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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匀凯李曼写的小说错认白月光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我不明白,也不理解,真的有纯粹的异性友谊吗?
我想那只不过是披着好兄弟的外衣,做的都是情侣之间的事。
我没那么伟大,我当然为他们没有分寸的行为,吃醋,生气。
我质问过他们的关系,李曼急着辩解,可奇怪的是,只要李曼矢口否认,原本默不作声的吴匀凯,便也证明他俩的清白。
我的形象在李曼眼里,彻底成了小心眼,小气,重色轻友。
如果没有吴匀凯的出现,我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最好的朋友,关系闹僵。
我跟李曼从高中就认识了,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
我从小就内向,没什么朋友。
李曼是我的同桌,她性格开朗,第一次见面就主动跟我说话。
我性格内向,经常有几个同学,喜欢在我背后嚼舌根。有一次被李曼听到了,她二话不说,就将那些人,痛骂了一顿。
她跟我说:“以后,我李曼就是你苏惜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后来我们就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直到高中毕业,我们去了不同的大学,虽然我们分道扬镳了,但我们的感情依旧没变。
至于吴匀凯,他又为何会成为我的暗恋对象呢?
大二那年,有一天早八,我睡过头,来不及吃早饭,就冲到了教室。
我的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教室都在摇晃。
我看着周围的同学都在慌乱的逃跑,我也想跑,可是我低血糖犯了,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吴匀凯正在给我嘴里喂面包,他满脸惊慌失措:“还好你醒了,我快吓死了。”
我们在操场,周围都挤满了人。
刚刚还在里边上课的教学楼已经塌了,我才知道刚刚地震了。
我心有余悸,很感动地说了声,谢谢!
吴匀凯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从那天后,我就开始关注吴匀凯了,对他慢慢产生了爱意。
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取舍,我谁都不想失去。
最终还是我选择了妥协。
我们三个又重新聚在一起。
好像之前的不愉快都消失了,李曼依旧大大咧咧,没有分寸的跟吴匀凯勾肩搭背。
只有我心里不是滋味,又强迫自己挤出笑容。
李曼突然觉得无聊了,提出一起开黑。
我不会玩,游戏我只会玩斗地主。
李曼的表情露出了扫兴,吴匀凯突然说:“没关系我可以带你。”
可是就算吴匀凯再厉害,也是带不动我这个菜鸟。
接连输了几局,李曼来了脾气,对我一顿数落,什么带亲戚的脏话都用上了。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可是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我委屈极了:“你们自己玩吧,我不玩了。”
李曼的头都没抬一下:“矫情什么?本来就菜啊,还不让说了。”
吴匀凯安慰着李曼:“李大小姐,您消消气,苏惜退出了,我们重新来一局,不就好了。”
吴匀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别放在心上,她从小就这脾气。”
接下来,我就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像个影子一样。
他们配合的很默契,开怀地笑着,李曼笑着的同时,还不忘数落我上一局,给她带来的败绩。
他们不痛不痒的发牢骚,深深刺痛到了我,我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承认,我不是个大度的人,我试图挽回的友情跟爱情,早已悄无声息的变质了。
我想这三人游戏,我才是该退出的那一个。
我茫然地站起身,看着他俩,想说点什么,却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我失望的离开,他们也没抬头看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无端吃起了醋。
他们的感情太好了,好的我这个女朋友,好像有点多余。
下班,也是李曼牵着吴匀凯的胳膊,我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吃饭。
我总是晚那么一步,李曼就抢先了去,她还不忘回头:“惜惜,我们只是好兄弟,你该不会生气吧。”
我尴尬地摇摇头。
饭桌上,依旧是他们有说有笑,我像个外人一样,完全插不进话。
李曼的话题聊到了我。
“惜惜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可内向了,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她跟男生说话,还会害羞脸红。”
“你俩是大学同学,惜惜大学时是不是还这样啊?”
