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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别粘了!女知青她拒绝甜恋林绵绵陆野后续+全文

荔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陪你去。”陆野怕她心情不好,说什么也要陪她去大队里磨豆浆,整个村只有大队里有石磨,平时磨玉米粮食这些都是在那个石磨磨的。陆野提着水和豆子,林绵绵空手跟在他身后,目光打量着墙壁上的标语“我们一定要解放……”。墙上的字体都保存的很好,端正的字体就像人民的决心,他们时时刻刻都关心,热爱着国家。陆野和林绵绵在磨豆浆时,陆家里,陆燕也被陆婶压在房间里教育。“你明知道许大锅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开门放他进来?”陆燕一脸不服气地坐在炕上,扬着脖子嘴硬:“我怎么知道他进来干嘛?明明是林绵绵的错,关我什么事!”“啪!”陆婶手里的鞋底猛拍在炕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吓得陆燕缩了缩脖子,嘀咕:“我看你们都中了她的邪……”“陆燕!”陆婶气得脸都红了,...

主角:林绵绵陆野   更新:2024-12-05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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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绵绵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别粘了!女知青她拒绝甜恋林绵绵陆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陪你去。”陆野怕她心情不好,说什么也要陪她去大队里磨豆浆,整个村只有大队里有石磨,平时磨玉米粮食这些都是在那个石磨磨的。陆野提着水和豆子,林绵绵空手跟在他身后,目光打量着墙壁上的标语“我们一定要解放……”。墙上的字体都保存的很好,端正的字体就像人民的决心,他们时时刻刻都关心,热爱着国家。陆野和林绵绵在磨豆浆时,陆家里,陆燕也被陆婶压在房间里教育。“你明知道许大锅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开门放他进来?”陆燕一脸不服气地坐在炕上,扬着脖子嘴硬:“我怎么知道他进来干嘛?明明是林绵绵的错,关我什么事!”“啪!”陆婶手里的鞋底猛拍在炕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吓得陆燕缩了缩脖子,嘀咕:“我看你们都中了她的邪……”“陆燕!”陆婶气得脸都红了,...

《大佬别粘了!女知青她拒绝甜恋林绵绵陆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陪你去。”

陆野怕她心情不好,说什么也要陪她去大队里磨豆浆,整个村只有大队里有石磨,平时磨玉米粮食这些都是在那个石磨磨的。

陆野提着水和豆子,林绵绵空手跟在他身后,目光打量着墙壁上的标语“我们一定要解放……”。

墙上的字体都保存的很好,端正的字体就像人民的决心,他们时时刻刻都关心,热爱着国家。

陆野和林绵绵在磨豆浆时,陆家里,陆燕也被陆婶压在房间里教育。

“你明知道许大锅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开门放他进来?”

陆燕一脸不服气地坐在炕上,扬着脖子嘴硬:“我怎么知道他进来干嘛?明明是林绵绵的错,关我什么事!”

“啪!”

陆婶手里的鞋底猛拍在炕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吓得陆燕缩了缩脖子,嘀咕:“我看你们都中了她的邪……”

“陆燕!”

陆婶气得脸都红了,她指着陆燕,“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是非不分,我看你就是故意开的门!”

“还好当时有阿野在,要是他不在,绵绵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看你是想被你陆野哥打死!”

“他敢打我!”

陆燕一听,整个人都蹦起来了,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他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一边和媚媚姐谈对象,一边和林绵绵勾搭!”

陆婶呼吸一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媚媚姐都把陆野给她写的信给我看了,他们就是在处对象!”

“啥?你仔细给我说清楚!”

陆婶的眼睛瞬间瞪大,拉着陆燕把仔细询问起来,陆燕没在瞒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等林绵绵和陆野回来,陆婶就一脸严肃地把陆野拉到房间里去谈话了。

陆燕拿着红薯干坐在屋檐下,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林绵绵,还偶尔拿怜悯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林绵绵觉得这姑娘可能有病,便问:“早上没吃药?”

陆燕还有点脑子,一下就听出了林绵绵话里的意思,当下脸色一黑,想怼回去,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转身回房了。

林绵绵觉得不对劲,她怎么感觉陆婶和陆燕都怪怪的?

