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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深祁念写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阅读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夜色正浓,暴雨倾下。昏暗房间内,两道身影暧昧交缠。祁念红唇微张,只觉周身热得厉害,她美目半阖,眼尾娇红勾人,长睫上挂着水珠,摇摇欲坠。尽力睁开浸着雾气的双眼恍惚间看到一双幽深充满侵略的黑眸。“别……”“嘘。”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女孩儿的嘴,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凉的她心颤。他的声音嘶哑,近乎蛊惑般开口。“别叫这么大声,你男朋友还在隔壁呢。”祁念身子瞬间僵硬,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轻轻掐住祁念的脖子低语,“我是谁?”“傅…傅聿深。”...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祁念瞬间回神,可身体的酸痛不适提醒她那不是梦。稳了稳呼吸,指尖滑动屏幕,那头传来经纪人带着怒气声音,“祁念!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让王少给你个机会赔罪...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06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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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傅聿深祁念写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正浓,暴雨倾下。昏暗房间内,两道身影暧昧交缠。祁念红唇微张,只觉周身热得厉害,她美目半阖,眼尾娇红勾人,长睫上挂着水珠,摇摇欲坠。尽力睁开浸着雾气的双眼恍惚间看到一双幽深充满侵略的黑眸。“别……”“嘘。”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女孩儿的嘴,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凉的她心颤。他的声音嘶哑,近乎蛊惑般开口。“别叫这么大声,你男朋友还在隔壁呢。”祁念身子瞬间僵硬,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轻轻掐住祁念的脖子低语,“我是谁?”“傅…傅聿深。”...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祁念瞬间回神,可身体的酸痛不适提醒她那不是梦。稳了稳呼吸,指尖滑动屏幕,那头传来经纪人带着怒气声音,“祁念!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让王少给你个机会赔罪...

《傅聿深祁念写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夜色正浓,暴雨倾下。

昏暗房间内,两道身影暧昧交缠。

祁念红唇微张,只觉周身热得厉害,她美目半阖,眼尾娇红勾人,长睫上挂着水珠,摇摇欲坠。

尽力睁开浸着雾气的双眼恍惚间看到一双幽深充满侵略的黑眸。

“别……”

“嘘。”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女孩儿的嘴,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凉的她心颤。

他的声音嘶哑,近乎蛊惑般开口。

“别叫这么大声,你男朋友还在隔壁呢。”

祁念身子瞬间僵硬,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轻轻掐住祁念的脖子低语,“我是谁?”

“傅…傅聿深。”

...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祁念瞬间回神,可身体的酸痛不适提醒她那不是梦。

稳了稳呼吸,指尖滑动屏幕,那头传来经纪人带着怒气声音,“祁念!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让王少给你个机会赔罪,你竟然还敢迟到,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了是吗!”

祁念闭了闭眼,淡淡道:“我在会所楼下。”

“还不快上来!”

挂了电话,她深吸一口气,抬步走进名爵。

电梯一开门,祁念就看到经纪人纪晴站在楼道,见到她,纪晴大步流星走过来。

“祁小姐这么大牌,还以自己有慕少卿做靠山吗?”纪晴双手环胸凉凉嘲讽,“人家正牌女朋友回来了,你这个冒牌货得靠边站,这点自觉都没有怎么在娱乐圈混。”

祁念眉眼淡漠,垂在身侧的葱白手指微动。

“对不起,纪姐。”

“别,”纪晴语调上扬,听起来尖酸又刻薄,“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姐,你祁大小姐多厉害啊,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路子救你那个植物人的妈,你可倒好,反手就泼了王少一身红酒。”

应该是越说越气纪晴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戳了几下祁念的额头,“你装什么清高,大一就跟着慕少卿,早就被玩烂的玩意儿,现在他不要你了,跟着谁又有什么关系啊。”

祁念被纪晴突如其来的动作推得连连后退,赤裸着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电梯门,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就算是这般,祁念只是动了动嘴角,最终也没有反抗。

