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光耀刘妹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发家后被家人赶出家门陈光耀刘妹淑》,由网络作家“陈光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我拨打了120。陈光耀和刘妹淑,双双因为老鼠药中毒而进医院洗胃。刘妹淑的量轻,而陈光耀的量已经是重到需要切除半个胃的地步。至于我么,我单纯睡了一半醒来,有点头晕。爸妈赶到医院,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要进手术室。刘妹淑挂着盐水,一双泪眼迷离:“他在外边找婆娘,我不让,他就打我,打得不轻,孩子都掉了。”“我跟姐说,姐就说,用耗子药小惩戒一下他,男人嘛,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我妈已经昏迷了多次,我爸一听是我要害我弟,不由分说就抛了拐杖冲上来,企图将我掐死。一片愤怒的注视之下,我摁掉了录音键:“弟妹啊,你这些话,很快就会成为你污蔑我的呈堂证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陈夭夭,我没什么想说的,要怪就怪你狠心,连你弟弟弟妹都害。”她避...
《我发家后被家人赶出家门陈光耀刘妹淑》精彩片段
半夜,我拨打了120。
陈光耀和刘妹淑,双双因为老鼠药中毒而进医院洗胃。
刘妹淑的量轻,而陈光耀的量已经是重到需要切除半个胃的地步。
至于我么,我单纯睡了一半醒来,有点头晕。
爸妈赶到医院,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要进手术室。
刘妹淑挂着盐水,一双泪眼迷离:“他在外边找婆娘,我不让,他就打我,打得不轻,孩子都掉了。”
“我跟姐说,姐就说,用耗子药小惩戒一下他,男人嘛,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我妈已经昏迷了多次,我爸一听是我要害我弟,不由分说就抛了拐杖冲上来,企图将我掐死。
一片愤怒的注视之下,我摁掉了录音键:“弟妹啊,你这些话,很快就会成为你污蔑我的呈堂证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夭夭,我没什么想说的,要怪就怪你狠心,连你弟弟弟妹都害。”
她避而不答,只言片语就引起了更大的公愤。
我弟的那些个在村子里的狐朋狗友都站出来指着我鼻子骂:“还说不是你?
那怎么那顿饭你们都吃了就你一点事都没有?”
“耀哥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姐姐,什么姐姐,我看是吸血鬼吧!”
“享受着弟弟一家的照顾,住着弟弟的房子,还他妈害弟弟的命,你等着吃牢饭去吧!”
原来陈光耀在外边都是这么宣传我的。
我报了警,开始调家里的监控。
他们几个其实一直不知道,早在新房装修好的时候,我就因为怕失窃安上了很多监控。
全都是4k高清,监控底下的人脸和行动一览无余。
很快,我就在监控录像中找到了重要的一幕。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刘妹淑,最后问了她一遍:“妹淑,为了这么点利益,和这样一个男人终身绑在一起,你觉得值吗?”
众人都被问懵了,只有刘妹淑恨恨地看着我,那目光,一眼就可以望见她心底的愚昧无知。
我摇摇头:“算了。”
算了。
或许落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人天生愚昧,固步自封。
她也不过是把我人生拖拽进地狱的鬼而已。
对一个鬼,我又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讲那段监控视频传给了警方。
不出十五分钟,刘妹淑就被戴上手铐带走了。
临走前,她仍不可置信:“怎么会是我啊,我可是要给光耀生儿子的女人,不可能是我啊,我也中毒了啊......”我父母,包括那些村里来的人都跟着她走了。
那些人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感到浑身疲惫,从没这么累过,于是靠在医院的躺椅上,昏昏入睡。
我看着眼前那碗绿豆汤,胃里排山倒海地翻滚。
冲进厕所吐了个痛快。
出来时,我家猫已经饿了,跳上我的膝盖喵喵叫着。
可没过多久,猫咪就开始抽搐,吐黄水。
我赶紧带着猫咪打车去医院。
检查结果全出来后,医生指着呕吐物对我严肃地说:“养猫家庭怎么还能用老鼠药呢?
还是这种粗制的老鼠药!”
