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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小说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她问他:“你在哪儿?和谁一起?”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伽慈没...

主角:伽慈季仕衡   更新:2024-12-06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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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她问他:“你在哪儿?和谁一起?”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伽慈没...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小说》精彩片段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

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

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

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

她问他:“你在哪儿?和谁一起?”

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

伽慈没有说话,她总是很厌恶季仕衡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明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却总是装作不知情。

察觉到伽慈的沉默,季仕衡故意想说点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想我了吗?”

伽慈扫他的兴:“你才刚走,不想。”

“真的不想......”季仕衡慢慢重复了一遍,迅速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人在外面吗?家里的座机没人接?”

他思维模式转变的太快,伽慈一时没跟上:“没有啊,上了一天的班,我刚回家。”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着粉色针织运动套装的女人,手里牵着一只萨摩,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伽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一下沸腾起来,心跳得极快的同时她也异常的兴奋。

那种兴奋和喜悦无关,是刺激等待,和好奇,尽管她心里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握着手机,匆匆冲着手机那端说:“我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

闻言电话那头的季仕衡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又带着些紧张:“别跑了,赶紧回家。”

伽慈恍若未闻,一直盯着那两道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仕衡还在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伽慈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挂掉电话。

迎上那个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便利店吗?我刚搬过来不太熟悉。”

伽慈看着喻苓和她手中的那只大狗,露出贝齿微微一笑:“直走步行一百米左拐就是。”

喻苓今天打扮的很有青春活力,看上去就跟大学里还没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粉红色拉链衫的链子只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和清晰突兀的锁骨,一条爱心的链子坠在锁骨中间,细碎钻石的光芒流转,看着和伽慈手上的那条手链倒是有些相似。

听伽慈说完,她道了声谢,却不急着走:“您也是住着附近的吗?咱该不会是同一小区吧!”

她牵着的那只大狗,一见到伽慈,就围着她的裤腿嗅来嗅去。

伽慈面上笑容不减:“有可能。”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喻苓,探究的眼神从头瞥到尾,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居心。

喻苓似乎不急着走了,竟并排跟伽慈坐在了石凳上:“你自己出来跑步吗?女孩子一人不安全,怎么不见你男友陪着你?”话落,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样,故作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我是觉得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才......”

伽慈也懒得拆穿,低声应道:“他忙,出差了,你呢,结婚了还是单身?”

毕竟对待一个绿茶味儿十足的女人,你不能比她还绿茶,那样话茬子就没法往下接了,你会离你想聊得东西越来越远,你要充分发挥女流氓的本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伽慈不知道她这套谬论适不适用这个场合,她也在试,试这一脚踩下去的深浅。

喻苓低头动人一笑:“还是单身,不过有爱人,可惜我们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能在一起,所以这些年一直一个人。”

说完,她还抬头深深看了伽慈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伽慈眨了眨眼:“明白,那你还在等你那位爱人吗?”

“在,一直都在等啊!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伽慈望着她:“如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呢?也许......他已经不再等你了。”

“不会的。”喻苓很坚定:“他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在加拿大,我们会每个周末一起跟着当地的朋友去教堂做礼拜,一起打义工照顾流浪的动物,做一些兼职赚零花钱,我们很相爱,若不是因为......因为某些因素,我跟他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些年。”

伽慈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发紧:“你就那么确定他还爱你?”

“当然,从我回国后他就一直在为我的事业铺路,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套房子让我住,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我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没有显赫的名声和家世,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所以啊。”喻苓心情愈发的晴朗了一些,语气轻快:“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他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晚风最不近人情,刮得伽慈心里发冷,手也发冷。

她以为是喻苓自己搬到这附近的,没想到是季仕衡的手笔。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她这次问的很生硬,喻苓听出她话中的异样,转头和伽慈对视,眼神中染上了冷漠:“这和你有关系吗?”

但伽慈的眼睛很平静,波澜不兴,她沉默不语,似乎很想知道喻苓的答案。

这样的目光让喻苓有些兜不住,转过头不看她:“有女朋友了又怎样?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离婚。”这最后一句话是威胁,也是挑衅。

伽慈翘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笑了,头一回见将当小三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望着那只在远处肆意奔跑的萨摩耶,伽慈突然朝远方大喊了一声:“小米!”