往常她要是这么嘲讽陆燕,她肯定炸毛炸得跟只战斗鸡一样了,今天却没炸……

带着怪异的疑惑,林绵绵回厨房开始做豆花了,豆浆过滤煮上,豆渣留下做饼子吃。

豆浆一定要煮熟,不然会中毒的,等煮得差不多了,她先盛出来几碗豆浆,留着等下喝。

煮的过程中她顺便慢慢的加入胆水,一点一点的在锅里搅匀,煮好了就用筲箕轻轻的压,把它压紧,压结实,没一会儿,压好后的豆花就成型了。

豆花做好,她又做了一个豆花蘸料,葱花蒜末小米辣切碎,加入半勺盐、一勺花椒粉、一大勺花椒油、五勺辣椒油、四大勺生抽、一点点香油搅匀就成了。

花椒油和辣椒油都是她自己的存货,做完这次没剩多少了,她得快点想办法把鸭蛋卖了,多存点钱。

与此同时,陆婶和陆野的谈话也到了尾声,全程陆野都是皱眉黑着脸听完的。

陆野揉揉眉头,冷静开口:“婶,这事还需要你和叔找那个同志谈一下,我和她和没有书信的来往,这些都是误会,她是谁我都不知道。”

听陆野这么说,陆婶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搞不好可能就把陆野的前途给毁了。


对象?陆野?

林绵绵有点懵:“他一早就帮我干完活了?”

饲养员点头:“对啊,他又去上工了……林知青,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这小猪怎么不爱吃……”

林绵绵在猪圈里挨个检查了一遍小猪仔,发现有一点小问题,不过很快就解决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时有些恍惚。

她忽然觉得有个对象好像也不错?

既然他这么能干,那就回家给他做好吃的吧。

回到陆家,林绵绵先去看了陆婶,昨晚喝了车前草水后,陆婶的小腹已经不疼了,只不过还没有好全。

“绵绵,你这是用什么药煮的?村里有几个婶子症状也和我一样,你能不能也给她们看看?”

因为陆婶是大队长的媳妇,平时对大队里的人还是关心的,特别是大队里的女同志,哪个身体不舒服,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林绵绵想了想,点头应下了,又问:“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去顾爷爷那里看?”

闻言,陆婶叹气:“顾老爷子是男同志,我们女同志的一些小毛病是不会去找他的,只有疼得不行了,才去买一点止疼药……”

林绵绵明白了,这个年代的妇科问题,在大部分女同志心里是十分羞耻的,她们宁愿忍着疼,也不愿意去和一个男同志问一些私密的问题。

尽管那个男同志是医生,再者看病肯定需要钱,她们一年到头就靠那几个工分过日子,哪里会舍得因为这种事去看病。

但令林绵绵没想到的是,她第一个看病的人家,竟然是陆燕口中的那个媚媚姐家。

陆婶和林绵绵聊完后,就带着她来到村里的一户人家,姓许,这家的女主人和陆婶关系很好,两人是发小。

许家住在村尾,一间小小的土坯房住了六口人,一对夫妻和三个女儿,一个小儿子。

“其实我们村已经很少有人住土坯房了,因为山上到处都是石头,只要家里人勤快,都会拿石头建房子……”

从陆婶的话里,林绵绵听出了几个意思,那就是许家的男人很懒,可能不好说话,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等她们敲门,进屋的时候许家只有许婶卧病在床,其他人都不在。

许婶的五官长得还不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可她现在很瘦,两边脸颊凹陷,脸色蜡黄,有很多晒斑,嘴唇干燥。

她靠在炕上,看向林绵绵和陆婶的眼神很柔和,“明子妈怎么来了?快坐。”

然后她又看向林绵绵说:“这是陆野的对象,林同志吧?”

