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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完结版小说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况且,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更觉疲惫。“晚晚别闹了,我这又是忙婚事,又是忙工作的,已经够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医生说我要静养,这房子靠路边,又要布置婚房,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眉心蹙成一条深沟。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怎么这么严重,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等会...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06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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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况且,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更觉疲惫。“晚晚别闹了,我这又是忙婚事,又是忙工作的,已经够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医生说我要静养,这房子靠路边,又要布置婚房,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眉心蹙成一条深沟。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怎么这么严重,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等会...

《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

况且,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

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

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

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更觉疲惫。

“晚晚别闹了,我这又是忙婚事,又是忙工作的,已经够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

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

“医生说我要静养,这房子靠路边,又要布置婚房,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

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眉心蹙成一条深沟。

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怎么这么严重,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

“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等会吃完药,我就送你去新租的房子那。”

他直接夺过林晚晚手上的药袋,往厨房走去。

林清月看到这一幕正气得冒火的时候,林母也来了秦家。

她看了林晚晚的手一眼,无视。

直接朝林清月走去,“妈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林清月想到林晚晚没回来前,自己和秦季川亲热的事情,眼珠子转了转。

“我刚才和季川哥办正事呢。”

她回的是林母,但眼神却看着林晚晚。

“我这口红好看吗?”

林晚晚看到林清月故意凑到自己眼前,嘟着个微肿的嘴唇。

唇上的口红颜色深浅不一,像是刚被人吃过一样。

如愿看到林晚晚愣神后,林清月露出得意之色。

“季川哥说我很适合这个颜色,擦上之后显得特别的秀色可餐,让人看见就想咬一口。 ”

林母听到这话,眼神一亮。

这个女婿娶的得是清月,那才真叫女婿。

养女始终是个外人,还是得把人抢到他们林家人手上才行。

林家母女压根不知道,林晚晚早已经不屑于她们当成宝的人。

如果说之前只是通过一些事情猜测,现在就是亲眼所见。

林晚晚更坚定自己要离开的念头,但心还是不免有种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的钝痛感。

她用看跳梁小丑般的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林清月,随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林清月今天挑拨离间的计划屡屡受挫,而秦季川在厨房殷勤煮药这事,更像是印证林晚晚刚才看她的那个眼神。

她咬着牙,也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翘着二郎腿。

仿佛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仰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林晚晚。

“林晚晚,你现在可是有案底的人,一辈子都洗不清这个污点!”

“对了,你还找不到好工作,手心向上的生活可不好过,等季川哥哪天厌倦你把你踢了的时候,你就变成了有案底的二婚黄脸婆,孤独终老。”

林晚晚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着秦季川的背影提高声响。

“季川,我以后不工作专心在家照顾你,你直接把工资卡和存款给我吧,不然用一笔问一次太麻烦了。”

秦季川是从未在钱财上受过短缺的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上面纠结,爽快应下。

林晚晚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林清月和林母,“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吗?”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现在已经在烂泥里了,要真惹毛我......”

“林清月,你真以为你撞人的事实,我一点证据都没有?”

林清月惊出一声冷汗。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绝对不能坐牢!

林母看到女儿收到惊吓的样子,心疼地想安抚几句。

但很快意识到让林晚晚顶罪这事是真伤到她了,现在得先给她一粒甜枣。

在女儿彻底得到秦季川的心前,必须把林晚晚安抚住。

一个孤女而已,后面再慢慢对付她!

林母高举巴掌,却在落到林清月后背时倏地收了力道,但声音却大得让旁人都感觉到疼。

又板着脸狠狠戳了下她额头,“死妮子,不会说话别说话!”

“都是一家人,你妹妹要是过不好,我这个当妈难受还操心,你不心疼晚晚,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

“自己不争气,还想让晚晚也跟着受累,你气死我算了!”

林母几句话就把自己和林晚晚归为一边,说到后面,连语气都带着哽咽。

林晚晚以前最吃这套,直到林家无视真相,软硬兼施地道德绑架让她顶罪,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

回想一起生活的点滴,她才惊觉自己因为缺爱,自我麻痹地陷在了林母编造的虚假温情里。

真心疼她,怎么会想让她初中毕业去读中专,又明知道她考上重点大学后,还打着让她进厂打工的主意。

要不是她说过读大学不要家里出一分钱,恐怕真就出现在流水线上了。

不管平日表现得多冷清,但她心底始终顾念着林家给了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

所以答应进去,既是为了奶奶,也是想着给他们亲生女儿挡这次灾,权当报了他们的恩情。

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就跟赵洲白出去了。

赵某人美其名曰,让林晚晚尽地主之谊带他去海边看日出,然后再去录口供。

秦季川吃了个闭门羹,只好先去上班。

因为涉及到二十多年前,虽然江氏夫妇手上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和线索。

但还需要既是受害者也是当事人的林晚晚口供,以及民警走访取证,来决定最终量刑。

由于林晚晚的强烈要求,一切都还是在暗中调查。

因为早上没见到人,所以秦季川一下班就去林晚晚家门口守着。

林清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等到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看到林晚晚和赵洲白一起从楼梯间走上来时,眉头紧蹙。

林晚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秦季川听到这话,心里更不舒服,“怎么?我不能来吗?”

