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哈李路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世民同样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外面这些年轻的官员。他若有所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玄龄,情况好像和朕想的不一样啊?”本来李世民还以为昨晚承乾杀了那么多官员,今天宫门外应当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老臣,一片死气沉沉,如同深秋的落叶般萧瑟。却没想到外面竟是一片生龙活虎、生机勃发的景象。“是啊,陛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年轻人来当官员,也不知道能力怎么样?”房玄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新鲜面孔,眼中满是好奇。李世民本来想说,这些人估计也就是被李承乾拉壮丁拉来的。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怕这话一说出口再次被打脸,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看着。“算了。玄龄,朕今天不露面了,还是去你家,你正好上朝看看这些年轻人的能力...
《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李世民同样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外面这些年轻的官员。
他若有所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玄龄,情况好像和朕想的不一样啊?”
本来李世民还以为昨晚承乾杀了那么多官员,今天宫门外应当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老臣,一片死气沉沉,如同深秋的落叶般萧瑟。
却没想到外面竟是一片生龙活虎、生机勃发的景象。
“是啊,陛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年轻人来当官员,也不知道能力怎么样?”
房玄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新鲜面孔,眼中满是好奇。
李世民本来想说,这些人估计也就是被李承乾拉壮丁拉来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怕这话一说出口再次被打脸,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看着。
“算了。玄龄,朕今天不露面了,还是去你家,你正好上朝看看这些年轻人的能力。”
李世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我估计是比不上我的臣工的。”
听着李世民的话,房玄龄知道陛下又在和太子殿下怄气,他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太极殿内,今天的朝堂比起昨天的朝堂,显得轻松多了。
主要还是因为李承乾昨天制定的新规定——巳时上班。
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点,这个时间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福利。以往凌晨三点就要出发,在宫门口苦苦等待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早上九点,这个更为人性化的上朝时间,让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也让整个朝堂的氛围少了几分压抑。
李承乾一袭红衣,身姿矫健地步入大殿,他的步伐有些散漫,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自信。
他缓缓坐上了龙椅,神色从容。
百官之首的丞相站位前,多了一个同样散漫的齐先生。
齐先生一脸疲惫,昨晚可真是给他累得够呛。几乎一晚上没睡,他都在调度各种官职,安排那些空缺的位置。
李承乾因为还没有正式登基,也就没有穿龙袍,甚至他连太子服都懒得穿,嫌那太过繁琐。
他只是随便穿了一条红色便衣就来上朝了,那身红衣显得格外耀眼,如同火焰一般。
“诸位臣工,朕今天有些事情要宣布。”
李承乾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清晰而洪亮。
“各位不必疑惑,你们都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才,今天没来的官员,以后也都不会再来了,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些面孔,就是用来替代他们的。”
他的话语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不过因为五成都是李承乾提拔的年轻官员,这些年轻人们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所以倒也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风波。
“从今天开始,到后面三年,上朝的模式改一改,朕不需要你们反驳我,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朕下命令,你们完成就行了,当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上奏提出来。”
李承乾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出来反驳。就连一向直言敢谏的魏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其他官员见此情形,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跳出来。
“我等领旨。”
年轻官员们带头领旨意,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充满了朝气。
“老臣敢问陛下,土豆红薯玉米都是些什么作物啊?怎么我们这些老家伙从来没听说过呢?”
李承乾坐在龙椅上,看着房玄龄,微微一笑,他早料到这些老臣会有此疑问。
他的目光在朝臣中缓缓搜寻,最后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房相不知道很正常,站房相后面那个年轻人,我记得你叫陈浮生是吧,你是咸阳学院这一批最优秀的学子?”
“回禀陛下,微臣是陈浮生。”年轻人恭敬地走出,他身姿挺拔,气质儒雅,向陛下深深拱了拱手,神色间透着自信与谦逊,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好,那就由你来给朝堂上的老前辈们解释一下什么是土豆红薯玉米吧。”
“是!陛下!”
陈浮生应道,转身面向众臣。
陈浮生微微躬身,向各位前辈行礼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各位前辈,所谓土豆、红薯、玉米,这可都是陛下在咸阳精心研发的神奇作物啊。这些作物凝聚了陛下和众多学者的心血,是智慧的结晶。”
“它们由农业部每年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和品种的换代更新,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般。在座各位来自咸阳的同僚们都很清楚,我们在咸阳,每餐饭食几乎都有这些东西。”
“就拿红薯来说,它是去年研究成功的品种,在进行大规模种植后,经过严格的统计,亩产平均达到了一千五百斤!这产量,远超大唐现有所有作物。”
房玄龄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之色,他下意识地打断陈浮生:“后生,容老夫打断你一下,你刚刚说的是这个叫红薯的作物,平均产量每亩在一千五百斤?”
