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光线暗淡,未开大灯,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以及书桌上的一盏小台灯。
电脑的屏幕散发着微弱的蓝光,战庭聿一袭玄色睡衣,端坐在书桌前。
在门被推开的刹那,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下,一双慑人的眸朝门口的女孩射了过去。
子惜站在门口,目光快速的在周围扫了一圈。书房就这么大,好像也没有多多的影子。
冷不丁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光,子惜哆嗦了一下,“战先生,我……我给您送水。”
“进来吧。”战庭聿视线凉凉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子惜硬着头皮走进来,将杯子放在书桌上,目光则快速的扫过周围,搜寻多多。
估计是没有到这里来,子惜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松了一半,便又猛地提了起来。因为战庭聿,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站立。
她偏头,对上他深邃的眸,“战先生……”
战庭聿同样盯着她,“在找什么?”
子惜心内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她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了,难道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我……没找什么。”子惜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的手越箍越紧。
仿佛捏在她手腕上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一截麻绳,勒的她一阵阵发疼。
战庭聿一个使劲,将她扯了过来,子惜身形未稳,坐在了他的腿上。
然后,腰落在了他的手里。
战庭聿这个人,心思深沉,很难揣摩。但也有一些独属于男人的小癖好,就比如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捏揉她的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总是喜欢将手放在她腰间。
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每一次欢愉的时候,他也总喜欢用手摸。逗的她每次都情不自禁,才满意的低笑出声。
此刻,他又这样,子惜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她挣不脱他,强挣只会惹怒他。
“战先生,我不打搅您工作了。”
“打搅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做都行,但是现在,我想做你。”
子惜连连抽气,“时间不早了……”
战庭聿用一股巧劲儿按着她的腰,“嗯,该伺候我了。”
“战先生……”
“伺候我。”战庭聿说着,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端详着她的面色,“开始吧。”
子惜:“……”
“怎么?”战庭聿的手在他腰间摩挲,“要让我动手么?”
“不,不用。”子惜哆嗦了一下,如果让战庭聿动手,她觉得会被折腾的半死。
她咬了咬唇,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因为急着找多多,她还没来得及换下湿湿的衣服,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领口微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衣是粉色的。
子惜的身材不算多好,但比例匀称,不是干瘪的瘦,也不胖,对于战庭聿来说,是刚刚好的程度。
“战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去卧室吧?”
这里毕竟是书房。
战庭聿没动,一双眸盯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吐字,“脱!”
子惜没办法,她没有忤逆他的筹码,只能听命是从。
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最后从她身上脱去,只剩下那件粉色的小衣。
她的肌肤雪白,身上的痕迹也就变得明显,青一块紫一块的,很像是被虐待至此的痕迹,但他知道,那是昨晚他们欢爱之后,他留下的一块块印记。
最严重的,是她脖颈里的那一块咬痕。经过一天已经结痂,但还是可以看见,伤口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