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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元兴卢氏 番外

小甜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喜娘端来合卺酒,夫妻二人各执一盏,手臂相挽交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观礼的谢家姑娘小子见状皆是一笑,“乔姐姐今日这么好看,三哥哥是不是看呆了?”闻得兄弟姐妹的调笑之语,谢珩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别过眼神,试图掩盖已然晕红的耳根。到底还是青涩的少年郎,纯情得很。……头顶沉重的赤金点翠大凤冠,乔乔紧张地呼吸都放慢了;直到谢珩起身离开,前去宴席应酬宾客,她才由衷的松了口气。谢家的三位姑娘即刻围坐到她跟前,又是摸着嫁衣看花样、又是对着凤冠问重不重。二姑娘明英问道:“妹妹折腾了一日,累不累饿不饿?”说话间,就有丫鬟婆子张罗了一桌席面端了进来。乔乔看向三个小姑子,“一起吃些?”三个姑娘今日又是看热闹新鲜、又是帮长辈忙活、又是和别家闺秀闲话,也是一日不...

主角:元兴卢氏   更新:2024-12-05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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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兴卢氏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元兴卢氏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甜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娘端来合卺酒,夫妻二人各执一盏,手臂相挽交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观礼的谢家姑娘小子见状皆是一笑,“乔姐姐今日这么好看,三哥哥是不是看呆了?”闻得兄弟姐妹的调笑之语,谢珩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别过眼神,试图掩盖已然晕红的耳根。到底还是青涩的少年郎,纯情得很。……头顶沉重的赤金点翠大凤冠,乔乔紧张地呼吸都放慢了;直到谢珩起身离开,前去宴席应酬宾客,她才由衷的松了口气。谢家的三位姑娘即刻围坐到她跟前,又是摸着嫁衣看花样、又是对着凤冠问重不重。二姑娘明英问道:“妹妹折腾了一日,累不累饿不饿?”说话间,就有丫鬟婆子张罗了一桌席面端了进来。乔乔看向三个小姑子,“一起吃些?”三个姑娘今日又是看热闹新鲜、又是帮长辈忙活、又是和别家闺秀闲话,也是一日不...

《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元兴卢氏 番外》精彩片段


喜娘端来合卺酒,夫妻二人各执一盏,手臂相挽交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观礼的谢家姑娘小子见状皆是一笑,“乔姐姐今日这么好看,三哥哥是不是看呆了?”

闻得兄弟姐妹的调笑之语,谢珩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别过眼神,试图掩盖已然晕红的耳根。

到底还是青涩的少年郎,纯情得很。

……

头顶沉重的赤金点翠大凤冠,乔乔紧张地呼吸都放慢了;

直到谢珩起身离开,前去宴席应酬宾客,她才由衷的松了口气。

谢家的三位姑娘即刻围坐到她跟前,又是摸着嫁衣看花样、又是对着凤冠问重不重。

二姑娘明英问道:“妹妹折腾了一日,累不累饿不饿?”

说话间,就有丫鬟婆子张罗了一桌席面端了进来。

乔乔看向三个小姑子,“一起吃些?”

三个姑娘今日又是看热闹新鲜、又是帮长辈忙活、又是和别家闺秀闲话,也是一日不曾好好用些饭食,听乔乔这么说,这才觉得腹中有些饥饿。

几个姑娘都是自幼相熟的,彼此一点也不外道。

说罢,就围坐在一起。

就着各色肴馔,几个姑娘都吃了半碗饭。

晚间睡前不宜多食,此乃惜福养身之道。

用过晚饭,漱口盥洗,婆子们将席面撤了下去。

明英问婆子:“按规矩,三夫人是不是该沐浴更衣了?”

那婆子乃谢府的家生子,知道这几个姑娘自幼一处,感情要好,这会应该是想说说话。

便笑道:“三爷宴客还得有些时候,姑娘们若要说话,就快些,一盏茶的功夫,捡要紧的说说,反正今个儿以后三夫人就是咱们家的人了,有多少话说不得?”

几个姑娘便长话短说。

三姑娘明薇笑道:“今日真是好热闹,但阵仗忒大也有不好,太琐碎累人了,怎样?嫂子这会脖子酸不酸?”

