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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小说结局

凤青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小姐言重了。”周嬷嬷到底还是有顾虑,沉着脸不咸不淡的道。“够了!”白梦词不耐的站起身,几步走近她身前眯着眼打量,当目光落在白离忧脖颈被衣襟半遮住的一小块泛红的肌肤上时眼中多了一点兴奋“你昨天晚上睡得可好?”白离忧大大咧咧的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桌上下人给白梦词准备的糕点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好呀,好得很,我可是一觉睡到了晌午时分,这个秋霜可是能作证的。”说着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秋霜。白梦词见着她的动作眉头瞬间皱起,“我都没坐下,谁允许你坐下的?!”她就是见不惯白离忧这个小贱人有一点点比她好!白离忧懒得跟她多周旋,翘起二郎腿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得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站着碍眼。”她向来对美人多有耐心,跟她废话...

主角:宋清远白离忧   更新:2024-12-05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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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小姐言重了。”周嬷嬷到底还是有顾虑,沉着脸不咸不淡的道。“够了!”白梦词不耐的站起身,几步走近她身前眯着眼打量,当目光落在白离忧脖颈被衣襟半遮住的一小块泛红的肌肤上时眼中多了一点兴奋“你昨天晚上睡得可好?”白离忧大大咧咧的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桌上下人给白梦词准备的糕点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好呀,好得很,我可是一觉睡到了晌午时分,这个秋霜可是能作证的。”说着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秋霜。白梦词见着她的动作眉头瞬间皱起,“我都没坐下,谁允许你坐下的?!”她就是见不惯白离忧这个小贱人有一点点比她好!白离忧懒得跟她多周旋,翘起二郎腿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得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站着碍眼。”她向来对美人多有耐心,跟她废话...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三小姐言重了。”周嬷嬷到底还是有顾虑,沉着脸不咸不淡的道。

“够了!”白梦词不耐的站起身,几步走近她身前眯着眼打量,当目光落在白离忧脖颈被衣襟半遮住的一小块泛红的肌肤上时眼中多了一点兴奋“你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白离忧大大咧咧的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桌上下人给白梦词准备的糕点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好呀,好得很,我可是一觉睡到了晌午时分,这个秋霜可是能作证的。”说着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秋霜。

白梦词见着她的动作眉头瞬间皱起,“我都没坐下,谁允许你坐下的?!”她就是见不惯白离忧这个小贱人有一点点比她好!

白离忧懒得跟她多周旋,翘起二郎腿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得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站着碍眼。”她向来对美人多有耐心,跟她废话了这么两句已经耗尽了她对白梦词这张脸的所有耐心了。

周嬷嬷一脸不赞同的站出来道:“三小姐,作为女子怎可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来?这要是传出去只会叫人说咱们王府家风不严,惹来闲言碎语。”

白梦词也被她那一句刺的胸脯上下起伏,冷笑一声道:“妹妹这般不懂规矩,作为姐姐的自然应该好好教导妹妹,周嬷嬷,掌嘴!免得到时候出门叫人说我王府没有规矩!”

周嬷嬷没有半点异议的上前扬手便欲掌掴,白离忧彻底失去了耐心,她向来不怕事情闹大,最好是闹得越来越大才好,当下扬手一把抓住周嬷嬷举起来的手甩到一边眸光冷冽的看着白梦词淡淡道:“不劳姐姐费心,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在府里多年似乎也从没有人教导过我规矩,如今我也快要离开王府了,这些事也不需要姐姐操心了,而且,这一声姐姐恐怕也是你最后一次听到了。”

白梦词完全听不进去,那一句离开王府又让她想到今后她都要同眼前这个小贱人行礼,嫉恨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她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步扬手狠狠扇了下去,目光阴毒又得意。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彻院子,白梦词捂着脸被打的往后倒退了两步,周围的丫鬟婆子全都被惊呆在原地,愣了一下才慌忙冲到白梦词身边大喊着大小姐将她仔细扶好。

白离忧收回手长叹一口气,温温柔柔的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白梦词温温柔柔的道:“唉,我前些个日子看了一本书,书上言倘若有人欺负了你,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觉得此言甚好,只奈何身居一隅没有机会实践,今日姐姐的到来却是叫我彻底理解了个中含义,我还要多谢姐姐了。”