昨天医院给她打电话,妈妈的身体器官已经开始衰竭,需要一大笔钱治疗。

纪晴说得对,她没有资格清高。

纪晴看到祁念这个任打任骂的样子,心想,不愧跟着慕少卿那么久,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

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还不快走。”

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纪晴扭动着身子离开。

包厢内灯光暧昧昏暗,祁念被王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祁念不胜酒力,没喝几杯就带了醉态,她虚虚推搡着面前的酒杯,起身就要离开,“对不起王少,我喝醉了,先告辞。”

手腕被大力拉住,她的皮肤本就娇嫩,昨晚的痕迹还没有消除,让人这么一握更是火辣辣的疼。

“别走啊,醉了好,一会儿会更快活。”

王少贪婪地的目光紧紧锁着祁念的身前的柔美,猥琐下流的声音让她感觉到无比恶心。

她用尽浑身力气挣开他的桎梏,起身,瑰姿艳逸的脸上情绪不显,“王少说笑了。”

弯腰拿起桌上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被祁念仰头一饮而尽,酒很烈,五脏六腑好像被灼烧一样疼。

她的脖颈纤细白皙,吞咽时连带精致美丽的锁骨微微翕动。

“这杯酒当做那天的赔礼,是我冲动,还请王少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

王少坐在真皮沙发上仰视着面前高傲的像天鹅一样的女人,喉咙一阵干渴,心中的邪念更旺。

越是这样的冷美人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包厢内喧哗消失于无,众人都看着这场好戏该怎么收场。

王少冷冷一笑,想这么算了哪有那么容易,他起身一把捏住祁念的下巴,“你装什么清高!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消呢,领带弄的吧?昨晚玩得挺开啊,哪个野男人弄得?给谁玩不是玩,今晚我非得让你...”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就是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二哥,你这次从德国回来...”

那声音戛然而止,屋中落针可闻,过了几秒才听到那人厌恶的声音,“靠,记错房间号码了。”

“傅先生!”王少惊诧大叫,顾不得身边的祁念,他赶紧走到门口,“您什么时候从德国回来的,也没提前派人同知我一声,我好去门口接您...”

祁念背对着门口,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裙摆,脊背挺得很直,可她的心却跳得厉害。

有一道淬着寒冰的视线打在她的身上,耳边似乎又传来男人低沉粗粝的鼻息。

她僵硬转身,透过重重人影,祁念一眼就看到被人簇拥在中间的傅聿深。

他身形颀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在身,深邃的眼眸看不出喜怒,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让人无端想要回避他的视线,那是一种久居高位沉浮权势的上位者才能有的压迫感。

“傅先生,”王少谄媚笑着,“您快进来坐,我让服务员再开几瓶好酒。”

傅聿深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并未出声。

周遭气压降低,王少后背冷汗频出,他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位傅家的掌舵人。

许久,傅聿深淡淡开口,“不了,还有事。”

王少也算京市的风云人物,但王家那点势力放在傅聿深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他不想放过这个结识傅聿深的机会,可傅家这位明显不给面子。

咬了咬牙,王少转头道:“祁念,快来给傅先生敬杯酒。

祁念怔愣。

见她久久未动王少不耐烦催促,“快点,还愣着干什么。”

抿了抿唇,祁念平静拿起酒杯,一步步走向门口。

高开叉的白色鱼尾裙将她勾魂紧致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卷的长发散落楚楚腰间,走动时裙摆上点缀的羽毛翩跹舞动,好像是坠落凡间的人鱼公主。

王少一把揽过她的腰,讨好开口,“傅先生,这是尚禾刚签的小明星,祁念。”

祁念站在一旁,心跳得厉害,眸色清浅如画,泠泠看着眼前的男人,红唇轻启温温软软道:“傅二哥。”

