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铺。四周灯火幽暗,掌柜的拿着细细的看了一眼,目光一闪,缓缓道:“这玉是假的,最多十文钱。”十文钱?窦安青简直想笑,这怕不是把她当傻子,这水头这般好的玉,他竟然痴心妄想的用十文钱来换?“掌柜的,上好的玻璃种你居然说十文钱?真把我当傻子了?”她直接把玉夺了回来,“既然没这个诚意,那这生意便算了吧。”说完,她转身要走。“站住!”掌柜拍案而起,“你以为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毫不掩饰贪婪之情,大手一挥,几个大汉通通围住,堵得窦安青毫无退路。窦安青怎么看不出来,这不要脸的打算明抢了。她冷笑:“掌柜的,何必呢?买卖不成仁义在,这舞刀弄枪的多不客气。”“少跟我油嘴滑舌!”掌柜倨傲道,“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东西留下,那么就别怪我心狠。”将玉收...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精彩片段
当铺。
四周灯火幽暗,掌柜的拿着细细的看了一眼,目光一闪,缓缓道:“这玉是假的,最多十文钱。”
十文钱?
窦安青简直想笑,这怕不是把她当傻子,这水头这般好的玉,他竟然痴心妄想的用十文钱来换?
“掌柜的,上好的玻璃种你居然说十文钱?真把我当傻子了?”
她直接把玉夺了回来,“既然没这个诚意,那这生意便算了吧。”
说完,她转身要走。
“站住!”
掌柜拍案而起,“你以为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毫不掩饰贪婪之情,大手一挥,几个大汉通通围住,堵得窦安青毫无退路。
窦安青怎么看不出来,这不要脸的打算明抢了。
她冷笑:“掌柜的,何必呢?买卖不成仁义在,这舞刀弄枪的多不客气。”
“少跟我油嘴滑舌!”
掌柜倨傲道,“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东西留下,那么就别怪我心狠。”
将玉收好,窦安青寻思自己这一把力气应该够打出门去。
只是,这日子也太倒霉了!一堆破事还没处理,如今卖个玉还能遇上明抢的?
她先礼后兵,“掌柜,你最好想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块玉,自然是认识不得了的人物,你最好别惹我。”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每日坑蒙拐骗而来的多少东西流通于此,就你这打扮相貌,能认识谁?”
窦安青:……当铺也看脸?!
“给我把她抓住!”掌柜大喝一声,那些大汉一拥而上。
忽然间,外头一声:“走水了!陈记当铺走水了!”
这话瞬间惊动了屋内人。
掌柜皱皱眉:“怎么回事,你还有同伙不成?”
窦安青也莫名其妙,但面上十分有底气:“我说了,你最好别惹我。”
“开门!还不速来救火!”
窸窸窣窣的声音匆忙而至,大门被衙役推开。
外面一片兵荒马乱,浓烟滚滚,本嚣张跋扈的大汉们见到一群衙役瞬间麻爪,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
只见一男人从衙役中走了出来。
身高足有八尺有余,剑眉星目,但瞳孔和煦,神色从容。
闵劭?
窦安青挑眉,他怎会在这里?
闵劭声音淡道:“还不回家?”
言简意赅的四个字,话是在对窦安青说,他却看向掌柜,目光里却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凌冽。
明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却比那些衙役还要气势凌人。
想到那块玉,掌柜心在滴血,却也只能笑脸迎人,“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来,让这位姑娘离开。”
得到这一句话,大汉们忙松了口气,立刻为窦安青开了一条道路。
闵劭眸光微微一笑,“希望以后这种误会少一些。我看你们这里火势严重,还是赶紧去灭了吧。”
掌柜脸色一白。
窦安青听这一番话之后,眼眸微眯。
两人走出当铺,窦安青特意多绕了几步观察,果然……她眸底印着那一团燃烧了的草垛的余灰。
“走吧。”
闵劭的清冽嗓音忽然而至。
窦安青却并没有挪动步子,而是沉声问道:“这火,是你放的吧。”
闵劭眼眸几分意外,不答反问:“你想当了玉去贿赂狱卒?”
“你怎么知道?”
窦安青下意识地反问一句,顷刻间,她又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瞳孔望向他,声音冷然:“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我娘家出事了对吧?”
窦元信紧跟着道:“城内倒是有几家地下赌场,勾连了官吏,心狠手辣,这几个人可能不止欠了爹的钱,还有可能欠了赌场的钱。”
窦安青摇头,“赌场催债是要钱,人死债消,他们杀人就赔本了。”
窦元绍见此,也补充了几条关于城内外势力消息。
这一连串排除下来,窦安青隐约找到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收获不菲,父兄的侃侃而谈也让她有点意外。
这父子三人显然对于城内外的势力了解的很透彻,不像是平头百姓对于恶势力的浅显认知,更像是一早就掌握了他们的情报……
但,她没有多想,只是整理了相关信息,给了一个线路。
晚上,穆元白就匆匆赶来,“青姐,发生什么事了?”