陈浮生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房相,每亩在一千五百斤左右,这还是去年的数据呢。在农业部学者们的不懈努力下,今年新发的种苗经过试验田的精心培育和测试,预计产量应该可以达到每亩两千斤出头。这产量的提升,是无数人努力的结果啊。”
此言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朝堂上炸开,整个朝堂瞬间震动起来。
别说是房玄龄了,朝堂上的老臣们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通红了起来,那是激动、兴奋与难以置信交织而成的神情。
李靖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步跨上前,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小友,这东西这么高的产量,那储存情况如何?容易坏吗?”
陈浮生微笑着摇了摇头:“李将军,红薯、土豆、玉米这三种作物可都是上天恩赐给大唐的宝贝啊!它们可以保存的时间极长,就像拥有神奇的保鲜魔法一般,不仅不容易坏,而且生命力顽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呢。无论是干旱还是洪涝,它们都能顽强生长。”
李靖听到后,胸膛剧烈起伏,他仿佛看到了大唐军队的未来。
如果用这玩意儿作为军粮,能保证每个将士都吃饱,那大唐的军队必将如虎添翼,所向披靡,再也不用担心粮草供应问题,大唐何惧外敌,必将威震四方。
李靖话刚落音,魏征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渴望:“小友,哦,不,陈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每亩一千五百斤?”
陈浮生再次认真地点了点头:“诸位大人不信可亲自去咸阳看看,或者直接问问周围这些来自咸阳的学生,千真万确,绝无虚假!我以我的名誉担保。”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征脸上神色变换,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终究没有硬刚李承乾。
正如他所说,李承乾不是先帝,并且还没有正式上位,他需要威严。
无论如何,现在的魏征都不会去损害李承乾的威名,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李承乾的决断让不少人内心生出了侥幸心理。
好人容易被欺负,好皇帝似乎也是如此。魏王和长孙无忌犯下了如此大的错,陛下却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日后若是轮到自己,恐怕陛下也会因为心软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阿谀奉承的圣明之声不绝于耳,那些声音嘈杂而谄媚,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紧张的气氛似乎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可没想到李承乾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犹如苍鹰盯着猎物。
“朕刚刚说了,朕的弟弟和舅父只是受人蛊惑。现在朕要除首恶。来人,把以崔尚书为首的世家官员全部给朕拿下,朝堂上最后五姓七望官员全部出列,让朕好好看看你们!”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除了站在龙椅下方的三人,就连以强硬著称的魏征也脸色大变,急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崔阐、崔胜、王岩夫、卢向俊等等世家官员一时间还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
然而,三大营的士兵可不管世家不世家的,他们只听从李承乾的命令。
咸阳的大小世家早就被陛下清理干净了,如今对这些世家动手,他们也只觉得理所应当,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些世家官员走去,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然。
“陛下!此举会动摇国本啊!万万不可!”一位老臣满脸忧色,他身形颤抖,脚步虚浮地走出朝列,声音因恐惧和焦急而变得嘶哑。
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一时间,朝堂上文武百官,无论是出身世家的官员,还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几乎都纷纷跪地,齐声为世家官员求情。
那场面,黑压压的一片,呼声此起彼伏,在宏伟的太极殿内回荡。
就连大唐战神李靖,这位一向威严、战功赫赫的名将,也神色凝重地拱手,向李承乾恳切请求:“陛下,还望您收回成命啊!”
