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领证的合法夫妻,怀孕怎么了?
修岑冷声说着,将我整个人挡在身前:你离她远点,她要是受伤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你算是什么东西!
也敢来使唤我……你!
陆一鸣还在咆哮,他身后的兄弟连忙上前将他拖走,这才停止了这场闹剧。
但陆一鸣总归是不服气的。
他几乎每天都会守在修家门口,嘴里骂着关于我的脏话。
但修岑也处理得很好,陆一鸣来一次,修岑就让保镖将他丢出去一次。
陆一鸣不死心,又一次次地打电话轰炸我。
于是修岑就报了警,让陆一鸣反省了两天。
直到陆一鸣的兄弟们来找了我,让我给陆一鸣最后一点面子时,我才拦下了保镖扔人的动作。
有段时间不见,陆一鸣的状态早已不像之前那般,原本每天都抹发蜡的人,此刻头发乱如鸡窝。
甚至原来陆一鸣最爱穿的西装,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像是刚从垃圾堆里出来的野人一般。
那一瞬间,我的话在喉咙里卡住了。
反而是陆一鸣先开的口,他冷笑:夏可,你凭什么说走就走,就算闹脾气,现在的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吧?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女人从来都是要干净的。
我的眉头紧皱,原本那股不适的感觉也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烟消云散了。
陆一鸣,事到如今你怎么还看不清自己的地步呢?
我不爱你了,我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有了想要一起过日子的人,不想和你再纠缠了。
你也别来烦我了,行不行?
陆一鸣轻嗤一声:你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么?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
我也笑了:陆一鸣,那你凭什么又觉得,我会喜欢一个为了控制我,甚至不惜和伤害我的人合作,加倍伤害的人?
我看清了,我也不会回头。
陆一鸣一愣:你什么时候……你之前所做的一切,现在在我眼里,和烂人没有区别。
我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说:你走吧,免得我看见你会忍不住地恶心。
从这天之后,陆一鸣便没有再来了。
修岑依旧如之前那般,如保姆一般照顾着我,向我说着公司的趣事。
直到修岑和我说,陆氏集团的总裁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