他说话语气有些冲,林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

今早错过了他的电话后,她就发过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让他晚上也用不着过来。

现在自己白等关她什么事。

但看着人多不想闹得太难看,林晚晚便没有说什么。

赵洲白轻飘飘地扫了秦季川恼怒的样子,心情大好,微笑着和林晚晚道个别,转身进了家门。

秦季川憋着气进了林晚晚家才发作,“林晚晚,我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吧?!”

林晚晚继续把话当耳旁风,不紧不慢地先换了鞋。

林清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晚晚,你该不会对赵洲白有什么想法吧?”

“虽说赵家确实是花团锦簇,但我还是觉得季川哥才是最好的!晚晚,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可对不起季川哥等你这么多年。”

别管赵洲白在外名声怎么样,但人家现在在部队里的职称可不是虚的。

加上赵家的背景,前途绝对无量,大院里知道他要在青州待一阵后,现在多的是想倒贴的。

林清月这话虽是扣屎盆子,但却句句敲在秦季川的心坎上。

他紧紧盯着林晚晚,像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林晚晚转过头看着两人一副抓奸的样子,突然想到秦家客房里还剩半盒的避孕套,觉得有些可笑。

真是自己做过什么,看谁都觉得是那样。

林晚晚露出嘲讽的笑,“大清灭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都什么年代了,在楼下偶遇,一起搭个电梯都能被你们想出点什么来。”

“季川,我突然发现,我三年没见你们,怎么不管做什么,你总和姐姐在一起。”

“虽说你们是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但该避嫌的是不是也该避避,我差点以为,秦林两家的婚约应该是姐姐和你。”

秦季川心里咯噔一下,怒火冲天的样子说道,“你胡说什么呢!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你进去的时候年纪小,本来就没经历过社会险恶,根本看不清赵洲白这个人心思有多阴沉。”

“我和清月才是你的家人,说你也是为你好,清月性子急说话耿直,话不好听,但也怕你走岔路坏了我和你的姻缘。”

“你不接受我们好意也就算了,还要这样辜负我们的心意!”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

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

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

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

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

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

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

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

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等于要逼他低头。

还没结婚就想拿捏他,下月一旦领证,还不得骑在他头上。

秦季川心生恼怒。

他觉得林晚晚大概是在里面沾上的这些坏毛病,自己有义务帮她纠正过来。

必须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秦季川露出失望的神情,“晚晚,你变了,变得咄咄逼人。”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林晚晚家。

林清月等了林晚晚一晚上冒出来火气,在如愿看到两人感情出现波折时消散不少。

追出去前,特意回眸得意地看了眼林晚晚。

接下来的几天,秦季川故意冷落林晚晚,他赌已经一无所有的林晚晚会紧紧巴着自己。

没有秦季川和林清月的干扰,林晚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只有赵洲白一大早地出现,然后进厨房熬药。

再一日三餐按时地拎着保温壶过来找她。

领证前一天,林晚晚从赵洲白那得到证据链已经完整的消息。

而林清月也在下班后,再次坐上秦季川的车回家。

林清月上车后,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反而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秦季川担忧地摸了摸林清月的发顶,“清月怎么了,谁欺负你?”

林清月的声音从围脖里透出来,闷闷不乐,“除了你还有谁。”

秦季川听到这,便知道林清月小女人想要人哄的性子出来了,配合地逗趣道,“我这整天接上接下的给你当仆人,哪有胆敢欺负你啊。”

林清月抬头看向秦季川,声音哽咽,“季川哥,你明天就要和晚晚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秦季川扭头对上林清月通红的双眼,连忙找了个路边把车停车,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和晚晚结了婚,我们会是更加亲密的一家人。”

“虽然以后......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但是清月,你在我心里绝不止家人那么简单。”

林清月搂着秦季川的力道加重,哽咽声变大,“我知道是自己慢了一步认识你。”

“但我不怨任何人,也不后悔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看,季川哥,我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你让晚晚明天穿着我这件衣服跟你去领证,就让我的心随着身上这件衣服嫁给你。”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满脸泪痕地卑微求爱,心像被针尖扎了下,十分感动,同时生出异样的满足感。