傅聿深站在门口,昏暗灯光将他的脸庞映得晦暗不明。

他的视线落在祁念脸上,几秒后逐渐下划,最终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像是被什么吓到,王少迅速收回扶在祁念腰间的手。

傅聿深眉眼冷然淡漠,深不见底的眸子不见情绪,包厢内寂静无声,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唯有祁念不卑不亢和他对视。

“傅二哥,”她上前一步,微微仰着头,樱唇一开一合,“这杯酒我敬你。”

傅聿深垂眸落在女孩儿握着透明酒杯的白皙指尖,锋利眉梢微动,那双手应该是很凉很软的。

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点烟会么。”

祁念微怔,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道:“会。”

王少赶紧拿出烟盒递到傅聿深面前,“傅先生,这个不知道您抽的习不习惯...”

傅聿深双眸微眯,没有接过。

王少讪讪笑了笑,赶紧夺过祁念手里的酒杯,换成了香烟。

祁念拿出一根,反夹在白皙无骨的指尖,傅聿深很高,近乎一米九的个子她很难够到。

抿了下嘴角,祁念踮起脚尖,轻声道:“傅二哥,可不可以低下头,我够不到。”

王少呼吸一窒,他感觉自己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祁念竟然敢让傅聿深低头,不想活了吗!

“嗯。”



王少震惊,不仅他惊,周围的人都很惊。

傅聿深微微颔首,两人距离很近,祁念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

祁念将指尖的烟送到他的唇边,傅聿深幽深目光凝着她,接过她手中的香烟,温热滚烫的唇触碰到冰凉的指尖,祁念心跳慢了半拍。

银色金属质感的打火机怎么都按不下去。

傅聿深抿着烟,眼底没什么情绪,“太慢了。”


领证当天祁念就住到了傅聿深的家。

她行李本来也不多,主要就是一些衣服,傅聿深和老孙在破旧的居民楼下等了她一会儿就收拾完了。

黑色的卡宴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车子平稳行驶,

“我和德国的医疗团队通过电话,他们说你母亲的病能治,不过……”

傅聿深顿了一下,拨动戒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情况可能还是不太乐观,具体要看明天的会诊评估。”

祁念拿着结婚证的手收紧,平齐的证书被她攥出了些许褶皱,一只大手一根根掰开她纤细无骨的手。

然后强势、不容拒绝地将他修长的五指并入祁念的手指之间。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祁念咬了咬唇,声线有点发抖,“傅先生,我有点难受,你能抱抱我吗?”

傅聿深环过祁念的身子,用力搂着她的肩膀。

他身上的烟草味道很浓,混杂着淡淡的雪松香,眼眶中压抑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怀中的女孩儿哭的肩膀都在颤抖,傅聿深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如藻般的乌发,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根根青丝,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低声轻哄。

“有我在,别怕。”

第二天,天空阴沉无光,乌黑的云层压的人喘不过气。

祁念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椅子上,听着傅聿深和德国来的医生谈论母亲的病情。

他们全程都用德语,祁念听不懂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等待。

终于,傅聿深起身和专家握手,祁念也赶紧起身鞠躬感谢。

一名专家看了一眼傅聿深身后的祁念道:“Wer ist das schöne mädchen?”

虽然听不懂,但是祁念知道他在问自己。

“Sie ist meine große liebe .”

傅聿深的声音本就低沉磁性,加之他德语说的纯正,有点沙哑又很迷人,好听到不行。

那专家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呼一声,“ Glückwunsch, Foy !”

“Danke.”

