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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江景尧苏夏大结局

江景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监狱离开后。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他被判了十二年。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三月春暖花开。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我在想。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耳廓有风哗哗作响。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

主角:江景尧苏夏   更新:2024-12-0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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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尧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江景尧苏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江景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监狱离开后。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他被判了十二年。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三月春暖花开。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我在想。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耳廓有风哗哗作响。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

《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江景尧苏夏大结局》精彩片段

从监狱离开后。

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

他被判了十二年。

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

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

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

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

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

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

三月春暖花开。

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

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

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

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

我在想。

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

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

耳廓有风哗哗作响。

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一个喷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老医生。

他声音老成之余,带了丝从未听过的急促。

“苏小姐,抓紧来医院一趟。

您上次的基因检查有了新的分析,渐冻症的概率可能要重新评估!”

挂段电话后,我还陷入久久的失措中没回过神来。

抬头看,阳光温煦,春风抚摸。

树叶透过光影,像一个个音符跳跃在我指尖。

我闭上眼睛,弯了弯唇角。

忽然觉得,明天,或许真的是新的一天了。

江景尧在苏夏走后,拼命想隔着监狱的窗子里去拿那枚遗落在那的戒指。

狱警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样子。

心有不忍。

“这个银制品是不能带给犯人的,我们联系那个女士再归还吧。”

他跪倒在地,痛苦仰头嘶吼。

他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戒指也不会再要了。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要拼命砸头,他就会有醒来的一天。

但为什么,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一脸。

醒来时,他面对的还是那个小小的四角天空。

江景尧在漫长的岁月中。

回顾到底是那里出了错。

也许苏夏说的对。

他迷失了本心,他对苏夏的爱,产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偏移。

后来听说她的病,奇迹般的没有被她的母亲遗传时。

江景尧哭了。

他想真好啊。

至少苏夏是平安的。

她会有全新的人生。

十二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他就这样慢慢的熬,时光沙哑,岁月声沙。

出狱的时候,江景尧背影岣嵝,已经完全是个老人模样了。

没有人去接他。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初和苏夏住的家。

产权早就拍卖售出了。

只是路旁边跑出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捏着一只蜻蜓,清脆的叫身后的一对夫妇。

“爸爸妈妈,你看这只蜻蜓多漂亮。”

慈爱的妇人嗓音温柔如水。

“别摔倒了,看清楚了就放生呐……”和她携手相伴的男人没说话,宠溺的对着妻子微笑。

对男孩找了招手:“还不听妈妈的话。”

男孩很乖,对小蜻蜓说了声再见,便松开了手指,扭头扑进了二人的怀抱。

江景尧看着看着眼眶红了起来。

那个妇人的脸很眼熟。

在梦里的让他百转千回惦记了十二年的人。

离开了他,终于获得了这个世上最平凡却珍贵的幸福。

江景尧掉头。

没再惊扰任何人,转身走进沉沉的黑夜里。


再次醒来时,江景尧已经恢复成平时爱我的样子。

他轻抚我的脖颈,在我伶仃的锁骨间落下一吻。

“乖,听话。”

“别再闹脾气了,等过几天日子好,我一定把咱妈风光大葬。”

我扭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江景尧,这是我妈妈,不是你妈。”

江景尧眸光微凝。

但没有生气。

修长的手蜿蜒而下,掐了掐我的腰部。

“行,咱也别说这个了。”

“你看你浑身都是臭汗,抱你去浴室洗澡。”

江景尧有一个癖好,每当我惹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就喜欢扒光我的衣服。

将我摁在花洒下,看着我因为寒冷和羞耻,不得已只能畏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心已经随着我妈的去世随着粉末,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摆弄。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是白梨打来的。

她向江景尧撒娇,说自己头痛,闹着要去见他。

江景尧开口就让她滚。

“我在给我老婆洗澡呢,别他妈来打扰了!”

挂完电话,他讨好似的哄我:“夏夏,别生气了好不好?

咱妈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以后我们好好过。”

我笑得几欲咳嗽,歪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江景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一句道歉,就该原谅所有事吗?”