说完,柔柔弱弱的福身行了一礼,动作行云流水,大家闺秀的端庄娴淑模样直叫所有人怀疑自己的眼睛花了,毕竟上一秒还毫无规矩可言翘着二郎腿的人,如今却是一副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的样子。


心中揣着疑惑,白离忧对着一旁等候的太监微笑颔首,跟在他身后一路进了崇德殿。

大殿里焚着上好的龙涎香,香气馥郁,但闻久了却有一种靡靡之感,白离忧不动声色的快速瞥了眼周围的环境,目光着重掠过几处后便眼观鼻鼻观心的垂首走近御案,在离皇帝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平身。”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轻佻感。

白离忧站起身,就听到上首的皇帝再度开口道:“抬起头来。”

她顺从的抬起头,眸光落在不远处御案之后的皇帝身上,就见着那九五之尊的人浑身似没有骨头一样歪歪斜斜的坐在龙椅上,尚算得上俊朗的脸肤色苍白,眼袋浮肿,眼珠浑浊,嘴角还挂着轻佻的微笑,看着她的目光格外的油腻。

见着她的容貌,皇帝眼睛一亮,微微直了直身子道:“你就是皇叔新娶的王妃?镇南王府白离忧?”

白离忧颔首,微微福了福身道:“回陛下,正是臣妇。”

嗨呀,年纪轻轻就要叫自己臣妇,怎么想都不甘心。

皇帝打量了她半晌,连头发丝儿都没放过,许久才轻嗤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声道:“这般美人儿,许给他真是亏了。”

白离忧暗暗翻个白眼,权当没听到,倒是皇帝身旁的大太监附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皇帝就不耐烦的摆摆手,接着朝白离忧道:“行了下去吧,去偏殿候着,一会太后会遣人过来带你去慈宁宫,李德全,你去送。”

“是,臣妇告退。”白离忧福了福身出了崇德殿,皇帝身旁的大太监李德全笑眯眯的对她道:“奴才见过豫王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白离忧皮笑肉不笑的道:“公公多礼了。”

李德全自是看得出来她的态度,依旧笑眯眯的道:“奴才先恭喜豫王妃了,请跟奴才来。”

白离忧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前往偏殿,李德全留下两个伺候的宫女后便退下了,偏殿当中只剩下她和玉锦,那两个伺候的宫女都被她遣到了门外伺候。

一没了人,白离忧瞬间就松懈下来,整个人颓废的趴在桌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玉锦见状上千低声问道:“娘娘可是身子不爽利?奴婢给您按按?”

白离忧摆摆手,从桌上坐起来看着玉锦,皱眉问道:“为什么王爷不与我一道先见过皇上再去觐见太后?”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这瑄龙国的规矩确实不是今天这样的啊。

玉锦低声回道:“王爷因着身份特殊,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进宫觐见太后,需得有些时候才能出来呢,今儿恰好就是十五。”

“特殊?”白离忧好奇,“不就是先皇的幼子吗,有什么特殊的?”

玉锦却是不再多说了,连连摇头道:“妄议皇族乃是大罪,奴婢不敢非议,王妃娘娘恕罪。”

白离忧又试探的问了几句,奈何玉锦这丫头嘴巴就跟蚌壳一样,严实的她打听不出来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最后只好丧气的趴在桌子上瞎琢磨。

打从出了豫王府以后她就感觉哪哪都不对劲,首先就是温润平和的殷无方戴上了面具,性格变得有些诡异,对她格外的冷漠疏离,其次这皇帝看上去也是个孬货,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出言调戏亲婶子,而且似乎豫王同皇帝的关系并不如何。

那个李德全看起来是御前大太监,但很明显在皇帝面前有话语权,偌大个皇宫,要说比皇帝大的那也就是一个太后,皇帝无需估计任何人的面子,但是太后的面子不会不给,也就是说,李德全有可能是太后派给皇帝的?

