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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黎潇司诺番外笔趣阁

一枝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诺摇头抽回了手,小心的藏着那点狼狈,任由黎潇将他抱上马环在身前。他的回忆里满是惶恐不安,仿佛一直被困在那个冬天,在那个冰窟窿里,被刺骨的冷和尖锐的冰凌包裹着无路可走,任何一点惊动,都无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让他觉得自己活着越发多余。回到王府,司诺回了东苑,他不知黎潇和叶辰说了什么,但他自己也不是毫无察觉,最近的发热确实不寻常,也许……生死有命吧!司诺自嘲一笑,将银票地契和玉佩小心的收在枕下,这便是他仅有的东西,而这些其实都不是他的,这一生活至此刻如同一个笑话,死活又如何?书房里,黎潇面色阴沉的吩咐福安道:“两件事,明天之前查清有谁碰过王妃的药和食物。第二件,查查他小时候出过什么事。”“是。”福安应声又道:“王妃幼年之事老奴之前查过。...

主角:黎潇司诺   更新:2024-12-0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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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潇司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黎潇司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枝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诺摇头抽回了手,小心的藏着那点狼狈,任由黎潇将他抱上马环在身前。他的回忆里满是惶恐不安,仿佛一直被困在那个冬天,在那个冰窟窿里,被刺骨的冷和尖锐的冰凌包裹着无路可走,任何一点惊动,都无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让他觉得自己活着越发多余。回到王府,司诺回了东苑,他不知黎潇和叶辰说了什么,但他自己也不是毫无察觉,最近的发热确实不寻常,也许……生死有命吧!司诺自嘲一笑,将银票地契和玉佩小心的收在枕下,这便是他仅有的东西,而这些其实都不是他的,这一生活至此刻如同一个笑话,死活又如何?书房里,黎潇面色阴沉的吩咐福安道:“两件事,明天之前查清有谁碰过王妃的药和食物。第二件,查查他小时候出过什么事。”“是。”福安应声又道:“王妃幼年之事老奴之前查过。...

《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黎潇司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司诺摇头抽回了手,小心的藏着那点狼狈,任由黎潇将他抱上马环在身前。

他的回忆里满是惶恐不安,仿佛一直被困在那个冬天,在那个冰窟窿里,被刺骨的冷和尖锐的冰凌包裹着无路可走,任何一点惊动,都无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让他觉得自己活着越发多余。

回到王府,司诺回了东苑,他不知黎潇和叶辰说了什么,但他自己也不是毫无察觉,最近的发热确实不寻常,也许……

生死有命吧!

司诺自嘲一笑,将银票地契和玉佩小心的收在枕下,这便是他仅有的东西,而这些其实都不是他的,这一生活至此刻如同一个笑话,死活又如何?

书房里,黎潇面色阴沉的吩咐福安道:“两件事,明天之前查清有谁碰过王妃的药和食物。第二件,查查他小时候出过什么事。”

“是。”福安应声又道:“王妃幼年之事老奴之前查过。”

四岁那年冬天,司诺掉进了府中鱼塘的冰窟窿里,起初虽极力医治,可后来突然就没人管了,母子俩被赶到了偏院,年幼伤身反复折腾了两年多,那之后便再无人问津,府中更是诸多慢待,受了不少苦。

听福安说完,黎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想起那天从相府出来,他一句话就惹哭了他,原来是这样!他幼年缠绵病榻无法习武,心里一定很委屈……

“他是怎么掉进去的?”相府中下人丫鬟不少,怎么可能让少爷出事!

“据查是几个小少爷在池塘边玩,出了意外。”福安想了想又道:“怪就怪在当年知晓此事的丫鬟嬷嬷都被赶出了相府,若要细查……”

“意外?”黎潇冷声,脸色已然冷了,他一向看不得这些腌臜事,偏偏这事还落在自家王妃身上,事情虽然过去久了,但此刻听到仍是无名火起!