见少年人顶着风霜而来,窦安青心中感动之余,把恩情默默记下。
随即,将事情原委和自己考虑的线索简单告诉过他,又详细说了自己希望他去调查的事情,顿然,激起了少年人的某种正义使命感。
他一脸正气道:“青姐放心吧,保证给你查的个明明白白,还你们家清白。”
窦安青道谢,余光却发现窦氏父子们一脸八卦的模样,赶紧叫穆元白离开,别在此逗留。
待穆元白离开,窦大壮哈哈一笑:“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我家幺儿喜欢?”
窦安青:……
窦元绍打趣着,“看着倒是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
那一瞬间,窦安青觉得自己不在古代,而是到了比现代更开放的家庭。
无语之余,又觉得温馨。
窦安青道:“莫乱说,别人是我们家的恩人。”
“这是自然。”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着,随即相互一笑,笑倒一团。
狱卒像是被吵着了,大声嚷嚷:“闭嘴!都闭嘴!大牢之内岂可如此放肆!”
窦安青看向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狱卒大哥,请问什么时候提审我,这都过去一天了,还不提审?”
“提审?提个屁,县太爷忙着转运官银的大事,哪里顾得上你。”狱卒语气颇为不屑。
官银!
这一下子,窦安青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一定是个线索的方向。
她问道:“这官银是怎么回事,小哥可以告知吗?”
“官银哪里轮得到你问?再不闭嘴小心我给你好生一番伺候!”狱卒不客气的道,一脸恶相。
“鼠辈!”
“大胆!”
“你爷爷在此,来伺候试试!”
这话激怒了三个窦家壮汉,齐齐站起来,威慑力极强,宛如雄狮发怒。
狱卒有心发火,可这么久也知道这三人彪悍的很,不愿多惹麻烦,只是呸了一口,“阶下囚,有甚么好嚣张!”
窦安青给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飞去一个眼神,三人要择人而噬的劲头一顿,便不再说话了。
轻咳一声,窦安青温和的笑道,“官爷,我这不是好奇吗?你看这样,你告诉我这官银的来路,我给你点好处。”
“好处?”狱卒眯着眼睛。
“刚才你也看见了,穆氏商会的小少爷是我朋友,有他在,自有厚礼相报。”窦安青心道又欠穆元白一个人情。
有利可图,狱卒心动。
反正官银这事儿早就传开,也不差这几个人知道,于是点点头,全盘托出。
窦安青一发话,乡亲们纷纷低下头。
大家伙虽是普通乡下人,可个个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
里正虽然权势大,就算今日逮着窦安青真的欺负了那高环,顶多就是罚些银两,再叫她受些皮肉之苦。
可今日谁敢出面作证,得罪了窦安青,以后怕也是没好日子过啊!
见没人说话,高兴德恼了,抬手指着方才去叫他的好事人:“你,出来!说,这窦氏对我环儿做了什么?”
李四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老爷!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是瞧见窦氏和高小姐一起往这儿走了,才去叫你来啊!”
“什么都没看见?”高兴德提高了声音:“什么都没看见你叫我来做什么!方才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四臊眉耷眼的:“都怪我这不争气的嘴呦!”
“你们呢,方才不都在这儿站着,都没瞧见?!”
有反应快的村妇忙扯着自家丈夫的衣袖:“呀!咱家火上还坐着汤呢,可别烧糊了,赶紧回去吧!”
“对对,我家猪猡还没喂呐!”
乡亲们四散开来,就剩一个抱着糖人吃的二傻子,嘴边还淌着哈喇子:“高环姐姐爱干净,高环姐姐洗脸脸~”边说边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这下好了,没有一人愿意出来作证,说看见了窦安青欺负高环。
高兴德方才那气焰一下子蔫了,那没有人证,他也没亲眼看着,只是见高环脸上都是水,也不能硬往窦安青身上推啊!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高兴德差点没背过气去,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走之际还警告窦安青:“最好别叫我再抓着什么把柄!早晚有一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时恭候里正大人大驾光临,我窦安青,定奉陪到底!要说把柄,您还是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女儿,别叫她哪日真的吃了嘴上的亏!”
高兴德眼里聚起了狠色,迟早有一日,他要让窦安青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待他走后,窦安青掏出怀中帕子,将手擦干净。
高环身上不知涂了什么劣质香膏,刺鼻的气味差点没将她熏晕。
转身发现闵劭还在一侧站着,窦安青冷然:“不走,还没看够?”