寒冷的水柱冲刷在我赤裸的身躯。

在皮肤上炸裂一片鸡皮疙瘩。

我嘴唇开合:“江景尧,我们离婚吧。”

空气陷入寂静。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江景尧缓缓站起身,似乎一直等着我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笑了,从身后掏出一张孕检单。

波澜不惊的看着我。

“苏夏,你怀孕了。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十九岁的苏夏,做过最好的美梦就是,嫁给十九岁的江景尧。

和他结婚,生小孩,做一对普通的幸福夫妻。

二十六岁的苏夏,真正迎来这个画面时,却觉得无比讽刺和心酸。

我曾经爱过江景尧,很爱很爱的那种。

那时我和他都是学校里的贫困生。

在宠物店里做兼职,天天蹲在富二代女孩面前给她们的猫量体温。

听着她和朋友们唠叨:“宝马奔驰太low了,我家都是开古董老爷车……”江景尧穿着白色衬衫,背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蓝色背包喝可乐。

路上红灯亮了,他骑着自行车与我擦肩而过。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身影,像一道光劈开了我内心贫瘠的世界。

我们相知相恋。

都穷,都没有钱。

在学校与社会的大染缸里,互相依偎取暖。

小小的浮游,因为有爱,也不觉得未来暗淡,路上无光。

可后来我妈生病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手里捧着江景尧刚给我买的糖炒栗子。

我嘴巴馋,喜欢吃甜食。

江景尧打零工发了工资第一时间就想着给我买好吃的。

栗子的甜香还在我手心蒸发,我就听到医生揪着眉头,严肃沉痛的叹了口气。

“渐冻症,这个病是世界都没攻克的难题。

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上一秒还在怡然的微小幸福,此刻在命运的摆弄下,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

我没有把妈妈生病的事告诉江景尧两个都是挣扎在贫困线的人,我怕反而因此拖累他。

妈妈心疼我,提出过不治。

人都有命数,穷人的命更加渺小卑微。

可我只有一个妈妈啊。

她是我这个世上和江景尧一样重要的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后来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下肢瘫痪,舌肌萎缩,吃个饭吞咽不及时,走路摔了一跤,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办法,看到小巷张贴夜场找陪酒的广告。

一次两千块。

半个月就能有三万块。

当时我妈一个呼吸机的费用。

正好就是三万。


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

从包里掏出手机。

我打了个电话。

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

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

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

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

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

将她带到酒店。

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

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

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

“怎么了?”

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

“阿梨她……她……”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

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

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

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失控。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正提着裤子从白梨身上起来。

美好的玉体横陈,只是有好几道不明液体遍布她的胸口和脸上。

几个混混没上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在那里意犹未尽。

说要从背后再搞几次。

江景尧疯了。

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磕掉一半。

直直捅进为首男人的脖梗。

鲜血像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回过神的其他人,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江景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攥着我往卧室里带。

“快收拾行李,拿上护照,我们马上出国……”他脸色已经不能用活人概况。

双目爆红,脸上却是奇异的青紫。

在沉沉夜色中,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

他呐呐的重复着一句话。

“快出国……我们还有孩子……快走……”我却一直一动不动。

直到鲜血从我身下慢慢流出。

我歪歪头,抱歉的对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啊,孩子在刚刚,已经没了。”

虽然我之前已经预约过流产手术,但当我知道江景尧失手杀了人时。

却觉得由我在这个时候,亲手将孩子流掉。

或许是对他更大的打击。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江景尧还那里绝望大喊。

“苏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把脸深深埋入掌心之间,哭得那么伤心。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就算恨我,也不该狠心杀死他……”我蹲下身,失血过多的脸上有嘲讽,有可怜,唯独没有悲伤。

“但你知不知道,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你放弃了我妈妈,却不会想我终有一天也会发病。

那个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该出生的存在。”

江景尧怔怔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的手铐咔一声禁锢他的手腕。

警察用枪指着他,严肃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江先生,现在以多项罪名逮捕你。

过失杀人和权色交易,你有权保持沉默,呈堂证供。”

再见到江景尧时,已经是在几个月后。

城郊偏远的监狱,他麻木的坐在探视窗后,曾经年轻清冷的眉眼,落在我身上,只有微弱的一丝光亮还尚存。

他问了很多遍:“为什么?”

就像当初和我分手时不相信的一再诘问。

“苏夏,先将我像垃圾般丢掉的人是你。”

“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物件。”

“是你先犯错,凭什么我不能发泄一点气愤的情绪!”

