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如画抖音热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言浅忆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天已微亮,阴姬比往常来的更早一步。看到了卷里白皙的皮肤此时像是被滚水煮过的虾,总算是开了门,卷里看到阴姬来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一夜总算是熬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后天的药浴你可以帮我进去对吧。”她已经做到了她答应的。阴姬笑了笑,点点头,端来最后一碗药,“喝了吧。”卷里怔了怔,摇摇头,“我不疼,不用。”誉阴欢抬手指了指卷里的皮肤,那红色犹在,“你难道想这样出去,别人会以为我这生死堂烧了滚水把你丢下去煮了一道。”话语有些娇俏,卷里笑了,还是一饮而尽,周身血液像是被什么安抚了一般,缓缓的沉静下来。密室墙角的黑陶罐发出啪的一声,卷里疑惑的要转过头,阴姬变了脸道:“你可以走了。”看着卷里一步一步离开的身影,口中却是无声的吐着唇形,“三,...
《美人如画抖音热门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这时天已微亮,阴姬比往常来的更早一步。
看到了卷里白皙的皮肤此时像是被滚水煮过的虾,总算是开了门,卷里看到阴姬来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一夜总算是熬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后天的药浴你可以帮我进去对吧。”
她已经做到了她答应的。
阴姬笑了笑,点点头,端来最后一碗药,“喝了吧。”
卷里怔了怔,摇摇头,“我不疼,不用。”
誉阴欢抬手指了指卷里的皮肤,那红色犹在,“你难道想这样出去,别人会以为我这生死堂烧了滚水把你丢下去煮了一道。”
话语有些娇俏,卷里笑了,还是一饮而尽,周身血液像是被什么安抚了一般,缓缓的沉静下来。
密室墙角的黑陶罐发出啪的一声,卷里疑惑的要转过头,阴姬变了脸道:“你可以走了。”
看着卷里一步一步离开的身影,口中却是无声的吐着唇形,“三,二,一。”
还未打开死门,卷里就觉得浑身瘫软,走路无力,最终神智清晰的倒在了那一道门前,这才终究意识到不对劲,脑海中像是被敲着鼓大响起来,想开口,却喉咙干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意识由在,其他竟然像是骤然瘫痪。
“把她拖进去。”
誉阴欢这才冷冷的开了口,门外进来两个巨汉,拖着卷里回到了那密室,伸手毫不客气的将她身上的黑色外衫扒掉,只剩一件轻薄可见的白色亵衣,还能看见黑色肚兜上银线缝制的梅纹。
卷里心中慌了慌张,他们要做什么?
没有一点可以挣扎的力气,甚至吐气都有些无力,身体被强制架回密室,两只手腕传来冰凉阴冷的触感,才发现,那钉在墙上生了锈的铁链竟然是为她所用,此刻牢牢的将她锁在密室墙上,腿是瘫软,半跪在地上。
她一被人架进来墙角的黑陶罐就开始摇晃个不停,像是要破罐而出,在空荡安静的密室内显得恐怖而又让人惧怕。
方才喝药抑制下去的体温又开始逐渐升高,耳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抬起头,阴姬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手捏着她饿下巴,“脸,是张好脸,可是,怎么就那么让人看了生厌。”
就是这么一张脸,可以短短一个月,就得到她十几年都未曾得到过的东西。
不自觉的用了点力气,沙哑的呼声从卷里口中传出。
“你知道吗?
当年我爹就是在这里去世的...”阴姬望着那一床粉色被子,那是为她爹准备的,洗净未换的原因也是这个。
“我爹是血楼的大功臣,他延长了湛戈的命,虽然死了,可是他还活着。”
指尖轻轻刮在那细嫩的脸上,“今天过后,你也会活在湛戈的心里,而不是以江欺雪的替代活着,会真正的,以你卷里的名字,所以,你应该高兴我给了你机会,否则,你永远是个替代。”
感受指尖下的颤抖,誉阴欢笑了:“你不是喜欢他吗?
那么,为他死,你也应该感到高兴。”
上玄殿内的小紫檀木花雕深床上,一个身影坐在上头一动不动,放在两膝的手泛起了白。
正逢即将到月圆之夜,她,又一次不告而别了吗?
他睁着眼睛等了一夜,许久未感受过独自一人在黑暗中的感觉,如今又一次,这种感觉比他上次一个人醒来还要寂寥。
不对,卷素还在这里,她怎么会不告而别。
这么想着起身开门,门外候着三人,其中青黎青琪面色皆是不好,玄姬未归,不在生死堂又没找到别的地方,说起来有她们二人的失职。
湛戈立于门外,“卷素在何处。”
曲青愣了愣才道,“天机殿做了整改,卷公子那日脚受了伤后,就一直留在天机殿,由景姬照料。”
照料二字咬的极重,其实是折磨。
不过今晚玄姬似乎一夜未归,难道又一次像上次一样神秘失踪?
