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麻木。
他们每一次接触,每一句甜蜜,都在提醒我,不应再记着我与他的曾经。
那是一场梦。
梦醒后,回忆化为泡影,我该清醒地提着刀,咬牙继续往前走。
不知过去多久,寒星似乎才终于想起我个人来,轻嗤一句:“你就不能出个声?这么跪着,跪坏了父王还得来找我。当真是下贱荡妇,惯会挑拨离间!”
我沉默不言。
小太监在旁边小声提醒:“碧娘娘,公主是让您起来呢。”见我还不动,便想来扶我。
寒星扁嘴:“做出这副贱样儿给谁看呢?真恶心。”
顿了顿,又说:“难怪说卫国女人做作,还真是。商户家的都这样,还不知道宫里的如何呢!”看向宋执:“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不会这样恶心吧?”
宋执的唇角颤了颤。
他的眼掠向我的方向,但在快触及我那刻停住。
他说:“没有以前喜欢的那个,公主,那些都是谣传。”
“哦,那就是那个缠着你了?”
“……”
“你不说话,那就是了,”寒星翻了个白眼,“可惜啊,当时父王只想着斩草除根,把所有皇家血脉都杀了,不然我还得会会那个女人。敢缠我的男人,看我不挑断她的手脚筋,再把她碎尸万段!”
一道寒光斜来,我知道是她在瞪我,便把头往下低去。
随后,她嗤笑:“叫我说,你这商户女也是有本事,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偏偏怀里抱着我们的军旗。”语气一变:“你不会是,故意设计好的吧!”
我眉头微蹙:“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商户女满身铜臭,精打细算,能有你这种娇滴滴的货?”
我轻叹:“那便是阿碧父母自不量力了,妄想着将阿碧培养成大家闺秀,日后寻一户读书人家,好脱离商户之身。”
这也是我给拓跋纳的说辞。
寒星自然知道,但她不信。
“大家闺秀,又怎么能从死人堆里完好的爬出来?”她紧追不舍。
我深深吸了口气。
“没有完好。”
手指移到自己的衣襟,顿了顿。
继而往下扯开。
从锁骨到心脏,是两道结了丑疤的刀伤。
白皙的肌肤,弯曲的硬疤,对比在一起,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