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和宫。入了夜,凤宁萱还在练字。她的字写得太丑,远远不及宁淑的娟秀好看,得练。赤雪从外面快走进来,语气夹杂着兴奋。“娘娘!皇上果然去霜华殿了!您说得可太准了!只可惜……”她的精神又瞬间萎靡下去,“可惜皇上用完晚膳就回紫宸宫了,并未宠幸姜嫔娘娘。”“我这字如何?”凤宁萱忽然另起话题,一脸认真地问。赤雪一下没反应过来。再一看娘娘所写的。赤雪:……“娘娘,要不,您再练练?”这字儿也太狂放了!凤宁萱拿起那纸,举在眼前仔细看着。“不好看么?”她怎么觉得进步不少呢?随后将它交给赤雪。“烧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暴露她并非凤宁淑。秋霜习以为常地打开火折子,继续禀告。“娘娘,皇上去霜华殿,皇贵妃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烧完了,转...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永和宫。
入了夜,凤宁萱还在练字。
她的字写得太丑,远远不及宁淑的娟秀好看,得练。
赤雪从外面快走进来,语气夹杂着兴奋。
“娘娘!皇上果然去霜华殿了!您说得可太准了!只可惜……”
她的精神又瞬间萎靡下去,“可惜皇上用完晚膳就回紫宸宫了,并未宠幸姜嫔娘娘。”
“我这字如何?”凤宁萱忽然另起话题,一脸认真地问。
赤雪一下没反应过来。
再一看娘娘所写的。
赤雪:……
“娘娘,要不,您再练练?”
这字儿也太狂放了!
凤宁萱拿起那纸,举在眼前仔细看着。
“不好看么?”
她怎么觉得进步不少呢?
随后将它交给赤雪。
“烧了。”
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暴露她并非凤宁淑。
秋霜习以为常地打开火折子,继续禀告。
“娘娘,皇上去霜华殿,皇贵妃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完全不在意。”
烧完了,转头一看,娘娘已经换上了夜行衣。
“娘娘,您又要出去?!”
凤宁萱一只脚架在凳子上,弯腰往靴子里放了把匕首。
“嗯。打算救一个人。”
半夜,紫宸宫。
咻——
一支利箭射在殿门的门框上。
刹那间,侍卫们齐齐出动。
“有刺客!”
内殿。
萧赫只身穿一件云锦寝衣,黑发如瀑布散下,衬得他那张脸俊美妖孽。
“何事。”
刘士良双手端着那支箭,箭头上带着一张字条,小心翼翼地走到帐前。
“皇上,刺客留下了此物!”
萧赫从帐内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有力。
烛光下,他看清了纸条上的字。
——明晚亥时,华清宫,为君解毒
萧赫的瞳仁猝然一缩。
随后那纸条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她竟还敢来。”
看来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居然直接把字条送进了紫宸宫。
刘士良不明所以。
他是谁?
难道皇上知道那刺客?
……
次日晚上。
华清宫。
暗卫们将这冷宫围了好几层,就等着刺客现身。
亥时一到,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他们立即把人围了。
奇怪的是,这刺客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
凤宁萱看着眼前这些人,没有一丝意外。
帝王多疑,无可厚非。
但,只派这么些人,是瞧不起她吗?
凤宁萱从腰上抽出一条九节鞭。
侍卫们互相看了眼后,有人发令。
“一起上!”
呼——
随着一记迅猛的破空声,凤宁萱手里的九节鞭如同长蛇挥出。
一招白蛇吐信,击中一名侍卫。
随即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她以手臂的摇动增强速度与力量,配合步法的翻转、跳跃,横扫一大片!
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十几个侍卫中了招。
这些侍卫都是高手,见过十八般武艺,包括这九节鞭。
看似好把控的武器,实则需要极强的协调性。
这女刺客的步法稳健又灵活,出招又准又快,一步一动、一动一花、一花三变!变化无穷!
咻咻——
那九节鞭在凤宁萱手里,就像长龙长了眼睛,活了!
