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丝竹丝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恶毒校花顶替人生后,我重生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丝竹离开后,那些小混混都像消失了一样。我的生活恢复平静,这天早上,我照例一大早起床来教室晨读,桌子上放着两个鸡蛋。物资贫乏的80年代,两个鸡蛋或许就是一个学生一天的饭。教室里只坐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上衣,小声背着课文,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裴渊。我把鸡蛋还给他:“谢谢,但我不需要。”裴渊抬头冲我龇牙一笑,憨厚明朗:“这是给你的。”“今天我在校门口碰见阮丝竹了,这是她给你的。”“她说你经常吃不饱饭,让我带给你。”我愣怔片刻,记忆的尘封忽然打开。裴渊十分努力向上,可就在高考前夕他却因猥亵妇女判了刑。受害者正是阮丝竹。我不动神色的将鸡蛋收起来。第二天,我提前躲在小卖部后面的胡同里。马上六点多了,阮丝竹还没来,我等得有些着急,正在我烦躁...
《被恶毒校花顶替人生后,我重生了全文》精彩片段
阮丝竹离开后,那些小混混都像消失了一样。
我的生活恢复平静,这天早上,我照例一大早起床来教室晨读,桌子上放着两个鸡蛋。
物资贫乏的80年代,两个鸡蛋或许就是一个学生一天的饭。
教室里只坐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上衣,小声背着课文,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裴渊。
我把鸡蛋还给他:“谢谢,但我不需要。”
裴渊抬头冲我龇牙一笑,憨厚明朗:“这是给你的。”
“今天我在校门口碰见阮丝竹了,这是她给你的。”
“她说你经常吃不饱饭,让我带给你。”
我愣怔片刻,记忆的尘封忽然打开。
裴渊十分努力向上,可就在高考前夕他却因猥亵妇女判了刑。
受害者正是阮丝竹。
我不动神色的将鸡蛋收起来。
第二天,我提前躲在小卖部后面的胡同里。
马上六点多了,阮丝竹还没来,我等得有些着急,正在我烦躁的时候,听见一声俏皮的“裴渊”。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披着波浪长发的女孩盈盈走来。
只见阮丝竹走到裴渊身后,靠在裴渊身上,一动不动。
“裴渊,”阮丝竹绕到裴渊面前,双手死死抱紧他,不许他转身。
“你别喜欢李思文了,喜欢我吧!
我比李思文好看,我爸还是村长。”
裴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她,反驳道:“你别胡说,谁喜欢李思文了。”
最后那句话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藏在暗处的我愣住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看我时躲闪的眼神里,我考到好成绩时他欣慰的笑容里,都藏着一个少年欲语还休的情愫。
裴渊憋红了脸:“我先走了。”
阮丝竹忽然拉下裙子领口露出半个肩膀:“你敢走一个试试。”
“你,你……你想干什么?”
裴渊吓得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
“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谈对象。”
阮丝竹的裙子又往下拉了拉。
裴渊忍无可忍,推开阮丝竹拔腿就往外跑。
人还没跑出胡同,就听身后一声:“救命啊,非礼啊。”
一瞬间,胡同口突然涌进来几个人,正是那天欺负我的几个小混混。
很快他就被几个混混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阮丝竹尖叫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捂着胸口,直指裴渊。
大家义愤填膺,大喊着:“这等败类,还是好学生呢?”
和前世一样,警察和班主任很快就来了。
阮丝竹絮絮叨叨哭诉裴渊是如何骗她的鸡蛋,如何骗她来这里,如何扯她的衣服。
现场没有监控,而阮丝竹衣衫不整,裴渊支支吾吾,又有几个混混做见证。
警察掏出手铐来就要往裴渊手上铐。
“冤假错案就是这么来的。”
警察的动作一顿,随即顺着声音看来。
80年代正是整治治安的时候,每个部门每个派出所最忌讳的四个字就是“冤假错案”。
他们看到我,互相对了个眼神:“小姑娘,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有别的线索?”
下午考试的时候,阮丝竹回来了,还给我带了新款钢笔。
“一会儿考试的时候……你懂得!”
