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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事温欲晚挺纠结的。要是下定决心去做,她就没法再出去玩了。以前是她年轻,什么都不懂就吆喝着建立了工作室,投入也不大,最后关门走人,还是温砚卿给她收拾了残局。但现在不同,真的接手了这个工作室她就得好好去做,毕竟这承载着别人的梦想和心血,不能因为她的任性被毁掉。她郑重其事的把文件放回袋子里,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嗯,有不懂的来问我。”贺庭舟抬手想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来,随意的搭在扶手上。温欲晚不适应贺庭舟这样对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不自然的说,“好好开车吧,我可不想有去无回。”说完,她悄咪咪的偷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的路,身侧是万家灯火,随着车辆匀速行驶,光影在他脸上重叠又分开,...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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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温欲晚挺纠结的。要是下定决心去做,她就没法再出去玩了。以前是她年轻,什么都不懂就吆喝着建立了工作室,投入也不大,最后关门走人,还是温砚卿给她收拾了残局。但现在不同,真的接手了这个工作室她就得好好去做,毕竟这承载着别人的梦想和心血,不能因为她的任性被毁掉。她郑重其事的把文件放回袋子里,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嗯,有不懂的来问我。”贺庭舟抬手想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来,随意的搭在扶手上。温欲晚不适应贺庭舟这样对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不自然的说,“好好开车吧,我可不想有去无回。”说完,她悄咪咪的偷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的路,身侧是万家灯火,随着车辆匀速行驶,光影在他脸上重叠又分开,...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精彩片段


这事温欲晚挺纠结的。

要是下定决心去做,她就没法再出去玩了。

以前是她年轻,什么都不懂就吆喝着建立了工作室,投入也不大,最后关门走人,还是温砚卿给她收拾了残局。

但现在不同,真的接手了这个工作室她就得好好去做,毕竟这承载着别人的梦想和心血,不能因为她的任性被毁掉。

她郑重其事的把文件放回袋子里,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

“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

“嗯,有不懂的来问我。”

贺庭舟抬手想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来,随意的搭在扶手上。

温欲晚不适应贺庭舟这样对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不自然的说,“好好开车吧,我可不想有去无回。”

说完,她悄咪咪的偷看他。

男人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的路,身侧是万家灯火,随着车辆匀速行驶,光影在他脸上重叠又分开,半明半暗,晕染出他五官线条深邃立体。

没有眼镜的遮挡,一双促狭的眸子是极致的黑,高挺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淡漠疏离的模样让人生畏。

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更加成熟稳健,有股子睥睨众生的味道。

她看了一会,低下头轻微摇摇头。

心里一阵叹息。

可惜啊,这男人竟然不行,真是暴殄天物。

贺庭舟没察觉到她这些小动作,心里只想着怎么能把她留在身边。

……

车子缓缓驶进温家别墅。

老一辈的京城人大多都把房子装修的古风古色,温家也不例外。

雕花大门被推开,欧式建筑的外表内是中式奢华。

清一色的小叶紫檀制成的桌椅,在繁杂的灯饰下,漆滑如镜的木材泛着莹润的光泽,随处可见十九世纪的古董花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味。

一进门,温欲晚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温砚卿。

她自觉地挽上贺庭舟的臂弯,挂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走到他面前,“哥,我们回来了。”

“哥。”贺庭舟朝着温砚卿微微颔首。

温欲晚掐了一下他的腰,小声嘀咕,“你比他还大三岁呢,他叫你哥还差不多。”

温砚卿将温欲晚的话尽收耳中,抬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死丫头!你那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拿去捐掉,免得惹人烦。”

温欲晚被他打的吃痛,捂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贺庭舟。

“老公,他打我,你得帮我。”

对于这一套贺庭舟很受用,他垂眸看着小女人委屈的样子,动作轻缓揉揉她脑袋。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嗯…”温欲晚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把他的公司吞并掉,让他破产!”