吴匀凯,明显不是很喜欢聊到我的话题,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李曼自顾地说着,眼里带着宠溺。
李曼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多年,惜惜连个初恋都没有。
就她那内向的性格,哪个男的会喜欢啊,我都担心她没人要。
好在有我的搭线,惜惜终于有人要了。”
李曼不以为然的开玩笑,深深刺痛到了我的自尊心。
也许是我小心眼吧,我接连一周没有理李曼,连吴匀凯的公司也没去。
我没有找吴匀凯,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
可是深爱一个人就会变得卑微,我还是主动找了吴匀凯。
一场只有我俩单独的约会。
可李曼居然比我还快到了,她语气里带着埋怨:“苏惜你可以啊,居然瞒着我偷偷约会!”
3
我看了一眼吴匀凯,他很淡定,似乎觉得没有丝毫的不妥。
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试探性地开口:“曼曼,匀凯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李曼突然噗嗤笑了一声:“惜惜,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抢你的男朋友吧,他可是我介绍给你的诶。
你也不用这么小气吧,他是你男朋友,也是我兄弟啊,难不成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我低下头,滚烫的温度从脖颈蔓延至脑袋。
我的醋意,李曼的不理解,吴匀凯的不屑。
在整个事件中,好像只有我是被困在这死局中的当事人,他们是看热闹的旁观者。
一顿饭下来,我一直情绪不佳,没有说一句话。
回去路上,李曼依旧跟吴匀凯挽着胳膊并齐走在前面,我默默无闻地跟在身后。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心情不佳;或许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没放在心上。
走到车库时,吴匀凯自觉的给李曼开了副驾的门。
我在一旁,原本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李曼笑着说:“我晕车,你不会连这个也介意吧。”
我默默坐到了后座。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只有我沉默寡言。
直到车子停到我的小区门口,吴匀凯终于开口跟我说了两个字:“到了。”
我有些发愣,吴匀凯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扑捉到了我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我跟李曼顺路,我送她回去,你早点休息。”
这是今晚他跟我说的最多的话,我试图把它理解为,他怕我误会,这么一想,我心情就好了许多。
后来,李曼总是以好哥们的身份,叫吴匀凯出去。
吴匀凯也从不拒绝,他替李曼摆平她前男友的纠缠,跟别人斗殴;陪她难过时喝闷酒,送她回家;生病时,细心的照顾她……
我爸立马抄起扫把,怒吼:“别躲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林文博,乖乖的从卫生间出来,他尴尬的不知所措:“叔叔阿姨好,我是惜惜的男朋友,不是登徒子,她怕你们担心,所以还不敢告诉你们情况。”
爸妈打量着穿着睡衣的林文博:“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林文博老老实实地回答:“两个月零三天。”
他顿了顿:“其实我们大学就认识了,我那时就喜欢惜惜了,惜惜那时也喜欢我的。
他喜欢那个从地震中将她救出来的男生,那个男生就是我,只是惜惜把我认成了吴匀凯,所以我们就错过这么多年了。”
我一阵欣慰,行啊,开窍了!
爸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和蔼可亲,拉着林文博到边上,一顿猛夸。
“这小伙子,一表人才,比上次那个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又懂礼貌……”
林文博害羞的满脸通红,突然又打了一个喷嚏。
爸妈紧张坏了:“哎呦感冒了,得多穿点。”
林文博摇摇头:“没事,就是昨晚惜惜老踢被子,我一直起夜给她盖被子。”
爸妈欣慰点点头:“惜惜就是这个臭毛病,这个小伙子不错,会心疼人。”
送走了爸妈后,林文博说:“既然我已经见了你爸妈了,那我也想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
周六那天,林文博带我去了他家。
叔叔阿姨做了一桌子菜。
吴匀凯跟他妈妈也在。
阿姨拉着我,笑着跟我介绍:“这位是你小姨,旁边是你的表弟,吴匀凯,也在文博公司上班,你们应该也见过。”
我看着吴匀凯,礼貌又带着挑衅地叫了一声表弟。
吴匀凯愣了一下,极其尴尬。
阿姨招呼了一下吴匀凯:“愣着干嘛啊?叫表嫂啊。”
吴匀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又红又青,很生硬地叫了一声:“表嫂。”
叔叔阿姨很热情,给我夹了满满的一碗菜,林文博则在一旁帮我挑掉菜里的生姜,跟葱花。
吴小姨看不下去,阴阳怪气起来:“这也太娇生惯养了吧,她还没嫁进你们家呢,就这么挑剔,那嫁进来,以后还得了。”
阿姨笑眯眯地说:“不吃生姜跟葱花,就是娇生惯养了?