白离忧越想越觉得这个皇宫里有趣的事情不少,皇帝今年差不多二十有三了,在这个十五六就成年的古代可以说年纪不小了,登基到现在为止也有五年了,却一副纵欲过度,轻佻散漫的模样,说出去委实不像话,但朝中却好像并没有出现什么对皇帝不满的意见。

有这种结果,要么就是皇帝虽然沉迷美色,身子有些虚,但是确实是个励精图治勤于政务的好皇帝,要么,就是有人把那些意见全都压了下去。

左右一分析,白离忧双眸不由得亮了起来,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太后是最大幕后赢家啊!

而且据最近了解,当今皇帝是太后亲生的,但是太后对豫王的态度又很是暧昧,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要他进宫,还待上许久,这对于一个后宫妇人来讲实在不正常,便是太后也该少与男子接触,以免遭人非议,但是看起来太后倒好似浑不在意般。

白离忧想着想着就听到房间门被推开,玉锦走近她低声道:“王妃娘娘,太后娘娘遣人来接您去慈宁宫了。”

“知道了。”白离忧压下脑中纷杂的思绪站起身,出了房门就看到一个鹅蛋脸,穿着较于寻常宫女精致不少的女子站在门外,头上梳着二等宫女的发髻,眉目间满是傲气,见到她也只是敷衍的行了个礼道:“奴婢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安。”

白离忧倒是没什么感想,只觉得这太后看来确实是握有不少实权,就连身边一个二等宫女都如此的傲气。

跟着这个宫女一路到了慈宁宫,才一进门白离忧就差点被晃花了眼,入目尽是金碧辉煌,宫中虽不是金箔遍地,但也是极尽奢侈,华贵程度超乎想象。

白离忧暗暗咂舌太后这暴发户一般的审美,略一抬头就看到几步开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的殷无方。层层台阶之上,珠帘垂落,太后的身影若隐若现,见到她行过礼之后淡淡的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珠帘后走出一个宫女对着她和豫王道:“太后娘娘乏了,王爷王妃娘娘跪安吧。”

白离忧一脸莫名,直到出了慈宁宫还是有些茫然,见皇帝,皇帝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见太后,这可好,连句话也没给的直接就撵出来了,到底是她不受人待见还是豫王把她拖累的?


三日之后的清晨,清爽之中带着几分的恬淡,更是有几分云淡风清的意味。一大早的,白离忧便收整了一番,身穿着那王妃独有的服饰出了门。而今朝的目的地,正是那骊山雅集的举行之处。

携带着那宝贝的画卷入了马车之中,白离忧可谓是心情大好。

这三日,她将那拓印出来的海棠春眠图该加重的地方加重,该鲜艳的地方鲜艳,同原先的已然没有区别。

若是执意说有的话,那便是比原先的那一副更为的精致了。白离忧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白梦词,让她看一看自己千辛万苦修来的成果。

“怎么还不走?”见马车久久都没有动静,白离忧唯恐着耽误了自己干大事的时间,拨开了那轿帘便启唇询问道。

在马车外头坐着的玉锦倒是极为平静,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妃娘娘,您忘记了,这骊山雅集是贵人们的盛会。王爷,自然也是会去的。”

哦,不说自己竟还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有着皇家贵族身份的夫君,白离忧情不自禁的仰天感慨道:“也好,也好。有个男人罩着,这今日的戏码也许会更加惊艳。”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气场、寒气皆逼人的男人,便一步一步的入了马车之中。

来人依旧是带着一张精致的面具,虽说是预料之中,可却还是让她有些无奈。兴许是这三日太过于忙碌了,白离忧竟也觉得有些时候没见到殷无方,下意识的就启唇道:“许久不见啊。”

豫王殷无方闻言,却不加理会,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目,片刻之后方才低声回复道:“你不要忘记正事。”

正事?白离忧白了一眼眼前的人,她已然是做好了所有的安排,更不屑于回复于殷无方的话语。

转眸望着这窗外的一草一木,白离忧只想着一会儿即将上演的戏码,并不再理会身边的殷无方。

“王妃娘娘,到了。”玉锦搀扶着白离忧下了马车,白离忧抬起了眼眸来,望着此处的环境,嘴角不经意的勾起。

她侧过头来,望向了依旧在马车之中坐着的殷无方,诧异的开口道:“你不同我一起入内吗?”

