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哲梦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谢明哲梦清 全集》,由网络作家“梦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明哲却拽了拽她的衣袖,轻声嘀咕了几句。江梦清面色一沉,一掌打落我的手机:“陆祁州,p张照片就想来骗我了,我要是真信你才是傻子,我不可能去看那个坏种一眼!”“什么皮肤尽毁,真是荒唐!”我被丢到街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若按妻子所说,她只取走了一小块皮肤,可囡囡为什么最后是被活生生扒皮抽筋!谢明意带着恶意的笑声一遍遍在耳旁回响。一个可怖至极的念头乍然出现在脑海中,愈演愈烈。我惨白着脸色,难受得浑身发抖。第二日,我便乔装前往谢明意的展会。他所谓的艺术格外无聊,展会尽是一些普通的雕像。参展的人寥寥无几。我走到休息间,却看到谢明哲举起酒杯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阿姐鼓算什么,我即将发布的新作品可是从一整张幼童皮肤上精心挑选出来的。”“下周概念...
《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谢明哲梦清 全集》精彩片段
谢明哲却拽了拽她的衣袖,轻声嘀咕了几句。
江梦清面色一沉,一掌打落我的手机:“陆祁州,p张照片就想来骗我了,我要是真信你才是傻子,我不可能去看那个坏种一眼!”
“什么皮肤尽毁,真是荒唐!”
我被丢到街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若按妻子所说,她只取走了一小块皮肤,可囡囡为什么最后是被活生生扒皮抽筋!
谢明意带着恶意的笑声一遍遍在耳旁回响。
一个可怖至极的念头乍然出现在脑海中,愈演愈烈。我惨白着脸色,难受得浑身发抖。
第二日,我便乔装前往谢明意的展会。
他所谓的艺术格外无聊,展会尽是一些普通的雕像。
参展的人寥寥无几。
我走到休息间,却看到谢明哲举起酒杯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阿姐鼓算什么,我即将发布的新作品可是从一整张幼童皮肤上精心挑选出来的。”
“下周概念设计发布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幼童皮肤!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触目惊心的字眼。
难道我的囡囡她……
我再也遏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愤怒,推开门冲了进去。
谢明哲还在窗前洋洋得意地抿着杯中的红酒。
我挥起拳头砸了过去,他常年搞艺术的虚弱身子被我打倒在地。
他白皙的脸上浮现笑意,“陆祁州,说你蠢吧你倒还有点小聪明,你现在打我有什么用?你女儿怎么死的,我比你还清楚!”
“她啊,活生生疼死的,可惜你没听到她的哭喊声,真动听啊。”
“我还要感谢她,为我即将面世的伟大作品做出了贡献!”
他的笑声像一把利剑戳进我的心窝。
谢明哲和女儿的死脱不了干系!
我将他压倒在地,打的他嘴角青紫,口中吐出血沫。
保安闻声赶来时,谢明哲已经没力气嘲讽我了。
江梦清赶到医院,心疼地看了一眼脸上擦过药水的谢明哲。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抡起手中布满金属的包砸在我头上。
“陆祁州,你这个粗鄙无礼的人,还敢找明哲麻烦!”
“我告诉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我双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抬头恶狠狠地同她对视,“好啊,离婚!”
“你把女儿带出去害她丧命,如今连见她的尸体都不愿意,你不配做她的母亲!”
江梦清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果断,一时竟愣住了。
半晌,她撩了撩披肩卷发,面色不虞道:“你还在装,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她要是真死了你怎么没去陪葬?”
“陆祁州,你总这么吓人可就没意思了,我承认明哲的艺术品需要一小块皮肤,你要是心疼就给她植皮!”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额角被冷汗打湿。
江梦清竟亲手将囡囡送入了谢明哲禽兽般的魔爪中!
我怒不可遏地质问她:“谢明哲都已经亲口承认,剥下了囡囡一整张皮,你亲口去问问啊!”
谢明哲却满脸无辜,眼中含泪地悲伤道:“陆祁州,我知道你怨梦清爱我,但也不能把这种腌渍事推到我身上啊!”
“就像梦清说的那样,我只用了她一小块皮肤,又没多大影响,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别人的吹嘘误会了。”
老婆厌恶地瞪了我一眼,碍于在医院无法动手,斥道:“明哲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你胡说什么!”
我眸色渐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逐渐发冷。
“江梦清,离婚吧,囡囡的死因我自己会去查。”
她听到我的说辞,却愈发诧异。
正欲说些什么,江梦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烦躁地接起电话,原本不耐的神情突然消失,一张脸格外扭曲震惊。
“请问是江梦清女士吗?这里是京市警局,您女儿的尸体已经在停尸房一周了,您丈夫已经来询问过凶手线索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来一趟?”