萨摩耶听到有人在召唤自己,迅速朝着这边蹿过来。

它乖顺的在伽慈脚边走了两圈,它吐着舌头,搭起两只前爪,伽慈亲切的抓起小米的两只前爪,让它搭在自己腿上,伸出手去挠它的下巴:“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啊?”

喻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僵硬,那表情是惊慌失措,是出乎意料,是打死都不会想到。

真是痛快啊,伽慈摸着它那颗小脑袋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给它放到地上,喻苓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等小米再度跑远了,伽慈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米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但那段时间我的免疫力很差,只要小米一靠近我,就会浑身起红疹过敏,他心疼,最后痛下心送走了小米,他说送给了大学同学,原来那个大学同学是你啊!”

“喻小姐,我是不是应该重新和你介绍一下自己。”说完伽慈整了整衣服,扭头冲喻苓笑了一下,很正式:“你好,我是伽慈,季仕衡的女朋友。”

喻苓的眼光落在别处,淡淡的:“呵呵,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

伽慈自嘲:“男朋友的前女友啊,先是想法设法和他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时不时一通电话以各种理由将他喊走,现在又是假装偶遇跟你聊天,是个女人都会有第六感,再察觉不出来对方是敌是友,你真当我蠢啊。”

伽慈一口气说下来慢条斯理儿的,她勾着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

她是打算离开季仕衡了,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受喻苓的气。

“喻小姐,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难道这种处心积虑的偶遇是你用来交朋友的特殊方式?”

喻苓已有些沉不住气:“你什么意思?”

伽慈耸肩:“没什么意思,你和季仕衡的过去我管不住,但希望你别再拿和他之间的那点事来恶心我,总飘忽不定像只癞皮狗一样出现在我生活的周围,我一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伽慈语气嚣张,但眼睛里盛满了笑意,让人看着有些背脊发冷。

她欲转身离开,喻苓却忽然叫住她,神情悯然:“我真可怜你。”

“你说什么?”伽慈停下脚步回头。

喻苓站起来和她平视,还是之前温柔的,慢慢的:“我说我可怜你。”

“你说你是仕衡的女朋友,可也仅仅是女朋友而已,除了这个称号你还有什么,你敢保证仕衡是真的爱你吗?你有真正得到过他吗?”

伽慈下意识的想扬起手,扇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她的背影静止了几秒,攥起来的拳头又不露声色的放开:“你才是那个可怜人,一个牺牲了女性最基本的尊严和脸面只为了去抢别人男朋友的人,有什么脸。”

“他爱不爱我,我得没得到过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至少你现在没得到。”

伽慈与喻苓面对面,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我和他还在一起,你就是那见不得人的三。”

喻苓脸色变得青白,无数的话滚到嘴边想要说出来,心中迸发出无比浓烈的不快和恨意,最后被她的理智按了下去,

伽慈见她失态,眼神中多了一丝满意,朝她微笑着招手:“喻小姐,再见了。”

归途,原本短暂的公里变得蜿蜒而漫长,伽慈一步步的走着,表情渐渐清晰起来。

她敛起笑容,嘴角轻轻抿着,那是一个很悲伤的表情,她想装作开心的样子,却又显得很滑稽。

在刚才的那场博弈中,她赢了吗?没赢,心里倒是痛快了,但是也真疼。




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

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

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

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

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

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少。

压抑了那么多年,在季仕衡回国后,她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意,疯狂输出。

竭尽所能创造见面机会,嘘寒问暖送早餐这都是小事,她还给季仕衡写过情书,向他述说爱意,从未想过放弃。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年后,在伽慈的努力下,季仕衡答应了和她在一起。

成为恋人后,他不许伽慈对外公开俩人的关系,理由是时机不对,怕两家父母知道了会尴尬,伽慈还一度为此伤心过。

可季仕衡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让伽慈渐渐忘掉这件事,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半年前,伽慈借用季仕衡电脑办公时,无意间点开了一个文件夹,在里面看到上百张同一个女生的照片......

前女友还是小三?