林绵绵第一次被人这么问,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脸颊也有点烫。

陆婶笑着回答:“对,这孩子可能干了,前几天我身体不舒服,她在家照顾我,喝了几次药就好了,我知道你身体不好,带她过来看看……”

林绵绵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其实也没有专门在家照顾陆婶,只是把了个脉,配了药给她而已。

远远没有陆婶说的那么夸张,不过长辈都喜欢在外面夸自家小辈,陆婶这么说,证明她把她当成自家人。

“许婶,我给你看看吧,你仔细和我说说你那里不舒服……”

林绵绵拉过许婶的手腕一摸,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沉默地听着许婶的话。

许婶说她不止是小肚子疼,左胸也疼,时常疼的睡不着,摸着那里还有一个硬块。

许婶和林绵绵说完,又笑着说:“这都是小毛病了,我家媚媚昨晚给我拿药回来了,吃两颗止疼药就好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陆野半跪在林绵绵身边,低下头,又是摸脑袋,又是擦眼泪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女人哄好。

他虽然不知道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她哭就是他的责任,他该哄。

而且这么娇气的小女人,也就他能哄,能受得住了。

林绵绵含泪抬头,发现他们靠的很近,近看男人的脸越发俊美得惊人,是那种隐隐带着攻击之意的俊美,如利剑出鞘,夺目至极。

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只与他相互凝视了片刻,便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这时,顾北北把脑袋插到两人中间,哭着说:“北北也要呼噜毛!”

陆野面无表情地推开小屁孩,“一边玩去。”

顾北北生气地扭头,抱着竹子嘀咕:“偏心眼!”

被顾北北这么一打岔,林绵绵也哭不出来了,她把野鸡抬到陆野面前,用还带着哽咽的哭腔,凶狠地说:“杀了它,做成烤鸡!”

陆野依她,把那只野鸡做成了外酥里嫩的烤鸡,鸡肚里还塞了鲜嫩的笋子,鸡烤好,笋子也被鸡汁浸透,又脆又嫩,十分入味。

“林姐姐,我可以把骨头带回去煮汤吗?”

顾北北拿着烤鸡腿舍不得吃吗,看着林绵绵手里的鸡骨头问。

林绵绵听得心里一酸,她知道现在大部分人家一年都吃不到几次肉,有时候会把骨头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没了肉味才扔。

想到顾北北的情况,她把烤鸡分成两半,一半让顾北北带回去,另一半他们坐在竹林里吃。

顾北北很懂事,自己得了一半,剩下的他就不吃了,而是小口吃着笋子解馋。

心里也记得林绵绵和陆野的好,看到背篓里的鸡蛋便主动问。

“林姐姐,那个鸡蛋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可以帮你换给别人,知青点的人经常和我家换鸡蛋。”

换,也就是卖,现在不允许私人买卖,被抓到是要挨批斗的,所以平时要是需要买卖鸡蛋,他们都说是换。

林绵绵很惊讶顾北北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验,她下意识抬头看陆野。

后者点头,她便把鸡蛋给顾北北了,不过她害怕顾北北背不了这么多东西,吃完烤鸡后,主动送他回去。

陆野今天的活已经提前干完,便跟着林绵绵一起送顾北北回去,路上,林绵绵看见车前草就挖,等到顾家的时候小背篓已经装满了车前草。

顾北北到家就把烤鸡藏好,背上鸡蛋就往知青点走去。

林绵绵好奇顾北北一个小孩怎么卖鸡蛋,便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轻车熟路敲开知青点的大门。

“谁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随着开门声响起,林茵那张高傲的脸出现在门后。

顾北北抬头,冷静地问:“是你们要换鸡蛋吗?”

林茵似乎心情不好,看着顾北北撇嘴,随后,转了转眼珠子,扔下一句“等着”就转身进屋。

没一会儿,林茵就带着李荣出来了,他问:“鸡蛋怎么换?”

顾北北笑眯眯地说:“这些鸡蛋都是大个的,九分钱一个,一点也不脏,很漂亮。”

“啥?平时不是才七分钱一个,怎么还涨价了?”

李荣脸色一黑,正想说不买,但话还没说出口,林茵就不高兴了。

“你怎么和林绵绵一样抠?要不是她把我的钱抢走了,我才不稀罕你给我买鸡蛋,小气鬼,等回城我就告诉我哥……”

“买,我全要了!”


林绵绵浑身一震,不是吧,谣言传得这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跑了……林知青?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林绵绵逃命般躲到房间里,整张脸红得跟苹果一样,滚烫滚烫的。

门外,陆野跟在林绵绵身后回来,对陆婶说:“婶,不用找了,我找到了。”

“找到就好……”

接下来陆婶在说什么,林绵绵已经听不见了,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捂死。

作孽啊,她为什么要去河边洗衣服?不去就啥也没发生了!