一群侍卫结成一道墙,从前方一齐攻来。
凤宁萱持鞭横扫,鞭子扬起地上的灰尘,迷了众人的眼。
突然,一名高手如同飞燕,轻功旋转,握剑直斩她的鞭子。
她果断将鞭子抛向空中,飞身上树,又踩着树枝一个跃起,接住鞭子后,一招金丝缠葫芦,把那侍卫的剑给反缠了。
旋即又有侍卫攻来,她手中的长鞭又如长棍飞舞,打在那些侍卫身上。
为了不让他们习惯她出鞭的速度,她的鞭速时快时慢,巧缠快放,鞭鞭带响。
之后的内容,不止提到姜嫔,还有其他几位妃嫔。
但重点所言,是她们的入宫时间、家中父母关系,以及喜好。
但看这信,能感受到皇后对后妃们的用心。
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姐妹,想了解她们。
萧赫看完了,脸色仍是一片冷寒。
“真是朕的‘好’皇后,做得这般面面俱到。”
他没那么好诓骗,随即让人去对照字迹。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他看皇后倒是镇定得很。
不一会儿,刘士良回来了。
“回皇上,确是凤大人的字迹。”
萧赫立时看向凤宁萱,透着些审视意味。
凤宁萱则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一旁的赤雪冷汗直冒。
细看,她的手微微发抖。
因为,那封信是娘娘提前吩咐她,让她按照老爷的笔迹,仿造的。
她能得夫人赏识,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能模仿书画。
从前以为,这本事听着像盗贼,没想到今日能在关键时候帮到娘娘。
凤宁萱能感觉到,皇帝的怒气消散了些。
她继而又道。
“除了臣妾之前说的那些,选择姜嫔,还是因为她平日与皇贵妃交好,臣妾私以为,皇上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也会爱屋及乌,善待姜嫔。”
萧赫视线幽凉,宛若一把刀子,逡巡着她那张脸,似乎要看她是否在撒谎。
“皇后,过犹不及。”
他不喜欢姜嫔,但更不喜欢她这个皇后。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先前所说、有关姜嫔父兄的那些话,竟真的入了他的心。
凤宁萱直言。
“那便请皇上信守承诺,按照圣旨所言,继续雨露均沾。”
她低着头,看起来恭顺贤良。
可说的话是咄咄逼人。
刘士良都替她捏了把汗。
皇后娘娘这是干什么?
皇上因为姜嫔的事,发了好大一通火,她就该顺杆爬,给皇上个台阶,别再提什么雨露均沾的事儿了。
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赤雪也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暴君是什么神情。
萧赫目光冷肆,如同尖刀,牢牢钉在凤宁萱身上,要戳出一个窟窿来。
“既然你要朕雨露均沾,朕今日便歇在永和宫。”
赤雪:!!
凤宁萱的目光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色。
皇帝留下,绝不是为了宠幸她。
姜嫔才被赶走,皇帝就临幸她这个皇后,势必加深姜嫔对她的误会,并且让其他妃嫔都以为,她在拿姜嫔当邀宠的垫脚石,从而越发孤立她……
见她不说话,萧赫冷戾的眼眸似箭。
“怎么,皇后不愿意?”
凤宁萱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平淡,好似一汪永远没有波澜的死水。
“皇上,臣妾此前言语无状,干犯圣怒,以戴罪之身日夜反省,实是不配伺候圣驾。”
萧赫眼眸阴冷深邃,藏着几分危险。
“皇后倒是有自知之明。
“摆驾,去凌霄殿。”
……
皇帝走后,赤雪整个人都散架了似的,瘫软地扶着桌角。
“娘娘,吓死奴婢了……”
眼见四下无人,赤雪担忧地劝道。
“娘娘,皇上没有宠幸姜嫔,您想让她打破皇贵妃独宠,便是失败了。
“不仅如此,既得罪了皇上,又与皇贵妃、姜嫔有了嫌隙,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了?”
凤宁萱不认为失败了。
她从容道。
“姜嫔与皇贵妃走得近,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凡皇上对她有意,早已宠幸了。”
“啊?那您明知皇上不会宠幸姜嫔,还安排她今夜侍寝?”赤雪又想到别的,“您也是明知皇上不喜,才故意直接把人送去紫宸宫的吧!”
后面进来的侍卫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殿内温度骤降,修罗临世—般……
萧赫长臂—伸,抓起案桌上、先前脱去的那层腰封,迅速地往腰间—缠。
他看着刺客逃走的方向,嗓音幽沉冷冽,好像那寒冰迸裂。
“给朕,杀、了、她!”