老婆静默片刻,竟吐出一句:“你是陆祁州雇来的骗子吧,别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她挂断电话,手机铃声却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对面无奈地解释:“江女士,您来警局看一下就知道了,我的警号是0625,我们没有骗您的必要。”
江梦清看着我唇边讥讽的笑,整个人僵在原地。
涂着嫣红色口红的唇颤抖着。
半晌,她才低声吸气,“开什么玩笑,她明明是被陆祁州藏起来了! ”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被人害死!”
视频的最后,女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直到没了呼吸哀嚎声才停止。
我双目嫣红的仿佛要滴血,整个人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拖拽进地狱。
我握紧双拳捶在墙上,心痛的就快窒息。
皮肉绽开,鲜血涌出。
我却仿佛察觉不出痛苦一般,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祁州,节哀。”
“你老婆和她初恋就是罪魁祸首,证据就在眼前,你怎么想?”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里面映出了我表情狰狞的脸。
“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太仁慈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谢明哲不是想成为举世闻名的艺术家吗,我偏要在他一举成名时打破他的幻想!”
好友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你真舍得这么对江梦清吗?”
我点点头,声音格外坚定:“在江梦清心里,从来没把我当作她的丈夫,我们的孩子也是医生说她极难受孕才不甘不愿生下的。”
“这些年,我对她百依百顺,女儿也乖巧懂事地关心她,换来的是什么?是我的囡囡没有人样地躺在烂尾楼里!”
“囡囡最怕痛了,江梦清她怎么舍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只配给囡囡偿命!”
我早该在囡囡委屈地对我说妈妈不爱她时,就狠下心离婚。
可我始终记得,我刚去江家时,江梦清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我贪心地想要留住年少时的光,又想让囡囡有个完整的家庭。
可最后,却害得女儿暴尸荒野,含冤而死。
第二日,谢明哲直播采访时,我摸到了后台。
台上,江梦清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明哲。
记者举起麦开始了采访,“谢先生,您身边的江小姐是作品的共同创造者吗?”
江梦清诧异一瞬,便摇头道:“作品全程由阿哲完成,我只提供了一点点帮助,至于是什么,是个秘密。”
“谢先生,请问你作品的灵感来自哪里?”
谢明哲勾起嘴角,自傲道:“阿姐鼓你们听说过吗?扒下少女成年那日的皮肤制成,传言只要击鼓,就能听见少女的哭泣声。”
“我的人皮灯笼只要点亮,便能隐约间听到幼童的哭喊。”
记者脸上笑容僵硬:“请问谢先生制作灯笼的人皮从何而来?”
谢明哲有备而来,丝毫不慌张地轻笑一声:“请大家放心,皮肤是我花大价钱寻人自愿提供的。”
记者松了口气,微笑着示意谢明哲在大屏上展示自己的设计图纸和造型理念。
视频开始,是江梦清和谢明哲认真挑选皮肤的画面。
大屏幕闪了闪,女儿被剥皮的场景出现。
整个采访室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视频中女儿痛彻心扉的哭喊声。
谢明哲打电话命令两名男子活剥全身皮肤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他眨眨眼,咽了咽口水,用力挤出一抹微笑,“恐怖视频是谁放的,故意恶搞我,不好笑。”
“我们来看正片吧,导播切一下。”
江梦清满脸不敢置信地将头扭向谢明哲。
女儿哭喊着妈妈救我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提醒着她的愚蠢。
响亮的耳光打在谢明哲脸上,他的脸被大力打偏。
“谢明哲,你骗我!你不是说只取一小块皮肤吗……”
谢明哲却面目狰狞地起身,脸上没了艺术家的傲气,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
“是你蠢,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你不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为了我的艺术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献上来,怎么现在又这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江梦清眼中满是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脸颊滑落。
她声音嘶哑中含着不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所谓的艺术是用我女儿的生命换来的!”
谢明哲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你装什么?一口一个小贱种的人不是你了?”
直到警察冲进来控制住还在眼红争吵的两人,反应过来的记者才掐断了直播。
我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江梦清的电话。
她那边格外吵闹,听声音似乎在给谢明哲办庆功宴。
“陆祁州,你还有事吗?不管她死没死,都与我无关!”
我冷笑着戳破她高傲的伪装,“把囡囡送去诊所剥皮的人是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真的听不到女儿和你哭诉吗?”
“囡囡的死若真与你无关,那你觉得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招来如此恶毒的杀身之祸!”
清脆的响声传来,江梦清在极度的紧张下竟打碎了酒杯。
她咬牙恨恨道:“我送她去的正规诊所,明哲亲自联系的,怎么可能出事!”