头一次指望着夫家人撑撑场面,这殷无方倒好,没有一丝一毫准备下来陪同自己的意思。

听闻白离忧这般询问,殷无方沉默着还不曾开口,一侧的玉锦就小心翼翼的冲着白离忧提醒道:“娘娘,现在时候还没有到,并不是雅集展出的时间。唯有需要展出之人,才可提前入内。”

竟是自己孤陋寡闻了,白离忧心领神会了玉锦的意思,却还是冲着那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动作的人翻了个白眼。

“哼。”白离忧撇了撇嘴巴,拿着那宝贝画卷就前去了,再也不顾及这马车之中的人。

望着白离忧渐渐远离的身影,殷无方依旧沉默着,心中却溅起了些许的波澜。

“武三。”轻启薄唇,殷无方喃喃的开口,目光却依旧望着白离忧远去的方向。

马车之前驾驶的人立刻退下了冠帽:“主上。”

“上次上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殷无方别开了脸,无人知晓在那面具之下的人是什么神色。

武三听罢之后,立刻垂下了头,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无奈的意味:“主上,属下无能,还没能查出什么消息来。这王妃在嫁给王爷之前,在镇南王府之中就好似不存在一般。众人知晓她……也都是在她出嫁之后了。所以,现在还没有消息。”

白离忧竟真的是一张白纸吗?殷无方沉默了下来,陷入了重重叠叠的思绪中。再度抬起眼来,便冲着身侧的武三追问道:“那你可有查出她为何精通医术?”

武三摇了摇头,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惊愕的开口禀报道:“主上,王妃会医术,可能是被欺压的这些年来在府中无聊,所以学会的。但是有一点奇怪之处,便是王妃好像还懂得武功……”

面具之下的人神色一变:“你亲眼所见?”

武三闻言点了点头,上回潜入她房中见她赤手空拳的惩治那男子,可谓是给武三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若是白离忧不懂得武功,又怎会将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打的满地找牙,还差点断了第三条腿……

这件事事情,他自然是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的。

“这个女人确然不简单,继续查下去。她入府之前见过的人,所做的事,通通都给我查出来。”殷无方确然不会相信白离忧就是一张白纸,更不会相信,这么多年都默默无闻受尽欺压的人,会突然的性情大变。

武三听闻之后,赶忙的应下了声:“是。”

此时的白离忧并不知晓,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君正在调查自己的事情。反之,心情振奋,兴高采烈的就入了这骊山雅集的内场。兴许是她没去特意的了解时间,如今已经有不少的官家女子在此等候了。

“王妃娘娘。”守在这门前的小侍从轻缓的为白离忧行下了礼节。

白离忧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曾开口询问该如何做,那侍从便悠然的开口道:“王妃娘娘将画给我便好了,我会将各位的画提前摆好,以供各位王爷、皇子参观赏析的。”

如此一语,倒是让白离忧产生了些许的兴致。她没有第一时间将手上的画递给他,而是喃喃开口询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也要参与这骊山雅集的呢?”

小侍从倒是也没有任何的隐瞒,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憧憬的意味:“王妃的才气在京城之中都已经传遍了,我等都等着一堵王妃画中的风貌呢!”

白离忧瞅了一眼眼前的人,确认了他看向自己的神色确然是仰慕之后,方才微微的抿起了薄唇,缓然言语道:“既然你也这么想要看我所作的画,那么……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帮助我一下?”

“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只要不有损于他人的利益,属下都能帮娘娘去做!”小侍从不敢怠慢,立马就启唇回应道。

见眼前的小侍从年龄不大,却这么正直,白离忧不由的翘起了唇角:“自然不会是有损他人利益的事情。只是有关于我这幅画而已……之前我画到一半的时候,有人闯入了王府之中,毁了我这画。如今的这幅,是我熬夜补出来的,我担忧有意外发生,所以希望你将这话摆出来的时候……用一张布先掩盖着。”

“竟然有这种事!”小侍从不由的感慨道,看着白离忧一副可怜的模样,赶忙便应允道:“娘娘您放心吧,我会帮您做好的。”

“那便有劳你了。”白离忧的眉眼之间带着些许的笑意,极为满意的离开了此处。


梧桐苑。

白梦词和苏雀刚伺候完镇南王躺下,这会儿回到房中坐下皆是累得一脸疲色。

“娘!你看看那个小贱人现在多嚣张!”白梦词死死攥着手中的杯子一脸恨恨。

苏雀揉了揉额角,语气沉沉的说道:“我今日不过去了一趟静安寺,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和她对上?”