她俏皮地冲我眨眨眼。
以前每次考试我都自觉给她传答案,她靠着我的答案总算混了个还不错的名次。
可这次……我点点头,接过钢笔。
“放心吧,丝竹。”
很快,老师将试卷发下。
半个小时后,阮丝竹敲敲我的凳子。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没做完。
直到考试还剩十分钟,阮丝竹急了,用脚狠狠地踹了我凳子一下。
“哐当”一声,我险些跌倒。
监考老师警觉地朝这边看来。
我低下头看了看凳子,又看了看阮丝竹,抿唇不语,眼里噙满泪花。
监考老师皱眉,盯着我俩看了很久。
考试还剩五分钟,我悄悄递给阮丝竹一张纸条。
时间紧迫,阮丝竹来不及辨别对错,慌里慌张地往试卷上抄。
接下来的几场考试,我都如法炮制。
阮丝竹十分不满:“李思文,你做题怎么变慢了。”
“这样可不行,高考时间紧迫,做得慢了很影响成绩的。”
我低下头小声说:“我不太舒服。”
“你说什么?”
阮丝竹没听清。
我大声说:“我说,那些小混混用冷水泼我,我感冒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的声音引来了同学们的注意,他们看着我议论纷纷。
有几个同学小声嘀咕:“我那天好像看到阮丝竹坐一个黄毛的自行车了。”
“阮丝竹和李思文关系这么好,那些黄毛还欺负李思文,真是奇怪?”
刚走不远的监考老师意味深长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很快成绩出来了。
阮丝竹是零分,倒数第一。
因为我给她的每一个答案,都故意避开了正确答案。
阮丝竹的父亲阮村长是我们村的一霸,好面子爱吹牛,女儿考了倒数第一,他觉得十分丢人,当天就将阮丝竹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挨了揍的阮丝竹十分愤怒,一见到我,拽着我领子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给我的是什么答案,怎么能是零分呢。”
我一言不发,捂着脸哭了起来。
阮丝竹还不解气,扯着我头发将我按到桌子上:“说,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让那几个黄毛打死你。”
我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瑟瑟发抖:“不要,不要打我,不要让那些混混欺负我,我错了,我给你答案的时候,抄串行了。”
“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以往哪次考试,我不是给你的正确答案?”
“哼,”阮丝竹冷哼一声,“这次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阮。”
她抬起手来又要动粗。
只听“哐”的一声,教室门突然打开了。
教导主任和校长都站在门口,死死盯着阮丝竹。
前世的这一天这一刻,校长和教导主任一起巡班,在遇到阮丝竹的时候表扬阮丝竹“虽然家境优渥,但是不骄不躁,踏实虚席”。
这一世,就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的得意门生是怎么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哗往下掉。
“那些小混混和你是一伙的?
你为什么……”我咬着嘴唇不再继续往下说,校长的脸色越来越黑。
真相就这么浮出水面。
三天后,阮丝竹的处罚下来了,她因为考试作弊多次、霸凌同学、与社会人员往来密切,被学校开除了。
阮村长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总算保住了学籍,阮丝竹不得不转学去了一所中专学校。
“哟,新衣服,这几天你爸妈对你不错吧。”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阮丝竹打着酒嗝:“二十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有了这笔钱,你家吃香的喝辣的吧。”
她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脸:“要不是你的成绩还说的过去,我才不想顶着你这个俗气的名字生活呢。”
“要不是你成绩还凑合,我才懒得用你这个俗气的名字生活呢?”
前世临终前耳边的话又一次响起。
上一世的那些委屈,那些辛苦,纺织厂里弥漫着的雾气,医院里的消毒水,顺着血液涌上四肢百骸。
我跳起来一脚踹到阮丝竹,雨点似的拳头噼里啪啦打在她身上:“我的通知书呢?”
“拿出来!”
“你害了我一次,还想害我第二次,你休想!”