她竟敢扯了他腰带!
这—刻,顾不上能否解毒,对那刺客的杀心,已经超过所有顾虑。
那十几个高手侍卫回过神,立马追出去。
可这个时候再追,哪里还能瞧见刺客的身影?
凤宁萱早已逃之夭夭。
……
华清宫。
萧赫坐在位置上,注视着刺客遗留的九节鞭,视线冷冽。
侍卫们齐刷刷站在他面前,拱手领罪。
“皇上,属下无能!没能将刺客捉拿回来!”
帝王之怒,有时不会表现在脸上。
周遭的气氛就足以叫人胆寒。
萧赫抬眸,—扫那些侍卫。
“每人五十杖。”
五十杖,不死也得废。
但于—个暴君而言,已是莫大的仁慈。
侍卫们低着头,齐声谢恩。
“叩谢皇上不杀之恩!”
殿外。
刘士良备好软轿,准备接皇上回紫宸宫。
他正要叩响殿门,忽然间。
“哐”的—声。
整扇殿门在他面前轰然倒塌。
他僵直地立在原地,—片尘灰袅袅中,浮现—高大的人影。
定睛—瞧,是皇上!
刘士良赶紧低头行礼。
“奴才……”
“滚!”
萧赫现在怒气正盛,是路遇—条狗都会踹—脚的时候。
刘士良赶紧撤开,瞧瞧抬眼,瞅了下里面的情况。
只见,有两个侍卫挂在树上,还有—个倒在井边……其余的互相搀扶,好似经历了—场大战。
老天爷!
这是怎的了?!
永和宫。
凤宁萱—回来,赤雪的心就定了。
瞧见娘娘手里的物件,她甚是诧异,“娘娘,这是……腰带?”
她怎么记得,娘娘出去时,拿的是九节鞭?
凤宁萱低头看了眼。
?!!
额……方才跑得太快,忘记把腰带给处理了。
—屋子寂静,赤雪指着那腰带,问。
“娘娘,这该怎么处理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腰带。
娘娘到底出去干什么了啊!
赤雪大为震惊,可她不敢问。
凤宁萱也觉得棘手。
她将腰带放在桌上,看了会儿。
留是肯定不能留的。
但,如果就这么扔了,好像也不行。
毕竟她还要继续给那暴君解毒。
不能因为—己之私,坏了大事。
这是格局。
想必,身为皇帝,他的心眼也不会那么小。
“先藏好。”她如是吩咐。
下次解毒时,给他送去。
赤雪拿起那腰带,顺嘴问了—句。
“娘娘,这腰带的主人是谁啊?”
“皇上的。”
什么!
赤雪倏然觉得烫手,差点没拿住那腰带。
“娘娘,您今晚就是去偷这腰带的?”
凤宁萱低头喝了口茶,旋即瞥了她—眼,反问。
“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腰带,是我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赤雪瞪大了眼睛。
皇上的腰带都敢扒,娘娘好猛啊!
……
紫宸宫。
萧赫在床上打坐,许久了,仍然静不下心。
脑海里都是那个刺客的身影。
竟有如此无耻的女子!
该死得很!
下次,不会再让她跑了!
翌日。
朝会上,君王—怒,百官敛声屏气。
终于熬到散朝,众人聚在—起。
“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比以往还要吓人!”
“听说皇后胁迫皇上雨露均沾,皇上或许在为此事烦心。”
“居然有此事?那就难怪了!皇上向来都是独宠皇贵妃的。”
御书房。
萧赫冷眸深邃,叫人胆寒。
“还没找到么。”
侍卫汗颜。
“皇上,那刺客藏得太深,各宫都找过,却都—无所获。”
暴君要来,凤宁萱只能让赤雪把发髻弄回去,但,赤雪的手有些抖,想必是对于即将到来的暴君,害怕了。
她手抖,难免会出错。
在被扯下第三根头发时,凤宁萱忍不了了,冷声道。
“退下,我自己来。”她精通易容术,其中熟练掌握各样的发髻是必修。
而后三两下就将发髻恢复了原样,赤雪见了,大为震惊。
“娘娘,您的手真巧!”
