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萝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罗妇有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是她提前有所准备,昨日只怕已经被谢长怜所迫,在他前胸捅了两个血窟窿了。还是要一步步来!如今谢长怜应当是轻易不会过来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布局,争取在年底的年节上,把那件事儿做出来。夏云萝安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晒着窗棂上投下的斑驳阳光,细致又认真地盘算着。与此同时,裴可卿半是激动,半是忐忑地进了宫。先是去姑姑的清华殿坐了会儿,才去了太和殿。已经到了年底,天气越发冷了。太和殿没有生火,连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在这里久待,做完事儿就赶紧走了。是以整个太和殿阴冷逼人。若不是殿内的陈列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都以为这里是冷宫了。侧殿上首,冯寂还是一身黑色宽松单袍,正坐在案后看着一本文书。裸露在外面的脖颈,手腕,几乎冰雪一样莹白,在黑色的绣金袍子下...
《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要不是她提前有所准备,昨日只怕已经被谢长怜所迫,在他前胸捅了两个血窟窿了。
还是要一步步来!
如今谢长怜应当是轻易不会过来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布局,争取在年底的年节上,把那件事儿做出来。
夏云萝安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晒着窗棂上投下的斑驳阳光,细致又认真地盘算着。
与此同时,裴可卿半是激动,半是忐忑地进了宫。
先是去姑姑的清华殿坐了会儿,才去了太和殿。
已经到了年底,天气越发冷了。
太和殿没有生火,连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在这里久待,做完事儿就赶紧走了。
是以整个太和殿阴冷逼人。
若不是殿内的陈列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都以为这里是冷宫了。
侧殿上首,冯寂还是一身黑色宽松单袍,正坐在案后看着一本文书。
裸露在外面的脖颈,手腕,几乎冰雪一样莹白,在黑色的绣金袍子下,显得妖媚又刺眼。
裴可卿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了一声,走近案前,顺势在对面坐下来。
“天冷了,往后没有什么事,就别来了。”
冯寂抬眼看他,冰冷的眸子里微微荡起些热气。
裴可卿心里一暖。
“哪里话,我总要来看看你的。”
冯寂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
“别撑了,你明明心绪不宁。”冯寂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但语气却肯定无比。
“说罢!”
裴可卿叹了一声,掩住唇角不做声,只呆坐着。
冯寂将手里的文书收到一边,展了展袍子。
“是哪个黑衣人又找你了?”
裴可卿“嗯”了一声。
“要不要帮忙?”冯寂敛着眸子,“毕竟一开始你也是为了帮我出气,才会惹上的麻烦。”
“不不不,没有什么麻烦。”裴可卿连连摆手,“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裴可卿坐正了身子,想要说说之前见到夏云萝后发现她似乎并不高兴的事儿。
但一看到冯寂一身清凉却丝毫不见冷意的样子,他还是改了话题。
他心里的苦已经够受的了,何必说出夏云萝的事儿让他心里不安.......
“我突然发现那黑衣人有可能是个女的,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嘿嘿,这么厉害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感觉有点喜欢上她了......”
“女子?你能确定吗?”
裴可卿有点难言的兴奋,没有注意到冯寂如玉枝般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慢慢地移到了案后。
“八九不离十吧!阿寂,我跟你讲,她来的那天晚上,我扭到了膝盖,是她帮我捏好的...”
裴可卿走后,冯寂又静静地坐了好久。
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只拢在袖子里不停摩挲着玉佩的手,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些凝滞。
终于,他起身行至窗前,投目望着外面几乎已经无一片残叶的梧桐树。
良久后,他突然轻呼了一口气。
白色的热雾在滴水成冰的空气中忽地湮灭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素宣。”
“太子爷,老奴在。”
素宣身上裹着被子,手里捧着一只手炉,躬着身跑过来。
看到冯寂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打了个哆嗦,忙伸手将身上的被子推掉了。
“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冯寂走过来,躬身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披在他身上。
“孤记得,去年小舅舅让人送来一件金狐大氅,你把它找出来.....会比这被子暖和...”
素宣抹了一把泪。
“奶娘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们得手!害我的人,我要让她们加倍奉还!”
奶娘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浮现深深的担忧。
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她总觉得眼前的大小姐似乎是变了性子。
在北疆的时候,自家大小姐虽说总爱背着人做些出格的事儿,但却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
太反常了!