“我看怕不是你商场树敌太多,牵连了陆悠悠!”
听着她倒打一耙的话,我冷冷地放声大笑起来。
似乎被我吓到,江梦清声音颤抖地丢下了最后一句:“你纠缠我和阿哲没有用,有这时间还是去给你心爱的女儿寻找证据吧!”
她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我耳边充斥着围观人对谢明哲新作品的感叹。
“这灯笼可真精致,不会真的用的人皮吧!”
“我看着也怪瘆人,但是又忍不住盯着看,这可是惊世作品了!”
“听说明日,艺术家会亲自接受采访,直播讲述创作理念呢!”
我正想将上次的通话录音发给警队好友,他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
“祁舟,你来警局一趟吧,你女儿的电子手表修好了,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赶到时,好友一脸怜悯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过了许久,他递给我一杯水,将身旁的电脑打开。
“祁舟,你别太激动,悠悠的电子手表正好打开了录像功能。”
画面中,女儿被两个戴着口罩的男子压在身下,大喊着:“妈妈,你去哪了,不是去游乐园吗?”
“爸爸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一个男子用力扇了女儿一巴掌,“小贱种,叫什么叫,就是你妈亲手把你送给我们的,一会有你好受的!”
女儿哭嚎着求饶,可更激发了两人的兽欲。
过了半晌,他们才从抽噎的女儿身上爬起来。
两人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了刀,怪笑起来:“小朋友,你最喜欢自己哪块皮肤啊?”
天真的女儿以为两个男生不会欺负她了,奶声奶气指着自己的后背:“最喜欢我的胎记,爸爸说我是天使!”
“那叔叔就把它切下来……”
男子话音未落,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他和同伴使了个眼色,点开了外放。
谢明哲的声音传出,“你们两个手脚利索点,我要她整张皮!”
男子犹豫道:“老板,不是只割一块吗?”
谢明哲诡异地笑出了声,“骗那个蠢女人的,一块怎么能配得上我的艺术品!放心吧,会给你们加钱的,听说活剥皮肤更光泽有弹性,你们别打麻药直接剥!”
江梦清整日陪谢明哲在工作室创作他所谓的惊人艺术品,女儿的死好像对她毫无影响。
她本就喜欢把公司事务甩给我,坐享其成。
忙着查找女儿死因,我也无心顾及公司导致一个合作项目竞标失败。
江梦清怒不可遏地打电话质问我,“陆祁州,她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查的?”
“公司的事你都不管,你怎么不去当警察啊?”
我冷笑着反驳道:“女儿死后你又做了什么?每天和姓谢的王八蛋你侬我侬?”
“江梦清,冷血的人是你,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吗?”
电话被谢明哲夺走,他冷笑一声:“陆祁州,我怀疑停尸房那具尸体是你和警察朋友搞出来的鬼把戏,就是为了让梦清回到你身边!”
“什么DNA检测报告,死亡证明都可以作假!”
“梦清最近被吓得整晚做噩梦,你和那个孽子真该以死谢罪。”
我被他的话气得喘不上气。
本就怀疑他和女儿的死有关,如今听到谢明哲的污言秽语,怒火更是将我吞噬。
他们以为我在愤怒下挂断电话,便将手机丢到了一旁,滚成一团。
江梦清有些不安的声音响起,“阿哲,你说他不会发现吧?我只是想取一小块皮肤,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说着,她似乎又想起了女儿的惨状,发出了阵阵干呕。
谢明哲声音却格外镇定,“梦清,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说不定尸体真的是假的呢!”
江梦清却顿了顿,带着哭腔喃喃着:“不可能是假的,他们收集到的现场证物里有她早上戴的头花!”
她记得格外清楚,陆悠悠以为要带她去游乐园,选了最漂亮的头花。
蹦蹦跳跳地跑向她:“妈妈,我今天漂不漂亮。”
她当时淡淡扫了一眼,便急着回复谢明哲消息,口中敷衍道:“还行吧。”
低头的她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的失望。
江梦清急促地喘着气,声音格外紧张:“阿哲,取皮肤的诊所正规吗?”
谢明哲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梦清,诊所自然是正规的,她的死和我们无关。你知道的,我们只拿走了她一块皮肤。”
“你别太紧张,就算尸体是真的,她也是被别人害死的!”
“我们的作品这么完美,全世界都会为之赞叹的!”
江梦清被他轻松地哄得眉开眼笑,她将女儿的死再次丢置脑后。
我按掉通话录音,静静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日,谢明哲的新作品面世,引发众人热议。
我直愣愣地看着市中心的广告大屏。
上面全天播放着江梦清投放的视频,画面里做工精美的人皮灯笼瘆人却又有着诡异的魅力。
我的目光停留在灯笼底部一个心形的胎记上。
那日在谢明哲工作室我果然没看错,这就是女儿的胎记!