我脑中轰一声炸开,眼前浮现刘妹淑递给我那碗满当当的绿豆汤。
当晚,我把猫送去了朋友家。
回家时发现没带钥匙,于是我打电话给弟弟弟妹。
嘟。
又是一阵忙音。
七个电话轮流打遍,还是无人接听。
可是二楼阳台的纱窗分明透着屋内壁灯的暖光。
电视机微弱的吵闹声听得我心烦意乱。
我顿时后悔当初没装个密码门。
转念又想起仓库的门一直没关,于是我绕到仓库,打算从那里进去。
直到我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震惊在原地,如被雷击。
——弟弟弟妹浑身未着寸缕,在我的床上交媾。
远远看去,两条白花花的肉在相互耸动着,发出嗯啊不清的叫声。
我眼睁睁看着我早上尚还整洁的床单现在乱成一团,上面沾着不明液体。
我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一边喊一边挥起旁边的衣架砸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
最先跌跌撞撞赶过来的是我妈,随后是我杵着拐杖,行动缓慢的爹。
他走得虽慢,但每一步都很重,走到我跟前时,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巴掌。
“啪。”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这一巴掌打得我气血翻滚,我强压着怒意问:“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没有给你们自己的房间吗?
你们撒狗疯撒到我这里来?”
我妈挽着我,急急忙忙对我作出了解释:“好孩子啊,可别嚷嚷,村口算命的说了......你弟妹不是一直怀不上呢吗?
那算命的说,说是地方不对,说他俩原先那个房间朝北,阴气重,压了阳气,就算是怀上了也八成会是个女儿......你弟妹又是个极品宜男相,命中注定她是要生个儿子的呀!”
“再说了,你这不赚钱忙呢吗,也不太爱回家,你看你,现在半夜十二点了一个大姑娘的才从外边晃荡回来……妈也是想着替你做个成人之美,让你弟妹在你这个房间里给我造个孙子就行......”她越说越激动:“妈也就这一个心愿,妈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心愿啊孩子!”
那边,弟弟弟妹云雨初歇,也正在慢慢悠悠地穿着衣服。
我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坐在我的床上吞云吐雾,完全无视了门边三个人的存在。
“姐,我早就跟你说了,咱们换个房间,你偏不听。”
“这么多房间您总也要日后腾一个出来给我和妹淑养孩子吧。”
妹淑脸上绯红未退,贴着陈光耀娇媚道:“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嫁个男人住到他房子里才是正事。”
我妈见我一言不发,赶紧也补上一句:“是啊,这房子的风水也不好,光耀替你住着多添点阳气,你一定要再买套更大点的报答你弟弟才是。”
我心生一计,突然紧张地盯住我妈:“妈,别说了。”
“打扰了这里的原住民可不好。”
我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得一愣。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我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是真的。”
“您想啊,我一破本科生哪来那么多钱买房子,之所以买这个房子这么便宜......”我瞪大眼睛:“是因为,这个房间,死过人。”
“陈小姐,我说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也相信封建迷信呢?”
第二天,我在家门口贴黄符,小区保安看不下去了。
我回头看看昨儿吵到凌晨,又跟着我捉鬼忙活了一宿到现在还不敢闭眼入眠的三个人。
我心想,真正的鬼,不都聚集在这儿吗?
当天,又请了法师。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一步一步打造起来的小家现在被搞得乌烟瘴气,却也没有感到多悲伤。
只是愤怒,无止境的愤怒。
晚饭时,我妈在一片沉默中提出了要回老家的事。
我弟可不愿失去免费保姆,很快,他们又吵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不欢而散,爸妈当晚启程坐大巴车回老家,弟弟和弟妹留下,继续住在我家。
晚上睡觉前,刘妹淑把我堵在房门口:“阿姐,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小把戏。”
“不过也谢谢你替我赶走了公婆,我跟他们住在一起简直要烦死啦。”
“阿姐,”她捏住我的胳膊,大力朝自己拽去,面上露出凶恶的表情:“咱们走着瞧。”
我反握住她的手:“妹淑,为了这么点利益,和这样一个男人终身绑在一起,你觉得值吗?”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谈心给问懵了。
她眼底扫过一丝迟疑,不过很快又换上了胜券在握的表情:“值得啊,嫁给谁不是嫁,他虽然在外面住旅馆,但总归我才是家......他虽然打我骂我,但总归只想让我生他的孩子啊......”真是愚昧恶心。
我甩开了她的手。
......我妈走后,刘妹淑和陈光耀就彻底不装样子了。
他们习惯了点外卖经常吃完外卖三天不扔,囤在门口,就算招了飞蝇也懒得去扔。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陈光耀家暴刘妹淑的秘密。
好几次他动完手,刘妹淑都要跑来我这发疯。
埋怨我的家人,咒骂陈家的十八代祖宗。
我不怒反笑,拍手叫好:“骂了他们可就不能骂我了哟~”闹鬼的剧情还是天天有,以为工作需要,我时常直播到凌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开了个抓鬼直播。
陈光耀和刘妹淑也被我扰得不得安宁。
久而久之,我精神衰弱的毛病也就传染给了他们。
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相互猜忌,有一点挫折就爆哭乱叫。
本来索然无味的生活,终于被我营造成了一本倾情投入的悬疑剧本杀。
我满意得在饭桌上笑出了声。
今天,刘妹淑难得下厨。
还是熟悉的四菜一汤,还是不变的老配方。
甚至那碗绿豆汤,也经典复刻了一份,单独放在我的桌角。
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陈光耀的眼前也有一份。
刘妹淑在厨房间翩翩起舞,步履欢快地像一首歌。
她昨夜里被打伤了眼,却难得地以德报怨,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
“吃吧阿姐。”
她朝我眨眨眼,眼角还有未褪的紫痕。
“吃吧老公。”
她在陈光耀不耐烦的脸上落下一吻。
沉默中,我们各自大快朵颐了起来。
迎接刘妹淑的,是十年的牢狱生活。
判决下来那天,我专门去村里拉了条五米长的横幅。
上面写着:“刘妹淑女士人面兽心,残害我儿,已被绳之以法!”
