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集》,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吸了口冷气,抿唇道,“毕业之前导师还要带我去大西北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七月怕是来不及。”迟远山眉心深折,“那么偏远的地方,能申请不去吗?”她摇头,“不行的,资料都已经递交好了。”两人陷入沉默。夜风从林间掠过,树叶传来沙沙轻响。迟远山指尖猩红闪烁,烟即将燃尽,他再次开口,“贺沉曦回京后,你见过他吗?”她眼皮轻轻一颤,“没有。”“我以为那天的晚宴,你是为了见他才同意去的。”迟远山一双黑沉的眸直视着她。迟云晚没说话,表示默认。“自从贺二回国后,圈子里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巴结他,但那些聚会他一次都没有出席。不过据他的堂姐所言,贺二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女人……”迟远山嗓音低沉,点到为止。迟云晚强行牵起一抹淡笑,“郁小姐真有福气。”只...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集》精彩片段
她吸了口冷气,抿唇道,“毕业之前导师还要带我去大西北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七月怕是来不及。”
迟远山眉心深折,“那么偏远的地方,能申请不去吗?”
她摇头,“不行的,资料都已经递交好了。”
两人陷入沉默。
夜风从林间掠过,树叶传来沙沙轻响。
迟远山指尖猩红闪烁,烟即将燃尽,他再次开口,“贺沉曦回京后,你见过他吗?”
她眼皮轻轻一颤,“没有。”
“我以为那天的晚宴,你是为了见他才同意去的。”迟远山一双黑沉的眸直视着她。
迟云晚没说话,表示默认。
“自从贺二回国后,圈子里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巴结他,但那些聚会他一次都没有出席。不过据他的堂姐所言,贺二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女人……”迟远山嗓音低沉,点到为止。
迟云晚强行牵起一抹淡笑,“郁小姐真有福气。”
只是不知道,这福气她要还是不要……
“如今贺二继承了贺氏家族掌权人的位置,他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整个京俞集团买下来!”
迟远山半是唏嘘半是提醒,“就算你们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也根本不会记得有你这么个学妹。晚晚,放弃吧,你跟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咱家高攀不起!”
迟云晚抿起嘴角。
她很想说,贺沉曦的确不记得有她这么一号人。
但她不仅睡了他,还马上要搬去他的家里服劳役,恐怕暂时还无法变成两个世界的人,变成上下级倒有可能……
迟远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正伤心难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盒豌豆黄,语气低柔,像是安慰。
“你和可可都喜欢吃城东那家点心铺子,今天刚好开车路过,给你们带了些。”
迟云晚伸手接过,笑了笑“谢谢哥,我先回寝室了。”
“去吧。”迟远山把烟掐掉,目送她离开。
-
艺院寝室两人一间,有独立卫浴和阳台,装修明亮大气,荣获高校宿舍‘壕无人性’排行榜榜首。
迟云晚推门而入,身上还携带着寒凉的晚风和未散尽的烟草味。
林柚可立马津起鼻子,“你哥刚才又背着我抽烟了是不是?明明答应过我婚礼之前要戒烟,我看他是不想娶我了!”
“他是老烟枪,想戒哪有那么容易。”
她路过林柚可身旁,伸手在她嫩得出水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不过我哥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你就等着做新娘吧,小嫂子!”
林柚可被她调侃得满脸羞红,小声嘟哝,“谁是你嫂子!”
迟云晚从衣柜里找出换洗衣物,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却被林柚可挡在门口,“晚晚,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她甚是无奈,只得睁着眼睛说瞎话。
“晚宴那天我喝醉了,不小心扯掉了一位大佬的袖扣。那颗袖扣是顶级皇家蓝宝石,价值不菲,他让我帮他修补一幅古画作为赔偿,我答应了。”
林柚可切了一声,瞬间失去兴趣。
“我还以为你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喝醉酒,走错房,然后和某位神秘大佬发生一夜情,他从此对你欲罢不能,缠着你不放!”
迟云晚以手扶额。
的确是走错了房,不过不是她走错了,而是贺沉曦!