乔乔这会刚卸下头上的凤冠,将将松了口气,“酸,感觉脖子都要断了,今儿一整日我都没敢乱动,全身感觉都僵着了。”

四姑娘明惜笑道:“等三哥哥回来了,让他替你好生揉一揉。”

乔乔是新嫁妇,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又胡说。”

明薇笑道:“并没胡说,三哥哥最是个规矩的脾气,家里的兄弟姊妹没有敢不顺他意的。可闺房中,夫妻间,姐姐可别纵着他。”

乔乔心中原也是这么想,她与谢珩并不相熟,如今做了夫妻,少不得互相磨合、互相迁就。

谢珩是王公之子,身份尊贵;但她崔家的女儿,也有自己的傲骨,断没有上杆子的道理。

看了眼外面的时辰,乔乔身边的周嬷嬷道:“夫人该前往净室沐浴更衣了。”

谢家三个姑娘闻言纷纷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戏言让乔乔谨记,千万莫要顺顺迁就谢珩。

乔乔笑了笑,随即由周嬷嬷和丫鬟秋荷搀着去往净室。

虽说女方身份尊贵,不必以色侍人、摇尾乞怜。

可新婚头一夜,为着圆房的好看,女方这边往往是有不少小心机的。

说白了,新婚夫妻培养感情,能从哪里开始?当然是洞房花烛夜。

若是连洞房之夜都不和谐,那还何谈以后?

……

崔夫人是过来人,为着女儿的以后能充分拿捏女婿,可谓准备充足,全让周嬷嬷记在了心里。

净室中,白玉浴池中热气袅袅,水面撒着一层玫瑰花瓣,周嬷嬷又拿起高几上一黄色琉璃瓶,拔下瓶塞,往浴池中滴了两滴香露精油。

秋荷和秋香搀着乔乔迈进浴池,热水氤氲,鼻间满是芳香宜人的气息,一日下来的琐碎疲倦尽化解在此刻。

秋荷拿着一只木舀,舀起热水,秋香拿着绢帕,一个浇水、一个擦洗。

周嬷嬷则是将事先准备好的水红色寝衣整理出来,挂在屏风边的高架上。

随即,又拿出香粉,待乔乔从浴池中出来,擦干身子后,坐在一侧的长榻上,由着周嬷嬷亲自,为其敷上香粉。

这香粉乃是崔氏女子代代相传的秘方,可使肌肤润白如玉、细腻光滑。

做完这些,秋香拿着寝衣伺候主子穿上。

乔乔瞥了眼那寝衣,当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难为情道:“嬷嬷,这也……”

周嬷嬷替其绞干头发,正在用蘸着玫瑰花水的牛角梳替其梳头,闻言笑道:“姑娘不必害臊,新婚之夜的寝衣原该是这样。”

乔乔咬着下唇眼,几乎不敢直视,羞赧道:“这,这与不穿有何区别嘛?”

周嬷嬷意味深长一笑,随即上前亲自伺候乔乔穿上那件红色轻纱制成的寝衣。

衣料轻薄软滑,隔着水红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胸脯,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比不穿来得更加勾人动心起念。

一览无余的薄纱,偏又在胸前、臀间等处,绣了大片盛开的海棠,遮住了要紧的地方。

而越是这般若隐若现,半遮半掩,越是能让年轻气盛的男子欲罢不能。

周嬷嬷在乔乔耳边低声叮嘱了好些,乔乔深吸口气,脸色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悲壮。

周嬷嬷一时哭笑不得,怜惜之心泛起,不由得多说了两句,“姑娘且宽心,只要熬过初次,姑娘亦会得趣。”

这话差点没让乔乔整个身子都烧起来,“嬷嬷别说了,我都晓得。”

外间内室的床上已收拾妥帖,乔乔被丫鬟簇拥着从净室出来,坐在床沿等待着新婚的丈夫。

周嬷嬷将避火图册递到乔乔手中,乔乔硬着头皮,在两个贴身丫鬟和周嬷嬷的注视下翻阅起来。

“姑娘可别只顾着害臊,若是不仔细看,等会要吃亏的。”

乔乔欲哭无泪,脸颊烧红,几欲滴血般,将那小小的一本避火图册翻阅了两遍。

这时,外头忽地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小丫鬟的行礼声,“三爷。”

是谢珩回来了。

周嬷嬷连忙将乔乔手中的避火图册收在自己袖子里,又扯过一件粉色的缎面寝衣给乔乔穿上,毕竟这般活色生香的美景,须得在芙蓉帐中瞧着才效果更佳。

做好这一切,周嬷嬷安静的侍立在一侧,屏声静气,面容恭谨肃穆。


今日新婚大喜,昔日故交好友都在场,谢珩被灌了不少酒,虽然未醉,但一身的酒气让爱洁好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净室中也早备下了供男主人清洗的热水,男子清洗比女子省事的多,也没那些香气保......