村里人指指点点,不出一天,这消息就跑到对面山头去了。
刘家愤恨又无能为力,只能大门紧闭。
村里的风评也在一夜之间反转了。
先前算命的老头又找上门说:“啊呀呀我早看出来侄女那是个不吉的了!
她小时候就焉坏,爱下药,喜欢把泻药下大人菜里!
真是作孽,早知道当初就不把她抱来养了,就当我刘家没这号人!”
媒婆也上门了:“老陈啊,再给你儿子说个不......哎呀这有什么,光耀可是个好男人哩,胃小,吃得少,有啥好的都留给老婆!
这还不算好男人呢嘛!”
他们笑作一团。
“对的呀,二婚又怎么,要不是结婚好,谁会想着结两次哩!”
我还依旧记得,当年给我妈推销劣质安眠药的就是刘家的二姨,那个来我家为陈光耀说媒的媒婆。
她颤颤巍巍走出院子,只听隔壁王婶呸了一口:“个黑心的,给人家说了这么个东西!”
从今往后,她这条媒婆路可就断了。
当年也是她拦着姑姑不让送我去医院,她说:“一个丫头片子,药死了就药死了呗,有啥可惜的。”
她拉着我妈可劲说:“光耀妈,你这可不能犹豫了,一失足千古恨,一心软酿下大祸啊!
这女娃娃,留不得的,对光耀未来有多少影响呢!”
我妈一听“光耀”两字,无措地放下了我:“光耀怎么着?”
是啊,这样一条命,也被我顽强地活过来了。
我爹娘举着横幅痛哭流涕,跟回家的面包车里,还躺着我那刚刚被切了半个胃的弟弟。
他下半辈子只能靠吃流食过活,住院半个月就瘦得皮包骨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无生气。
许是老天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重。
又过了一年,陈光耀在外面寻花问柳的时候,被男主人当场捉奸。
他一只手扒住窗台,半个身子垂挂在五楼阳台外,最后没能挺住,摔下了五楼,摔成了植物人。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青岛和朋友喝酒。
在此之前,陈光耀还多次管我借钱,跑到我家里来持刀威胁。
我索性卖掉了房子,天南海北,跑得远远的。
现在,一年过去,我已经游完了四十多个国内城市,正计划着下半年的欧洲行。
“爸妈,人家给多少就收着吧。
你这可是重婚罪,再说了,到时候你让牢里那个出来又怎么想?”
我摇摇啤酒瓶上的气泡:“您要是真心想光耀好,就把他接回去,自己伺候着,我这边刚进厂,工资也不高呢,每个月给你们三个两千块好不?”
电话里传来一声啜泣,我妈哭吼:“扫把星!
当初真不该把你生下来!
是你毁了我的儿啊呜呜呜呜呜......”我正色道:“妈,你怎么执迷不悟呢。”
“这么多年来,为这个家辛勤付出的是我,任劳任怨的也是我,反倒是您的儿子穷奢极欲,为非作歹。”
“每次就快要把我拖下水的时候,您有过一丝的愧疚吗?”
“在您的儿子既不优秀也不孝顺的时候,您埋怨过他,毒打过他吗?”