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林清月一个交代,“好,就当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做个告别仪式。”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脸。




可现在……

林晚晚对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不舍。

“以前还小,奶奶也在,别人说不了什么。”

“但现在我们都大了,被人家知道会说闲话的。”

秦季川下意识觉得这就是她找的借口,“我们俩结婚,你管小区那些长舌妇干嘛。”

“而且你以前最喜欢住那间屋子了,里面的布置我都没动过,你喜欢的玩偶还在床上摆着。”

林晚晚出门去医院前,其实就已经进去看过。

确实和她进去前的布置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属于林清月的东西。

比如她挂在胸前,从不离身的平安扣。

又比如塞在枕头底下的黑色丝袜。

林晚晚甚至在衣柜里还看到用到只剩半盒的套套。

肉烂就得扔,人烂了也一样。

林晚晚语气淡淡道,“我嫌脏。”

秦季川不解,“脏?阿姨每周都会来打扫一次的。”

林晚晚笑了笑,“有些脏东西可以打扫干净,但有些不能。”

“房间空置太久没住过人,谁知道有没有进去过什么脏东西,我刚从里面出来,可不想又沾上什么霉运、脏病。”

提到脏病,大多会联想到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秦季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下,眼底闪过一阵心虚。

他确实差点背叛过林晚晚,可也在最后关头把持住自己。

秦季川看了眼面色如常的林晚晚,心中嘀咕着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她可能就是嫌弃东西都是旧物,毕竟从里面出来也算是重新开启新人生。

林清月一听就知道林晚晚说的脏东西是她,狠狠回瞪过去。

秦季川此时才看到林晚晚打着石膏的手,眉头微蹙,“你自己去医院了?”

他突然联想到什么,彻底将心虚抛在脑后,语气笃定地说道。

“你闹着不住我家,还是在意我下午没先陪你去看医生是吧。”

“晚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前头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又来跟我闹脾气。”

听到秦季川斥责的语气,林晚晚心中泛着冷。

可能是情绪受到波动,胃又开始微微抽搐。

她将手抵在胃部,看向秦季川的目光透着清冷。

“你已经做出选择选了林清月,那我先选我自己,有错吗?”

秦季川哑然。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晚晚,你是在怪我三年前没有阻止林叔林姨威胁你帮清月顶罪?”

听到这话,林晚晚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也知道她心里是在意这些事情的。

林父林母知道她的软肋,拿着奶奶的治疗来逼自己妥协。

林父能昧着良心不管林奶奶,哪怕吃药只能延缓,她也不能看着奶奶在家等死。

所以当年那事,她其实没怪过秦季川。

她心死如灰,是因为半年前。

那晚她失眠,一直到深夜时才有睡意。

这才在无意中听到一段几不可闻的对话。

她分的那个房间,关的多是蹲了十几年的女人。

那些人在外面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恶女,现在又在那鸟笼子大的地方关了那么多年。

心里早就扭曲成变态,在教官看不到的地方,没人知道她遭受多少折磨。

“老大,我刚听说林晚晚未婚夫是我们市的秦家!要是她未婚夫知道我们怎么折磨她,那我们......”

一道满不在乎的声音响起。

“慌什么,林家又不止一个女儿,如果秦家少爷真在乎她,会让她来顶罪?我们这钱就是林家大女儿给的,我不信秦家少爷一点都不知情。”

“也是,我们欺负她那么久,也没见有什么麻烦,而且顶着未婚夫的名头一年才来看那么一两次,我前夫来看我的次数还多过他。”

这简单的几句对话,在她脑海盘旋了半年之久。

日日夜夜地反复响起,林晚晚甚至现在都还感觉到那话音刚才又出现了。

林晚晚突然不想要这表面的和平,于是静静地对视回去。

“秦季川,你那时候为什么没阻止?”

秦季川眸光微闪,“我……我不是解释过嘛,那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好插手。”

“清月和你不一样,你是大学生,她只是个中专毕业,要是有了案底,找工作嫁人都更难了。”

“你有我娶,就算以后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让你不愁吃穿,过上好日子。”

林晚晚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整个青春时期的男人,心愈加发冷。

从她懂得什么叫少女怀春开始,就默默将秦季川放在了心底。

从单相思,到双向奔赴,再到谈婚论嫁,她盼了十多年。

那年,秦季川在地上跪了一夜求他爸妈出面说和,林家才愿意继续留下她。

从此,他就成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道光。

当初那个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将她挡在身后的男人,永远会为了她的利益和林家据理力争的男人,如今却把她推到了和平年代下,恶人最多的地方。

秦季川也早就不记得。

曾经的林晚晚哪怕掉几滴眼泪,他也会跟着难受一整天。

可现在,哪怕林晚晚将袖子撸起来露出那明显不正常的淤青,他也不会多想。

或者是懒得想,免得牵扯出林清月,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点。

秦家人和林家人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发现今天在院门树下坐着的退休大爷大妈特别多。

“老林,俩孩子这是去领证呢?”