她每年都会自己动手,栽种一些东西,像小白菜、青瓜之类的,定期浇水施肥的侍弄,托几个有经验的婆子指导,第一年种的时候,就小获丰收。

自己的辛勤劳作换来的果实,尝起来就是味道更好;加上地里刚摘下来的也属实新鲜。

乔乔从十岁开始,每年都要折腾这么一次,乐此不疲的;而等丰收时节,摘下来的新鲜瓜果除了自己和姊妹们尝个鲜,还能孝敬一些给家里的长辈。

周嬷嬷多了解她呀,见状道:“姑娘若有雅兴,这一块反正荒着也是荒着,和管事的说一声,要来咱们自己打理,反正挨着畅心堂,做什么也方便。”

乔乔笑道:“就依嬷嬷的话,我也给自己找些事做。”

秋荷:“何管家今儿个还说,要找后街的几个嫂子料理花园草木种植的事呢,姑娘既这么想,奴婢这就跑一趟,省得何管家手脚利索再给分派了出去。”

乔乔点头,道:“你拿些银子在身上,不管事成与否,该给的打赏要给。”

秋荷笑着应下,快步就去了。

说了这会话,乔乔不觉心间轻快了许多,刚才还懒懒的不爱说话,如今瞧着倒有了神采。

周嬷嬷心下松了口气。

……

秋荷脚步欢快的去了趟正门处的倒座房,见着门房小厮就说要找何管家;

因秋荷生得标致,人又和善客气,再者是三夫人的大丫鬟,小厮们也格外客气,耐心告诉她,何管家在大夫人那里回话呢。

秋荷笑道:“既如此,那我等一会子。”

小厮讶然,“姑娘寻何爷爷,有何要事?”

何忠是谢府的大管家,是和宁国公谢进同辈的人,别说小厮丫鬟们都尊其一声“何爷爷”,便是家里年轻的少爷少奶奶也得称一声“忠叔”。

越是大户人家,越是讲究孝道传统。

伺候过先祖长辈的仆人,自然比一般人都有体面。

秋荷笑呵呵的,说起了小花园的事。

小厮了然,给她搬了张杌子,坐着等。

秋荷告了谢,顺便给了这小厮两串钱,“三夫人赏的,小哥留着喝茶吧。”

小厮高兴坏了,忙双手接了,还托秋荷替其向三夫人叩谢请安。

过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何忠回来了。

秋荷客气尊敬的提起了小花园的事,何忠笑道:“这样的小事,让个小子来递句话就是,何苦劳烦姑娘跑这一趟。”

秋荷高兴道:“何爷爷这么说,可是答应了?”

何忠:“不敢不敢,既然三夫人有雅兴,老奴不敢不从;且最近园中花草一事,本就扰人;三夫人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炭,我岂敢不应的。”

秋荷:“如此就多谢何爷爷了。”

趁人不备,秋荷将两枚金叶子塞到了何忠手上。

铜钱赏人,那只是面上的打点;

而这金叶子的赏赐,可是独一份的尊荣。

别的不说,何忠这样尽忠职守多年的家生子,家底也不是没有金子。

可即便如此,在看清秋荷塞来的东西时,何忠还是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连声向秋荷道谢、并向畅心堂的方向连连颔首。

秋荷任务完成,笑呵呵的走了。

何忠望着畅心堂的方向,良久后,意味深长的扶须一笑。

秋荷回去的时候,乔乔已经进了内室,正由秋香伺候洗脚。

“夫人,何管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说过两日给咱们送些各样瓜果的种子来呢。”

乔乔道:“这个何管家,倒是个实诚人。”

秋香在家时就喜欢和主子一起倒腾这些有趣的事,闻言早就迫不及待,“夫人,那咱们种什么呢?”


寂然饭毕,谢颖提出到后院搭个戏台听会戏。

大户人家,自家府里都养着戏班,方便主子们随时有意听戏解闷。

谢府也是如此,但谢颖的婆家江家就没有这样的财力,细究下来,也不是没有,只是江家人不喜欢,觉得此种做派太过靡费。

而谢颖爱听戏,这也是她喜欢回娘家的缘故之一。

此话一出,众人都默不作声。

这会天那么热,用过饭,都想回自己院里躺一会歇个晌,谁想听什么戏。

薛氏也没擅作主张,等着老太太拿主意。

秦氏慢悠悠的喝完半盏茶,“我今儿乏了,想回去歇着,且如今天热,小戏子们扮上也受罪,咱们且积些福德,不为难他们。”

谢颖顿时脸色一僵。

薛氏:“既如此,我送老太太回屋歇着。”

秦氏笑道:“你今儿也忙活了半天,正经该歇着的是你,我有丫鬟们呢。”

“你们都各自散了吧。”

薛氏就带着乔乔,和三个姑娘们一起送裴氏和谭氏回去。

大丫鬟玲珑和琉璃搀着秦氏回了院子,谢颖自然看出了母亲的不快,嘟囔着跟了上去,江诗敏头次见外祖母冷脸,心里也是有点忐忑,跟在谢颖身后,一言不发。

进了寿安堂,两个大丫鬟伺候秦氏更衣,老人家坐在罗汉床上,手上拨动着碧绿的佛珠,一言不发。

谢颖不满的嘟囔道:“您这是干什么?为了个外人给自己女儿甩脸色?”