只是不知这次尊主应当如何。
湛戈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去了天机殿。
天机殿内,景星和卷素正衣衫不整的倒在暖板上,两床被子各自盖着自己,直接就在乱半晌睡着,周围杂乱摆满了桃木桩,罗盘,竹简,磁石...这一看,倒像是两个小孩打了架,打累了就地睡着一般。
景星是一向如此,守着的婢女都习惯了,但加了一个卷素,倒像是二人一起把这天机殿玩的天翻地覆。
看到卷素在的时候,湛戈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看到卷素一只裹得像个粽子似的脚,朝着那脚心踹了一脚。
卷素浑身一震,立马坐了起来,但显然意识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脚心生疼,但一会儿又恢复如初,眼睑半眯,打着哈欠。
“大早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卷素声音颇大,也吵醒了景星,景星搓了搓眼皮儿,迷茫的看着前方,头发散乱。
湛戈看着卷素,冷冷道:“卷里呢?”
卷素脑子仍旧神游在外,“她是你的女人,难道不该问你自己吗?”
“她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有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湛戈语气极冷,将周围温度降了好几许。
卷素摇了摇头,眼角还贴着眼屎,看他这副模样,湛戈就知道问不出什么。
如风来一般,又离开。
在他走后,卷素这才陡然警醒,卷里不见了?
消失了?
被拐了?
还是自己走的。
自己走,不太可能,她千辛万苦才找到湛戈,不可能话也不说的就离开。
难道是被拐?
可是这是在血山,谁敢拐她?
手臂撑在地上,被人推了一推,景星也彻底醒了过来。
卷素回过头看到着景星蓬头散发,忍不住笑了,刚想打趣儿就听景星慢吞吞的开口,“你妹妹不见了,你不找找?”
话说的想乌龟,可是卷素才意识到这是重事。
摸了摸头,“可是我去哪儿找啊,我才来血山没多久,也不知道她回去哪个地方。”
景星皱了皱眉,“她不会做对不起湛哥哥的事吧。”
湛戈缩回了脖子,低着头看她许久,嘴角轻扬,然后句话未说就直直离去。
卷里低眸子,红着脸,极有默契的和湛戈擦肩而过。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阴虚殿的人送来了药。
“玄姬,这药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才能倒入药浴中,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沾上那就没有效了。”
婢子小心翼翼的将药放到桌上。
是墨红色的,也是碎骨之痛的那一碗。
“什么时候时机才能成熟。”
卷里皱眉,不告诉她具体时辰,她哪里知道。
“阴姬说到时候您看尊主就知道了,一般会在子时过后。”
婢子说完就退下,青黎和青琪见状也去了上玄殿的浴池做准备,卷里沐浴那是撒了花瓣的,可若是尊主药浴,那就不行了。
在湛戈还没来之前,卷里就褪下了衣衫,着明白色的浴衣,说是浴衣其实和亵衣差不多,不过相比起来还要更轻便的多,袖口也紧扎在手腕上。
脚下未着寸履,咚咚的脚步声就开始在上玄殿内忙碌起来,此刻是戌时,虽说药浴是在亥时,但也极花费体力,在药浴之前一般都会先用些吃食,毕竟湛戈是人。
莹白圆润的脚趾落在暖木板上,脚步轻快,每一个步伐都像是在跳舞一般。
殿后就有小厨房,想着这是冬天,也许她可以给湛戈暖暖,便直接点了银炭火置于铝木桌下,放了小银盆,做了个小火锅。
扑扑的就将作料倒下锅,一直到水咕噜咕噜的滚起来,闻着了香味儿,才挨个将配菜放进去。
湛戈还未走进上玄殿的时候,就闻见了一股香味儿。
而刚踏进门,就见青丝及地遮了大半个背脊的卷里背对着自己,一身浴衣紧致,若影若现的让人忍不住细看,双腿跪在地板上,手似乎在鼓捣着什么,头上飘出几缕白气,那股香味儿就是从哪儿出来的。
走进才发现,那纤细的身子恍若不觉冷意一般,鞋也未穿,脚板心或白或红的压在臀下,十个完好无缺犹如圆玉的趾腹,让他看个正着,忍不住多了些趣味,蹲下身子,伸手用她的长发浅浅的扫过脚心。
结果面前的人头也未回,而是侧了侧臀,动了动另一只脚板心,让脚背挠着湛戈扫过的地方,两个雪白的脚丫子瞬间就成了一副让湛戈有些好笑的画面。
卷里一点也没发觉,她是觉得痒痒,不过她手上可正忙着呢,难道要用夹菜的手去挠脚丫子?
