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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靳寒锁在了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额头的伤口泛红,有一些液体渗了出来,浑身发烫,嘴唇干裂。
由于长时间未进食,我费力的挪动着身子,想从浴室窗户爬出去。
结果脚下打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浴缸中,我奋力的想从浴缸中爬出来,但身上却没有力气。
无力的让水灌进我的鼻腔,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这是要死了吗?
脑海中浮现出,刚和靳寒认识的时候。
他是我学长,毕业后回母校做宣讲。
我对他一见钟情,到时年少,不知道害怕,靠着一种莽劲儿追到他。
在一起后他对我很好,直到阮梦的到来,那段时间他的生意出了问题,每天忙的焦头烂额。
我想着也要帮帮他,帮他拿到一个资源,准备给他,就在这时阮梦出现了。
靳寒告诉我他的生意是阮梦帮他拿到的一些资源,算是他的恩人。
我并不知道阮梦是冒领了我的功劳。
从那之后,我跟靳寒之间就从两人渐渐的变成了三人。
约会带着阮梦、去游乐场带着阮梦。
每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阮梦都会抢先一步,带走靳寒。
终于忍无可忍跟靳寒说了,我以为靳寒会站在我的角度。
结果他说沈初,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跟阮梦没什么,只当她是妹妹。
我无奈道可是他和你之间已经超过普通朋友的界限了。
靳寒没有等我说完不耐烦的走了。
从那之后,好像是被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似的,他们开始频繁的单独出去。
靳寒心中的天秤偏了。
突然白光一闪,我看着空中看到了浴缸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