伽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有愤怒有委屈,然而这些都在哭过后,被她掩盖了起来,选择自我欺骗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可带着猜疑的日子终究是过不安稳的,几月前,一个叫喻苓的模特在娱乐圈爆火,成为鼎晟集团婚纱系列的代言人。

看到她的时候,伽慈愣了很久,浑身发冷,不受控制地发抖,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长达三年的纠缠里,季仕衡的爱一刻也不属于她。

这个长存在季仕衡u盘里的女孩,终究还是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掀起了波澜。

喻苓开始和季仕衡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两人出双入对,外界都在传她是季仕衡的女友,他却从未辟谣过也没向伽慈解释过。

季仕衡不爱她的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倔强的不肯承认,选择隐忍。

直到今日,“艾林”的出现,伽慈才知道所谓的幸福不过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

回过思绪,洗手间里的动静停了,伽慈拿起遥控器摁灭了电视,三年了,她第一次感到了疲惫想要放手。

不想成为季仕衡的备用工具,更不想等一个心里始终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

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她要试着走出季仕衡这片沼泽地,然后彻底离开。




伽慈心里乱糟糟的,回到座位上,听着拍卖师尽职地介绍着关于戒指的来源,说着大屏幕上就开始播放这枚戒指的设计巧妙之处。

视频播放了很久,伽慈也愣了很久,直到大家纷纷举起手里的号码牌,一旁的侍者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时,她才骤然回神。

心想着这中间是不是出现了乌龙,伽慈拿起号码牌就准备拍下。

“一千三百五十万!”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季仕衡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他拿着号码牌,在三锤之下,以高价拍走了自己的戒指。

场下所有人纷纷不解,为何他要自卖又自买。

季仕衡嘴角含笑结果拍卖师手中的话筒解释道:“因为工作人员的疏忽,这枚戒指登上了今天的舞台,但好在来得及。”

“在我心里,这枚戒指是有主人的,它该戴在那个人手上,所以抱歉,只能割各位所爱了。”说完季仕衡上前拿走戒指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看到伽慈,而伽慈在他走后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脚步匆匆地出了拍卖厅。

心里却乱成一团,她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整理着复杂的心情。

这时卫生间的隔间里传来了一些充满羡慕语气的对话。

“你看到季总刚才讲话的眼神了没有,盯着戒指都能那么有爱意,也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主人是谁,被他喜欢一定很幸福。”

闻言伽慈的心里涌过一丝暖流,可下一秒,“你还不知道?”另外一个有些惊讶的语气传来,“季总天天和喻苓出双入对的,肯定是她呀!”

“喻苓是真厉害,听说两人还是大学同学,初恋呢,哪怕不在季总身边,也把他拿得死死的,这种校园爱情,久别重逢的剧情,谁听了不羡慕。”水龙头里哗哗流着水,伽慈的手指被冲得冰凉一片。

不知怎么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很慌,有预感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她火速回到家中,期待着季仕衡能回来,能将那枚戒指带到她面前来,可等到夜幕降临,群星垂挂,季仕衡都没有回来。

她忍不住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这次不是女声,而是季仕衡本人。

伽慈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松下,可紧接着那头传来了一阵断续的喘息声,她是个成年人,不可能不知道对面在做什么。

“仕衡?”她屏着呼吸,喊了季仕衡一声。

电话静音了几秒,很快,他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低沉、沙哑。

“小慈,今晚你自己睡吧,明天我尽量早点赶回去。”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伽慈沉着呼吸,一寸寸将加骤的心脏拨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却看到了喻苓两小时前更新的微博上了热搜,配图是一张对镜自拍,一个男的蹲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涂药膏,即使有些模糊但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更甚的是她看到了喻苓左手边,刻意又不刻意显露出来的那枚戒指。

伽慈浑身一震,季仕衡将原本许诺要给她的戒指戴在了喻苓的手上,她还未反应过来,生理已经替她率先做出了反应,眼泪无声落下。

配文是:“你就是我的安全感。”

从前的她,会吃醋,会暴怒,会当场打他电话质问。

可现在心如止水,没有大吵大闹。

如今看来,大概季仕衡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先前做过的承诺,不过是所以敷衍罢了。