“你!”

温砚卿脸色黑的像碳,伸手就要去抓温欲晚,温欲晚蹭的一下躲在贺庭舟身后,一根手指扒拉着下眼皮,吐出舌头朝他做鬼脸。

得意的样子让温砚卿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看了眼把温欲晚牢牢护在身后的贺庭舟,无奈叹息一声,“庭舟,你太惯她了,这丫头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

贺庭舟还没说话,温欲晚先不愿意了。

她环抱着贺庭舟的腰,一颗脑袋从他身后露出来,横眉竖眼的,“我老公宠我,你管得着吗?活该你找不到老婆!”

这次真是惹恼了温砚卿,在外温文尔雅的矜贵公子,被她气得撸起袖子,说什么都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死丫头。

“你们兄妹两,见了面就掐,都多大的人了!”

浑厚的嗓音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

温瑞恒穿着家居服,一头黑发只有两鬓略有斑白,年过五十的男人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旁是温婉端庄的文月华。

两人携手走过来,看上去十分恩爱。

“爸,妈。”

三个人异口同声。

“刚才和你妈在里面做饭,就听到你们两吵吵嚷嚷的,只要你一回来,这家里就安静不下来。”温瑞恒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语气是带着责备,可落在温欲晚身上的视线却透着疼爱。

温欲晚撅着小嘴说,“都是哥,他先打我的。”

“还不是你嘴巴欠收拾?”温砚卿立马回怼了一句,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

“我哪里……”

文月华瞪了温欲晚一眼,“行了啊,庭舟好不容易回来吃一次饭,你们都给我消停点。”

贺庭舟倒是不在意,他喜欢看温欲晚这副鲜活的样子。

“是我工作太忙,以后会多腾出时间带晚晚回来看你们的。”贺庭舟瞥了眼温欲晚放在桌上的手,顺势搭上去握住。

温欲晚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挣脱,男人的手又抓得紧了一点。

估计是逢场作戏吧,正好她也需要,以此来堵上她那个唠叨老妈的嘴。

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贺庭舟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牢牢抓着她的手,生怕她会溜走似的。

看着两人这样,文月华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张罗着吃饭。

“那以后就多回来,今天这饭是我和你爸亲手做的,快尝尝怎么样。”

温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这顿饭吃得沉默,等到佣人撤了餐盘,温瑞恒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淡淡的问了一句。

“庭舟,最近和苏家的合作进行的还顺利吗?”

贺庭舟看向温瑞恒,回答道,“在稳步推进中。”

“我听说,苏家那小姑娘,和你认识挺久了?”温瑞恒是何等的老狐狸,他盯着贺庭舟,语气不轻不重。

温欲晚皱了皱眉,敢情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有点好奇贺庭舟会怎么回答。

贺庭舟点点头,对上温瑞恒审视的目光,幽深的黑眸里见不到半点波澜,“爸有话不妨直说。”

他的声线本就偏冷,安静的环境下听起来像是两块玉石相撞,藏着股寒意。

温瑞恒看了他一会,眼神意味不明,转而看向一旁没心没肺吃着饭后甜点的温欲晚。

“晚晚,你和我到书房来一下。”

温欲晚拿着叉子的手一顿,一脑袋问号。

关她什么事啊。

纵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她也只能放下叉子,满含怨气的跟着温瑞恒上了楼。


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

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

“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

“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

“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

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

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

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

温欲晚从包里掏出手机,通过了许小莹的好友添加请求。

刚通过,她就被拉进一个五人小群里。

一大波表情包朝她砸过来,无一例外的都是可爱的亦或者是感谢的。

她也回敬了一个小狗脸红jpg。

她看着工作室的人闲聊,余光掠过正在皱着眉头看手机的男人,抬脚踢了踢他的胸口,“我投资了这个工作室以后,需要干点什么啊?”