白梦词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就觉得额角隐隐作痛,眼泪顿时涌出眼眶,委屈又怨愤的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了一番,末了补充道:“娘,那小贱人不能再留了,一旦她嫁进豫王府,照着她今日这个嚣张劲儿,来日不定会怎么折辱女儿!”

听完她说的,苏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府里的下人养了是干什么的?还劳得你亲自动手?那么多人还怕治不住她不成?”

白梦词咬咬牙,“那小贱人近日邪门的很,明明宋清远已经将她骗出了府,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竟是又回到了府中,而且性情大变,几个婆子根本都治不住她!”

苏雀眉头皱了起来,仔细思索着方才正厅当中白离忧的表现,越想越觉得蹊跷,眯起双眼,眸底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左右还有两日的时间,权且先忍耐一下,容我仔细想想,倘若他真的有古怪,别说是我们容不下她,便是整个天下,都容不得她蹦跶!”

“还有,”苏雀说着看向白梦词,“你办事到底是不妥当,当今圣上已然知晓了她的存在,咱们处置她就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她既是已经和豫王有了婚约,那便算是半个皇家人,一旦他出了事,被人抓住把柄,咱们少不得要沾染上些麻烦,恐到时连累到了王府就不妙了,你最近安分些,别插手这些事情了。”

“可是,娘她……”白梦词不甘心的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苏雀一个眼神看了回去,只好恨恨地咬紧牙关,拢在袖中的手死死捏住一起,眸色愈发怨毒。

那个小贱人今日不仅下了她的面子,公然顶撞她,还叫她受了伤,一想到额头的伤有可能落下疤痕,她心中的恨意就止不住的沸腾,只恨不得现在就活撕了她,如今苏雀叫她不要管此事,她如何能够忍得住?不亲手将此仇报复回来,她白梦词誓不为人!

第二日,京中不少贵女都收到了来自镇南王府大小姐白梦词的邀帖,请她们前往镇南王府赏荷小聚。

白离忧如今所在的栖兰苑真的可谓是凄凄惨惨切切,偌大的一个院子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小风一吹,都还带回响的,把守着院门的婆子也换成了四个壮汉,但凡她想要踏出院子就一脸凶相的一排站开。

第一次被堵回来的白离忧一脸无辜地摸了摸鼻尖转身回去了,随后换了个方向溜出栖兰苑奔向膳房,吃的满嘴油光后才回到院子。

结果刚回来就撞上了梧桐苑派人来请,周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大小姐在花园举办的赏花会,邀请了京中不少小姐前来,大小姐念着三姑娘不日就要出嫁,特派老奴前来邀请三小姐前往一聚。”

白离忧一脸惊异地望着她,犹豫了一会儿,伸出食指指了指脑袋,“她……她昨天不会是……是这摔坏了吧?”

周嬷嬷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脸色沉了沉道:“三姑娘说笑了,大小姐身子康健的很,请吧!”

白离忧哦了一声,笑眯眯的道:“可是我不想去啊,什么赏花会,也太无聊了吧,再说了,我跟她相看两相厌,请我过去也不怕膈应死她。”

周嬷嬷强忍着怒气不赞同的看着她说道:“三姑娘,大小姐已经不计较您昨日失礼之事,你又何苦这般咄咄逼人?大小姐念着您不日即将出嫁,届时少不得要跟京中贵女相处,您以前一向深居简出,大小姐也是为了您好,想要为您引荐一番,您怎可如此诋毁于她?”

白离忧听她说完以后愣了好一会儿,旋即故作泪眼汪汪的道:“天哪,原来白梦词竟然对我这么好?是我以前错怪她了“旋即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竟然这么低估她的厚脸皮!”

说完以后看着周嬷嬷极为难看的脸色轻笑道:“你还真是胡扯不带打草稿的,仅仅是当个奴才真真是屈才了,这番话说的你良心都不带痛的吗?你家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需要我多说?你怕不是把我当个智障吧?”