这天晚上,林绵绵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有一条长着翅膀的裤衩子,拿着一把黑色的小叉子,拼命地追着她叉。

吓得她天还没亮就醒了,隔壁厨房已经响起了做饭的声音,应该是陆家人起来做饭了。

林绵绵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才开始蔫巴巴地起床刷牙,这噩梦做得她连牙膏都没力气挤了。

牙膏是在供销社买的白玉牙膏,牙膏皮是铝做的,可以攒着换水果糖或者玻璃球,小玩具等等。

洗漱完,林绵绵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她等下要去上工,陆野应该不去,这样他们今天应该没什么机会说话,她就不用尴尬了!

然后再过几天,这件事情就这样稍无声息的翻篇了!

做好思想准备,林绵绵打开门,一道正在劈柴的修长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陆野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来的肌肉很是有力,蕴含着强劲的力量,背心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意和木屑染上了脏污的痕迹。

瞧着倒不显得邋遢,反而是男人味十足,迎面直冲上来的荷尔蒙能熏红人的眼。

林绵绵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撒谎:“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

陆野抬头看天,“还没亮。”

“……”

林绵绵不想和他说话了,去厨房帮陆婶做饭,早上来不及煮玉米粒,就捏了玉米窝窝头吃,是少许粗粮面再加上玉米面混合出来的。

口感很难吃,但是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顶顶好的粮食了。

把玉米窝窝头蒸上,陆婶炒了一个咸菜丝,又煮了一个野鸡蛋芥菜汤,林绵绵则是帮忙看火,烧开水,晾着,等下带去上工。

吃早饭时,陆大军突然问林绵绵:“林知青。我听说你会劁猪?”

一句劁猪差点让林绵绵把嘴里的鸡蛋汤喷出来,她真的很久没有听见劁猪这两个字了。

劁猪就是给猪做绝育,以前她经常给猪嘎蛋,但不是肉猪,而是宠物猪。

不过宠物猪和肉猪也差不多,都是猪!

“会,但是我没有工具。”

“以前的兽医留了一套工具在顾家,你等下去老爷子那里拿,然后来猪圈,今年大队要多养几头猪,怕它们打架,而且猪不劁不胖,肉还臭……”

大队里养着几头猪,有些是留着过年时杀,有些是留着拿去市场卖,换些生产工具。

1973年以前对生猪都是实行严格的收购政策,猪是农户养的,猪养大了农户本人没有主宰权,一律交给国家。

城里人只能凭下发的肉票去国营市场买猪肉,一个人能买多少都是有数的,村里人只有产妇可以凭着大队证明买五斤猪肉,其他人都没有。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1973年以后得到改善,改善的政策是对生猪实行“购一留一”。


林绵绵这一觉睡的很沉,像是昏迷了一样,眼皮很重,身体的酸疼让她很不安。

她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突然,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进入房间,来人在她的床边停下,似乎在打量她的模样。

紧接着冰凉的手指捏开她的嘴唇,苦苦的药水灌入口腔,顺着喉咙滑下。

林绵绵起初以为是陆野在给她喂药,可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她毛骨悚然。

喂完药的那只手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在她的脸上反复摩擦,不停地揉捏脸颊。

这个人绝对不是陆野!

陆野不会随意触碰她的身体。

这个人是谁?

不等林绵绵多想,她整个人就被来人抱起,扛在肩膀上。

她无力的脑袋垂在来人的后背,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整个人顿时一激灵。

是人血味!

吴秀秀出事了。

今天没下雨,大队长和陆婶他们肯定不在家,陆野去镇上,家里就剩她和吴秀秀……

“秀……秀姐……”

林绵绵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脑袋朝下让她的脸和眼睛开始充血,视线很模糊,她用尽全力抬头往堂屋望去。

她看见一只没了鞋子的脚搭在堂屋的门槛上,点点血迹滴落在地上,吴秀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高耸的肚子微微起伏。

林绵绵的呼吸一窒,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试着挣扎,身体却沉得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四处乱看,突然在柴火堆旁边看见了一双沾着泥巴的布鞋,视线往上一看,刘丽那张面带惊恐的脸映入眼帘。

刘丽一手捂嘴,一手紧紧抓着一块黑色布料,那双单眼皮的眼睛与林绵绵对视。

林绵绵的嘴巴无声动了动,“救……秀秀姐……救救她……求你。”

救救秀秀姐和她的孩子……

不管林绵绵的内心在如何呐喊,强烈的晕眩感最终还是将她淹没,陷入无尽的黑暗。

“妈的,这女人到底是谁?老二说整个镇的公安局都在找人,一天一夜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抓!”