送走了专家,祁念着急知道母亲的病情,素净的小手拉住傅聿深的手,“傅先生,德国的专家说了什么,我母亲的病…”

傅聿深无名指上的戒指异常坚硬,祁念顿住,这个动作好像有点过于亲密。

虽然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每次都是傅聿深引导着她,这样主动的亲密除了昨天她的情绪失控,还是头一次。

“对不起,我……”祁念下意识就想松开拉住他的手,不料傅聿深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祁念仰脸,般般入画的眸子清凌凌看着高了她很多的男人。

傅聿深垂眸,祁念不是那种明艳勾人的长相,她的长相柔和,骨子里也透着江南水乡的温婉。

说话的声线是软软糯糯的,就像缠绵的朦胧暖雨,勾的人心痒。

傅聿深喉结滚动,他松了松领带,语气中带着罕见地安慰,“Andreas博士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说你母亲的心肺之前就不太好,所以才会衰竭的这么快,但他们正好在研究这种特殊病例,并非全无办法,你也不要太担心。”

祁念紧绷的脊背骤然松懈,还好,还有得救。

“谢谢你,傅先生。”

虽然他们是各取所需,但这一刻她是真的感谢傅聿深。

傅聿深脸上没什么情绪,漠然的眉眼凝着祁念。

手机震动声打断沉默。

傅聿深垂眸看了一眼屏幕锋利眉梢微皱。

没有接,他淡淡道:“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祁念睁大眼睛,“傅先生不一起回去吗?”

傅聿深放开她的手,从口袋拿出烟盒,后想起这是院长办公室,烦躁皱了皱眉,“嗯,有点事。”

傅聿深这样的人物每分每秒都是不能浪费的。

祁念自从跟了他之后有意无意关注傅氏的新闻,傅聿深这次回国是接任傅氏大中华区总裁的。

祁念不是很懂商场上的事,但也明白傅氏是打算将重心从欧洲转到国内,傅聿深是傅氏的掌舵人,他在哪,傅氏的重心就在哪。

“好。”

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祁念看到傅聿深滑动屏幕,手机那头响起一道甜腻的女声,讲的是德语,她尾音拉的很长,似乎是在撒娇。

祁念搭在门把手的手僵硬了一下。

从那以后祁念有好几日未见到傅聿深,就连她母亲的病情也是由他身边的助理来告知。

有好几次祁念都想问宋特助傅聿深去了哪里,话到嘴边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他们这种利益关系点到即止,她没资格越界去问傅聿深的事。

会是和电话里的女孩儿在一起吗……

祁念用力甩了甩头,他们不是寻常夫妻,交易而已,傅聿深和谁在一起都和她没关系。

纪晴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祁念正趴在床上看电影,“晚上八点来温斯顿酒店参加一个酒会,这里有很多大人物。”

“把他们伺候好,你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祁念皱眉,她毕业后选择进入娱乐圈就是为了钱,母亲的病时好时坏,她需要很多钱来维持她的医药费。

尚禾是比较有名气的娱乐公司,旗下艺人众多,资源也多,难道她们的资源都是这样出卖色相得来的吗?

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合同已经签了,这就是她工作的一部分祁念没办法拒绝。

“知道了。”

“对了,”纪晴又问,“上次在名爵让你给王少道歉,最后怎么样了,也没见他给什么资源,别白白被他玩了。”

祁念深吸一口气,不愿再与她过多纠缠,只低低应了句就挂了电话。

王少应该是没有再继续追究她泼了他一身红酒的事,不然纪晴也不会这么问。

不过祁念也不欲和她多说,不然纪晴又该有其他心思了。

晚上祁念穿着公司配备的高开叉红色露背礼服准时到达温斯顿。

她今天妆很浓,头发被卷成了时下流行的大波浪,烈焰红唇,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眼尾微微上挑,原本清婉的容颜多了几分勾人的媚色。

祁念个子不矮,是以她双腿纤细修长,包裹在红裙中的长腿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腰肢走路时风情摇曳。

一进去酒会,喧嚣的声音都淡了几分,大家都在屏息观看这位不知名的美人是何方神圣。

会场美灯光璀璨,纯正的英伦装修风格,低调又奢华,是上流社会有钱人喜欢的样子。

祁念被明亮灯光晃得刺眼,周遭投来的打量眼神更让她不舒服。

她做不到和同场许多叫的上名字的女艺人那样谈笑风生,只想安静等待酒会结束。

祁念在会场中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

“听说今晚慕少卿也来,我怎么没看到他人啊?”