“如果说做您的女儿就要承受这种烂命运的话,我绝不认命。”
“下个月就只给你们一千先吧,我烦了。”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就打回来和我道歉了。
风陵渡口,我赤脚吹着海风,感受海浪拍打着我。
我想起《肖申克的救赎》电影最后那一幕。
主人公开着车驶进一往无前的广阔大道,田野葱郁,世界盎然。
我们洗净生命中的污秽,在彼岸重生。
番外:三年后的今天,我成立了自己的电商公司,又遇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小伙伴。
虽然有的时候很累,但大多数时间是数钱数累的。
我狂热地奔走在城市与城市之间,把青春献给事业,把自由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偶尔也有那么几个电话,来自父母。
有一次半夜我汇完钱后,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她犹犹豫豫地问我的近况,表达了想给我寄点农产品的想法。
我下意识就要拒绝,她赶在我拒绝前解释道:“夭儿啊,妈不是要骗你地址,妈只想放在哪个快递点,你自己去拿就好,妈妈不会害你的。”
我笑了笑:“法治社会了,我会怕这个吗?
除了陈光耀,还真没人闯进我家里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过。”
我在开玩笑,对面却沉默了。
良久,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我的女儿。”
“这些日子,妈妈总是心神难宁,妈妈还记得小小的你,连站都站不稳就要帮妈妈干活......也记得在村口,那些人嘲笑妈妈的时候,是你说以后会有出息,要保护我......妈妈是个糊涂的,从前只知道你弟弟小要照顾你弟弟,可现在妈妈觉得自己错了,是我的纵容让他变成了这样,也是我的忽视让你离我越来越远。”
“妈妈已经好几个月没睡过好觉了,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妈妈只怕今夜也会睡不着......你能原谅我吗?
我的女儿?”
我哑然,竟无言以对。
“你有失眠就去医院看,大半夜打给我又不能给你治病。”
“还有,你也并不是突然要悔改了,你只是意识到你快要失去我这个工具了,所以必须要在打一巴掌后给一颗糖。”
我顿了顿:“如果你真的还记得,那我想知道十三岁那年,你把致死量的安眠药喂给我的时候,是希望我侥幸活过来,还是希望我永远不再醒来呢?”
“妈妈,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更可怜的是,你作为一个女人,却永远都在憎恨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你不要恨刘妹淑,因为你跟她一样,都是杀人凶手。”
我听到我爸夺过电话大骂我的声音,那些曾经刺耳,伤人的话语,悉数落在我耳边,裹挟着母亲不断道歉的哭声。
如闹剧一般。
没意思,我挂断了电话。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三十三楼的高层,整个H市的灯火阑珊尽收眼底。
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晚安。
完。
傍晚,弟弟弟妹挂着脸回了家。
还带着医院的诊断单。
两个人都有点毛病。
一个多囊不易怀孕,一个烟抽多了肺有点问题。
陈光耀坐下来就开始怪我,怪我当初婚检的时候没多给他们钱,他们不舍的,当时就没做。
我啃着苹果一言不发。
我爸妈也静静坐着,四个眼珠子紧张地在刘妹淑身上转啊转:“妹淑啊,咱们村口那算命的,是你小叔不是?
还有那媒婆,是你二姨不是?”
刘妹淑莫名其妙:“爸妈,结婚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妈面上一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这个老太婆是老,又不是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道理还是懂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家里人为了把你嫁出去在我们家跟前替你说好话呢。”
刘妹淑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惊得浑身一抖。
她嫁进来三年,我妈还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她仗着“百年难得一遇的旺夫相”在我妈这里讨了不少方便,不当家务婆婆大包大揽,就连娘家晒谷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她哭一句自己爹妈不容易,我爸妈都屁颠屁颠去帮忙。
她低下头隐忍不言,皱起眉头哒吧哒吧掉眼泪,委屈起来的样子,让她眉心那道竖纹看上去又加深了一些。
我妈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猛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推搡着刘妹淑:“你还哭哭哭起来了,扫把星,家都被你哭散了!”
刘妹淑气不过,忙往我弟身上扒。
看我弟抽着烟,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
在她一脸惊诧中,我弟缓缓开口:“妹啊,你这个妇科病我在抖音上经常刷到过。”
他把烟头丢到地毯上踩了一脚。
我那条新买的地毯上很快就被烫出一个黑洞。
“妹淑,你老实跟我说,你从前都在发廊里做什么呢?”
一听这话,我爸也来劲了:“我来的前阵子还听张老头说我家儿媳妇本事大呢?
原来是这么个本事大?”
当晚,他们饭都没吃,三个人对着刘妹淑左右开弓,一直吵到半夜。
眼看就快凌晨三点,我绕到厨房抄起菜刀,然后掐着法师跟我说的时间,冲进了客厅。
“她来了!
她来了!”
我一边跑一边尖叫。
“谁!”
三人钉在原地,灰色的脸如同鬼魅一般,无不惊恐地望着我。
“她。”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死在这栋房子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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