现在想来,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很不正常。
她先是误饮了别人加过料的果汁,然后贺沉曦又莫名其妙走错房间……
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
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
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
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
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
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
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
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息和换装。
她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还没走出酒店就会被那些媒体拍到,只能先去客房躲避,再打电话给迟远山,想办法送自己去医院。
‘叮——’
电梯门开启,迟云晚颤抖着从邀请函中找出房卡,跌跌撞撞朝客房走去。
当她来到门口,却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而那道清冽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的神智似乎已经受到影响,竟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室内壁灯昏黄,光晕将靠在落地窗边那个人镀上一层暗影,眉眼看不分明。
骨节匀长的右手举在耳侧,似乎正在打电话,腔调散漫,“对,刚下飞机……知道了,晚点回去。”
他看到迟云晚突然闯入,怔了下,随后低声道,“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男人将手机扔到一旁,抬眸睨着她,“这位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迟云晚眼睛眨也不眨,似要将窗前那人看得更真切些。
六年不见,他的身形比记忆中还要料峭挺拔,即便没有看清脸,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贺沉曦——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贺沉曦等了片刻,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缓缓靠近。
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天生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无情且懒倦。
右眼角下方长了颗朱砂色的泪痣,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她仍未回神时,他再次开口,好听的声线染了点促狭,“小姐,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他人客房是犯法的。”
迟云晚嘴唇动了动,音调有些轻,“这是我的房间……”
贺沉曦眉梢微挑,“这里不是809吗?”
她用尚存的意识回答道,“是,但开房信息留的是我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向前台查询。”
贺沉曦闻言,拿起桌上座机,拨通了前台号码。
“帮我查一下809的开房人信息……稍等。”他瞥向门边的迟云晚,不动声色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迟云晚。”她压抑着喘息。
“迟云晚……”贺沉曦薄唇吐出的音调里莫名带了些缱绻,眸光意味深长,“这名字有点耳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
她咬着下唇,内心狂跳如鼓。
难道,他想起来了?
可贺沉曦和酒店工作人员确认过房间信息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的确是我走错房了。”他这样说着,神色却没有半分歉意。
迟云晚脑袋里已经烧成了浆糊,神智被生理摧残得支离破碎,冷白的肤色洇出淡淡绯红。
林柚可正要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他,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曾答应过迟云晚,要为她保密……
她咬唇说道,“没事,是我眼花了。”
迟远山语气加重,“可可,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林柚可本着绝不出卖朋友的原则,开始撒娇,“哎呀我都说是自己眼花了,你还问什么!”
电话那头的迟远山停顿良久,语气依旧温柔,“那好,你早点休息,周末见。”
通话结束,林柚可回忆着刚看到的那一幕,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迟云晚居然跟贺沉曦在一起了!
那出轨的人究竟是她还是俞司琛……
-
清晨,上早课的闹钟把迟云晚从被窝里叫醒。
她迷迷糊糊来到卫生间里洗漱、换衣服。
还不忘去四楼小花园给昨晚带回来的那捧玫瑰花浇水。
当她走下楼梯,看到贺沉曦穿着白色运动服坐在餐桌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低头查看平板。
她还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你怎么醒这么早?”
贺沉曦眼睫微抬,朗声道,“过来吃东西。”
迟云晚走进餐厅,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京式点心,她拿起豌豆黄尝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惊诧不已。
“你睡觉的时候。”贺沉曦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即便穿着款式普通的运动服也能看出他骨子里的矜贵从容。
“难得起得早,顺便出去溜了一圈。”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城南那家点心铺离花园洋房正好一南一北,来回不堵车的情况下还要两个小时。
他这弯溜得可够远的啊!
该不会是因为她把点心描述的太好吃,把他的馋虫勾起来了吧?
网上说刚回国的留子就像蝗虫过境,看到什么都想上去啃两口。
网友诚不欺我!
多亏她没说兰州的牛肉面好吃,否则今早一睁眼他已经干到大西北了……
吃过早饭,迟云晚拿起画包准备去学校。
贺沉曦却叫住她,“我今天要去趟公司,正好顺路,送你上学。”
她并不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点头应道,“好。”
车子很快抵达京大校区,迟云晚从副驾的位置下来,对他挥了挥手,“开慢一点,注意安全。”
贺沉曦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眉眼弯弧,“好。”
车辆开走后,迟云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作为一个债务人,每天白吃白喝,还让债主车接车送,真是太没天理了!
但她的车技很烂,不敢主动提出开车。
万一再把贺沉曦的大G撞坏,她欠他的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更还不起了……
迟云晚边想边往美术室的方向走,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被我抓住了吧!”林柚可一脸神秘地问道,“说,你刚才从哪个男人车上下来的?”
她有些尴尬,“是我的债主。”
林柚可笑得别有深意,“哦?昨晚我可是看到你跟贺沉曦一起过情人节哎!”
她蓦地睁大眼睛,“你看见了?”
林柚可一脸‘捉奸在床’的表情,大声喊道,“好啊晚晚,你和贺沉曦在一起居然不告诉……唔!”
迟云晚捂住她的嘴巴,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你别误会,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总之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必解释,你就告诉我,贺沉曦是不是你说得那个债主,你现在是不是住在他家里?”林柚可不依不饶。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
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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