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好难受。
帮我脱下衣服,好不好?
我故意将自己喝得有六分醉意,软着个嗓子冲着刚进门的宋继玉喊道。
面前清冷的人怔住了,随即就要离开,哪曾想我摇摇晃晃从床下来,扯住他的衣袖,又扑进他的怀里,泛起泪花:你…不要我了吗?
期间还“不小心”碰坏了他房中的茶具,碎片散落了一地。
我不是田江。
宋继玉有些无措地解释,轻柔地推开了我,但看到我摇摇晃晃,又担心倒在碎片地上,就将我放置于座位上,随即让人备碗醒酒汤。
呆子!
我暗骂一句,又被迫灌了一碗。
田江,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夜晚雨漫漫,永安侯府没有婢女,我只能被宋继玉引导着,正想着如何不尴尬地醒酒。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直接让我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一袭红袍怒目圆睁的宋田江看着我们,像是被戴绿帽的丈夫一样。
此时我衣衫不整,宋继玉期间被我拉扯得好不到哪儿去。
任谁看了,都会有些说法。
不错,就是要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