好端端地,说什么加倍奉还?
佩儿却傻乎乎地笑着,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
“这才是大小姐该有的霸气!”
王婆婆无语地瞪了她一眼。
“还不快去打帘子通报?再笑,都要错过时辰了!”
蓬莱苑里,长乐长公主早就等着夏云萝来敬媳妇茶了。
听见外院报说夏云萝才出新房,那张娇媚的脸蛋当即就是一沉。
“好一个北疆王教育出来的好女儿,竟让我这个长公主等了她这般时辰!”
一旁的定远侯谢晋依旧没发一言,埋着头喝茶。
长乐长公主丢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两条好看的柳叶眉都快拧成麻绳了。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等会你要是露了痕迹,别怪本公主狠辣!”
谢晋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嘿嘿一笑。
“长公主放心,本侯会扮演好一个好夫君,好公爹!”
“哼,恶心!”
长乐长公主一甩袖子,将身边的长榻让出一块地方来,冷声道,“还不快过来!”
谢晋起身施了一礼,一步三挪地坐到了长乐身边。
两人在夏云萝进门的前一秒,瞬间切换到了幸福和美的一幕。
“夫君,您觉得这力道如何?!”
“夫人的按摩手法真是绝了,太舒服了!”
“那当然了,给夫君效力嘛,不好怎么行!”
“夫人这么说,为夫真是感动啊!不管怎么说,夫人可是大奉国的长公主,为夫何德何能,竟能得夫人为妻?”
“说这些做什么,我虽然是长公主,但更是夫君的妻...”
“...好了,差不多了,想必世子妃该到了吧...别瞧了去笑话....”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只盼着,云萝和怜儿也能像我们这般夫妻和美......”
隔着珠帘,夏云萝将屋中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腹中的隔夜饭都差点呕出来。
这一切都是长乐长公主做给她看的。
为的是让她明白,不管她是多高的身份,嫁进谢家,就该有谢家妇的样子。
——端恭守礼,以夫君为天!
正如长乐长公主所说,前世她的确没有笑话两人的恩爱,反而十分羡慕。
她三岁上就没了母亲,平常最喜欢的就是看人家夫妻和美,团团圆圆。
前世的时候,也是因着这一幕,她一开始就对这对假恩爱夫妻产生了好感。
此后更在在他们刻意的表演下深陷其中,一度还庆幸自己命好。
就连皇帝赐婚,也能得一个好夫君,好公婆,享受到幼年时没有的幸福和圆满。
而如今,她心里就只有无尽的恶心!
一声“世子妃到”,将她的思绪拉回眼前。
夏云萝瞬间整理好情绪,抬步走了进去。
敬茶的礼仪是有规程的,照着做一遍就是了。
但在下跪奉茶时,夏云萝还是忍不住摔了手里的杯子。
随着“哐啷”一声,屋中人尽数敛了气息。
长乐长公主的脸色难看了一瞬,但随即就起身上前,亲切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云萝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适?”
夏云萝眼睛一转,已经有了主意。
“回长公主的话,自从昨日入京,这手便不受控制地发抖...”
说他不恭不敬吧,偏偏还有理有度,让人挑不出一句错处来。
但除了他,他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在上京搅扰风云,害他不能安然过一个新婚夜。
上辈子他到最后也没有查出来这人是谁,这辈子他一定要揪出这个祸害,把他千刀万剐。
本来他今晚就能把裴可卿抓住,扒出他的原形,但没有想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的人搜遍了永辉街,也没有找到人!
还有那些突然冒出来救火的百姓,反应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上辈子这条街是被烧干净了的,救都救不过来的那种!
现在只能寄托于王善能带来好消息了。
“世子爷,没有找到王善,他家里人说自打今日出门,人就没有回去!”
老鹰来报的消息惊醒了沉思中的谢长怜。
“没有回去?”
“是,要不属下去一趟尚书府?”
谢长怜拧眉沉思良久。
“不,没有抓到人,裴可卿不会承认的,待明日本世子亲自去试探一番。”
“是。”
鸡叫三遍,晨光满天。
出了客栈,看着眼前收拾一番就能继续营业的永辉街,谢长怜再一次对上一世的记忆产生了错差。
难道是他重生的太久,导致上一辈子的记忆混乱了?
为何好多事儿都不一样了呢?