祁念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收紧,蝶翼般的浓密长睫翕动几下。

“对啊,还是和夏妍一起呢。”

“这对儿终于在一起啦,这么多年也不是不容易。”

“哎?我听说慕少卿在夏妍出国的时候有个小女朋友啊,还是夏妍中舞的师妹呢,也是跳古典舞的,叫什么来着……”

“是那个十七岁凭着《楚腰》拿了很多大奖,名动京市的小神女?”

“呸!什么小神女啊,人家夏妍凭着《楚腰》得了个神女称号,她就称小神女,你看她后来还跳的出《楚腰》吗?”

“就一个处处模仿夏妍的赝品,什么女朋友,情人罢了玩玩而已,你看人家正主回来了,慕少卿不就把她甩了……”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祁念下意识转头。

慕少卿搂着夏妍的腰,被众人拥簇着进场,许久未见他没什么变化,那双桃花眼依旧风流。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耸了耸肩膀,祁念悄然离开座位,倒也不是怕见到慕少卿和夏妍,实在是屋中闷得慌。

祁念走了很久终于发现一处阳台,夜风一吹,有点凉,但好过在会场的沉闷。

她俯身倚在乳白色栏杆上,右手托腮,百无聊赖看着楼下喷泉旁吵闹玩耍的小孩子。

祁念身材本就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丰盈的地方丰盈,尤其是她的腰很细,这个姿势让她紧致勾魂的身材愈发突显。

慕少卿一眼就认出阳台上穿着红裙的女孩儿是祁念。

即使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即使她穿着妖艳魅惑,不像以往的温婉清冷。

“祁念。”


甚至那么大胆自然就说出和她结婚的话。

掌心传来微微的灼痛,他低头,刚抽了几口的烟被他揉搓的不成样子。

傅聿深闭眼,转身不再看那边满脸带笑的慕少卿,他摸了摸手腕间的佛珠,再睁眼,双目清明。

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清冽矜贵的傅家继承人。

无人可以窥见压在冰冷佛珠下的炙热嗜血。

厨房

吃过晚饭后,祁念帮许姨洗碗,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打破价值几万的瓷器。

在祁念第N次手滑差点摔碎青花瓷盘的时候许姨终于看不下去。

“夫人,”她接过祁念手中的瓷盘,笑眯眯说道,“您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哪里做得来这些,快回去歇着吧,我来就行。”

祁念自己就生的姝丽夺目,又嫁给傅聿深这样的顶级豪门掌舵人,哪里用做这些事。

许姨麻利洗完,转身发现祁念还站在原地。

她怔愣,“夫人,您怎么还不去休息,一会儿先生该着急了。”

祁念脸颊一红。

昨天他们那么大动静,许姨肯定听到了。

掩饰羞涩和尴尬,祁念轻轻问:“许姨,您知道傅聿深以前的未婚妻吗?”

“知道啊,”许姨一摆手,滔滔不绝,“我在傅家待了很多年,是从主宅那边调过来的。唐小姐我不仅知道还经常见呢,哟,那叫一个漂亮,人也好,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和傅先生也般配……”

忽然许姨意识不对,她赶紧看了一眼祁念,当着现在夫人的面说她丈夫以前的未婚妻可是大忌讳。

顿了顿,她马上找补,“嗨,人呐,还是要看命,再怎么样,现在的傅夫人也是您呢……”

“她叫唐什么?”