这个蘑菇是要放进去的,这个冬笋也要放进去,这些肉片一会儿他自己烫...心里正默念着,就发现上空出现一大盘阴影,抬头看,是湛戈。
二话不说激动的立马就站了起来,结果头上一疼,‘嘶’出了声儿,撞上了湛戈的下颚。
湛戈好歹是练功夫的,她的脆骨当然比不过,这一撞,可劲儿疼了,不过还是转过身,湛戈眼中的笑意陡然褪去。
“原来你还会做菜。”
语气带了些惊异,毫无疑问他的姬妾各有所长,但都专研着最重要的事,衣食住行全都是婢女打理。
卷里一听,立马笑了,对啊,她还会做菜。
“你快来尝尝,我做的小涮锅,我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所以今天没有放辣子,不过有辣蘸碟儿,你要是喜欢下一次我就放些辣子。”
雪白的贝齿随着笑意晃花了湛戈的眼,脑海中却是闪过一个绝美女子温柔向他夹菜的画面。
“湛儿,你爹不吃辣,你喜欢,所以娘给你备了辣碟儿,沾了味道是一样的。”
深深的沉眸,盯着卷里的脸,看她笑意盈面,脱口而出:“我吃辣,很喜欢。”
卷里愣了,傻傻的就那么看着素手,不对,以后应该叫卷素。
她有哥哥,有家人,有人护着她了。
周身像是突然暖洋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卷素笑了,伸手捏住卷里的鼻子,入手小巧滑腻。
“看傻了?
是不是白捡了个哥哥还挺帅的,赚了吧。”
其实他觉得是自己赚了。
人,就是要有想保护的东西,活着,才会觉得有意义。
湛戈远远的看去那俩人,动作极为亲昵,竟然有些吃味,可想想他们是兄妹,也就算了。
“湛戈,她跟那时候的我几乎一模一样,是不是你...”江欺雪的话里满是期待,只要湛戈说一句是,这一次,她不会错下去。
湛戈笑了,“是啊,她和十年前的你,几乎一模一样。”
江欺雪的心提了起来,等着他的下一句。
他摸了摸井豹,让井豹卧在地上,白色的身子匍匐在地蜷成半圈显得极为温暖,然后起身走向卷里,声音散在夜空中明明若有若无,却像一根绳子把她整个人紧紧勒住。
“所以刚见面的时候,差点就折磨死她。”
提起的心陡然落到了谷底,摔的粉碎。
“江欺雪,你应该庆幸,我们重遇之前,我先遇见了她。”
一步一步朝着卷里走去,步履稳健,像是踏上另一条看得到尽头的路。
井豹的眼刚闭上,立马又睁开,湛戈走了几步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浑厚的马蹄声传来,这一次,才真正是刑风带着人马回来了。
刑风为首,翻身下马。
他的马匹的身后用绳子拖着一个人,而此刻那人是皮青脸肿,一身上下衣衫被磨了个破烂,后背的血肉泛血也沾着黑灰,基本上是气若游丝进气少出气多。
随手捞起一个扔到湛戈面前,地上苟延残喘的人发出闷哼一声。
“尊主,我们回到江家堡的时候,江衾已经遣散了整个江家堡的人。”
刑风一身上下也有些狼狈,显然是还发生了什么。
“江衾老奸巨猾,引我们入了密道,最后却动用机关炸毁了密道。”
于是他们前进不得,后退也来不及找江衾了。
湛戈点头,走上前,踹了那地上的人一脚,将他翻过身子。
那人面像显老,曰莫四五十岁,从那闷哼的一声便知道是个硬茬。
卷素和卷里听到后也是走了上前,而江欺雪却是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让人挡住了她的身子。
江毅睁开眼,环顾四周,语气强撑着道:“要杀就杀,魔教中人杀人难道还需要理由?
啰嗦个什么劲儿。”
“尊主,那密道只能从里面引爆,就是他等江衾离开后才按下机关,想必一定是江衾的心腹。”
得到湛戈一个赞赏的表情后,刑风立在了江毅身旁。
“死只能算是便宜你,你若交代出江衾去了哪儿,说不定我们还会放你一马。”
“我不知道。”
江毅咬牙。
刑风见状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内打开,却是爬满了正在蠕动的红色虫子,这是魈尸谷的蚀骨虫,只要给它一个伤口,它就能咬遍全身上下的血管,会随着吞吃腹中越来越大,会因为在人体内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越来越膨胀。
“不知道?