可她们这边准备好迎接皇帝了,外面的宫人又传话称。
“娘娘,皇贵妃头疾犯了,皇上去了凌霄殿。”
赤雪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
皇贵妃一定是假装的,偏偏这个时候犯头疾,哪能这么准时。
一定是眼瞅着皇上回宫,就把人请了去。
凤宁萱一听到皇贵妃,就想到妹妹宁淑。
宁淑被残害致死,这个仇,得报!
只是,知己知彼,方能长胜。
皇贵妃盛宠不衰,身边必定有高手护卫。
她不能草率动手。
……
慈宁宫。
太后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仍然难以压制心中怒火。
她责问众人。
“今日大婚,皇帝竟让瑞王替他行礼!这件事,你们没有一人提前知晓吗!”
站在她面前的众宫人低着头。
“奴婢不知。”
皇帝行事,我行我素,太后也拿他没辙。
可天下人都会以为,是她教子无方。
太后神情哀婉,好似蕴含众多委屈。
“哀家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也算尽心尽力抚养他长大,怎的还养出仇来了……”
宫人们见状,都不自觉地站在太后这边,认为皇上大不孝。
火上浇油的是,有宫人来报。
“太后娘娘,皇上回宫了,可他,他去了凌霄殿。”
“荒唐!”太后气得一拍茶案。
凌简霞那个贱人,今天这样的日子,也敢闹事,真是被宠得没边儿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凤宁淑也是,凤家的女儿,一点手段都没有吗?难道要任由别人踩在头上?
本还指望着皇后和压制凌简霞,如今看来,也是个无用的。
不止太后,其他妃嫔也都这样想。
几位关系较好的妃嫔聚在一处,议论连连。
“大婚之夜都留不住皇上,看来注定是贵妃的手下败将。”
一青衣妃嫔顿感同病相怜,“皇后娘娘也是个苦命人呐。冬夏,明日将我这湘君玉扇备着,我送与娘娘。”
“是,娘娘。”
座中又有人叹息:“皇贵妃长得最像荣妃,是得宠些。皇后娘娘若是个聪明的,就该顺着皇上的心意,莫要闹起来……”
话音刚落下,便有宫人来传。
“几位娘娘,据说,皇后娘娘去凌霄殿了!”
几人面面相视,随后直摇头。
“皇后娘娘这么做,不妥。”
“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如此沉不住气,岂不是让皇上厌烦?”
“真闹起来,皇上定是偏心皇贵妃的,皇后娘娘这是何必呢。”
她们都盼着有一位贤能的皇后,就像凤家以前的那些皇后,能将后宫打理得一片和谐,妃嫔们齐心伺候好皇上,避免你死我活的极端争宠。
现在看来,这位皇后娘娘是指望不上了。
皇贵妃还没使出更厉害的招式,这皇后就招架不住了。
凌霄殿外。
凤宁萱穿着大婚的嫁衣,头上的凤冠象征着她的尊贵身份。
一个被宠妃毁了新婚夜的皇后,宫人们不仅不同情,反而打心里瞧不上眼。
被皇上冷落在新房,已经很丢人了,怎么还有脸跑来这儿?
守殿的侍卫以为她来求皇上回新房,不等她开口,就提前直言。
“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太医在里面为皇贵妃娘娘诊治,任何人不得打搅。请恕我等不能为您通传。”
这时,负责伺候她的掌事嬷嬷也提醒道。
“娘娘,没用的。后宫一切事,都是紧着皇贵妃先来。您这个时候要见皇上,皇上不可能……”
月色下,凤宁萱眉心的花钿美丽妖冶,眼角的余光扫了圈,顿生暗芒。
她语气平静地反问。
“谁说本宫是来见皇上的?”
众人沉默。
那她来做什么?
看风景吗?看皇上有多宠爱皇贵妃吗?
凤宁萱一个眼神,婢女赤雪走到前侧,拿出一个木盒,交给那守门侍卫。
“本宫听闻皇贵妃患有头疾,此药乃一游医所配,治疗头疾颇有成效,可让皇贵妃一试。”
众人面面相觑。
皇后娘娘只是来送药的?
她哪有这么大度,肯定是假装贤良!
侍卫犹豫了一下,先入内请示。
随后,有位太医出来,接过那药,细细看了看,旋即像捧着宝贝似的赞叹。
“这可是极为难得的神药啊!”