秦氏厉声道:“我真是把你惯坏了,让你自以为是到如此地步!”

“我知你席间那一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觉得崔氏女抢了敏儿的姻缘,你心里不痛快吗?”

谢颖委屈道:“那您知道,还这般疾言厉色的训我?咱们娘俩当初不都说好了吗,把敏儿嫁给珩哥儿,亲上加亲,就为这个,我那几年在大嫂面前没少伏低做小,可您倒好,扭头攀上高枝,就把我们敏儿扔到一边去了。”

“放肆!”秦氏怒声呵斥,挥手将手边的茶盏摔倒了地上。

“珩哥儿的亲事已成定局,你再有不满也给我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今日席上的事,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好歹是国公府的小姐,大家出身,别尖酸刻薄的失了体面。”

“崔家人最是护短,你看崔家的女儿,甭管是已嫁的。还是待字闺中的,什么时候在外头受过委屈?”

谢颖愤愤不平,“女儿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说了几句;再说,按照辈分,我是她们嫡亲的姑母,难道长辈教导晚辈两句还不行了?”

秦氏无奈摇头:“你好自为之,下次再犯,我便绝不轻饶。”

谢颖难以置信道:“母亲,您这是为了个才进门没几天的孙媳妇要给自己亲女儿难堪吗?”

秦氏手中拨动着佛珠,音色清冷如冰,“家和万事兴,谁敢搅了谢府的和睦,我就给谁难看。”

谢颖脸色一白,不敢再辩论,讷讷称是。

……

薛氏、乔乔和几位姑娘告别裴氏和谭氏后,自到了缀音阁说话。

这原是为听曲唱戏而建,平日里谢府的戏台也大多搭在此处。

缀音阁四面环水,以水声衬乐曲,别有一番意境。

这会子无人停息,只闻得风吹动林间枝叶的动静和溪水的潺潺之声,倒也别有几分幽然之意。

几个女孩就一张紫檀木云纹方桌坐下,丫鬟们上前奉茶添水。

二姑娘明英安稳乔乔道:“方才的事,嫂子别放在心上,说句不中听的,姑姑那样,我们都是习惯的。”

三姑娘明薇也道:“就是说呢,谁不知道姑姑之前绞尽脑汁、一门心思想亲上做亲让我三哥哥娶了诗敏,而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还是没能让她如愿。”

“就姑姑那个小性儿,指定觉得这门亲事是嫂子你抢了诗敏的,可不就存心想找你不痛快。”

薛氏笑道:“你们两个越发没个规矩,姑母再有不是,也是长辈,哪轮得到你们两个小姑娘在这议论。”

明英和明薇相视一笑。

明薇俏皮笑道:“当着两个嫂子,我们才敢的,知道嫂子疼我们呢。”

薛氏:“都是大姑娘了,说话行事万万要留个心眼,这话当着我和你三嫂说说就算了,若是被爱搬弄是非之人听了传出去,有损你们两个姑娘的清誉。”

明英、明薇都点头称是。

乔乔见状叹道:“这个家亏得是有嫂子。”

薛氏心中仍歉疚未消,“说起来,今日姑母借题发挥,也怪我不小心。”

乔乔:“嫂子快别这么说,就像方才三妹妹所说,姑母既想找我不痛快,那指定是绞尽脑汁,即便没嫂子,她也照样有别的事借题发挥。”

“再有,嫂子操持家事的辛苦我都是见过的,怎会为这事疑心怪罪嫂子呢。”

“若不是嫂子和母亲为我说话,我指不定何时能从姑母的为难中脱身呢。”

薛氏:“你是老太太跟前长大的,今日之事,老太太绝不会置之不理,你且放心。”

乔乔眉眼明媚,丝毫不见恼怒或是不忿,“那毕竟是老太太的亲女儿,人都是讲究亲疏远近的,这点道理我还懂。嫂子也别为我担心,真若有什么事,不必麻烦老太太等人,我的陪房和护院都不是吃素的。再有,崔府离这,也就两条街,我想谁来,让下人传句话就是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薛氏在这个弟妹身上看到了顶级世家贵女的自信和骄傲。