“怎么不见你家晚晚啊?临时换人了?”

结婚是大事,还涉及到彩礼,所以林父提前请假,昨天中午就到了家。

听到邻居不怀好意的问话,瘪了瘪嘴没搭话,只当对方是羡慕他攀上秦家,所以在这说风凉话呢。

领证的日期从来没有大张旗鼓地宣布过,秦季川正奇怪这么个个都知道,林母直接问出口。

“昨晚听晚晚说的呗,不然我们上哪知道去。”

“她还说今天安排了个节目给我们看,让我们今早来凑个热闹。”

“你们林家还挺能整活,对了,你们家晚晚以后工作咋办?不好找吧。”

林晚晚坐牢的事情是小区闻名,搞得林母感觉自己最近去那都有人在背后蛐蛐她。

现在一大早的又听到这话,只觉得晦气。

恼怒林晚晚没有时间观念,竟然没提前到,让他们一大堆人等她一个!

心里想着等会见了人,要怎么好好收拾她一顿,不然真以为自己长大翅膀就硬了。

秦季川则想到昨晚林晚晚说的仪式感,他原以为是为了促进他们两人之间关系的小情调。

没想到门口聚集了大几十个人的阵仗,心里有些排斥。

责怪林晚晚刚出来就这么高调,好像生怕别人想不起她这三年消失的原因似的。

他微微蹙起眉头,打算等会见面再好好说说她。

“今早八点我买早餐回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她提着个行李袋,好像上了个男人的车,我还以为今天取消了呢。”

一个阿婆摘豆角,一边交流着自己知道的信息。

这话一出,可让等着看热闹的人来了精神。

“男人?长什么样的?!”

“她不是和秦家小子领证嘛,怎么上了别的男人车。”

听着耳边嘈杂的议论声,秦季川心中警铃大作。

看了眼时间,发现十点都过两分钟了。

而林晚晚,一向守时从不迟到。

没有过多犹豫,他拿起手机立刻拨通林晚晚电话。

电话那头已经关机,秦季川生出一股不安。

就在他打算进大院亲自去林晚晚家的时候,看到林晚晚从马路对面走过来,身上还穿着他昨天拿过去的红棉衣。

棉衣遮到膝盖,帽子把整个额头遮挡住,还带了个口罩,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

林清月上前几步,靠近围过来的大爷大妈,捂着嘴娇笑道。

“我这妹妹进去三年,还学会给自己整出场效果了。”

“为了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还特地晚几分钟出场。”

就这么一会,林清月也不往给林晚晚身上添油加醋地多添几个傲慢、高调的标签。

秦季川看着那抹越来越近的身影,却稍稍松了口气。

迟到就迟到,只要人来了就好。

他就说嘛,晚晚离了自己还能去哪。

自己能顶住家里的压力坚持娶她。

她对自己不应该只有爱,还应该有感激。

现在不过是让她穿一下清月的衣服照张相,这么小的要求不至于让她生气到连结婚证都不肯领。

自己为她做出那么多牺牲,她要是还去计较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可就太不懂事了。

秦季川想到自己和清月做的约定,只觉得对她亏欠甚多,这次给她补偿过后,他们也算是两清了。

以后他会把心收回来。

好好对晚晚,好好地把小家庭的日子过好,这不比在意穿什么衣服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强多了。

秦季川感觉此刻的自己无比通透,挺直了腰杆面对朝自己走来的林晚晚。

秦母低头看了眼手表上时间,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迟到不说还要婆婆来等她。”

秦季川看着林晚晚越来越近的身影,生怕这话被她听到心里更不舒服。

紧张地扯了扯秦母的袖口,“妈!”

秦父也是穷苦人家出生,很能共情林晚晚的处境。

比起门第、其他外在的东西,他更看重的是林晚晚自身的能力。

虽然有案底在身,但有韧性、有才华的人不会因为这些暂时的挫折而被打倒。

所以在秦家,秦母虽然对这门亲事不满,却也决定不了什么。

她只能狠狠瞪了眼林晚晚,然后闭上嘴巴。

林晚晚很快就走到众人跟前。

秦季川笑着走上前,伸手想揽住她的肩膀。

下一秒,对方猛地躲开。

就在他面露不解的时候,眼前的女人缓缓摘下口罩。

秦季川看到口罩下完全陌生的脸,眼睛瞪圆。

“你是谁?!我未婚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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