他到现在,还认为事情的源头,是我当年抛下了他。

白梨只是他用来报复我的工具。

他的内心还对我还一如既往。

我轻轻的笑了,从伶仃的指间摘下一枚戒指,放到桌子上。

“江景尧。”

我小声说。

“我不是没想过和你解释。”

他换女人如衣服的那几年,我曾经拿了这枚戒指,想要向他认错,唤醒以前那个美好的承诺。

但我永远记得江景尧那张居高临下,微楞又鄙视的脸。

“什么换戒指的事。”

“苏夏,我烧那么多钱供着你妈的命还不够吗?”

“你这个自私拜金的女人,又变着花样来坑钱了?”

少年已经在酒醉金迷的世界迷了心。

他不再是我的江景尧。

我的江景尧,死在了十九岁的夏天。

戒指叮当一声落在桌上发出脆响。

我起身离开。

也就不再听身后死寂过后,突然爆发出的那声令人肝颤的嘶吼。


白梨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咬住下唇,不可置信盯着江景尧。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还他妈跟过来干什么!”

江景尧突然就怒了,一脚踹倒椅子。

拔高音量骂:“喝不了也给我喝,今天大家捧我场,扫什么兴!”

白梨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刚上大学不久,被江景尧看上后,更是在温室里好好养着。

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

几个大男人见江景尧这么大方,也来了劲儿。

趁着喝酒的由头,油腻的大手就在白梨屁股后掐。

江景尧冷得像座冰雕,眼睛盯着前方,一下一下往喉咙里面灌酒。

我压住笑意,凑上前去,想跟他说不快就别憋着,拦住他们就是了。

江景尧冷笑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毕竟陪酒是你的拿手活。”

“你比白梨可是熟练多了。”

我嘴角微笑僵住一瞬。

但也就一瞬,很快融化。

我气若微茫:“是啊,你恨不得在这上面的人不能是我吧。”

江景尧选择将白梨推出去。

无谓是因为我怀孕了,无谓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爱我的样子,但只要一遇到白梨,他内心的天平便会毫无意料的倾斜。

他在意白梨的程度,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场酒会后,江景尧背地里以高价拍下一枚七克拉的粉钻戒指,送给白梨当礼物。

白梨当晚就发了朋友圈。

“一点点坏,许多的好,承认吧,承认你是爱我的。”

葱白般的指间,点缀着玲珑剔透的粉光。

精心构图的画面底下,说不清是刻意还是无意中露出的西装一角。

我冷笑一声:“真是个蠢女人。”

然后把照片截图,反手发到关于江景尧的微博词条上。

他上一段的负面新闻还未停歇。

此刻私生活又奢靡淫乱。

“不是吧,不是吧,人渣果然是从头到尾的坏!”

“他老婆不是还怀孕了吗,这年头小三都这么明目张胆吗?”

讨论声中一个不知名ip的评论顶了上去:“你懂个什么,当初小江总结婚时给她老婆的都是枚不值钱的素戒。”

“据说是年轻时候的承诺,说发达了,就给她换一枚值钱的大钻石戒指。

“现在倒好,换给小三了!”

小三插足,又加上原配悲伤的爱情故事。

舆论顿时又炸了。

江景尧公司的股票暴跌。

白梨也被网友们人肉出来。

她所在的电影学院,迫于压力让她休了学。

同学老师也指指点点,背地里骂她不检点丢了学校的脸。

我去找江景尧的路上碰到她。

小姑娘素着一张脸,手里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狼狈在马路牙子无措的张望。

一见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苏苏姐,求求你就把江先生让给我吧……我知道是你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没有他,我会死的……”我挑眉,笑着倒退半步,踢开她胡乱抓的爪子。

柔声道:“好啊,要是真的会死那就快去死吧。”

白梨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再抬头,她全然已没有平日里的乖巧甜美。

她冷笑,怜悯又讥讽的看着我:“呵呵,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仗着怀了孕觉得地位不倒吗?”

“当初江先生为了我,能要了你妈的命。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看他会怎么选!”

说完,她猛然起身,面目狰狞的朝我扑了过来。

身后是台阶,只要一步,我便能轻而易举摔下去。

但很可惜,突然出现的江景尧一把托住我脊背。

“你他妈疯了!”