祁念深色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痕迹,一双美目静静看着许姨。

许姨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围裙,“唐…唐南茉。”

唐南茉。

茉莉芰荷香,拍满笙萧院。

真是一个好名字。

不需要见到这个人,凭名字就能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女孩儿。

祁念浅笑,“我知道了许姨,谢谢你。”

……

祁念回到卧室发现傅聿深并不在,她抿唇,转身进浴室洗漱,直到吹完头发他还是没有回来。

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傅聿深应该是在书房。

祁念走到三楼发现书房门口透出暖光明亮的灯管,他果然在儿。

敲了敲门,低沉矜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

门把手转动,厚重木门缓缓敞开缝隙,视线落到书桌前祁念一怔。

傅聿深一身黑色睡袍,头发半湿,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低着头姿态放松娴熟,右手握着一只做工讲究的毛笔。

傅聿深在练书法。

这个想法闪过的时候祁念惊诧。

傅聿深身为傅氏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的教育肯定是非常人能比的。

他不是那些败家子二世祖,傅聿深肩负着傅氏这个担子,一丝一毫也不能大意,他必定是有学识有修养的贵族。

这些祁念是知道的。

可他常年生活在德国,竟然会喜欢书法这种平心静气的东西。

“傅先生,”祁念抬步走进书房,好奇看着桌面上一张张的毛笔字,“你竟然会写毛笔字。”

“而且……”她拿起一张写好的纸,“竟然还写的这么好。”

付傅聿深的字大开大合,笔走龙蛇,行的是颜筋柳骨之势,锋利锐气,王者之态跃然纸上。

应该是学了很久。

傅聿深没抬头,低声道:“我外祖父喜欢,他说写毛笔字可以凝神静气,克制欲念,我就学了。”


“念念,你先将就着穿我的,衣服湿了容易感冒。”

更衣室内,许真真从自己的衣柜拿出一套裙子。

祁念在公司只有练习的衣服和身上穿的常服。

练习时穿的衣服已经洗了还没有干,身上穿的常服也湿透了,只能借许真真的衣服。

祁念回神,看着递到眼前的衣服,她小声说了句谢谢。

趁着祁念换衣服的时间许真真赶紧问沈幼宜,“幼宜,你刚才的意思是知道造谣的人是谁?”

沈幼宜收起手机,抬眸看着许真真,“嗯,祁念应该也知道,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许真真一愣,她也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难道是纪晴为了洗白夏妍出道夜舞台失误故意用这种方式转移视线?”

沈幼宜点了点头。

许真真怒气一下就上来,夏妍频频忘词和走位失误是她自己缺少练习,关祁念什么事,凭什么让她给夏妍的失误和傲慢买单。

“沈总知道纪晴和公关部的所作所为吗?”

许真真皱着眉问。

如果沈仲庭知道这件事那就说明是他点头同意的,刚才他在大厅的承诺也就只是场面话而已。

在祁念和小舅子女朋友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后者。

沈幼宜用吹风机吹干刚才借给祁念的外套,淡淡道:“他不知道。”

水渍越来越小直至不见,吹风机的声音暂停,沈幼宜转头看着许真真,“沈仲庭不会动祁念的。”

“为什么?”

许真真不明白,她看沈仲庭对祁念得想法还挺明显的。

沈幼宜将视线落在房门紧闭的更衣间,暗含深意笑了笑,“她可是大有来头。”

“总之,你不用担心,沈仲庭和…会解决的。”

更衣室内,祁念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呆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手机。

一阵铃声突兀响起,尖锐的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祁念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稳定神情后,她垂眸看手机屏幕。

只一瞬,祁念就觉得眼眶酸涩。

被人污蔑的委屈、怨愤一下就涌了出来,筑好的坚固堡垒瞬间崩塌。

浓密卷翘的长睫颤动几下,素净手指滑动屏幕。

傅聿深看祁念这么久没有接通以为她正在忙,刚想挂掉视频通话,那头就出现了女孩儿姝美精致的脸。

但是那张总是挂着明媚笑意的脸今天却很不对劲。

“傅先生。”

傅聿深微微皱眉,她的声音有很低带着浓重的尾音,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祁念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傅聿深这些日子在柏林一直照顾傅时薇,他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她不想让傅聿深分神。

祁念赶紧笑了笑,“傅先生你在车里吗?”