“这个孩子我们先带走,你赶紧把这个女人给处理了!”

“叔叔!周叔叔!北北想回家……呜呜呜,北北想爷爷了呜呜呜爷爷……”

林绵绵是被男人的咒骂声和孩子的哭泣声吵醒,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抓着,捏得她很疼。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顾北北被一个满脸凶狠的中年男人拉扯着,顾北北一边哭一边死死掐着她的手腕。

“顾北北……”

林绵绵下意识反手拉住顾北北的小手,想将他往怀里扯。

“他娘的,老子打死你!”

中年男人生气了,一巴掌打在顾北北的脸上,啪的一声,顾北北圆胖的身体直接飞到林绵绵怀里。

林绵绵被压得喘不过气,她此时的身体还是没力气,手脚软得跟面条一样,她用尽全力把小男孩抱在怀里,警惕,防备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现在是在一间破屋里,身下是一块木板,周围都是倒塌的泥墙,腐烂的木头,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腐泥味。

周火就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沉沉的眸子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看见林绵绵醒来,他眼底终于闪过一丝兴奋。

周火对中年男人说:“虎哥,你再打这小孩就死了,你先去看看狼哥到哪里了,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妈的,你快点把药给他们灌下,带个女人又不给上,麻烦!”

那名叫虎哥的中年男人呸了一口,贪婪地盯着林绵绵的胸口看了几眼,最后不情不愿地离开。

“周火,你想干什么?你把秀秀姐怎么了?”

林绵绵到现在都还记得吴秀秀稍无声息,躺在地上的场景,她记得她好像还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刘丽。

她希望刘丽和周火不是一伙的,希望刘丽看见了她的请求,救了吴秀秀。

不然吴秀秀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怕是无法原谅自己。

“陆明的媳妇吗?不知道,我只是想打晕她,是她自己反抗,摔倒在地上。”

周火笑着来到林绵绵身边,望着林绵绵的眼神有点恍惚,似乎透过她想到了谁。

“你想要什么?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林绵绵抱着昏迷过去的顾北北,深吸一口气,压下害怕和担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要想办法拖延时间,让身体恢复力气,这样才有可能带着顾北北逃跑。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想要的都已经死了。”

周火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满是悲伤,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什么都不想要,你绑我们干嘛?是因为我听见了你们的谈话,还是因为陆野?”

林绵绵一提到陆野,周火的脸色瞬间阴狠起来,眸底满是恨意。

周火一把掐住林绵绵的脸颊,愤怒得全身都在颤抖,“闭嘴,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陆野给我妹妹报仇!”

“你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妹妹吧?陆野应该也忘记了,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出生,她死的时候才四岁!她要是还在,肯定长得和你一样漂亮,你们长得很像……”

林绵绵被掐得说不了话,瞪大眼睛,看着周火像一个疯子般激动地自问自答。

她皮肤白,又嫩,脸颊很快就肿了,周火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瞬间想到了记忆里的那双眼睛。

他下意识松开手,心疼地给她吹气,“莲莲对不起,哥弄疼你了……”

林绵绵懵了一瞬,猜测周火应该是有点精神病在身上,不过她可以趁机利用一下,拖延时间。

“周火,你妹妹为什么死了?”

“为什么?”

周火恍惚松开手,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疤痕,这是他四岁时留下的疤痕,他清晰记得当年发生的事。

“1951年,家里有好多好多水,到处都是水……爸爸抱着我在水里游,妹妹和妈妈在一起,我们在水里泡了很久,最后被人拉上竹船……”

“救你们的人是陆野的外公?”

林绵绵想到大队长说过的话,当年发洪水的时候,是陆野的外公救了周家,最后自己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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