江景尧气急,大吼一声,高高扬起手就想给白梨一巴掌。

但颤抖的手腕在空中停了半响,晃了晃,终于不忍落了下去。

他冷下脸,眼底不知是痛是悲。

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下次再敢害我老婆,我他妈要你的命!”


直到江景尧在某个深夜,看到我打扮鲜艳从一个中年男人的豪车下来。
他哭着求我跟他解释。
“夏夏,你说什么都好。朋友也好,误会也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我五脏六腑都疼了。
像有一把锤子,将我的心脏捶个稀巴烂。
我掐着手心,声带尖得不像是自己的。
我说:“江景尧,我不想再过穷日子了。现在有更有钱的男人看上我,我不要你了。”
“我们分手吧。”
少年眉眼猩红,手里还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小兔子。
脸蛋圆圆的,江景尧说很像我。
他不相信,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每一次都变本加厉用更残忍的语言去伤害他。
直到江景尧把那个兔子木头摔到我身上。
恶狠狠发誓诅咒我。
“苏夏,你记得今天这句话,我江景尧就当遇到一条狗,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份痛苦还给你!”
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少年吃了很多苦,脱了几层皮。
在商海混出了名头。
发迹后我们无意在夜场碰到。
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稚嫩,曾经温润淡漠的眼睛,在烟酒的熏腾下,只剩下野兽般的阴戾晦暗。
他打听到我妈妈的病。
提出他可以烧钱在医疗界给我研发药物,推进国内对渐冻症的治疗技术。
只要我嫁给他,
没有自尊,像条狗一样的,嫁给他。
说实话。
我那时并没有考虑很久。
江景尧一直都是我爱的人。
尽管他恨透了我,但我想,以后我有机会和他慢慢的解释。
对他的爱意让我觉得一切还可以重来。
可婚后三年,江景尧拿捏了这个软肋。
出轨了数不清的女人。
他将那些女人带回家,把我关在客厅,逼迫我听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声音。
我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
到后来可以波澜不惊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时候那些女人面带潮红的从他房间里不着寸缕的出来。
我还能好心的丢给她们一件浴袍。
贴心的询问:“要不要喝水?”
他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但妈妈是我的底线。
我无法忍受他以践踏我的名义,去报复她。
江景尧拿着我的产检报告,以为可以用孩子再次制约我。
可他不知道,
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放弃妈妈的研究,等于放弃了我。
我们在浴室里水流声中静静对峙。
一个盛大的报复计划在我心里慢慢酝酿。
我突然笑了。
“景尧,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那真的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了。”
江景尧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很高兴我因为怀孕而服软。
隔天,他带我去商场买了许多婴儿出生时的用品。
摇篮,小玩具,各式各样的可爱衣服。
江景尧兴致勃勃要店员全都包起来。
做成一单大生意的年轻店员笑着恭维着江景尧。
“苏小姐命真好,有一位那么爱孩子的丈夫。”
江景尧肆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老婆生孩子,我当然得高兴。”
可前一秒还在扮演完美老公的江景尧,下一秒在接到一个电话时就破功了。
他眉头紧蹩,眼睛写满了少见的焦急,
“白梨出了车祸,听说伤得很重,我得去看看。”
我轻轻挑了眉,没有追问,也没吵闹。
勾起得体的微笑:“好啊,正好呆会儿我也有事,你快去吧。”
江景尧本还竭虑怎么和我解释,我如此大度的模样让他很满意。
他迅速掐了掐我的脸,笑着说:“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没有听他的话等司机来,而是扭头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是我妈这么多年的主治医生。
听到我怀孕,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基因检测的结果显示您遗传的概率特别高。”
“根据临床经验,我们不建议患者在此时怀孕。”
我敛眉,轻声说。
“医生,我明白,这次来,我就是来预约流产手术的。”
老教授顿了顿,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不忍。
“行,那我这边给您尽快预约产科的同事。”
但我却说:“我想等几个月后可以吗?”
“为什么?流产手术时间越快对身体伤害越小。”
他睁大眼睛,顿时不解。
我笑了笑,手指落在购物袋里江景尧买给婴儿的柔软衣物。
“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爸爸。”
“我有个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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