这就是崔氏累世官宦和百年氏族给自家女儿的底气。

薛氏羡慕不已,明英明薇明惜三个姑娘亦有同感。

谁不羡慕这样有实力的娘家。

几乎所有的大家闺秀,都被教导要端庄大方、要宽容隐忍,只有崔家告诉自己的女孩,可以不忍、可以不让,凡是你不愿的,皆可以不做。

因为你们的身后,有鼎盛的家族、有位列三公的父辈、还有身居要职的族兄。

族中儿郎浴血厮杀、冲锋在前,没有其他奢求,只望家中女孩能恣意张扬、明媚自信,不必屈于人下、活得小心翼翼。


周嬷嬷便连连答应着去了。

薛氏回到畅远堂后院上房,听得丫鬟说大爷正带着娴姐儿在次间玩。

薛氏净手漱口,进了次间,就看到谢琛和两岁的女儿玩得正开心;

娴姐儿手里抱着一个绒布缝制的小兔子,小手捉着兔子的长耳朵凑上去挠谢琛的鼻子。

谢琛呢,长腿随意翘着,躺在那,任由女儿调皮捣蛋。

见薛氏一来,娴姐儿兴奋的叫道:“母亲!”

薛氏坐到榻边,抱起女儿,“又在调皮了不是?”

娴姐儿最亲的是母亲,一看到母亲,就把父亲忘到脑后了,抱着薛氏的脖子不停撒娇。

薛氏被女儿逗笑,“又想做什么呀?”

娴姐儿舔了舔嘴巴,“母亲,我想吃糕糕。”

娴姐儿很喜欢吃牛乳糕,但因为吃甜食害牙,薛氏对她这方面一直管得很严格。

薛氏故作思考,“好像昨日才吃过吧?”

娴姐儿哼唧了声,小嘴巴撅得高高的,“要吃嘛,要吃嘛;吃完我会擦牙齿的。”

薛氏被女儿缠得没办法,只得让丫鬟端来了一盘牛乳糕,小家伙人小鬼大,吃着手里的望着盘里的,黑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女儿可爱,谢琛看着眼底尽是温情。

趁这时,薛氏和丈夫说起畅心堂的事。

谢琛自然也关心弟弟,问题是夫妻间的事,外人怎么好插手?

薛氏就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丈夫。

谢琛当即一口茶水就呛住了,“咳咳咳,你,你这是两头骗啊?”

薛氏啧了声,“什么话?我不都为了两个人好吗?”

“再说,我觉得我这主意挺好的,只要你那边不露馅,我那绝对没问题。”

谢琛就来了脾气,“我也不可能露馅啊,别的不说,三弟绝对是信我的。”

薛氏:“那就这么定了?”

谢琛无奈笑道:“好好好,都依你。”

薛氏:“那成,我这就让人去把三爷叫来,我带着女儿去一趟弟妹那,咱们双管齐下。”

谢琛被妻子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弄得哭笑不得,“夫人呐,不用这么着急吧?”

薛氏瞪他,“怎么不急?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你指不定又因为公务几日不着家呢。”

谢琛再没话说,只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

小厮一路小跑去了畅心堂,给前院的人传话,说大爷有事找三爷。

安顺一听不敢耽误,禀报了上去。

谢珩正在院子里练剑,听到安顺的话,也没他想,擦了擦汗,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畅远堂去了。

横竖大哥不是外人。

而谢珩前脚刚走,后脚薛氏就带着女儿来了。

乔乔在后院听到婆子的通传,连忙穿衣穿鞋迎了出来。

“嫂子。”

娴姐儿喊道:“三婶婶。”

乔乔眼前一亮,“娴姐儿,嫂子今日怎么有空带着娴姐儿来坐坐?”

一边将娴姐儿抱起来,乔乔忙将二人引进去,并吩咐丫鬟倒茶。

妯娌俩坐到正堂的罗汉床,对面说话;乔乔抱着娴姐儿逗弄着,娴姐儿也很喜欢这个漂亮温柔的婶婶,在畅远堂无法无天的小丫头这会子乖巧得不行。

秋荷端来了热茶,周嬷嬷从小厨房端来了三碗糖蒸酥酪。

娴姐儿看到简直眼睛放光。

乔乔看着心都化了,“嫂子在家还能亏她一口吃的?”

薛氏:“别提了,怕她害牙,我从不给她多吃甜食。”

听到这话,娴姐儿已经伸出去的小手又缩了回来,虽然眼睛还巴巴的看着,嘴上却很乖,“母亲,我不吃了。”

分明馋的不得了,还要装作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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