贺庭舟眼皮都没抬,就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小脚,通俗易懂的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你不是看过这个项目的策划书吗?你觉得我能盈利吗?”

温欲晚看不进去贺庭舟给她准备的那些资料,一看她就打瞌睡,过两天要去和人家谈合同,她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只能临时抱佛脚。

贺庭舟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不靠近温欲晚的那只耳朵上,“没有百分百盈利的项目,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

“年中报告会议上,如果你报的数据和今天一样,那你就准备打辞职报告。”

他眉心一蹙,周身溢出难以忽视的寒意,冷质感的声音不怒自威,很明显他现在正在一心二用。

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他难道不会串台吗?

温欲晚有点好奇,继续向他发问,“那你预估一下,收益比大概会有多少?”

贺庭舟摁住耳机上的按钮,语速很快,“保守估计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说完,他松开手,眉头越皱越紧,“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方案。”

温欲晚看着黑着脸的贺庭舟,不禁咂舌。

难怪这男人不行,这工作强度和大脑转速,cpu早都烧干了。

哪还能带动别的零件?

到了医院,贺庭舟抱着温欲晚下去,宋靖安排了VIP通道,直接挂了专家号。

温欲晚坐在病床上,一头银发的医生细致地给她检查伤口,贺庭舟一直在旁边盯着,医生感觉后背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时不时的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纱布取下来的时候粘连着皮肉,温欲晚倒抽了口凉气,小脸拧在一起。

贺庭舟大步跨过去,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袖口撸上去一截,放在温欲晚唇边,“疼就咬。”

温欲晚没张嘴,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把毛茸茸的扇子在他掌心里搔痒,他目光下敛看着她的发心,深幽的眸子里蕴藏着浓重的欲念。


翌日,温欲晚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了坐在餐桌前吃饭的贺庭舟。

白衬衫黑西裤,冷硬的面部线条即便在和煦的阳光下,锐气也不减分毫,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掩住了他黑眸里的凉薄。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汤匙,从小小的粉色碗里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

这画面看着有几分滑稽。

陈姐先看见温欲晚,忙招呼着她,“太太快来,今天做了你最爱的东星斑毋米粥。”

温欲晚在家里一向随意,长发用手简单抓了两把扎在脑后,因为刚护过肤,戴着浅蓝色的头箍,不过还是有几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

她的睡裙款式大多性感单薄,这会身上穿着香槟色的交叉绑带睡裙,领口略低,微微一弯腰似乎就会春光乍泄。

她施施然坐在贺庭舟对面,接过陈姐递过来的碗,粲然一笑。

夏日里清晨的阳光还没那么刺眼,光线穿过薄纱窗帘被稀释得更加柔和,簌簌光影投射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就像上好的羊脂玉,白璧无瑕。

贺庭舟看了一眼,喉头有些发紧,便收回了视线,开口询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两人同一屋檐下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个月。

在贺庭舟的印象里,温欲晚不是个会早起的人,基本都会睡到快中午。

“我不能早起?”温欲晚喝了口粥,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哪?我送你。”

贺庭舟忽视了她话里的阴阳怪气,碗里的粥见底了,陈姐送过来一杯黑咖啡,他一边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一边喝咖啡。

“家里没司机吗?”

这话是反问,细琢磨一下,还带着点没来由的怒火。

温欲晚是以为贺庭舟留宿在苏宛白那了。

没想到他会回来,还一大早就坐在这狗模人样的吃饭。

她顿时就想起昨晚在老宅和温瑞恒对峙的场面。

现在是看到他就烦。

脑袋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

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

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

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

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不用了,我让刘叔送我。”

“那辆宾利限号了。”贺庭舟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说什么,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他就接上了。