阮丝竹被打得嚎叫不停,引来不少乡亲们,也引来了阮村长。
乡亲们将我们拉开,我已经打红了眼,指着阮村长大骂:“狗村长,还我通知书,要不然咱们一块死,你贪污了多少钱,干了多少坏事,我就是告到首都,也要拉你下马。”
阮村长查看了阮丝竹的伤势,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他冲我父母笑了笑,我父母立刻上前拉住我:“你胡说什么,阮村长可是好官,你可不能胡乱攀扯。”
爸爸对着村长赔笑道:“村长,小孩子闹别扭,您别放心上。”
阮村长一身黑色西装,气派又华贵,他温和笑了笑:“看你说的,咱这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我就是李思文舅舅了,我还能和她置气。”
“丝竹,以后你们就是姑嫂了,可不能再闹脾气了,听到没。”
阮丝竹得意的冲我挑眉,乖巧应了一声。
我全身紧绷着,脑子嗡嗡作响:“什么姑嫂?
什么一家人?”
阮丝竹勾起一抹笑容:“就是我姑姑家的表哥,开棉纺厂的那个姑姑,你不还羡慕他家有钱吗?
现在让你给他当媳妇,你就偷着乐吧。”
阮丝竹的姑姑嫁了个棉纺厂老板,家财万贯,但他们家儿子,是个傻子。
我愣怔着,看向爸爸:“你知道?”
爸爸讪笑:“好闺女,咱家到处都用钱,你那通知书,可是卖了……”他左右看看,小声说道:“二十个呢!”
“而且啊,阮村长的外甥额外给了彩礼。”
爸爸伸出手比了个“六”。
“有了这些钱,咱家能盖大房子,还能给你弟弟娶媳妇,而且人家男方家条件多好,你嫁过去就享福吧!”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原来前段时间对我的温情是假的,对我的爱护是假的,说什么“别让我出去乱说成绩”也是假的,为的就是安抚住我,好方便让阮丝竹顺利顶替。
我在他们眼里,无论是高考还是我本人,都只是换钱的工具!
前世今生,我一直把阮丝竹看作我的敌人,我防备她,设计她,到头来发现,原来要害我前世庸碌一生的还有我的家人。
我甩开爸爸,狠狠地说:“让我嫁给个傻子,做梦。”
爸爸抬手扇了我一巴掌:“还反了你了。”
他还想再动手,阮村长笑呵呵地阻止了爸爸:“老李,好好说,别动手,我看孩子也有些情绪,这样,我彩礼再加两万,凑个吉利数8万,怎么样?”
爸爸激动得快给村长跪下了!
当天,按照村长的指示,我被关到了西屋。
天还没亮,一阵敲锣打鼓响起,西屋门打开又关上,一个粗壮男人流着口水被推了进来!
外面响起一阵“恭喜恭喜”声!
阮丝竹的表哥王大壮,智力只是八岁孩童的智力,但身体却是成年男子的身体!
他一见我两眼放光扑了过来!
我走出来,在阮丝竹怨愤的眼神中,大声说:“裴渊同学不是阮丝竹约来的,是我约他来的。”
周围一片哗然。
警察皱眉:“小姑娘,做假证可是要判刑的。”
我毫不紧张,淡定走到阮丝竹前:“不信,您问问保安大叔,我是六点二十出的校门,裴渊是六点二十五分出的校门,而阮丝竹的出门时间,你们也可以向她的学校求证。”
一个警察立刻骑上自行车往阮丝竹学校的方向赶去。
阮丝竹脸色煞白。
我继续道:“警察叔叔,你看这个同学的裙子,一颗扣子都没掉,根本就是没扣扣子,而不是别人扯开的。”
“再说,裴渊天天记笔记,手上一堆墨水印,这位同学的白裙子上却一丝黑印一点褶皱也没有呢。”
警察看阮丝竹的眼神渐渐变了。
两个人都被带去了派出所,在这个小村庄里,取证很快,查明真相也很快。
阮丝竹诬告勾引男生的消息不胫而走。
阮村长用村里的两亩地换了裴渊的谅解书,当天晚上,全村都听见了阮丝竹被阮村长抽扫帚的凄惨痛哭声。
裴渊送了我一片心形树叶,树叶上写着:“谢谢你,如果有机会,希望高考后还能同行。”
我假装看不懂字里行间的情愫,将树叶还给他,拍着他肩膀豪放道:“路见不平拔刀相救,不用客气。”
“至于能不能同行,那得看你考多少分了?”
