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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陷入我的温柔圈慕言昌春洛全局

黑非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缘起01姜府神女回京的那一晚,太子要为她放千盏莲花灯。我在东宫的地位愈发微妙,连奴婢都在肆意嘲笑。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回来了,春洛小主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什么小主?不过是个卖笑的沽酒女。她那些下贱的狐媚手段真叫人没眼看……我在偏殿的薄窗下,充耳不闻,跪在地上给眼前人系玉带。可是恼了?太子慕言昌垂下眸,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不辨。我摇头,扬起小脸,柔顺地倚在他的腿上:在姜小姐回来的这天,殿下还愿意见我,我就很满足了。慕言昌极淡地笑了一下。抬手在我脖颈处的红痕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你倒是个乖巧的。天气热了,那些新贡的瓜果,一会儿我让他们送过来。慕言昌绕出屏风,走出内室。我跟在他的身后,送他。在他的手刚按上雕花木门的那一刻,忽然双手攀上他的侧腰...

主角:慕言昌春洛   更新:2024-12-05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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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言昌春洛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陷入我的温柔圈慕言昌春洛全局》,由网络作家“黑非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缘起01姜府神女回京的那一晚,太子要为她放千盏莲花灯。我在东宫的地位愈发微妙,连奴婢都在肆意嘲笑。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回来了,春洛小主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什么小主?不过是个卖笑的沽酒女。她那些下贱的狐媚手段真叫人没眼看……我在偏殿的薄窗下,充耳不闻,跪在地上给眼前人系玉带。可是恼了?太子慕言昌垂下眸,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不辨。我摇头,扬起小脸,柔顺地倚在他的腿上:在姜小姐回来的这天,殿下还愿意见我,我就很满足了。慕言昌极淡地笑了一下。抬手在我脖颈处的红痕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你倒是个乖巧的。天气热了,那些新贡的瓜果,一会儿我让他们送过来。慕言昌绕出屏风,走出内室。我跟在他的身后,送他。在他的手刚按上雕花木门的那一刻,忽然双手攀上他的侧腰...

《太子陷入我的温柔圈慕言昌春洛全局》精彩片段

缘起01姜府神女回京的那一晚,太子要为她放千盏莲花灯。

我在东宫的地位愈发微妙,连奴婢都在肆意嘲笑。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回来了,春洛小主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什么小主?

不过是个卖笑的沽酒女。

她那些下贱的狐媚手段真叫人没眼看……我在偏殿的薄窗下,充耳不闻,跪在地上给眼前人系玉带。

可是恼了?

太子慕言昌垂下眸,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不辨。

我摇头,扬起小脸,柔顺地倚在他的腿上:在姜小姐回来的这天,殿下还愿意见我,我就很满足了。

慕言昌极淡地笑了一下。

抬手在我脖颈处的红痕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你倒是个乖巧的。

天气热了,那些新贡的瓜果,一会儿我让他们送过来。

慕言昌绕出屏风,走出内室。

我跟在他的身后,送他。

在他的手刚按上雕花木门的那一刻,忽然双手攀上他的侧腰,紧紧抱住了他。

泪珠簌簌而落。

我知道姜小姐身份贵重,我是万万比不上的,也不敢生出和她比的心思。

温热的气息透过轻薄的两层绸缎,贴上他的背脊,我几度哽咽:可是,殿下,我只有您了。

别丢下我。

泪水缓缓地渗入他的绢衣,冰凉地粘在他的肌肤上。

慕言昌顿了顿,掰开了我的手,手掌却一直扣着我的腕骨。

不会的。

他转过身,粗粝指腹在我湿漉漉的脸上刮了两下,眼神转暗。

下一刻他低头吻了下来,在唇肉上反复吮咬,又撬开齿关。

直到金色的霞光一点点漫进来,他才停下,唇间一丝水线牵起又断开:好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我抵着他的额头,细细地喘气:殿下,你可是答应我了,我会一直等您。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推开,慕言昌撩袍而出。

