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陈婆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陈婆趁本宫难产时虐待本宫的罪证……”
“够了!”
顾宴礼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永乐,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婉柔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8
父皇忍不住对他冷呵:
“顾宴礼,你闭嘴!”
“朕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作践她的?”
我也不想再同顾宴礼多说,转身对父皇道:
“父皇,人证物证都在,儿臣奏请,依照天启律法,贬顾宴礼为庶民,打入死牢,株连九族,秋后问斩!”
顾宴礼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李永乐,你竟如此狠心?”
我没理他,先前义愤填膺要将我处死的朝臣们,也都低着头装鹌鹑不说话。
但毕竟顾宴礼曾经位列三公,在朝中颇有建树,父皇不能将他处死,便网开一面将他贬为庶民,关进死牢里三个月,再流放南蛮。
三个月里,顾宴礼几乎每天都托人送信给我,要我去看他。
我一概没理,全都烧成了灰。
倒是他要被流放出上京的前一日,宋婉柔终于还是没扛住,人死了。
我便把她烧成了灰,去见了顾宴礼。
三月不见,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胡子拉渣,落魄得不像话。
“永乐,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一见我,就想冲过来抱我,“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竟然敢对我动用私刑……”
他说着,撸起来袖子,要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本宫知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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