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处理就行啦。”
那混混头目一听李紫苏这话,
脸立马就拉下来了,
瞪着眼睛说:
“嘿,你这女人咋说话呢?
没大没小的,懂不懂规矩呀?”
李紫苏可不吃这一套,
她往前一步,
毫不畏惧地盯着混混头目,说:
“规矩?
啥规矩?
来这儿看病就好好看病,
不看病就走人,
少在这儿装腔作势的,
吓唬谁呢?”
混混们一听,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泼辣,
竟敢跟他们顶嘴。
混混头目恼羞成怒,指着李紫苏骂道:
“你个臭娘们儿,
敢跟我这么说话,
信不信我今天把你这草药堂给砸了?”
说着,他就扬起了手,
作势要打李紫苏。
苏富夏一看,吓坏了,
赶紧上前一步,伸手去拦混混头目,
着急地说:
“兄弟,兄弟,
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呀,
我老婆她不懂事儿,
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李紫苏却一把推开苏富夏,
对着混混头目说:
“你敢动我试试?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能把这草药堂咋的?”
这时候,草药堂里的其他客人都吓得纷纷往后退,
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这场面。
那混混头目被李紫苏这一激,
更是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
眼睛瞪得像铜铃,咬牙切齿地说:
“好,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罢,他一挥手,
对着身后的几个混混喊:
“兄弟们,给我砸!”
几个混混一听,
立马就张牙舞爪地朝草药堂里的东西扑了过去,
拿起凳子就开始砸起来。
“哐当哗啦”的声音顿时响成一片,
草药堂里乱作一团。
苏富夏急得在一旁直跺脚,
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喊着:
“别砸呀,别砸呀,
有啥事儿咱好好说呀。”
可混混们哪听得进去,
继续疯狂地砸着。
李紫苏呢,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
心里虽然气愤,
但她脑子快速运转起来,
想着得赶紧想办法制止这些坏蛋呀。
那几个混混在草药堂里可劲儿地砸呢,
“哐当哗啦”的声响个不停,
整个草药堂乱成了一锅粥。
苏富夏那叫一个着急呀,
他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双脚把地面跺得“咚咚”响,
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就像个风车似的,
眼睛瞪得老大,
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嘴里喊着:
“哎呀,这可咋整呀,
刚到县里来开草药堂,
就碰上这事儿,要是真跟他们打起来,
咱这生意以后还咋做哟,
可愁死我了!”
李紫苏呢,
虽说她是人工智能机器人,
可这会儿也急得不行。
她眉头紧紧皱着,
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眼睛里透着股子焦急又气愤的劲儿,
双手握拳,握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大声说:“富夏,
你看这些坏蛋,
太嚣张了,
可咱也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们砸呀,
这草药堂可是咱的心血呢!”
苏富夏一边着急地看着混混们继续搞破坏,
一边对李紫苏说:
“我知道呀,紫苏,
可咱要是现在跟他们动手打起来,
咱有理也说不清了呀。
咱是开草药堂的,得讲究个名声,
这刚来县里就打架,传出去多不好听,
以后谁还敢来咱这儿看病买药呀,唉!”
李紫苏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说: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咱的草药堂给毁了呀,
这可都是咱辛辛苦苦弄起来的,
就没别的法子了?”
苏富夏双手抱头,
一脸无奈,来回踱步,
那脚步迈得又急又乱,
嘴里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