不等周嬷嬷开口,白离忧就又笑着道:“不过呢我今儿心情好,她白梦词好声好气千辛万苦的求我去参加这劳神子的赏花宴,那我就去呗,总归念着她带伤上阵还不忘算计我,我也总得赏点儿脸面不是。”

周嬷嬷:“……”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将这些事情公然说出口,便是知道自己要被算计可谁不是藏着掖着的?

她被堵的心口闷,那股子难受劲儿是忍了又忍,看着白离忧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便是知道会被算计又如何,今日过了之后,端看你又如何能够嫁入豫王府!

且先嚣张着吧!

刚踏入花园耳边就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白离忧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白梦词被几个女子环绕在中间,犹如众星拱月一般,脸上尽是藏也藏不住的傲然之色,额角被磕破的那一块如今被绘上了几朵大大小小的梅花,刚好掩饰住了伤处,又将她白皙的面容衬托出了几分娇媚,倒是极为好看。

那环绕着她的几个女子口中所说也不外乎就是她面上的妆容,各种夸赞不要钱一般堆砌在她身上,听得白离忧浑身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

她才刚在花园当中现身,白梦词就已经看到了她,当即抬了抬下巴,眸中带着得意挑衅之色的看着她,对身旁几个人说道:“喏,我那即将嫁入王府的好妹妹来了。”

能被邀入王府赏花的,无不是跟白梦词向来就交好的,抑或是在贵女圈子当中身份非同一般的,那些跟白梦词交好的早先就已经被交待过,如今看到白离忧个个面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可眼眸当中却都是不屑和打量。


“你这个逆女!这还没出镇南王府的门呢翅膀就硬了是不是?竟是连你娘都不认了?!本王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今日在这里当着诸府下人的面撒泼耍横是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市井泼妇!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叫狗吃去了?”镇南王怒吼着,眼睛瞪得如铜铃,尚算得上儒雅的面孔此刻难看的扭曲着,浑身一点身为王爷的气度都没有。

白离忧啧啧两声,看着两人一个卖力的哭,一个卖力的吼,活像是她犯下了罪大恶极之事一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指责谩骂,心里对原身过去所生活的日子更是打心底里同情。

白梦词站在一旁也是假惺惺的哭着,时不时看一眼白离忧的表情,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中暗恨,找准机会委屈的道:“爹!娘平日里对女儿管教甚严,说是苛刻都不为过,女儿向来谨记于心,唯恐给王府给爹爹丢脸,便是再苦再累,只要能叫王府得众人赞誉女儿便甘之如饴,可娘的善解人意某些人却根本不领情!今日只是在府中乱说,打伤女儿,旁人不知晓便也罢了,可若是有朝一日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们王府的教养不当!”

白离忧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梦词说哭就哭,收放自如的泪水,禁不住一边鼓掌一边叹道:“人民欠你一座奥斯卡,真的!”

镇南王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眼下镇南王府早就已经大不如前,虽然已经徒有虚名但仍旧是当今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一言一行都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出了纰漏给了圣上发落的机会,镇南王心里何尝好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贵荣华一辈子了,陡然落到这般两难的境地,他心里头也憋着火,今日白离忧的所作所为可谓是彻底触到了他心里的雷区,脑子里全都是怒火,当即不管不顾的沉下脸冰冷的道:“来人,请家法!”

话音刚落,苏雀抬袖半遮着的脸对一旁的心腹大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当即转身取了一根两指宽,一臂长的黑色戒尺来递给镇南王。

白离忧自然没错过她那个眼神,苏雀见白离忧盯着她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和得意。

到底是那个贱人生的种,蠢货一个。

白离忧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苏雀有些不明所以,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白离忧看着镇南王神色淡然慢条斯理的道:“再有两日便是我出嫁之日,今日你打伤了我,可有想过届时如何跟豫王交代?”

“你当你能和豫王圆房不成?”镇南王不屑的道。

白离忧:“……”

对哦,她忘了那个豫王是个伤残人士,可能那里也伤着了。

“咳,就算不能圆房,那什么一身伤的也不好看啊!”白离忧慢吞吞的道。

镇南王鄙夷的看着她,目光当中透露出来的嫌恶好似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玩意儿,而不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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