你说一句不知道,我可就放一条了。”
踩住江毅的手,用匕首在他的手背上一划,顿时血流,再挑了一条小虫子放上去。
如果只是痛也就算了,可是它会不停的膨胀,一直吃到撑爆它为止。
江毅咬牙不开口,横竖就是一死罢了,从手背传来剧烈的疼痛,饶是他硬气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那蚀骨虫吃的可欢快了,嘎嘣脆。
它所食越多,身体便越是膨胀,很快,就要到江毅的胳膊肘时,就鼓成了一个小球。
而它只咬血管,江毅这觉得手臂的某一处,被生生的撕裂,动作缓慢,好不决绝,一点一点的,随着蚀骨虫的增大,它努力的将血管上的血肉给撑开,痛苦会随着它的身躯变大而睁大。
江毅的瞳孔陡然睁大,蚀骨虫还未撑破,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快要撑破了,这动作缓慢撕裂的痛苦,难熬的不如一刀解决他,等到了臂膀上时,那小包已经有半个拳头那个大。
而接下来将越来越痛苦,直至蚀骨虫撑爆之前,皮肤近乎透明。
“我说。”
到底忍不住脱口。
刑风眼疾手快,干净利落的将匕首插入那小包内,潺潺的红色血流顺着臂膀而下,是蚀骨虫的尸身。
其实江毅的这只手算是废了,若是早一些不那么硬气,也许还有救。
蚀骨虫的可怕在于,不亲自感受一番,压根儿不知道它的恐怖,只会看到一团小小的包在江毅的手臂上不停的生长,往前。
“说吧。”
刑风嘴角弯起得意的一笑,将江毅全身的绳索解开。
一是他逃不了,而是,既然答应他只要他说了就放了他,定然要给出诚意。
江毅将地上的绳索拾起,绑在自己的胳膊上,方才蚀骨虫爬到的上方。
抬头看了看四周,看到卷里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番,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
“我不相信你们会说了就放了我,我要跟欺雪说,欺雪,毅叔叔是看着你长大的,这里毅叔谁都不信,只信你。”
说的情深意动,卷里毫无反应。
而刑风一看,又将蚀骨虫放在江毅面前,“一条不够,要两条?
说了,我的马给你,不说,这一刀,我可就划在你的腿上了,是要命,还是不要腿?”
江毅眼下的面颊有些微抽,还是妥协道,“他去了剑宗。”
卷素听到剑宗俩字就是一脸纠结,卷里抬头,自是看了个清楚,忍不住闷笑出声,招来湛戈的眼神,略有不爽。
而躲在人后的江欺雪,却是直直盯着卷里纤细的背影,她的笑颜如花,是她所不曾有过的,甚至,比曾经的她更耀眼。
心里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怪异的就像自己逐渐被另一个自己取代。
定了定神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适。
重重的黑色绸被下,湛戈一手撑着头,侧躺在黑色大床上,一手拉过面前美人的发间青丝在手中把玩。
百无聊赖之余,轻抬眼眸,看到她羽睫轻颤,似要苏醒,才扯起一抹笑意。
雪白的面颊上,一双美眸缓缓睁开,眸中带着水光,面前有些模糊。
她还活着,刚才见的,那只是个梦。
忍不住轻扬嘴角,那可怕的,还好只是个梦。
“梦到什么,那么高兴?”
声音浅淡,却显然将美人惊了一跳。
她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方才目光所在雪白一片,竟是宽大袍下裸露的胸膛,而现在湛戈出声,让她心中着实有些意外。
“你,一直守着我?”
语气小心翼翼,带着讨好,却又难掩激动。
深眸低垂,长睫掩盖了眸中情绪,并未答话。
卷里霎时想起梦中后来的那句话,继续小心翼翼的说,“我醒来了,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湛戈墨眉一挑,她听见了?