我笑着张扬,裴渊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他眼神里的悲伤怎么也藏不住。
年少的情感真挚热烈却孱弱,未来很远,人生很长。
前世,他已经被我连累了一次,今生,我希望他能走出自己的康庄大道。
直到高考结束,阮丝竹都没有出现在我视线里,我渐渐将她抛之脑后。
高考完的那天下午,爸爸骑着自行车来接我。
回到家里,爸妈像上一世一样,不让我干活,还对我关爱有加,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我。
我心里越来越内疚,前世高考完,父母弟弟也是对我这么体贴,可惜我却疏忽大意,让他们失望。
这一次,我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出成绩那天,我紧张地跑到电话亭去打电话询问,手心里全是汗。
电话那边传来电子音:“李思文,满分:698分,语文……”我脑子一片空白!
698分,比前世的省状元还高一分。
父母知道这个好消息,杀了养了一年的老母鸡,还拿出积蓄来说要给我买身衣裳。
他们还叮嘱我:“出去别乱说,省得别人家嫉妒我们。”
我报考了全国第一的京华大学,为了保险起见,我每天都守在村口,每天对前来送信的邮差翘首以盼。
可我等啊等啊,本科批次的通知书都寄完了,我还没收到通知书。
前世的阴影笼罩了心头,我慌了。
我守在村长家门口,从早蹲到晚,终于蹲到了阮丝竹。
阮丝竹刚从外面玩回来,一身酒气,见了我,丝毫不慌,反而一脸嘲笑。
高考落榜后我被迫进了纺织厂打工,常年接触过多的廉价染料后,我染上了败血症。
做手术时,我发现主治医生和我同名同姓,可她明明应该叫……在我吸入麻醉后,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要不是你成绩还凑合,我才懒得用你这个俗气的名字生活呢!
但可惜了,作为曾经最好的朋友,就由我亲自送你上路吧,这个秘密该被永远埋葬!
下辈子,记得擦亮眼睛做人。”
我在愤怒不解中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我回到了80年代。
……“哗”的一声,一盆水从头浇到尾。
我浑身一颤,向四周看去。
几个穿着补丁裤的黄毛小子围着我哈哈大笑,还有人上前推搡着我骂道:“你们看她,都傻了。”
我确实傻了。
一眼望去,周围的高楼大厦竟都变成了平房。
路上的各式各样的汽车也成了凤凰自行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前一秒还粗糙满是茧子,这一秒成了瘦弱骨节分明。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女孩匆匆跑来抱住我:“思文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我顺着声音看向眼前这个娇俏的脸,猛然想起来,现在是985年,我高考的前一年。
而这个女孩,是我最好的闺蜜,也是顶替我上大学的恶人。
她拿走了属于我的前途,看着我在泥潭里挣扎,最后亲手送我归西。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压制住要给她几拳的冲动。
上一世,我被替换了人生。
这一世,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恶人恶有恶报。
“算了,丝竹……”我像上一世一样,瑟瑟发抖地抱住她。
阮丝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朝着那几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小混混立刻四散而逃。
阮丝竹捋了捋我的头发,说:“你全身都湿透了,快回家换件衣服吧。”
“那你呢?”
“我去报告老师,他们欺负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阮丝竹攥着拳头,一脸义愤填膺。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乖巧地点点头,等到阮丝竹走了,我悄悄跟在她身后。
几个小混混正在游戏机厅外蹲着晒太阳,见着阮丝竹两眼放光。
“丝竹,你来了,嘿嘿。”
阮丝竹掏出五块钱,递给其中一人,皱眉怒斥:“谁让你们泼冷水了,万一李思文病了,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为首的混混搓着手解释:“丝竹,不是你让我们在拐角处围住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嘛。”
“那也不能泼冷水啊,还有一年高考,万一她病了,考不好了,耽误了我的学业,我要你们好看。”
阮丝竹翻着白眼骂了几句走了。
我却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浑身发冷。
我出生在一个贫瘠却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就唯唯诺诺,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
校外的小混混经常欺负我,嘲笑我,我不敢反抗,只能偷偷抹眼泪。
而阮丝竹却不一样,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挺身而出。
渐渐地,我信任她,依赖她,甚至高考时填志愿都听从了她的意见。
原来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把我当成了她上大学的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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