“老奴是不信的,还得细查。”福安琢磨着王爷肯问,便是对王妃上了心,自然该查个明白给小王妃做主。

“不必查了,这笔账就算在司靳贺头上,找司家讨就是了。先查府内之事,暗查。”

福安退下,黎潇回了东苑,见司诺匐在桌边竟然睡着了,脸色苍白,睫毛投下一大片阴影,他上前探他额头居然不烫了,刚才烧的厉害这会儿又好了,想也不是寻常生病!神色不禁又阴沉了几分。

“王爷。”司诺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黎潇神色不善,不由瑟缩,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回榻上歇着。”黎潇看着小心翼翼的司诺,于心不忍。

“是。”司诺应声却想起王爷之前说因为他病着才将这里让给他住,所以府上应该还给他安排了住处才对,便小心道:“王爷,臣还是另住他处吧。”

“住本王的东苑还难为你了!”黎潇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臣不敢。”司诺一时口拙,可还是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臣本应另住。”

“怎么?怪本王限制你出入不高兴了?”黎潇上前捏起司诺的下巴,不知他突然提出另住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被叶辰的温言软语蛊惑了?不知为何黎潇竟有些在意叶辰的言语态度。

“臣不敢。”司诺不敢躲开黎潇的手,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索性抿唇不语,怕多说多错。

他想另住是因为知道王爷瞧不上他,与其整天在这苑中住着惹王爷不快,还不如住远些。

司诺眼神清澈,可眼底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惶惑落寞,看的王爷毫无脾气,下意识的缓声道:“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王也不会当真限制了你,安心在这住着,也方便福安照顾。”


司诺尽量坐直身体,可随着马匹晃动晕眩感更重,单薄的背逐渐贴到了黎潇胸前。

“以后别出来了!沾花惹草!”在司诺靠进怀里时黎潇才开口,却不动声色的将人往怀里圈了圈。他自然知道司诺什么都没做,但叶辰的眼神却仿佛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件,那种毫不掩饰的喜欢,明晃晃的让他很在意!

“是。”司诺也不辩解,他暂时也不想出来了,得回去先看看城中地图,不然出来也没用。

倒是乖得很。黎潇见他听话,也没再多说。

又过了一条街,一间名为“百草堂”的医馆出现在视线里。

黎潇利落下马,将手伸向司诺:“下来。”

少年的手纤细白皙,掌心滚烫指尖却极凉,黎潇扶着他却不禁皱眉,怎么换了药还不见好!

司诺落地时双腿一软险些摔倒,被黎潇稳稳的扶进了怀里,看他惊慌,便道:“有我在摔不了你。”

有我在这三个字猝不及防的撞进司诺心里,他下意识的抬头看黎潇的表情,可后者面色如常。

这话不过是他随口一说……司诺心下了然,垂着眸从黎潇怀里退了出来,依然无措无依。

药柜前,老师傅正在核对药单,见二人进来微微颔首:“医官还没回来。”

黎潇让司诺坐在临窗的玫瑰椅上,大步走向老师傅说了些什么,声音不大司诺没听到也不好奇,垂眸看着地面,思绪凌乱。

还记得那时大概六七岁的年纪,大病初愈偷跑去比武场看哥哥们习武,被父亲看到挨了罚,当夜又烧了起来,母亲一直安抚他说“娘在这,不怕”。

就在刚才,他居然以为王爷也是这么说的,一定是烧糊涂了……

“累了?”黎潇坐在另一张玫瑰椅上看向司诺。

司诺摇头,脸颊带着些不自然的红晕,唇色却很苍白,身体裹在披风里摇摇欲坠。

“叶辰医术不错。”黎潇微微蹙眉,之前看他出来时还好好的,怎么说烧就烧起来了,总这样还了得。

“是……”

“没想到王爷竟会这般夸奖在下!”司诺的声音被一个洪亮爽朗的声音盖过了,黑衣人影走进来,毫无诚意的揖礼道:“在下受宠若惊!”