这都怪文博,不交代清楚,下次我单独在做一份。”
阿姨把话题转移到吴匀凯上:
“你跟曼曼最近怎样啊?那孩子不得了,你妈没少在我跟前抱怨,说受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
这选女朋友吧,还是得选个脾气好的,惜惜我就很满意。”
我抬头撇了一眼吴匀凯母子二人,脸色比那青菜还绿。
接下来的一顿饭,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饭后,我跟林文博牵手一起散步,走到一处安静的公园时。
有一对吵架的情侣,打扰了我们的兴致。
走进一看,居然是李曼跟吴匀凯。
李曼大发脾气:“不是你自己说,喜欢我吗?从小就喜欢。
以前你不是可以包容我所有的脾气吗?
你跟苏惜在一起才多久啊?怎么就性情大变了?
你不是说,你是为了刺激我吗?
难不成,你真的假戏真做,对她动情了?”
吴匀凯烦躁地揉着太阳穴:“苏惜就是比你好千倍万倍,我只怪自己瞎了眼,为了你,放弃她……”
林文博无奈地耸耸肩:“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他拉着我从李曼跟吴匀凯中间经过,然后又回头:“打扰了,你们继续。”
可想而知,他们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
我拍了拍林文博:“你损不损啊。”
林文博笑了,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格外好看:“他说我的女朋友千倍万倍的好诶!我当然要去炫耀一下啊!”
我的心突然被幸福填满,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被爱是这种感觉啊!
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路人给我投来异样的眼神,我像个十足的笑话。
到了晚上十点,过去了四个小时,他们终于发现我不在了。
李曼先给我发来了消息:“惜惜你什么时候走的啊,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对不起啊,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一着急就收不住,前面话是说中了点,我向你道歉。”
吴匀凯每次都紧跟其后,跟商量好似的:“我代曼曼向你道歉,她一向心直口快,你不要放心里去。”
我笑了,每次道歉都是代表李曼,他自己就没有错吗?他又是以什么身份代表的呢?
我忍了很久,终于发出了,我一直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的话:
“我不是傻子,别占着我对你的几分喜欢,把我当猴耍。我不是你们情感游戏里的炮灰。”
吴匀凯再次沉默了,我知道,那并不是他不善言辞的表现,而是他的不屑。
我以为,我们三个人畸形的情感关系,已经结束了。
可不到一周的时间,李曼就交了新的男朋友。
她并没有把之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好像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内心戏。
李曼还是像以前那样,跟我分享。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呢,李曼交了新男友之后,一心都扑在他身上,朋友圈也都是他们在秀恩爱。
在李曼谈恋爱的两周后,吴匀凯突然来找我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惜惜你也看到了,李曼谈恋爱了,我跟她之间只是朋友关系。
这段时间,我没来找你,就是想让我们双方都冷静一下。
只是我们太熟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
让你误会,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我反思了这么久,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那些藏在心底,酝酿的情绪,瞬间消失了。
那是曾在危难时救我性命,我暗恋了六年的白月光。
六年后,这场暗恋,终于见到了光。
我伤心过,失望过,却还是不甘心。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没有任何阻碍了。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吴匀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他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好像心里藏着很多事。
我跟吴匀凯,正式在一起的一段时间后,我爸妈突然说想见见他。
吴匀凯知道后,好像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我有些不安地开口:“不用勉强的。”
吴匀凯微微笑了一下,摇摇头。
我带着吴匀凯,回老家见了我爸妈。
爸妈烧了一桌子的菜,笑得合不拢嘴,热情的对吴匀凯问东问西。
还感谢当年,他把我从地震中救出来。
吴匀凯全程心不在焉,甚至觉得有些烦躁。
我尴尬的为他辩解:“爸妈你们太热情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吴匀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晚饭过后,外面下起了大雨,爸妈留我们在家过夜。
家里只有一间多余的房间,晚上我要跟吴匀凯当独在一间。
恋爱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夜。
我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我铺着床铺的手都在发抖。
吴匀凯就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也跟我一样,有些紧张吧!