温欲晚喉头一噎。

其实是她昨晚拿了那份工作室的文件去研究,今天早上约好了时间要和人家见面的。

她不喜欢迟到。

京城的早高峰堵得不像话,那工作室的位置在三环外,要是现在临时调车肯定来不及。

“我要去有迹工作室,在三环外,你早上不开会了?”温欲晚问了一句。

贺庭舟看了眼还在悠哉悠哉喝牛奶的温欲晚,“为了送贺太太,可以推迟,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的晨会就变午会了。”

要不是他提醒温欲晚差点忘了,她赶紧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她仰头把剩下的半杯牛奶灌下去,由于太着急了,红唇边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流淌下来。

水珠悬挂在她胸口上,就像是从她嫩白肌肤里渗出来似的。

这画面看得贺庭舟气血上涌。

他走上前,抽出纸巾在她胸口上擦了擦,没把握好力度,纵使纸巾柔软,也把她的皮肤蹭得有点红。

“慢点喝,来得及。”

温欲晚没空和他废话,只斜眼瞪着他,放下杯子急匆匆上楼换衣服去了。

贺庭舟拿起一旁的外套,对正在收拾餐桌的陈姐说,“一会太太下来告诉她,我在停车场等她。”

陈姐点点头。

温欲晚收拾好下了楼,在停车场寻找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

身后忽然响起汽车喇叭声。

是辆劳斯莱斯,她犹豫了一下,直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靖,才绕到后座开门上车。

一上车她就皱起眉头,这辆车里贺庭舟的气息太浓了,焚香味熏得她头晕,她赶紧放下车窗。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头脑清楚点了,她转头看向正在看股票走势图的贺庭舟,随口问道,“怎么换车了?”

贺庭舟没抬头,修剪整齐的指尖滑动着平板屏幕,“喝了酒,没开回来。”

“喝酒?你昨晚不是……”温欲晚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及时的刹住车。

“昨晚我怎么了?”贺庭舟听见这话侧头看她,眼神懒倦。

温欲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怎么找补自己刚才的话。

她可不想让贺庭舟误以为她是在和苏宛白争风吃醋。

这样显得太没品了。

只是她藏不住事,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了,落在贺庭舟的眼里,他眯了眯眸,趁着女人绞尽脑汁的时候冷不丁开口。

“昨晚我和祁湛在御景湾,你以为我去哪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温欲晚见过祁湛。

京城有名的大律师,斯文儒雅是个十足的绅士。

他家里都是从政的,背景深不可测,出行座驾都是低调的大众辉腾。

眼看着遮掩不过去了,她挑挑眉,笑嘻嘻的说,“我以为你去拯救你的小青梅了。”

“小青梅?”贺庭舟不解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真是老男人,这也听不懂。”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得灿烂,声音放大,“就是苏宛白啊。”

“我为什么要去拯救她?”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装傻,温欲晚觉得没劲,身子懒懒的靠在车门边,“我瞎说的,有点困了,眯一会。”

说完她就阖上了眼睛。

贺庭舟有点想不通,看着闭目养神的温欲晚,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

基于上次她磕到他衣服纽扣的教训,这次他的动作放缓了很多。

贺庭舟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蕴含着怒气,大约是因为被他突然拽过来不高兴了,他没忍住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脸蛋,嗓音低沉夹杂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有话就说。”


温欲晚虽然不明白贺老爷子到底什么意思,可是人之将死,她总不能拒绝。

她摁下贺老爷子的肩膀,认真地许诺,“我答应爷爷,不会和庭舟离婚。”

“好…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贺老爷子坐到一半的身体又重新躺下去,嘴里一直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小晚…庭舟以前的日子过得不好…你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喜欢的人…你千万别抛下他…千万别抛下他……”

贺老爷子的手渐渐地没了力气,他眨了好几次眼睛,每一次睁开都在消耗他的精气,这一句话他用了很久才说完整。

温欲晚的心在听到那句,他喜欢的人时,控制不住的狂跳。

她死死地捏着贺老爷子的手,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她嗓音颤抖,“爷爷…您能不能告诉我,贺家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庭舟…庭舟…是爷爷欠你的…”