“给他瞧瞧,几天了也不见好,太医换过两个屁用没有。”黎潇说的随意,显然和叶辰十分熟悉。

“太医院那些老家伙迂腐拘束,与我这种野路子自然不同。”叶辰说着拉过椅子坐在司诺面前,看向他清俊的脸,目光热切毫不掩饰。

半响,黎潇皱起了眉,司诺是挺好看的,可也轮不到叶辰这厮盯着看,不禁冷声提醒:“看够了没有!”

“没有。医者望闻问切,自然要看个仔细。”叶辰朝黎潇敷衍的拱拱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腕枕放在腿上,看向司诺柔声道:“把手给我,搭脉。”

司诺见黎潇没制止,这才将手伸过去,叶辰温柔的托着像怕磕碰了似的小心放在腕枕上,三指叩脉,半响眉头皱起,急切问道:“小公子幼年时病过?出了什么事?当时不曾医治么?”

突然听到有人问起当年,司诺身子不禁颤了一下,脸色苍白,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却被叶辰握住了,语气轻缓温柔带着强烈的安抚之意:“别怕,在下无意冒犯,你别害怕。”

“放开我……”司诺心下抗拒,却又抽不回自己的手,仿佛一瞬间被拖回了当年。

那时他还小,三九天药喝不了两口就冷了,一日两次总是呛咳吐掉,父亲责怪母亲不会照顾,起初是训责打骂,后来他们被赶到了偏院,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冷药伴着母亲的泪,苦的难以下咽……


王爷没有不管他!

王爷说会给他交代,为他做主……

司诺的眼眶突然湿润起来,强撑的坚强本就像个脆弱的泡泡一触即破,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梗在喉间,连句谢都说不出来,唯有死死的咬着下唇。十几年来他一直踽踽独行,不敢想这世上会有人体谅他的委屈,更不敢奢望有人会给他交代为他做主……

心下恍惚,一时竟不敢信了。

“王爷,午膳好了。”福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怀里的人像被吓了一跳似的想要起身,却被黎潇环的更紧了。

“跑什么。”黎潇说着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他眼圈红红的,看着又要哭了。被人下毒尚且不改色,都说为他做主反而要哭,真是奇怪。

黎潇不懂司诺,却想在下人面前给他留着面子,他要哭自己接着就是了。

眼前陷入黑暗,鼻息间全是黎潇的味道,轻拍他背脊的手和嘴里清甜的蜜饯全都刺激着司诺脆弱的感官,他从未得到过如此安慰,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不断涌出,身体微微颤抖着,死死的抓着黎潇的衣袖,像抓着一棵救命稻草。

在这一刻,他下定决心,必会倾尽全力回报王爷的善待!

滚烫的泪没入黎潇的衣服,他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轻拍司诺的背,还真哭了。

福安带着下人进来上菜时,衣袖里正揣着换好的零钱,见着这一幕琢磨这事也该和王爷说一声,万一小王妃有什么难处,还是王爷出面护着最好。

待房门关上,司诺回到自己的位子,黎潇才看到他眼睛红红的,耳朵也羞红了,好玩得紧,便问道:“若本王刚才责罚你,你当如何?还是不说?”

司诺不语,他不会说的,早就习惯了凡事退上一步,若王爷愿查愿管,他便多活些时日,若不管,他这一生本就多余,长短又如何?想着又看向黎潇,刚才他说会为他做主,是真的么?

“你是本王的王妃,知道有人害你,就该大闹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来找爷告状。”黎潇不喜欢司诺这种性格,沉默疏离远不及军中新来的小兵与他亲熟,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自己王妃的事还要由外人告诉他!

司诺诧异,黎潇的言论总让他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不会……

“倒也不用真的哭闹,和本王说就是了,耳边风吹一吹,本王自然会站在你这边。”对上司诺傻呆呆的表情,黎潇摇头一笑,猜他没听懂。

“臣知道了。”司诺应声,又低下了头,耳边风……么?