闵劭看着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
依旧是那副熟悉到让他生厌的面孔,可为何,如今看来,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折腾这一阵,回到闵家院子时,已经是晌午了。
闵湛和余氏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远远的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余氏下意识的颤颤巍巍起身:“回来了?”
“您起来干什么呀,身子不方便,就坐着吧。还没吃午饭吗?我去准备。”
窦安青自是将余氏的表现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她那副畏缩的神态根本就不像是看到回来的儿媳,那完全就是仆人看见了暴虐成性的主子啊!
窦安青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准备将余氏扶着坐回椅子上。
闵湛小手一伸,挡在余氏面前:“你想干什么!我和爹还在呢,你就想欺负祖母不成?”
窦安青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将闵湛双手按下:“还不给人个机会了?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言落,窦安青扶着余氏回了屋:“快冬月了,虽是晌午日头好,您这身子初愈,也不能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易寒。”
握着余氏的手,窦安青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是饿了多少顿了,隔着棉服都能摸到她嶙峋的胳膊。
且在原主的威势下久了,即便窦安青现在扶着余氏,她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不难感觉出她内心的惊慌和恐惧。
窦安青沉默了片刻,柔声安慰道:“娘……不用害怕我。”
闵湛跟在身后,像是个随时准备拔剑的侍卫,虎视眈眈的看着窦安青。
好似时刻等着撕破窦安青的伪装一般。
可她将余氏扶到床上之后,竟然真的没有别的动作了……
她那一声娘,直接惊呆了祖孙三人!
就连跟着进来的闵劭都怔了,打从窦安青嫁进闵家,这还是头一次唤余氏一声娘啊!
先前能叫她一声瞎眼婆子都是好的了,那经常的就是‘喂、老东西、老不死的!’
今日这……
余氏侧过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我什么?”
刀疤脸身后众人大笑,窦安青还看见了站在一侧的独眼龙!
他们不是被引去了陷阱吗?怎么会……
他与刀疤脸早已知道今日会有这一出,方才,独眼龙带着部分人假意被引开,不等进入陷阱,就制服了那些衙役。
现在落在陷阱中的人,正是李县令派上来的这些‘废物’。
“我当这遂县派了多厉害的人物上来攻我黑龙寨呢,竟然敢派你这种人来?是嘲讽我黑龙寨诸位猛士还不如一介丑妇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窦安青佯装露怯:“大哥,我就是上山采药的,恰巧撞见这有个洞,好奇进来看看罢了!”
“你唬谁呢?”
独眼龙指着她:“昨日半夜就上卧龙山了,在我黑龙寨周遭四处转悠的人不是你?”
“那还真不是我!”
窦安青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看似大难临头,这好戏可还在后头呢!
好在窦安青本就不信任李县令给的这些衙役,还准备了plan B。
她跟刀疤脸周旋了一阵,故意惹恼了这黑龙寨的当家头子。
独眼龙立即命人上前将窦安青扭出了洞,方才燃火的黑烟还未熄,没有服用药物的山匪自是进不去洞。
“大哥,你看我就是体型彪了些,其实啥本事没有。”窦安青笑道:“不如我跟你谈个交易?”
这倒是吊起了刀疤脸的胃口,就算窦安青再彪,到底是女子,在他刀疤脸的面前敢提交易……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我这手中的弯刀,可不是吃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跟着窦安青进洞的众人都被绑了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齐齐押跪在独眼龙身后。
窦安青心中不免感叹,就这种货色也能进府衙但差,遂县百姓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好在没将宝押在他们身上,跟李县令借这五十人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若是真就这么点手段,还敢上黑龙寨?
那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两集吧!
独眼龙站在刀疤脸身侧环抱着双臂,哂笑道:“若是派个美人儿上来,指不定还能但我黑龙寨的压寨夫人,这弄上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这独眼龙吃了翔不成,嘴这么臭!
窦安青斜了他一眼,等会有他好果子吃的。
她旋即一笑,示意身后人松开扭着她的手。
刀疤脸看她那副模样,也不像会耍花样的人,让小喽啰松开了她。
窦安青这才打开随身包裹的一角:“大哥,我是被逼上来的,真不是要找事,我一介村妇,跟你们能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你看,我有钱,就是怕被逮着,想用这钱来保命来着!”
刀疤脸和独眼龙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那点子小钱自是不放在眼里,可这一来一回之间,二人倒是放松了警惕。
窦安青试探的走上前,发现两人并未抵触,便逐渐靠近。
“要不我把钱给你们,你们饶我一命?想要你们命的可不是我,是那李县令,我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刀疤脸和独眼龙一听李县令,面色瞬间阴鸷起来。
“大哥,果然是那兔崽子,我就知道,这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怎么会愿意跟我们分款呢!”
独眼龙脱口而出!