这一次,他大步流星,没有丝毫犹豫。

我一路随行,目送他匆匆上了马车。

云霞已渐渐化作深蓝,再耽搁一会儿,他就要赶不上姜以禾的祝祷仪式了。

姜以禾的神女之职将要卸任,今夜是她的最后一次祝祷。

若是慕言昌错过时辰,她定是要记恨的。

我一边思忖,一边缓步走回了屋内。

当着一众仆从婢女的面,我浅笑着接过了刚赐下的新鲜樱桃。

亮起眼睛,拾起一颗圆润饱满的樱桃细细端详。

屏退了众人。

——下一瞬,果肉被挤压捏碎,殷红的汁水像血一样从指缝间滴落。

快要,忍不住了。

这要是穆言昌的眼珠该多好。

每当他的目光一寸寸爬上来,气息靠近,都像是生嚼软黏烂腻的肥肉,令我胃里翻腾,难以忍受。

可我还要向他讨乖,冲他笑,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要让他深信,我是迎风抖动的菟丝花,只能盈盈地攀附在他身上,全心全意,满目爱恋。

等到他彻底不设防的那一刻,再夺走他的一切。

——穆言昌,你的心脏,也像樱桃一样柔韧吗?

我甩开黏在指节上的碎烂果肉,在盆景的土里挖出一个小坑,仔细地埋好。

快了,就快了……祝余,你千万要等等我……02七岁那年,母亲攒够了赎身的钱。

她带我去了江南,在一个全新的小镇,做卖酒的营生。

又过了几年,她把我送上了一个作艳画的船坞。

站在岸边,攥着钱袋子,冲着哭闹的我喊:囡囡乖啊,只是让刘叔画画而已,没关系的啊,娘亲在这里等你——下一刻,远处的小船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船坞内帘被撩起,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来到船头,额角带着擦伤,一双眼睛亮地惊人。

竟然是画这种画,太下作了。

刘叔下垂的脸皮狠狠抖了一下。

松开了我的衣衫,一手卸下摇橹上的麻绳,向少年抽了过去:祝余,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娘跪下……老子才不会收你!

老子可是你师长!

祝余没有停下脚步。

粗粝的麻绳化作一道黑影,极快的一闪,当即他的脸上就鼓起了一条红肿痕迹。

他一手搂住瑟瑟发抖的我,一边执着地摇动船撸。

忍受着刘叔气急败坏的辱骂和背上一鞭又一鞭的抽打。

上岸后,他抱起我,往我脑袋上扣了一个大大的斗笠。

这世道待女子并不宽容,衣裳脱过一次就很难再穿回来了。

她还小,既然觉得这样的画画没什么,你可以自己去。

透过竹叶棕丝的缝隙,我看见母亲的身子在发抖。

我扒着斗笠,偷偷地看了一眼他绷紧的下颌。

上面有一个小痣。

祝余。

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03那天夜里,我终于又梦见了祝余。

梦见我及笄那年,他为了替我还债,放弃了准备秋闱,寻了两份短工。

直到我撞见他在躬身捣舂米,才知晓这一切。

我气地压不住音量:你疯了吗?

你可是县试案首!

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我母亲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大可不必内疚,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承担……说着说着,一股强烈的酸意冲上了鼻尖。

我的人生已经是一滩泥沼。

他好不容易可以走出去,我不希望做他的累赘。

可祝余只是在粗布衣上擦了擦手,笑着替我挽起一缕发丝:你不是累赘,洛洛。

秋闱的考试还会有,可是我们洛洛只有一次及笄礼。

我们要一起走出去,洛洛,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他,我一直相信他的。

可我不信我自己。

我是个贱人。

他对我这样好,我却对他产生了阴暗龌龊的想法。

要是他考不上就好了,要是钱一直还不完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不动声色地霸占他,拥有他,贪恋他。

不过……也许,我可以再贪婪一点。

或许某一天他高中状元,在众人的欢呼中游街打马,会微笑着亲手递给我一朵芙蓉花……没过多久,祝余告诉我,他寻得了一个好差事,在三年一次的祭祀典礼上做礼唱,酬劳足足有五十两。

祝余揣着袖子站在我家门口,笑地眉目舒展:这笔钱足够帮你还债了,而且如今时间尚早,我也可以继续准备秋闱。

两全其美。

可他再也没有回来。

祭祀典礼后一日,有一个罕见的人彘锁在笼子里,在游街。

只有半截身体,四肢全无,眼眶处是骇人的黑洞,口中啊啊地叫着。

人们议论纷纷:听说是个秀才,在典礼上亵渎了神女,为平息神怒,施以酷刑以示惩戒。

还有人压低声音:要我说,挖了眼睛,割了舌头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这样竟然还活着……不断有人撞着我的肩膀向前面挤去。