她委屈地哭诉别的小朋友后背都没有时,我会一遍遍亲吻着胎记告诉她:“只有被选中的天使才会带着印记来到世界上。”
可现在,我的小天使却死不瞑目。
被老婆极力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为了帮谢明哲寻找制作艺术品的原材料,江梦清竟亲手将女儿送到黑心诊所的手中剥皮。
我不清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江梦清和谢明哲都是害死女儿的刽子手!
江梦清正欲转身的脚步一顿。
我心中一软,老婆还是在乎女儿的。
可下一秒,她嗤笑一声:“陆祁州,她现在好端端在家里待着,你说什么鬼话呢?”
我拧眉,呼吸急促:“你说陪囡囡过生日带她去游乐园,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囡囡换上了最喜欢的小裙子,让佣人给她扎了好看的小辫子,可现在她满身鲜血地躺在停尸房里!”
老婆见我神情不似作假,终于神色一变,有些紧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张妈,那个小贱种在家吗?”
可电话那头的佣人却表示已经多日不见女儿。
我注意到江梦清紧皱的眉头,以为她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
还不等我拉住她的手带她去停尸房,便被她嫌弃地闪开。
“陆祁州,你真行啊,你把小畜生藏哪去了?”
“你应该没本事让佣人作假,你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不是喜欢装死吗,那你陪着孽种一起去死,死得远远的!”
“非洲那个地方不错,你带着她一起去的话,尸体腐烂发臭都不会有人替你们收尸!”
她字字句句如尖刀一般扎进我心里,剧烈的痛楚从心脏渗入五脏六腑。
我木愣愣地看着她,心中因悲痛做不出一丝反应。
我早该知道,江梦清一直恨我,就连我们的女儿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年,我父亲为救落水的江梦清而死。
我被江家收养,江父临死前把江梦清托付给我,逼她嫁给我后才能继承公司。
正逢她的初恋谢明哲为追求艺术梦想出国。
江梦清为了公司的事情。选择妥协。
可我知道,江父不过是看中了我对江梦清的深爱和我的工作能力。
江梦清挽住谢明哲的手臂,娇笑着亲了亲他的下颚:“阿哲,我们回去工作,别理这个神经病!”
“陆祁州,我改主意了,你和那个孽种一起滚去非洲!”
我沉默不语,看着她和谢明哲调笑,却对我和女儿尖酸刻薄。
囡囡的尸体还冰冷地躺在停尸房,她却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只顾着和自己的初恋亲昵缠绵。
我心中只觉得讽刺至极。
或许是我麻木的神情触怒了江梦清,她愈发不悦:“你是哑巴吗?你知道我和明哲的时间多宝贵吗?”
“你现在跪下认错,非洲的项目就不派你去了。”
我狠狠地咬牙,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江梦清,你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地随意决定我的去留吗?”
江梦清冷笑一声:“你团队最近准备开发的海外市场项目,我不签字,你们所有人的心血都会付诸东流!”
女儿的枉死,团队的期盼,终究让我弯下了膝盖。
我多想激动地告诉江梦清我没有骗她,或者毅然决然地离开这片土地,去她口中的非洲。
可骨气在此时此刻什么用都没有!
女儿还等着我替她讨个公道。
我还没弄清她的死因,让我的囡囡安心如土!
“哐”的一声巨响,我双膝重重地跪在大理石地面。
剧烈的痛楚蔓延全身,我忍住喉间的痛呼声,压低声音,“对不起。”
“江梦清,你相信我,去看看女儿吧,她浑身皮肤尽毁,走得也不安心。”
为了女儿,我选择屈辱地跪在自己老婆和她的初恋面前。
为了初恋,老婆却恨不得我和女儿下十八层地狱。
和女儿的枉死相比,我可笑的自尊也算不得什么。
谢明哲像看垃圾一样瞥了我一眼,故作善解人意:“梦清,进屋吧,他也是太爱你了才会撒这种谎言。”
他低头哄着江梦清,低头附在我耳边轻笑道:“你那个小贱货,还算有点用。”
我不懂他的意思,可话中的恶意却扑面而来。
但如今,我只能克制心中的怒火和恨意,才有希望让女儿瞑目。
看着老婆要离开的背影。
我悲痛地唤住她:“梦清,我们八年夫妻,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会用女儿的事骗你吗!”
“这是囡囡的死亡证明,你自己看!”
我掏出手机,找出照片举到她面前。
江梦清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脸色发白地看着女儿死亡证明上我的亲笔签名。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我渗出血的膝盖,正要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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