傅聿深冷倦的眉眼情绪不显,薄唇紧紧抿成了一个锋利的弧度。

“嗯。”

祁念继续说着,“现在柏林应该是早上吧,傅先生要去做什么呀?”

“我刚练习完洗了澡。”

她的头发还有点湿,以防傅聿深问祁念撒了谎。

傅聿深看了她一会儿淡淡道:“嗯,柏林现在是早上七点,我出去办点事。”

坐在副驾驶的宋一看了看窗外满大街的中文默默移开了视线。

祁念举着手机,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傅先生,傅小姐的病情怎么样了?”

傅聿深往后靠了靠,“好多了。”

“真的吗?”祁念杏眸弯了弯,语气也轻快了几分,“那太好了,如果傅小姐同意,可以让她来国内,我可以……”

“祁念。”

傅聿深打断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

傅聿深开门见山,没有任何拐弯抹角,他目光沉沉,好像要穿透屏幕。

祁念搭在膝盖上的纤细手指微微蜷缩。

眼眶的酸涩感更浓。

静默了一会,她缓缓出声,“傅先生,如果你没做过一件事,可有人偏偏说你做了,你会怎么办?”

宋一感受到后方变得冷厉的目光赶紧拿出手机去查祁念发生了什么事。

傅聿深看了屏幕中眼睛红红的女孩儿,不紧不慢给出了他的答案。

“让他们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祁念:“……”

这可太刑了。

她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傅先生,倒也没有那么严重。”

顿了顿,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我只想让她们给我道歉,恢复清白。”

傅聿深安静听完,“没有了?”

他看着宋一递过来的手机屏幕语气冷然,眉心紧紧拧着,眸中闪过一瞬狠厉。

祁念摇了摇头,“没有了。”

许久,傅聿深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的冷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我知道了。”

“傅先生,我自己可以,你不需要帮我。”

祁念赶紧拒绝。

“而且沈总说会查清的。”

傅聿深挑眉,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沈总?”

祁念抿唇,轻轻颔首,“尚禾的总裁,沈仲庭。”

傅聿深深邃眸子冷了几分,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沈仲庭这么说的?”

祁念一愣,随即释然,傅聿深和沈仲庭肯定是认识的。

沈氏重心在国内,傅氏在国外,但这两个大豪门肯定会有交往。

“嗯,”祁念乖巧道,“沈总当着尚禾员工面说的。”

傅聿深静默不语。

祁念耳边只剩下电流声和傅聿深不重不轻的呼吸。

良久,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决,也相信沈仲庭身为尚禾总裁不会放任自己的员工被造谣污蔑。”

“念念,看着我。”

祁念抬眸,视线上移对上傅聿深的蕴含着情绪的双眼。

“可我是你的丈夫,是你可以依靠的人,没道理任由别人欺负我的妻子还置之不理。”

“所以念念,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有我在,你永远都不需要独自面对。”

祁念呼吸一滞,连带着心跳都慢了几拍。

他的目光温柔地让人沉溺,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砸在祁念的心上。

妈妈出事之后,她一个人支撑了很久,不管什么事都是独自面对。

直到傅聿深出现。

纵使他们彼此无爱,各取所需,但是不可否认,傅聿深真的帮了她很多。

如果没有他,祁念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甚至不敢想妈妈会怎么样。

可她明白,身边的人终究会离开。

就像妈妈,就像慕少卿。

没有人会永远都在。

尤其是傅聿深。

如果有一天他腻了,他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

祁念一直都明白的,可她还是会为了傅聿深不经意的动作,和那些温柔的,可以称之为承诺的话而心悸。

真没用啊祁念,慕少卿给的教训还不够么。

她和慕少卿在一起四年,他都没有放下夏妍。

傅聿深只会更甚。

已经死了的人,永远无法代替。

“念念,你在听吗?”