窦安青靠的近了些,一字不落的听到耳里。
只见那刀疤脸瞪了一眼身侧人,独眼龙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噤声站在身侧。
窦安青瞅准时机,一把将手中粉末撒向空中,而后转身就跑!
那是掺了硫磺的硝石粉,半刻钟之内,他们只怕是要短暂失明了!
刀疤脸和独眼龙冷不丁被那粉末激到了眼睛,待复明之后,气急道:“追!将那狡猾的女人给爷抓回来!”
窦安青边跑边喘,这副身子可真是有些累人啊!
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她一刻都不敢停!
身后追至的劫匪脚步声愈发近了,窦安青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还想跑,竟然敢耍我黑龙寨大当家的,真以为你能跑出这卧龙山吗!”
窦安青不理会身后叫喊之话,一个劲的往山上走,到底还是被黑龙寨的人围住了。
“跑啊,你倒是还跑啊?”
窦安青眼见被包围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抚着胸口道:“不跑了不跑了。”
刀疤脸揉着还有些猩红的双眼:“本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还想着饶你一命,你竟敢在爷面前耍花样,就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冤枉啊冤枉!”
窦安青大喊着,一边转移众人视线,一边注视着周遭的动静。
直至听到了有阵阵马蹄声传来,眸子里才闪烁着狡黠的光……
闵劭一听小家伙的叫喊,迅速走上前。
“毒妇!”
闵劭拂手将窦安青退至一侧,力道之大让窦安青根本就站不稳。
“娘要是出了事,拿你的命赔!”
他的声音简直比一月里的暴风雪还冷。
窦安青冷不防的摔在地上,肩还磕到了板凳腿锋利一角,那日被狼咬过的伤口未曾痊愈,硬生生撕裂了。
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还不忘强忍着疼起身去看看老太太。
天可怜见,她真的没有在饭里下毒啊,这老太太咋说倒就倒了!
平日里见她面目慈善,不像是会用苦肉计陷害的人啊。
闵湛呲着嘴,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将走上前的窦安青再次推开:“你竟然真的敢当着爹爹的面给祖母下毒,好生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窦安青斩钉截铁道,不是她犯下的错为何要认?
闵劭将余氏放在床上后,忽而转身,一把钳住窦安青的脖颈:“说,你到底在饭菜里下了什么?!”
“我……我要是……下毒,头一次就毒死你!饭三个人都吃了,你长没……长脑子!”
“敢耍花样。”闵劭眸底幽暗,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似漩涡般将人往下拽。
窦安青被他那目光瞪的脊背发凉,却还是抵死反驳:“不是……我!”
“儿啊……”床上躺着的老人发出沙哑的声音,闵劭这才松开手转身去看余氏。
肺里灌入氧气,窦安青猛的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差点呛出来。
她喘了几口气才走上前,看着床上的余氏。
只听她声音细小如蚊:“不……不怪她,是我自个儿。”
窦安青不顾闵湛的阻拦,给余氏把脉,这才发现,老人家体内积寒已久,且因营养不良患上许多急症,这是严重的寒疾啊!
“是寒疾,去将我放在院子里的药篓拿来。”窦安青侧身道。
闵劭纹丝不动,窦安青冷然:“若你继续耽搁下去,落下一生的病根,有你后悔的!”
闵湛最爱他的祖母,且昨晚也见到了窦安青将那冷大夫治好,小跑着去拿来了药篓。
窦安青手里还有从冷言澈那得来的银针,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封闭寒气汇聚的经络,防止寒气继续扩散。
她动手之际,闵劭还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你最好不是在耍花样。”
无冤无仇的,她害余氏做什么?这男人就不会记人点好吗!
这也幸亏,昨日她上山挖了些药材,要不然今日可够呛。
寒疾一般不会致人昏迷,老太太今日昏倒,那是寒疾已经累计到身体承载不了的负荷,才会如此。
窦安青施针后,又亲自去熬了药,给余氏喂下,不到晌午,她就清醒了过来,闵劭和闵湛这才舒了口气。
等窦安青再去煎药的时候,闵湛拉着闵劭:“爹爹,她肩上受伤了,是那日为了救我和祖母被狼咬的。你方才一推,该是摔倒桌角误伤了。”
闵湛不说,闵劭还真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起身去了院里,将正在弯腰煎药的窦安青拉起来,果然看到了肩头一片殷红。
血迹已经干涸,和衣裳黏连在一起,甚是刺目。
闵劭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之感,转瞬即逝。
“受伤了还逞什么能?”
将她手中的药罐子夺过来,闵劭将窦安青退至一侧,却下意识的放缓了动作。
窦安青冷冷一笑:“被误会的可是我,救人的也是我,躺枪受伤的还是我。现在我好心煎药也有错!闵劭,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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