“先吃饭。”看他拘谨,黎潇就知道白教了。

他没见过司诺这样的人,沉默寡言逆来顺受,受了委屈不声不响,就连有人害他性命也不哭不闹,总是强撑着,可若撑不住呢?又该如何?这样得受多少欺负多少委屈。

下午趁王爷看书,司诺离开东苑找福安要了换好的零钱,想着梨园清净便去了,却不想竟遇上了王爷的两个妾室。

他坐在偏僻处的石凳上,想着小桃子家在城外,得早点出门才能赶在午饭前回来。正想着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人说话,声音越见清晰,一时不知要不要出去,可出于回避的习惯,他坐着没动,想来她们赏花应该不会留太久。

“听说中午王妃当着下人的面和王爷亲卿我我。”其中一人开口,语气尖酸:“府中都传开了,怕是当笑话看呢!”


在黎潇即将失去耐心时司诺才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在相府,我们都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黎潇没听到司诺的解释,怒火更是没得到丝毫宣泄,不由冷声:“便是本王耐心问你,给你机会解释,你仍一心向着司家不肯说是么!”

“王爷待臣的好臣铭记在心,必倾尽全力,死不足惜。”司诺说这话时,心中赴死之心坚定。他不知道父亲的安排还有没有别的用意,可他不敢都说清楚,他若撇清自己,小桃子就危险了……

司诺顾忌太多给不出解释,而黎潇在朝堂上听多了‘万死不辞’的虚言,根本不信,起身道:“也罢,养不熟的东西!明日搬出东苑,别再让本王看见你!”

“王爷……”司诺心中一痛眼圈便红了,却只是咬着下唇起身缓缓跪下,叩首道:“臣自知无德无能,只是小桃子年龄尚小,求王爷别将她赶出王府,她无处可去。”

到这会儿还死扛着不说?还在给别人求情?!黎潇更火了,不由冷声:“收拾东西滚!”

司诺起身时,黎潇已然摔门离去。

枕下只有一张地契,两千两银票,叶辰给他的绢帕和刻着“潇”字的玉佩,司诺将这些收好,走出了东苑。

天色未亮,他也一样无处可去,站在前院一棵树下仰头看着,之前听到上面有雏鸟的叫声,想起自己也曾养过一只……神色间又多了几分落寞,养过,可终究不是他的。

与此同时,黎潇召见了小桃子。

小桃子看起来青涩,却明显是被精心培养过的,聪明懂礼,虽有些稚嫩,却远比司诺更懂得怎样展现弱势惹人怜惜。

“司相派你来做什么?”黎潇面色阴沉。

“少爷说了什么?奴婢不知,相爷只说陪嫁照顾少爷,其余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小桃子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少爷出嫁时相爷没安排伺候的丫鬟,奴婢这才跟过来照顾的,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对,还求王爷宽恕!”

好一个避重就轻,一句不知道就想撇清了?

“怎么不求本王做盐引之事?”黎潇微眯双眼。

“盐,盐引是什么?”小桃子一脸迷惑,摇头辩解道:“奴婢没读过书,不知道,奴婢冤枉!”

又说不知道!黎潇冷笑,想他战王阅人无数,岂会没看到说起盐引时,小桃子下意识乱转的眼珠!

这等演技倒比司诺强上许多,可越是这样他越生气,司诺知道,居然还敢为这贱婢求情!

“处理干净。”问过小桃子之后,黎潇依然余怒未消,又交代跟在身后的福安道:“安排王妃去偏院。”

“王爷,王妃身子弱,此时换住处怕是伤了身子又该病了。”福安跟在身边劝道:“王妃年纪尚小,有些错怕也是不懂才犯的……”

“闭嘴!去安排!”黎潇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司诺。

“是。”福安知道这时不宜再劝,却也不想安排,小王妃虽笨拙些不会讨王爷欢心,可善良单纯也是难得,让他一个传话的下人都开不了口,只好顿住脚步先返回去处理小桃子的尸体。

司诺懂事也不用福安为难,待黎潇上朝之后他自己找了过来,跟着进了偏院,见四下无人才小心开口:“可否求福总管帮我个忙?”