祁念回神,清凌凌的目光看着屏幕上的傅聿深,敛去心中情绪,她嫣然淡笑。

“我听到了。”

“听的很清楚。”

“听清楚还要记心里。”傅聿深单手磕出一根烟,淡淡道。

“嗯,我记住了傅先生。”

傅聿深想要点烟的手一顿,想要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嗯,先挂了我这边有点事。”

“好,傅先生再见。”


热心市民李师傅:【无语了,前女友被骂成那个样子都不说一句话,慕少卿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后面就是一排刷屏,“慕少卿是不是男人”这几个字占满直播间。

咚咚咚咚:【哇,那话说回来,夏妍也应该知道祁念不是第三者啊,怎么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态度模糊不清啊。】

史迪奇唯一忠粉:【夏划水666,别的不行炒作排挤有一套,我就问问骂过我老婆的脸疼不疼?】

傅聿深静静看着屏幕,冷倦的眉心就没舒展过,祁念不是他老婆吗?怎么弹幕都在叫她老婆?

薄唇微抿,细长指节敲下几个字。

祁念从众多弹幕中看到名为“游客9685472”的发言时有一瞬间怔愣。

【你是谁的老婆?】

他这条发言和直播间网友关注的点格格不入。

不知怎的,祁念的脑海中浮现傅聿深那张冷峻禁欲的脸。

网友们也发现了这位奇怪的游客id,纷纷开始调侃。

我不是LSP:【这位大哥2G上网了吧?】

我妻由乃:【老婆就是大家的老婆,分什么你我。】

祁念看着这些屏幕上的话脸颊隐隐发热。

现在的网友真是什么都说。

游客9685472:【她是我老婆。】

这个人是傅聿深。

只一瞬间,她就认出这个游客的真实身份。

祁念心脏微微颤动,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向全身散去。

这是傅聿深第一次叫她老婆。

他…他在做什么,堂堂傅氏总裁竟然在和网友讨论她是谁的老婆。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旺仔牛奶糖:【游客大哥别太过分,别妄想独占老婆!】

齐德龙东强:【我是榜一,我说了算,她是我老婆!】

忽然屏幕闪过一片花里胡哨的特效。

慕少卿三个字赫然出现。

斜靠在落地窗前的沈仲庭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眉梢一挑。

看了看楼下停着的黑色卡宴,沈仲庭的薄唇勾起一个看好戏的弧度。

果然没有几秒钟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让你们的人把慕少卿踢出去。”

沈仲庭震惊,傅聿深竟然还知道直播可以踢人。

敛了心中诧异,沈仲庭正声道:“傅总,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求的是财,没道理送上门的生意不做,慕少卿刚才刷的那一波礼物今晚直播的kpi都达标了……”

“津北的那块地。”

沈仲庭话音一顿,津北的那块地皮傅氏和沈氏竞争了好久,马上就要到手了傅聿深竟然这么轻易就让了出来。

恋爱脑!

沈仲庭马上就确定了傅聿深的恋爱属性,他赶紧趁火打劫,难得能从这位身上捞好处,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清了清嗓子,“我要你们傅氏在香港那个项目。”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傅聿深冷笑,“做梦。”

沈仲庭:“……”

恋爱脑,但不多。

挂了电话,傅聿深的脸色阴沉。

直播间,夏妍正在眉开眼笑地谢着慕少卿的礼物,弹幕也起哄,傅聿深看的头疼。

刷的最多的就是:【真情侣就是好嗑。】

车厢内的气氛死寂般凝结,宋一抬头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浑身冷然的男人。

扶了扶眼镜他小心翼翼道:“傅总,不然我们也刷点礼物?”

傅聿深抬眸,凛冽的眼视线落在宋一身上。

宋一瞬间挺直了脊背,恭敬道:“是这样的傅总,我看过夫人和尚禾的合同,演出收益团队五个人平分,也就是说慕…慕少爷送的直播收益夫人也会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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