我咽了咽口水说:“早点……”
我话还没说完,吴匀凯的电话就响了。
他一直游离的状态好像一下子归位了,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曼曼怎么了?”
下班后,我跟林文博手牵手,一起离开。
我在门口碰到了,吴匀凯跟李曼闹的不欢而散。
其实,这已经不止一次碰到了。
李曼的性格,我在清楚不过了,骄纵任性,她交过很多男朋友,可每任的时间都不长,都是受不了李曼的脾气,分手的。
我以为吴匀凯那么爱她,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也不过如此嘛!
林文博突然走上前去:“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总归是在公司,你们三天两头的在这闹一闹,影响还是不好的。”
李曼跟吴匀凯俩人瞬间哑口无言,识趣的离开战场。
第二天,吴匀凯突然喝得醉醺醺的来找我。
他哽咽着:“惜惜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爱李曼,那只是这么多年我的习惯,习惯帮她收拾烂摊子,习惯她在我的身边。
我承认当初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刺激李曼,我以为我对她的感情是爱情,可我们真的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不是的。
你离开后,我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我才知道,我爱的是你惜惜。
惜惜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是可笑:“你跟李曼是什么智障吗?什么感情这么多年分不清啊?你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吴匀凯突然发狂似的,紧紧抱着我:“你跟我表哥是假的对吧,你就是为了气我。”
我最近在他们公司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吴匀凯。
他们说吴匀凯,有如今的一切,都得仰仗林文博,没有他,吴匀凯连屁都不是。
还说他不自量力跟林文博抢女朋友。
这些能传到我的耳朵里,自然也能传到吴匀凯的耳朵里。
现在突然找上门,跟我说一番忏悔的话,以为我还是那个满眼都是他,被他骗的一愣愣的傻子。
他就是嫉妒林文博,以为从我这下手,就能赢得过他。
我厌恶的挣扎着,可我越挣扎,吴匀凯就抱得越紧,好像恨不得要将我融入他的血肉之中。
就在这时,林文博出现了,他一拳挥在吴匀凯的脸上:
“请你放尊重点,苏惜是我女朋友,你未来的表嫂,你的老板娘。如果还有下次,修怪我不给小姨面子,让你从我的公司里滚蛋。”
吴匀凯捂着发肿的脸,仓惶逃走。
我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来了。”
林文博凶狠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灿烂无比,像一朵绽放的向日葵:“想你了呗!”
林文博在我这一待,就待到了深夜,我已经有了困意,推着他离开。
林文博嘟着嘴,像一只顺毛的委屈小狗:“我今晚能不能留在你这过夜啊?”
第二天一早,我的房门被敲响,我睡眼惺忪的去开门。
我爸妈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门口,我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我把门重重一关,把他们搁在门外,冲进房间,将林文博从被窝里拉起。
他带着困意:“这周六又不上班的,多睡一会儿吧。”
“我爸妈来了。”
林文博像是被触碰到开关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情急之下,我把他塞卫生间里。
林文博不解:“我们都是成年人,谈个恋爱,用的着偷偷摸摸的吗?”
我凶他:“你闭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也不准吭声。”
林文博像一只委屈小狗似的点点头。
上一次,我带吴匀凯回家,下着大雨去追他的车,狼狈不堪的样子,爸妈心疼坏了。
他们说,宁愿我这辈子不谈恋爱,不嫁人,也不愿看到我受委屈。
虽然我知道林文博不是这样的人,但这事情还没过去多久,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慌慌张张开了门。
爸妈骂骂咧咧的:“你干什么呢,这么久才开门?”
我支支吾吾:“家里太乱了,我怕被你们说,就稍微整理了一下。”
爸妈一眼看穿我拙劣的演技:“就你,还怕我们说?不会家里藏什么人了吧?你跟那个吴匀凯还没断?”
“不是,你们想多了。”
就在这时,林文博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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