“你…我知道你喜欢小晚…小晚也答应了我…她不会离开你…”

贺老爷子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他把温欲晚当成了贺庭舟,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眸满含着慈爱,这份爱中又夹杂着读不懂的悔意。

“庭舟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爷爷……能不能……”

话语声戛然而止,伴随着一滴热泪滑落,贺老爷子的生命彻底到达了尽头。

心电监测仪发出悲鸣声,那条蜿蜒曲折的红色线条也映照着贺老爷子这一生。

抛去所有光鲜亮丽的浮华,最终都归于一条笔直的线。

温欲晚没心思去想贺老爷子的话,她只感觉眼前发黑,愣愣地看着贺老爷子许久才回过神来,悲伤像一股汹涌的潮水,涌上她的眼眶,淹没她的瞳孔,视线模糊一片。

她伏在贺老爷子的身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突如其来的哀痛让她哭不出声,嗓子眼里充斥着浓郁的腥甜。

很快手术室门开,其他三人疾步走进来。

贺庭舟走在最前面,他看着温欲晚娇小的身躯伏在白色的被单上颤抖,他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攥住,又猛烈地撕扯着。

他一把揽过温欲晚,让她埋在自己怀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她的长发,“没事了…不哭了。”

钱筝站在两人身后,恶狠狠地瞪了眼温欲晚。

她心里只想着遗产分配的事,草草地看了眼油尽灯枯的贺老爷子就收回视线。

倒是贺云廷上去看了两眼,发现贺老爷子依旧瞪着眼睛,抬起手缓缓阖上那双眼睛。

温欲晚这会说不出话来,心里乱糟糟的,一来贺老爷子是在她面前咽气的,这份沉痛让她难以喘息,二来是贺老爷子最后的那句话,的确在她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贺庭舟。

她深知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从贺庭舟怀里出来,她站起身,双腿都有些发软,还是贺庭舟及时地扶住了她,才没让她跌坐在地上。

贺庭舟牢牢地揽住温欲晚的腰,目光掠过贺云廷,淡淡地开口,“后事我已经交代宋靖去办了,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

说完,贺庭舟作势就要带着温欲晚离开。

贺云廷大步跟上他,拦在他面前,震怒道,“贺庭舟!躺在那的是我们的爷爷!是我们的至亲!你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就走?!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人性!?”

钱筝也夫唱妇随地指责,“这一年你有主动来看过爷爷一次吗?爷爷把集团代理权都给你了,如今他刚闭眼,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自立门户了是吗?!”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

“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

“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

“顺路载她一段而已。”

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

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

“想知道?”

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

“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

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

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

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

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

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

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太太,你想让我猝死吗?”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低笑,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眼看着他顶端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裸地映入温欲晚眼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眨巴的。

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领口捏起来,遮住那块容易乱她心智的罪恶胸肌,眼神慌乱,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去换衣间换去。”

忽然凑近的小女人身上带着股茉莉花味的清香,鼻息可闻的距离让贺庭舟有些难捱狂跳的脉搏。

他捏住她的细腕,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嫩的小臂往下滑,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唇角噙笑,轻声说,“这是哪来的规定?”

小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温欲晚浑身汗毛竖立,她不适地扭了两下胳膊想要挣脱开,可贺庭舟用着巧劲,既不会捏疼她,也让她无法逃离。

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眼眸,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规定不行吗?”

“贺太太,既然要讲条件,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话音刚落,贺庭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转瞬间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温欲晚被吓得松开他的领口,想用手去推他,没找准位置,软嫩的手掌贴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很硬,还很热。

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红得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底气不足地呵斥他,“你别乱来!”

那只小手贴上贺庭舟胸口的那短短一瞬,一股火气就直奔着小腹而去。

怀里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前不久才流过泪的眼睛还染着淡红色,慌乱的神色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酡红的面颊仿若被石榴染了色般,可口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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