我却牢牢地定在原地。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离我远去了,淡化了——只剩那人彘下颌处的一点小痣。

光斑像是在旋转,脑子深处响起了尖锐的嗡鸣声。

祝余……他不可能亵渎神女。

他为了替我还债,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差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是神女,她和主持祭祀的大人物赌气,故意落水,想让大人物来救她。

不料事发突然,众人赶不及,最后是离得最近的祝余救了她上来。

她盯着大人物,靠紧在祝余怀中,说要以身相许。

大人物当场色变,立刻让人把祝余拖走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双眼睛就不要留了。

那天,我疯了一样地冲上去,奋力用簪子刺进了人彘的脖子。

我被摁着跪在地上,额发被飞溅的鲜血黏在脸上。

我却有些恍惚。

原来……血这样烫。

不久后,眼前走出了一双纤尘不染的皂靴:本来要让它再游街几日……不过神女慈悲,不跟你计较,还不快谢恩。

我被踹了一脚,重重地磕在地上。

从始至终甚至没见到神女的一片衣角。

后来我才知道,这双皂靴的主人,也只是一个小小太监。

而那个大人物,根本不在现场。

他是当朝太子,穆言昌。

04我没想到,和神女姜以禾的见面会这样快。

她即使不再是神女,可也还是簪缨世族姜家的嫡女。

眼里容不得沙子。

更无法容忍,才仅仅三年,东宫里就多了一个这样不明不白的我。

于是过了两日,她便扶着慕昌言的手下了马车,来到了东宫内院。

我正在跪在神树前进行祈福。

神树是神意志的化身,上至天子,下至黎民百姓,家家户户院里都有这样一株神树,日日祭拜。

姜以禾立在回廊上看了片刻,轻慢地笑了起来:动作粗陋,不成体统,也不知道是在求福还是招灾。

明显是在挑我的刺。

慕言昌面色不动,懂眼色的侍从立刻搬来了屏风和桌椅。

影影绰绰地,他亲手为她沏茶,水声泠泠:既如此,那就多练练。

他在哄姜以禾。

他知道姜以禾不痛快,所以纵容她来找我的不痛快。

在春末明亮热辣的日光下,我地端着青铜杯器,绕着神树,一步一叩首,洒水祈福。

一遍又一遍。

纱裙上满是污迹,身后拖出了一条深色的水渍。

脸颊是滚烫的,汗和水混在一起贴在身上,像是被叉上岸的鱼,快要窒息。

直到我第三次颤抖着腿摔倒在地,姜以禾终于发话:今天先练到这里吧。

我撑着身体跪坐在地,弯下腰肢:谢姜小姐指点。

重新直起身子时,我唇色殷红,乌发一缕缕地贴在细腻的侧脸上,像是刚被水中捞起,无辜又媚态。

屏风后,慕言昌一直轻敲着案几的声音停了一瞬。

一个婢女接过了我怀中笨重的杯器,忽然尖叫:啊!

这水怎么是红色的……杯器咕噜咕噜地滚落,淡红的液体地洒了一地,渗入黑砖石缝里。

当然是红色的,那里面掺了我的血。

小臂上刻意压抑到麻木的痛楚,也尖锐地重新叫嚣起来。

我垂眸,看着长袖上渗出血色,像点点的梅花,逐渐连成骇人的一片。

时间真是刚刚好。

我听见桌椅移动的声音。

慕言昌又急又重的脚步声也接着响起,再也没有半分的端重持静。

我抬起脸,泪水盈盈,蓄在双眸里:殿下……听姜小姐的婢女说用血方能显得心诚,我不想给您丢脸……05姜以禾豁然变了脸色,似乎想说什么。

可慕言昌并没有回头,蹙着眉,当众打横抱起了我。

他久居上位,一直把我当个解闷的玩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这次,他面色紧绷,大步流星地带我离开。

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看出他的紧张和在意。

在软榻上,我靠着迎枕,柔柔地看向慕言昌。

手臂上已缠绕上绷布,萦绕着淡淡的药香。

他屈指,替我拭去额头上的细汗,声音难得柔和:下次别犯傻了,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笑话。

这可是我的第一步,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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