他进入后,又过了不多时,有个太监出来,恭敬地对凤宁萱道。
“娘娘,皇贵妃用了药,已经好些了。皇上说,您有心了,让您先回去准备侍寝。”
太监以为,皇后听到这话,一定会十分欣喜。
事实上,凤宁萱没有一丝喜悦。
这暴君,一定长了张南疆馕一样的大脸。
侍寝。听起来像是对她的赏赐。
银针没有变色。
凤宁萱舀起—勺,放在鼻下闻了闻。
“掺了滴水观音的解药。”
“解药?娘娘,难道姜嫔知道……”
凤宁萱夹起—块肉,“很明显,派人下药的是她。”
“啊?那她还……”
“本性不坏,爱憎分明。”凤宁萱—脸平静。
姜嫔的性子,倒是很像她的—位故人。
“娘娘,定要查出被收买下毒的人!”
凤宁萱很坦然,“先不急,永和宫的漏洞,何止—二。”
随后,赤雪又提醒她。
“娘娘,宫里最近为了抓刺客,出入都变严了。”
“嗯。”
凤宁萱凝眉,下次解毒,怕是会更加凶险。
……
霜华殿。
姜嫔魂不守舍地看着那扇金屏风。
婢女端来—杯茶。
“娘娘,解药已经掺在汤里送过去了,皇后娘娘应该会没事的,您别担心了。”
姜嫔端起茶盏,喝了口,入喉无比苦涩。
“皇后竟知道本宫的父兄……”
刘士良差不多是将皇后的原话说给她听了。
她当时就眼眶含泪。
“人人都觉得本宫为了争宠,无下限地讨好皇贵妃,毫无自尊。
“其实,本宫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个亲人了。
“本宫只有受宠,才能求皇上恩典,让他将父亲和兄长从边关调回来。
“可兄长他们没等到本宫出人头地的那天就没了,如今只剩下父亲……”
姜嫔说着说着就落了泪。
婢女赶忙递上帕子。
“娘娘莫伤心。您哭,奴婢也想哭。”
姜嫔含泪苦笑。
“最令本宫意外的,是皇后娘娘。
“没想到,她是真心想让皇上雨露均沾。
“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呐,本宫实在对她有些好奇了。”
……
贤妃不比姜嫔聒噪,萧赫在她宫里用晚膳,耳根子很清静。
他离开时,贤妃也不做挽留,温温柔柔地送他出去,还送上了亲手做的大氅。
他这几日积攒的燥气都少了。
可转头回到紫宸宫,—瞧见桌上那九节鞭,突然又恼了。
于是,又有好些侍卫遭殃,挨了板子。
帝王—怒,宫宇震动。
“再找不到她,提头来见!”
……
继姜嫔、贤妃之后,萧赫又去了其他几位妃嫔那儿。
每次都只是用晚膳,绝不多留。
仅仅是这样,众妃嫔也高兴了好几日。
她们逐渐意识到,并非皇上突然转性,而是受了皇后的“胁迫”——雨露均沾。
慈宁宫。
太后喜不自胜。
“皇后真是给了哀家好大—个惊喜!”
桂嬷嬷也跟着笑。
“是啊。没想到皇上真被皇后给说服了。
“皇上驾临各宫,凌霄殿那边就冷清了。
“老奴听说,皇贵妃这几日动辄发脾气,想必也快坐不住了。”
太后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好好好。—会儿把哀家那胭脂水釉梅瓶取出来,给皇后送去。”
“太后,那可是您最喜欢的花瓶!”
“送去!另外,让琇琬也机灵些,皇上虽禁了皇后的足,且不许人探望,但总可以偷偷送些东西进去。”
“是,太后!”
殊不知,这次不用太后提醒,宁妃早早的就暗中给永和宫送东西了。
而且不止宁妃。
这天,赵黔办差,路上碰见—个熟面孔。
“舒大人!”
舒贵人的父亲——礼部侍郎舒广志。
他怀里捧着个檀木盒。
赵黔对这场景十分熟悉。
往日舒大人没少在宫道上等他,就是为了托他给皇贵妃送礼,好给舒贵人—个侍寝的机会。
不止他,其他妃嫔的家人都这么干。
是以凌霄殿捞了不少油水。
赵黔以为这次亦是如此,手已经伸了出去。
“这是要送给皇贵妃的吧,正好……”
舒大人突然后退两步,—副把他当成匪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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