他探手入怀,拿出那张药方,径直往济民医馆走去。
“邱大夫,我家夫人患了这手抖的毛病,您给看看,这方子可否对症?”
这邱明不愧是上京出名的大夫,虽然没有见到夏云萝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模一样。
“听贵客的话,尊夫人善武,若是伤了手,用这个方子是最好不过的,不过就是不能治本罢了!”
“这么说这方子是对症的?”
“自然对症!”
“那有没有能根治的法子?”
“不好说,从这方子上看,尊夫人乃是伤了根本,只能慢慢调养着!”
“那便请邱大夫再抓上几副药吧。”
回到侯府后,谢长怜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荷香院,而是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很久。
终于他下定决心般地打开了三个药包,将另外两包药中的其中一味中药捡出来,集中放到了一个药包里。
“春桃,你亲自看着,把这副药煎好了拿过来。”
“是。”
......
荷香院中,早起后夏云萝便把那日回门和夏玄成说过的话简单跟王妈妈说了。
“不瞒奶娘,昨日又是一夜噩梦,在这里的日子真是让我胆战心惊,我想离开定远侯府,还希望奶娘助我!”
对于王妈妈,她有绝对的信任。
另外,毕竟年龄在那里放着,人也机灵,能帮她的地方有很多。
王妈妈早就泪流满面。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结合这几日以来发生的事情,她几乎下意识地就把夏云萝所说的那些事儿当成了真实。
“大小姐放心,老奴就是一死,也要保全小姐和北疆王府!”
眼睛猛然一湿,夏云萝立刻起身将王妈妈扶起来。
“不,这一世我要你活着!”
这一世......
夏云萝的声音几不可闻,但王妈妈却觉得心头挨了重重一击,碎裂般的疼痛。
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护在手心长大的大小姐,在那梦里到底承受了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
“世子爷来了!”
接二连三的呼喊从外院传过来,夏云萝忙收拾好心情,帮王妈妈抹掉眼下的泪痕。
“奶娘,谢长怜狡猾无比,我们千万不可以露出破绽,知道吗?”
冯寂敛眉,“跟你没关系谢长怜干嘛找你?”
“嘿,消息挺灵通啊!这么关心那位夏大小姐呢!”
裴可卿一脸调侃地在对面坐下,撩起袖子自己倒茶喝。
冯寂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裴可卿承受不住他那针扎似的眼神,自暴自弃地放下手中杯子。
“我就知道,这事儿瞒的了谁也瞒不了你。”
顿了一下,他才将那天如何火烧永辉街被黑衣人所救。
后来又收到黑衣人送来的纸条,如何建议自己那做尚书的父亲找得用的言官弹劾谢长怜一事,统统说出。
“阿寂,这回可不是我要对付那谢长怜,是有人要对付他!谢长怜这小子,没了职位,圣心已经失了大半,够他好好喝一壶了。”
沉默了半晌,冯寂才道,“这么说你去春楼也是那黑衣人的建议?”
“那倒不是。”裴可卿讪讪一笑,“那我一个纨绔子,不去春楼还能去哪儿,再说,我就是睡了一觉,你不会连这个也要管吧!”
冯寂不作声,垂着眸子好半日,才有点难以启齿地开了口。
“你可看清那黑衣人是男是女?”
“这我倒是难以确定。”裴可卿挠了挠头,“不过那人虽然身形瘦弱,但声音不像女子,那出手,又快又狠,哪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能做出来的?”
也不知道冯寂想到了什么,突然呢喃了一句。
“她可不是寻常闺阁女子.......”
这话声音太小,裴可卿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冯寂摇了摇头。
苍白的脸上闪过不易觉察的落寞。
怎么可能是她?
她既欢欢喜喜做了世子妃,怎么会在背地里对付谢长怜?
想来谢长怜没有了职位在身,应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她吧!
“阿寂,你不会又想那夏大小姐了吧?她既背信弃义,你又何必再苦想?”
冯寂拧眉,一记刀子眼扫过来。
“都说了不是她背信弃义,当时她不过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哪能作数?”
“行行行。就当你说的对吧。”裴可卿妥协道,“可你总得顾念着自己的身子啊!”
“说的好像我能活多久似的!”
冯寂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垂眸看着手里的那块黄色玉佩。
那玉佩很小,上面雕着锁形的精巧图案,一看就是小女孩子戴的。
“当然能了!”