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对局势的担忧,也有对李承乾的劝谏。
听着下方如浪潮般的反对声,李承乾神色冷峻,端坐在龙椅之上,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为所动。
他的目光如电,在群臣中扫视而过,眼中的凌厉之色愈发浓烈,仿若实质的锋芒,让人心生畏惧。
“动摇国本?哼!就让朕看看这么个动摇国本法。”
李承乾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寂静的朝堂中如闷雷般炸响。
他猛地一挥手。
“将一众首恶押至午门外,斩立决!”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窒息。
随后,便是崔阐、崔胜之流的惊慌失措。
他们被三大营的士兵如铁钳般押着,身体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
身旁的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旗面上的图案仿佛也被赋予了生命,随着风舞动,似在为这即将到来的荣华而欢呼。
齐先生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思忖:“我齐某一生漂泊,如今终于要飞黄腾达了,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的能耐。”
李承乾看着齐先生那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齐先生不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气中缓缓传开。
李承乾心中对这位先生有些无奈,但也深知他的性格。
齐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郑重,那目光像是能穿透重重迷雾,直直地看向李承乾的内心深处。
“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走了,怎么还会留在咸阳城辅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得更加笔直。
“陛下你不同,你是我在大唐游历半生,遇到过最特别最特别的人,特别到好像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离,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
周围的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宛如一片钢铁森林,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齐先生心中对李承乾满是敬佩,他回忆着与李承乾相处的点滴,暗自想道:“陛下心怀天下,所思所想皆是百姓,与那些只知争权夺利的帝王截然不同,我定要助陛下成就一番大业。”
“你的那些奇思妙想,民生政策,前世帝王不是想不到,但他们是帝王,他们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心中只有自己的江山社稷,哪里会真正在乎升斗小米的生死。民贵君轻放在明面上重若千金,那不过是他们用来粉饰太平、安抚民心的幌子罢了,放在私底下,在他们真正权衡利弊之时,那些百姓的性命在他们眼中就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齐先生语气冷淡,但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惋惜交织的光芒。
“陛下不同,陛下只要百姓好,陛下心怀天下苍生,这是何等的胸怀,这是我从未在其他帝王身上见过的品质。”
“这天下若能一直由陛下这样的人治理,百姓定能安居乐业,我定要帮陛下守住这颗赤子之心。”
李承乾没有理会齐先生的大不敬,他早已习惯了齐先生这种直来直往、毫无顾忌的说话方式。
很多时候,齐先生都是那么一副随性而为、不拘小节的样子,就像一阵自由的风,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
李承乾刚遇见齐先生的时候,那是在咸阳城的一个宁静的角落。
他正站在一群孩童中间,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夫子长袍,头戴方巾,手持书卷,一副标准的夫子打扮。
周围是简陋的房屋,墙壁上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但孩子们的笑声却让这里充满了生机。李承乾好奇地询问他的名字,可他却紧闭双唇,无论李承乾如何追问,他就是死也不说,只是神秘地笑笑,让人摸不着头脑。
反正认识他的人一律称他齐先生,或者齐夫子。
他每日都会在咸阳城的某个角落,教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识字看书。
他教得认真,孩子们也学得投入,那朗朗的读书声仿佛是咸阳城最美妙的乐章,与周围市井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间烟火画卷。
魏征听完,冷哼一声,他怒视着长孙无忌,眼中的愤怒丝毫未减,但他也知道,现在必须先弄清楚后继之君到底是谁,才能更好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长孙无忌不再理会魏征的愤怒,他神色庄重地拿出继位诏书,展开诏书,高声宣读:“立晋王为皇太子诏:昔者哲王受图,上圣垂范……”
本来还满脸高兴、沉浸在即将登上皇位美梦中的魏王李泰,听到长孙无忌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长孙无忌,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众人眼中,谁都可以去推翻长孙无忌手中的遗诏,谁都可以去质疑这份遗诏的真实性,可唯独他李泰不可以啊!因为他是这所谓遗诏的见证者之一,如果遗诏有假,那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陛下临终前立晋王殿下为太子?”一位老臣满脸不可置信地惊问出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突兀地响起,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十四岁的晋王殿下?”又有一位老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疑惑。不少老臣那都是一脸茫然之色,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陛下的儿子之中,就属这位晋王殿下存在感最低。
在以往的宫廷宴会、祭祀大典等重要场合,晋王总是默默地站在角落,不似其他皇子那般耀眼夺目。
很多人对于这位晋王殿下不了解啊,只知道他生性内敛,极少在众人面前展现锋芒。
“长孙大人,不知下官能不能看一眼陛下手书遗诏?”
褚遂良眉头微皱,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他那擅长书法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长孙无忌定眼一看出声之人,原来是褚遂良,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不过长孙无忌也不着急,他轻抚着胡须,缓缓地说道:“当时陛下已在生死弥留之际徘徊,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陛下已然无法拿笔手写遗诏,唯有口言,由老夫代笔,如此才将遗诏传达。老夫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褚遂良点了点头,他虽然仍有疑虑,但长孙无忌的威望让他一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既然如此,魏王殿下。”
褚遂良突然转头看向李泰。
“长孙大人说的是否属实?”
李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恶狠狠的看向长孙无忌,那眼神仿佛要将长孙无忌生吞活剥一般。可长孙无忌依旧老神在在,面色不改。
可在这朝堂之上,众人目光齐聚,他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属实。”此时,不论是谁,恐怕都已经看出魏王殿下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他的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庙堂之上又都是玩政治的高手,有些事情不上秤三斤足矣,上了秤三千斤都打不住。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众人头顶。
褚遂良还打算接着问,可还没来得及就有朝臣将褚遂良挤到一旁。
“新帝既然已立,为何不速请晋王殿下灵前继位?”
一位朝臣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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