抬了眼皮儿入眼便是一片春色,卷里丝毫不知,自己在无声无息中被人捻油。
绸被动了动,一只炽热的大手慢慢覆上滑溜的大腿,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对手中的触感都极为满意。
那双细腿一颤,似乎想要往后缩,但是最终按捺下了退缩的冲动。
一只软凉的小手覆在大手之上,她更是不怕死的往前一凑,精致的五官瞬间在湛戈面前放大,眉眼弯弯,盈盈如月,一手抚上他的胸膛。
“你主动碰我,是不是代表你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了。”
心又无法抑制的跳动了一下,但湛戈却瞬间沉了眸子。
这个和江欺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反过来卑微的如同当初的自己。
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他不敢细猜。
翻身下床,唇角轻扬肆意的犹如邪神,眸中闪动着深色,语气轻佻道。
“恭喜你如愿以偿。”
话间,瞳孔却猛的一缩,想起了之前在药池里的那一幕,心似乎已经不是他能自控的。
转身逃避一般的转身离开,明明是一张他应该憎恨的脸,为何会让他看见当初的自己。
摇摇头,他这是求而不得,产生错觉了吧。
毫无留恋的离开,留给了卷里一个决绝的背影。
她有些失落,静下来后却发现体内有差异,像是比她才从画里出来时暖了一些,抬起手,手背上莹白的近乎透明,原本细腻软白无物的手背此刻里面却似有一条极细的青色细流。
这?血,这是血!
意识到后,卷里忍不住笑出声,眸中溢了满满的笑意,一扫方才的失落。
她的血就是证据,是湛戈动心的证明。
两手相握捂在胸口,她就知道只要努力,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
爱,从喜欢开始,喜欢从心动开始。
而心动,可以从心疼开始。
冷静下啦,卷里敛住了嘴角的笑意,药池的痛是真的,那种碎骨剥皮之痛,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她是人,也许那个时候就痛死过去,或者掐死自己。
这么想着,心疼的好像不止是他一个人。
药色变,定然是被换过了,而这不是不死,只是唯有她死不了罢了,还以为一梦醒了就没事了,说的轻巧,怎会是区区一梦。
根本就是要人在最绝望的状态下自断生机。
眼见湛戈气息越来越弱,卷里笑了,俯身靠近湛戈的耳际:“我还在,你怎么能死呢。”
小手一扬,一股看不见的气流从卷里手心溢出,弥漫封锁了整个房间,而她整个身体迅速的干瘪着,眸中逐渐失去眸光,口中吐出一缕青魂钻入湛戈的梦中,而那瘫软的身躯犹如梦幻一般在空中骤然消失。
卷里走在一处草地上,本该绿草丛生的地上布满了鲜血,尸骨淋淋,残肢断臂四处皆是,场面血腥至极,此刻的她是魂身,闻不见,但想象中应该是极为刺鼻的。
从衣服上来看,大部分是血楼的,其他的像是各个门派皆有。
而不远处,一大堆正派着装的人围在一起。
“湛戈,十年未出楼,今日血山迷阵已破,景家后人已亡,无人再助你,我武林正派,终将灭你邪道。”
人群中传来义正言辞的声调,卷里听到了湛戈的名字,就知湛戈在其中,连忙奔过去,奈何人群太过拥挤,她只能站在外头寻找缺口。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宵小乞能杀的了我,咳咳...”话未说完,卷里只听到他剧烈咳嗽,“我只是..罢了...”推开人群的动作更快了。
湛戈看着面前举剑刺向他的心口,动作却冷绝的女子,他一身白衣飘然如仙,此刻却被心头血浸染,剑端不深,却让他满目疮痍,心如死灰。
望着她的眸光却是无尽悲凉:“十年前你选择杀了我,十年后,你依旧要杀了我,是吗?”
“湛戈,你杀了那么多正派掌门,做了那么多错事,我怎能...”女子有些哽咽,但声音依旧熟悉,让卷里有些惊愕。
“所以,爱你我也是错了...”没等女子说完,大手主动握住剑端,身躯往前一挺。
下一刻,卷里便听见了血脉皲裂的声音,而湛戈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是江湖正道盟主之女,你一个邪道之尊爱上我,是对我的耻辱,十年来,你手段残忍,让我不敢出门不敢嫁,你可知我的苦楚。”
女子含泪,声音颤抖。
湛戈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上一次她是笑着,而这一次她是哭着,是不是证明,她对他,已不似从前,那他是不是应该高兴。
剑已刺破心脉,潺潺的血如注往外喷洒,浸染大片衣衫。
低着头,闭了眼,他到底没能够如爹所愿护住这血楼,终究是因为他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既恨我。”
语气虚弱,若有若无,“又何用一副深情的模样欺骗我,我应该叫你江欺雪,还是,卷里...”卷里脚步一顿,眼神惊愕,还未来得及反应,女子就已开口。
“人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是湛戈,你为什么就一定要爱上我呢,你明明知道是我扮的,你为什么要相信...”女子声音怅然,持剑的手陡然一松,似是多年压抑一朝解脱。
湛戈只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等着血流干,一道声音突然彻响耳际。
“不!
湛戈,她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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