“......你不会又带来了江湖骗子?!别再带进来了。”冯寂哼了一声。
“......阿寂,我跟你说。”
裴可卿激动地往前移了移,本想将他手里的小玉佩扔出去,但终究还是没有造次。
他四下里看了一眼,继而又压低了声音。
“你可还记得当年名扬六国的医毒圣手玉笛生?”
“.......”
冯寂眉眼都没有动一下,但裴可卿却按捺不住地说了起来。
“我得到最新消息,玉笛生还活着,只要找到他,不但能治好你,连当年害你的人也能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哦。”冯寂没有情绪地“哦”了一声,摇了摇头。
“只怕你要失望了,我已经打探到,玉笛生被他的大徒弟楼春风所害,双腿已残,许下毒誓此生都不会再为任何人解毒,而且他已经消失踪迹十多年,根本无处可循。”
“......”裴可卿也沉默了。
他没有想到,冯寂都已经查到这个份上了。
显然也为之努力了很久。
短暂的沉默后,冯寂终于开了口。
“可卿,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我自己身子自己清楚,日后,你要帮我好好护着她......”
他顿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开了口。
就在她死之前,大奉还和南楚为这事交了战。
不过听说这位新皇帝身中奇毒,屡次传出死讯,即位不久就死了。
难道就是眼前这位?!
夏云萝紧张地捏紧了手指,将车帘掀高了一点。
——如此天大的恩情,她怎么不记得跟这位新太子有什么渊源?
忽然对面的车帘摇动了一下,伸出两根如玉枝般的手指来。
不知怎么的,夏云萝心脏狠狠一跳,惊的她慌忙把车帘合住了。
“大小姐,您看见什么了?”
佩儿好奇地说着,伸手去拉车帘,夏云萝忙把她拦住了。
“什么也看不见,奶娘回来了,听听她怎么说吧!”
话音刚落,王妈妈果然回来了,一上车就把刚刚的事情说了。
“大小姐,刚刚是太子车驾,说话的人是太子近侍素宣。”
果然!
夏云萝心里没来由地又是一跳。
“他跟你说了什么,为何拦车?”
许是见她有些慌乱,王妈妈忙安抚道,“大小姐不用担心,素公公是一番好心,说是昨天后半夜,刑部大牢逃了犯人,顺带把刑部的一应刑具都毁了,此刻官兵正封锁街道,严加盘查呢。前面道路不通,素公公的意思,让我们绕远些,从南门街过去,反而快些。”
“哦。”夏云萝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便绕过去吧...对了,奶娘可有谢过素公公...”
奶娘应道,“大小姐放心,老奴已经口头谢过了,只是回头少不得再送一份礼过去。”
夏云萝想说一句不必了,但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当即也不再言语。
刑部走失罪犯……
好像也是巡防营的职责范围?!
马车很快就调转头,往南门街走去。
只是那辆太子车驾却也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不急不缓地走着。
直到夏云萝的车子到了夏府门口,那辆黑色车子还幽灵似的跟在不远处。
若不是车上的人始终没有现身,都要被人误以为是专程送夏云萝回门的呢!
......
车上 ,冯寂一身素服,精致的五官似乎冰雪雕成,没有一丝血色,只是白,薄唇却殷红的像是才喝过血。
入鬓的眉眼微微敛着,一直看着右手中那块不停摩挲着的玉佩。
“太子爷,皇命难违啊,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日的事若是被人知道,只怕世子妃...”
素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始终端坐着的冯寂,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奴才口误,是夏大小姐。”
见冯寂依旧敛着眉,清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方才继续道,“就连夏大小姐也会被人诟病...那种情况,难道是太子爷您愿意看到的吗?”
......
许久的安静过后,冯寂终于抬起了始终垂着的眸子,开口依然是让人绝望的冷。
“......让人知道?”
他狭长的凤眼透着审视的意味,片刻收回,空留一片空洞的死寂。
素宣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从冯寂一出生起,他就侍奉在侧。
陪他读书,伴他长大。
若说天下还有谁知道这位太子爷的心思,那个人非他莫属。
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冯寂的另一半心脏,另一张嘴。
就像是今日,他不但要吩咐人把夏云萝所经过的街道堵了,还要代替传话。
为的就是让自家太子爷远远地看上一眼夏云萝,让他得到片刻的安慰。
而冯寂最信任的人也是他。
整个太子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是他一人打理。
就这么亲近的关系,在面对冯寂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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