“王妃您说,老奴去办就是。”福安看着脸色苍白的司诺实在可怜,这要是自家的孩子真不知得怎么疼着才够。

司诺拿出地契递给福安道:“不知这在何处可否卖掉,若能就麻烦福总管了,若是不便出手,还请帮我送回相府送给方姨娘,切莫被他人知道。”


“虽说这是你的家事,我不该过问,可你把他当家人了么?若当初不想娶,你怎么不抗旨?如今他进了你的门你又这般苛待他,这便是你战王的为夫之道?”叶辰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黎潇的铁拳死死握着,他的愤怒并不亚于叶辰,跟着司诺的侍卫一直守在司家后门,可谁能想到王妃回娘家还会挨打受伤。他已经做了部署,只等和兄长说过之后就动手,可这两天他一直守着司诺没离开,这才没有动作,并非不管不顾。而叶辰明知朝中局势,这话明显是在逼他!

见黎潇面色阴沉,叶辰又说了一句:“你若不喜,便写休书,我即刻带他走!”

“我不跟你走。”司诺惊醒时吓了一跳,脚步虚浮的离开床榻走到门边,站在门内看着已然剑拔弩张的两人心中更是不安,他知道叶辰是为他好,可错的人是他,不是王爷。

“怎么起来了!”叶辰急忙上前,可刚迈出脚步又顿住了,看了黎潇一眼。他可以为司诺争取可以替他报仇,可黎潇才是真正能护住他的人。

“吵醒你了?”黎潇上前看着长衫赤脚的司诺,单薄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他将人横抱起来塞回了被窝。

“王爷。”司诺抓住黎潇的衣袖:“别赶我走。”

他知道自己多余,不合时宜,不该做这王妃,更不配住在东苑,可王爷待他太好,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走。

“本王怎么会赶你走!”黎潇说着,看向斜靠在门边的叶辰道:“这是本王的王妃。有时间去看看我兄长,前天我没去茶园别让他担心,潜入皇宫不难吧。”

“知道,我晚上去看他。你……”叶辰没说完,看到司诺祈求的朝他摇头,心里有点堵,转身即走,可走出半条街又退了回来,找到福安将怎么照料司诺的细节说了个清清楚楚。

黎潇慵懒的靠在大迎枕上,斜睨着司诺道:“你得快点好,再病他又得来,本王看他就烦!”

“是,臣知道了。”

“既然知道,说说那天在相府发生了什么?”黎潇想给司诺一个哭诉的机会。

司诺紧咬下唇,真相对他来说像一把刺在心上的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话。”

司诺张张嘴却依然沉默,越疼越说不出口,一贯如此。

“不想说就算了。”看着司诺的不安,黎潇也没再问。

他没查司诺出城做什么,就像没让福安具体查司诺幼年的意外一样,他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需知道找谁报仇即可!

司诺松了口气,向黎潇这边挪了挪,偷眼打量着闭目养神的黎潇。他若哭闹王爷就给他做主,他若不说王爷也不逼问,他何其幸运能遇上这么好的王爷。

“别看了,本王脸上又开不出花来!”黎潇伸手捂住司诺的眼睛,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懂司诺,不过也没所谓,知道他受了委屈替他讨回来就是了!

司诺的睫毛不安的扫动着黎潇的掌心,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他必得离开王爷,不再作这绊脚石!

可依律法就算王爷写下休书也不算妃位空悬,还是不能继承储君之位,更何况宫里还有皇后盯着……总得想个办法才能不拖累王爷!

苦思冥想直至深夜,才总算有了方向。

若让所有人知道他与王爷伉俪情深,那之后只要他死了,王爷便有了年内不必续弦的理由,以王爷的能力必然可以顺理成章夺得王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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