我和两个女儿只能在电视以及各种新闻报道上见到他。
我以为的他会转性,会将我和女儿规划进未来,仍旧是幻想。
“公司现在还差一笔钱就能成功上市了,你能不能先把房子卖掉,帮我一把?”
我心凉了半截,当即无情推开他,冷着脸道:“不可能,这套房子是我们母女仅有的生存空间。”
许凌洲紧盯着我,见我神色正襟,不容置喙,语气软了下来。
他搂过我的腰,低声安抚:“好了好了,不卖就不卖,反正我赚钱都是为了你们三,老婆说不卖就不卖。”
当晚,许凌洲哄了我许久,我都不愿同他继续。
直到深夜,他才抱着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的身旁早已不见他踪迹。
我想起他昨夜的话,急忙打开柜门确认房产证的存在。
却发现档案袋中,空空如也。
我心一咯噔,凉了半截。
对他失望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我急着上班,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许凌洲。
下班后,我赶去参加小女儿的家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