伽慈关闭手机,带着一身疲倦进入梦乡。




不多时,卫生间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季仕衡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见伽慈还坐在客厅里,他有些奇怪,正欲向她走来。

伽慈见状,逃避他的视线,先他一步起身回到卧室,可刚躺在床上,她的腰上就搭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季仕衡结实宽厚的胸膛也贴在了她的背上,抱着她低声哄道:“工作太累了吗?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嗯,是有点。”伽慈敷衍回答,抽出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拥得更紧,他的嘴唇故意在伽慈的耳畔蹭:“没事,我会让你开心的。”

话落,季仕衡的手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伽慈的身体僵了一瞬,睫毛微颤,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真的很想问他一句,是怎么做到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后,还能这么坦然和她亲密的?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季仕衡的手机响了,不同他先前的铃声,像是特别设置的关注,所以他几乎是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看消息,不一会儿就拿着衣服又进了洗手间。

想起晚间的那场发布会,伽慈交叠在一起的手轻颤了一下,微微俯身拿过那台还在叮咚作响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点开。

季仕衡给发消息人的备注是一个粉色的爱心,没有名字,但她还是一下就猜出她就是喻苓。

“仕衡!礼服我很喜欢,谢谢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的喜好。”

“我到家了,你回去开车慢点噢!”

看着这亲昵的语气,伽慈的手指往上滑了滑,是晚上9点的记录。

紧接着是几分钟前的消息:“仕衡,我肚子有些难受,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等,我马上过来。”季仕衡秒回。

她的睫毛微颤了颤,抿了抿唇,轻轻地把手机放回原处,脑海里纷乱繁杂。

很快季仕衡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在他披上外套要出门时,伽慈拉住了他的手:“这么晚了,你去哪?”

季仕衡脚步顿了一下,仅一秒想到了措辞,回头俯身在伽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地哄道:“公司有点急事要马上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可伽慈却彻底没了睡意。

凌晨两点,距离季仕衡出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伽慈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他打去了电话。

结果是喻苓接的:“仕衡他下楼去买药了,有什么事你说,我会转告他的。”

她略带娇嗔,甜甜的声音传来,却仿佛毒刺一般狠狠地扎在伽慈的心上。

电话的结尾,我听见季仕衡磁性的声线:“宝贝......”

几乎是下意识的,伽慈挂断了电话,只是一瞬,很快又平复了情绪,大概是之前伤心过太多次了,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撕心裂肺。

只是心口依旧有些闷,难过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浪费了青春又浪费了感情。

伽慈被手机的固定闹钟吵醒,抱枕被眼泪弄湿了一大片。

季仕衡是在次日晚上的时候才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伽慈正在吃晚饭,听到钥匙转动声,她下意识想起身迎他,而后反应过来,才断了这个想法。

因为先前他下班回来,伽慈总会立马飞奔上前给他一个拥抱,但现在,没必要了。

季仕衡见她眼都没抬,愣了一下:“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伽慈放下筷子,抬眸看向他,西装衬衫领带都换过了,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

伽慈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给他拿碗筷,悠悠道:“我以为公司忙,你不会回来。”她的语气不带刺,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小事。

但不同以为的热情,冷淡的模样却令季仕衡眉心跳了跳。

他连忙走上前,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抱着她低哄道歉:“抱歉,公司太多事了,彻夜不归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天去视察门店,给你挑了个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季仕衡低头解礼盒上的袋子,白色衬衫的衣领微微敞开着,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衣领之下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抓痕,深深刺痛了伽慈的双眼。

很快,他就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挂着很多爱心吊坠手链,可他不知道伽慈从来都不戴手链,更不喜欢爱心。

也没注意到伽慈在看到手链时,黯掉的眼神。

见她没反应,季仕衡不容拒绝地抓起她的手帮她戴上,戴好之后也是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哪怕伽慈有所抗拒想要挣开,他也紧紧的抓牢在手心,笑着说:“小慈,戴上手链,这样你就被我牢牢锁住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永远不会离开吗?伽慈心想:季仕衡,我的手是你松开的,你早就弄丢我了。

这些年心里燃烧得旺盛的爱意,像一团火将她狠狠灼伤。

如今,她想通了,要亲手熄灭那团火,将季仕衡从心底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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